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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拦路古月容(求追读)

    镇国公府,后宅。

    虽已立秋,但正午时分,依旧烈日炎炎。

    吃完饭之后,秦亦便回到屋里躺着。

    对于他的说法,宁忠也深表赞同。

    明日朝会,宁忠也会极力把宁国韬送入礼部。

    之前宁忠最厌恶文官,而现在他仿佛想通了。

    女儿已经在军营扎稳,他要为儿子谋些生计。

    去军营自然不可能,只能让其做个文官。

    以他对儿子的了解,文墨不通,做其他官职怕是会出丑,可礼部的主客司主要负责少数民族及外国宾客使节的接待给赐之事。

    说白了,就是出使和应付别国使臣。

    上面有侍郎顶着,再加上宁国韬的口才,去主客司倒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历练几年,等宁国韬多些为官经验,便可再做打算。

    而秦亦让宁国韬入主客司,倒也有点私心。

    因为他听说,南楚使臣结束朝会后,直接离开京都,返回南楚,而他们送来的贺礼,大梁已经悉数收下,至于和亲之事,盛平帝并未答应。

    后续等南楚使臣回去,两国还会斡旋。

    一旦和亲之事落空,出于礼仪,大梁要将贺礼悉数送回,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锁龙骨了。

    因此,若是宁国韬进入主客司,日后出使南楚之时,秦亦便可央其带着自己…

    至于此事能否成行,还得看明日朝会。

    随后秦亦又清点了一下随身物品。

    【踏云丹】共有一十二粒,按照【踏云梯】上所写,配合练功,一月服用一粒即可。

    而沐漓给的【无相丹】则多些,一共三十粒。

    不过秦亦不敢多吃,准备隔五天吃一粒,一是怕吃的太快,还没到下次见沐漓药就没了,二则是药力太大,他连续吃了两天,只感觉身体发热。

    他现在空闲时间都用来打坐,来福还以为从三清宫回来之后,他得什么大病了…

    不过效果也很明显,他现在处于【踏云梯】的入门阶段,总感觉脚底生风,跑得飞快,就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

    打坐结束,秦亦又数了一遍身上的银子。

    从祝想容那里得来两千两,花了五百余两,再加上从岚汐公主那里得来的三千两,他身上现在共有近四千五百两银子。

    这放在原来根本不敢想。

    由此可见,京都人傻,钱多,还好骗。

    不过一想到岚汐公主欠着自己三千两银子,最后还跑了,秦亦就有些上火。

    最后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打坐练功。

    ……

    翌日清晨。

    天未大亮,便有人敲秦亦的房门。

    昨晚练功太晚,秦亦还有点迷糊,揉了揉睡梦惺忪的眼睛,开门就看到穿戴一新的宁国韬,正立在房门之外,一脸凛然。

    “宁大哥,你这是…”

    人是醒了,脑子还在加载中,秦亦有些茫然。

    “秦兄弟,我要去上朝了!”

    宁国韬瓮声瓮气道。

    “啊~我都差点忘了!”

    秦亦拍拍额头,笑道:“祝宁大哥旗开得胜!”

    “可是我有点紧张怎么办?想想等会我就要进入皇宫,站在陛下和文武百官面前,我的腿都发抖…”

    “没事,不用紧张。”

    秦亦安慰道:“你可以想想,你不仅今天要站在陛下和文武百官面前,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站在他们面前——这么一想,是不是好点了?”

    “……”

    宁国韬一个踉跄,差点给秦亦跪下。

    “秦兄弟,你真会安慰人。”

    宁国韬拍了拍秦亦的肩膀:“下次别安慰了。”

    “……”

    随后,秦亦目送宁国韬上了马车,跟宁忠一起前往皇宫,开启他的官宦生涯…

    秦亦吃过饭后,便出了镇国公府。

    百无聊赖,他去了醉仙阁一趟。

    打听之下才知道,祝想容昨天便离开了。

    而醉仙阁自秦亦得罪康王世子、一首“却道天凉好个秋”引爆京都,阁中气氛不断高涨,并且在七夕诗会当晚达到顶峰,随即便消退下来。

    尤其随着祝想容的离开,醉仙阁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会迎来阵痛期,秦亦见状,心生感慨,竟有种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凄凉感。

    随后,秦亦便来到了怀义坊的坊门外,盯着来往的马车,格外认真。

    辰时过半,车身上印着“古”字的马车碾着青石长街,从远及近,朝着怀义坊而来。

    秦亦立马站起身来,拦住了马车。

    “秦公子,你这是…”

    若是放在几天之前,宰相府的车夫看到秦亦跟看到李慕白时的反应不会差太多。

    可现在嘛,秦亦名声大噪。

    宰相府的下人谁不知道,这个准备退婚宰相府的少年,据说为镇国公之子写了两首诗词,帮他夺得诗会头名,如同天方夜谭。

    所以这车夫看到秦亦,态度尤为尊重。

    “麻烦通禀一声,在下想见古——”

    “秦亦,你找我何事?”

    古长松那浑厚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出:“既然你颇为看重礼数,难道不知,当街拦车很无礼吗?”

    “……”

    秦亦当场就麻了。

    上次看到古月容的马车跟这辆一模一样,他便先入为主的以为这是古月容的马车,谁知这竟然是古长松的座驾…

    “古大人,晚辈其实是想问婚约…”

    “老夫前几日便跟你说了,婚约一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人并不能做主。”

    古长松的声音颇具威压,继续道:“老夫已经修书淮阳,正与你爹商量。婚约如何,你只管听你爹的安排,你自己无权做主,听到了吗?”

    “听到了…”

    “至于这些年秦家所受的委屈,皆是因老夫对府上疏于管教,也在书信中向你爹提及,希望获得他的谅解,若是你还心有怨气,只管来府上找我。”

    “好了,让开吧!”

    古长松说完,秦亦赶紧让到一边,看着马车逐渐远去,暗自忖道:这特么算什么事啊?

    此时,又一辆印着“古”字的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秦亦见状,再次走了上去。

    刚才搞错一次,总不至于再搞错了吧?

    这么想着,如同劫路的山贼,秦亦招手喊道:

    “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