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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门派故事

    他们二人出了天山,来到了长安城中,二人看见了长安城中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好穿的,顿时控制不住自己。

    黄央大声的叫道:“大师兄,你看这外面的地方多好,有这么多好吃的,还有这么多好玩的,真是人间仙境啊,我感觉比我们的天山还要好啊!”

    欧阳渊说道:“是啊!没想到这外面的老百姓们倒都挺会享受的嘛?”

    黄央说道:“走,我们去吃好吃的!”

    黄央拉着欧阳渊的手左看了看右看了看,用手拿下这个,又用手摸下这个,感觉特别的稀奇。他们来到了一家城中最好的酒楼,二人将手中的东西给放了放坐到了一张桌子旁。

    黄央说道:“店小二!你这‘会香楼’可有甚么拿手好菜啊?都给我们端来些!”

    店小二道:“两位客官,需要来点甚么?我们这‘会香楼’可是这整个长安最大的酒楼了,别此一家!”

    黄央道:“可有甚么拿手好菜?”

    店小二道:“两位客官,我们这拿手好菜可多了去了!像荤菜就有,八宝龙鸭、白扒通天翅、糖醋鲤鱼、蒸羊羔、焖鸭掌、十八罗汉闹天庭等,素菜都有,佛跳墙、干炒杏仁、凉拌青笋、藕丝韭菜花等等,不知道二位要来点甚么呢?”

    黄央接道:“先荤的来四样,素的来四样吧!再给我们来壶上好的酒。”

    店小二接道:“好嘞!俩位稍等!”

    过了不多大一会,欧阳渊、黄央二人正吃着正香呢,突然听见外面有马蹄声传来。只见那是一个中年侠客,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衣裳,头上还戴着个黑色斗笠,盖主了脸,只见得那嘴下巴有一撮大胡子,手上拿着一把磨的锃亮亮的刀,大步地走进了‘会香楼’,坐在了那里。

    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店小二!给老子我切一斤上好的牛肉,再给老子来一壶够劲够辣的酒。”

    ‘会香楼’里面的那些吃饭的人,两只眼睛都紧盯着那个戴斗笠的侠客,那些个人都被这个带斗笠的这人,给吓了个一跳,就连店小二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店小二走到那侠客面前,双手发抖,双腿发软,心中砰砰的乱跳两眼不敢直视着他,好像就是,如果这时那个侠客立马站起来随便故意地吓唬吓唬他,他就要尿裤子了。

    店小二走到那侠客面前颤抖地说道:“不知这位大侠需要来点甚么?”

    这个侠客已经说过,他要一斤牛肉和一壶酒,可是在座的这些个人都被吓得魂不守舍的,谁也好似没有听见他刚刚说的话是甚么了。

    那侠客拍了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你的耳朵是长在屁股上了嘛?老子刚才说的话你都没有听到嘛?”

    店小二吞吞吐吐地接道:“没……没……没听见……”

    他的双腿直吓得哆嗦。

    那侠客又道:“把你的耳朵给竖直听清楚了,老子要一斤上好的牛肉和一壶够劲够辣的酒,这次你可听清楚了?”

    那店小二道:“听清楚了,请大爷你稍等片刻!”

    那侠客用目光看了看店小二发现他的两只手已抖得不像个样子,双腿哆嗦得也不想个样子。

    当下喝道:“怎么?我的震慑力就这么强嘛?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嘛?你看看你的手抖成甚么样子了,还有你的双腿一直哆嗦。真是成何体统!”

    店小二当下不答他的话,随即就是转了一身奔到柜台前去,给那侠客拿了壶够劲够辣的酒又到了厨房给他切了一斤上好的牛肉,给他端了过去。

    只见那侠客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嘴里边还一直念叨着:“当今天下已不是昔日的大唐盛世了,现如今百姓安居不了业,直使百姓民不聊生,生活疾苦,像这些现在坐在这‘会香楼’的达官显赫富裕之人,怎会知道当今百姓所受之苦。”

    当下诉完这一句话随即就是端起已倒在桌子上的那碗酒大肆地喝到了肚子里面去,当即就是仰天“哈哈”大笑一声。

    黄央望了他许久,觉得此人乃是正义之士,低头对欧阳渊说道:“大师兄,你看这个人怎样?”

    欧阳渊道:“此人,怎看也不想江湖侠客,到像似英雄将军之类的。他刚说的那番话,绝对是非常人能说出口的,可见这个人并非甚么泛泛之辈,说不一定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呢?”

    黄央道:“师兄,你和我都理解到一块去了他到底会不会武功,待我一试便知!”

    欧阳渊当即接道:“你想怎么试?”

    只听见黄央说道:“我们不如交交他这个朋友如何?”

    欧阳渊不知道黄央说的是甚么意思?欧阳渊正想准备问她,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时只见黄央已经倒满了酒。随即手往桌子上一拍,酒碗就已经在了半空中。

    随即只听黄央说道:“侠客!吃我这一碗酒如何?”

    黄央顿时就将那碗已经在半空中的酒朝那侠客丢去,那侠客顿时醒悟,放下手中的筷子,挪开了身子,站了起来将黄央丢的那碗酒给抓到了手中。

    接过酒之后立即说道:“既然这位姑娘要请我吃酒,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下就是将这碗酒给喝到了肚子里。

    随后又兴高奋道:“好酒!”

    接着“哈哈”大笑了一番。

    续道:“姑娘,你吃我一碗如何?”

    黄央接道:“好啊!”

    随即那侠客就倒了一碗酒,将那碗酒隔空传给了黄央,黄央也知道他这样做,也是想试一试自己是不是会武功。当即黄央就是来了个“鹞子翻身”接过了酒碗,喝到了腹中去。

    随即续道:“痛快!“哈哈”!”

    那侠客道:“姑娘年纪轻轻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武功高手,在下真是……”

    当下就是双手抱拳称道赞好。

    黄央也双手抱拳称道:“兄台言重了!我只不过会试一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不足挂齿。”

    那侠客又道:“哈哈,有点意思!我可不可以和俩位喝上几杯啊?”

    黄央接道:“当然可以了,我们义不容辞。”

    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只听黄央道:“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那侠客道:“鄙人,“姓程草字尧客”,乃是程咬金第十六代子孙。”

    这时黄央双手抱拳称道:“没想到,兄台乃是忠臣之后,真是失敬!失敬!”

    欧阳渊也学着黄央双手抱拳称赞那侠客。那侠客道:“不知二位姓甚名谁?”

    欧阳渊说道:“我叫欧阳渊,她是我的师妹她叫黄央。”

    那侠客也双手抱拳说道:“今天能够交到俩位知己,真可谓是程某的福气啊!”

    欧阳渊当下抱拳称道:“兄台言重了!”

    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一会他敬他一碗又一会他敬她一碗又一会她敬他一碗,三人喝了许久只见欧阳渊、黄央二人脸上都已喝得通红,可是那个侠客似乎没有一点事情似的。

    当下说道:“怎么,俩位?还能不能继续再喝下去了?”

    只听欧阳渊吞吞吐吐地说道:“能……能喝……能……”

    程尧客又让店小二拿了几壶酒,那三人又是痛饮了几杯,真是大快人心。

    三人昨天晚上喝了有十几壶酒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就连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他们当下就在‘会香楼’开了客房安住了下来。

    到了第二条早上,三人都已酒醒,可是还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当下欧阳渊说道:“程兄,你的酒量果然是厉害啊!把我们俩个都给喝趴下了,“哈哈”。”

    当下,程尧客回道:“欧阳兄,过奖了,我的酒量哪有那么好,只不过是二位故意让我罢了。”

    欧阳渊回道:“哎!程兄就不必谦虚了?现在正是大清早不如我们再去喝俩杯如何?”

    程尧客大声接道:“走!继续喝!”

    欧阳、程、黄三人又都来到了昨天晚上喝酒的酒桌上当即坐下,他们来了一碟花生米,一壶上好的酒,当即三人将酒倒满就碰了一杯,三人齐声喊道:“干!”

    欧阳、程、黄三人有说有笑,说一会喝一会,程尧客问道:“看二位兄弟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我们长安人士啊,不知二位来自哪里啊?”

    黄央答道:“程兄,我们来自离长安不远的天山一带。”

    程尧客又道:“哎呦!俩位莫非还是习武之人?”

    程尧客早已知道他们俩个都是习武之人,程尧客故意这样说就是想摸摸他们二人的底细,到底师出哪派?

    欧阳渊说道:“不错!我们二位正是习武之人,程兄你不也是习武之人嘛?再说了,现在闯荡江湖如果不会武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程尧客接道:“欧阳兄,说的有道理,只是程某不才,不知道二位兄台师出哪派?”

    当下,黄央接道:“我们师出“邢道人”。”

    程尧客听到“邢道人”这个名字,顿时的站了起来,从桌子上端起来了一杯已经倒满了的酒,当下就是俩只手端着酒杯朝欧阳、黄二人敬去。

    说道:“没有想到二位竟然是“邢道人”的徒弟,今天程尧客能见到二位,可谓是三生有幸,请二位兄台喝下我敬的这杯酒,程某“先干为敬”!”

    程尧客续道:“‘邢道人’这个名字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早年听说“邢道人”因看破红尘,而最后退隐江湖归于天山?是也不是?”

    欧阳渊说道:“我师父,原本是一个爱国将军可是他发现当今朝皇帝是多么的昏庸无道,于是他就退出了江湖,远离了尘世中的是是非非,师父他老人家还说过,即使家河破碎也和他在毫无关系。”

    程尧客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现如今的大唐盛世已不是昔日的大唐盛世了,想当年我祖先程咬金跟随太宗浴血奋战,打下了这大唐江山,奠定了大唐盛世,贞观之治,可是自从中宗李显之后我朝就由盛变衰,现在战火四起,老百姓的生活一年不如一年,恐怕我大唐王朝就要毁在昭宗李晔的手里了。”

    当即又是一痛畅饮。

    当即欧阳、程、黄、三人都连碰了好几杯,喝的满头大汗。

    只听程尧客道:“二位兄台,你们刚来到这长安是不是还没有好好的看看我长安城啊?”

    黄央说道:“是啊!我们昨天出来天山以后就一直坐在了这‘会香楼’吃酒,这不,最后程兄你就来了,还无缘无故地交了你这么个朋友,程兄,我们真是有缘啊,当即双手抱拳。”

    程尧客回拳说道:“好!等一下我带二位兄台好好的把整个长安城给转个遍。你们二位可能不知道,在我们长安城可是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各种有意有思的比赛,我们这长安城别提多热闹了!”

    当即欧阳渊就端起了一碗酒站了起来对程尧客说道:“程兄,我们两个人出了天山最大的喜事就是能够和你这样潇洒不羁的人结为知己,真是……欧阳渊不知道往后怎么接下去了,他就直接对着程尧客将手中的那一碗酒给喝了下去。”

    他们三人,将整个长安转了个遍,遇见了好玩的,还有有意思的各种各样的游戏。

    黄央看见不远处有一场非常有意思的比赛,就非常的好奇,想上边上看一看,黄央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比赛场上,恨不得马上就到那边,如果此时欧阳渊、程尧客二人拦着她的话可能黄央就要与他们二人拼命了。

    程尧客望了黄央两眼对欧阳渊说道:“黄世妹这是想看比赛啊!你看看黄世妹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里,用胳膊肘撞了欧阳渊一下,”

    说道:“我们不如也去看看吧,说实话,我最近这几年中也没有看见过这长安城里有什么意思的比赛了,不过看似这看的人挺多的我想他们应该表演的很精彩不如我们去看看如何?”

    只听欧阳渊还没来得及撘上话,就已经被黄央堵住了嘴,黄央当即说道:“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完,直朝那比赛擂台边走去。

    欧阳渊、程尧客二人也相继走了过去。

    三人走到那擂台下面,只见擂台之上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清秀青年。其中的那一个中年男子长的是肥头大脑身体强壮的粗莽大汉,他也有着和程尧客一样的大胡子不过他的胡子还是要比程尧客的长了些。

    其中的另一个像是身体娇嫩,无无事事又长得像小白脸的小青年,他们二人进行比武和摔跤。

    在看两侧,左侧有着“比武”二字;右侧有着“夺冠”二字,只听程尧客对着欧阳、黄二人说道:“你看啊!在这擂台上呢左侧有着“比武二字”;右侧有着“夺冠”二字,你知道这是甚么意思嘛?”

    欧阳渊看了看程尧客,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是半懂半不懂,你看啊!这左右两边分别有着“比武”、“夺冠”二字。是吧。”

    程尧客说道:“是啊!怎么?”

    欧阳渊道:“这意思就是“比武夺冠”之意。是也不对?”

    程尧客接道:“那半不懂呢?”

    欧阳渊接道:“半不懂就是,这“比武夺冠”,“比武”是怎么个比法?这“夺冠”有怎么说?”

    程尧客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你听我给你说啊,这个“比武夺冠”是整个长安城最有意思的一场比赛了,这“比武夺冠”,是怎么个玩法呢?你听我给你说,这“比武”的规则就是两者在打斗之中不能拼命,更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公报私仇;像这个“夺冠”呢?它是如果两者在打斗之中其中一个赢了得话,并且赢者没有犯规那今年的夺冠之名就是他的了。”

    欧阳渊又问道:“这么拼命,难道就是为了这种淡薄虚名的连命都不要了嘛?”

    程尧客答道:“这么说你就不对了,凡是成为夺冠之人,就能得到圣上的赏赐,你说圣上他虽然是……可是他在这方面他可是非常在乎的。”

    欧阳渊瞧了程尧客两眼,说道:“这不也是为了功名利禄嘛?人们为了名声和钱财大肆地互相伤害,到头来又有甚么好处?”

    程尧客接道:“‘古人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为甚么而活?就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活,人为甚么而死?就是为了钱财而死,所以人为钱财而死是死得其所。”

    欧阳渊说道:“可是古人也说了:“金钱一切乃身外之物”人们为了功名利禄和金银财宝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看看我欧阳渊,虽说天性好武可是就像那些个金银财宝,功名利禄我都却瞧不上眼。”

    程尧客说道:“好好好,我不和你犟,我犟不过你,”

    转头对着黄央续道:“黄世妹!你看这比武比的多有意思啊!你就不想上去玩一玩?程尧客望着黄央,那脸上呈现出奸笑的模样。”

    只见那个中年的粗莽大汉展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那个青年的腰椎之上,那个小青年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脸上已经开始渗出了冷汗,那个小青年心想,如果他这样一直抱着我的话,我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想挣脱也挣脱不开,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此时他将我重重的摔倒在地,那我岂不是不死也伤的不轻,接着身体就是颤抖了起来,顿时灵机一动,看见那个中年的粗莽大汉脸上有着憔悴的面容,下面还有着一撮长长的胡子,他刹时间就将他的两只手重重的拍在了那个大汉的头上,那个大汉顿时觉得脑袋非常的晕,两眼双冒金星,顿时的放开了那个青年,立刻躺倒在了擂台之上。

    那小青年原本是没有办法打到他的头部呢?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粗莽大汉他竟然抱起了那个青年,让那个青年捡了个便宜,结果这一局的“比武夺冠”让这个小青年给胜出了。

    擂台之下的人都人人双手拍好,大声的叫道:“好!好!好!太精彩了。“哈哈”!”

    只见从擂台下有一人飞身地到了擂台之上,对着那个小青年说道:“我来会会你如何?”

    那小青年接道:“我从来不打女人!“

    那个对着小青年说话的人就是黄央。

    黄央续道:“哎唷!年纪不大,大话却说的不错,还从来不打女人,我看你是打不过女人吧。“嘿嘿”!”

    那青年又道:“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与我较量一番,那我也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当下就用自己的左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裳,将自己的衣裳往外一甩,右手对着黄央说道:“出招吧!”

    黄央道:“一黑,还挺有气势的嘛?好,就吃我一拳。”

    当下黄央就是身子呈恻隐之身来回翻转直向那青年奔去,握起大大的拳头朝那小青年的胸口上打去,那小青年也侧身避让,也伸出一掌朝黄央侧身上打去,那黄央霎时之间来了一个“鹞子翻身”,躲开了那青年打她的位置,那青年也来回的翻转,他打她,她有打她,她打他一拳,他回她一掌,拳掌相加,比了很大一会,那青年有些吃力,一下子左手抓到了黄央的衣裳,右手又抓住了黄央的头发,只听黄央大声“啊”了一声,擂台下的欧阳、程二人看得的是目不转睛。

    只听欧阳渊怒道:“臭小子!不得无理?”

    那青年怎会听他的话,那青年用斜光瞧了欧阳渊一眼,有将目光转到了黄央身上,只见黄央一动也不动,她的衣服和秀发都被那个无理的青年给抓住了,也撑脱不开,只能让那个无理的青年为所欲为了……

    那个青年更加地变本加厉,越来越放肆,他用自己的右腿顶了黄央的后膝盖之处,让黄央给单膝跪了下来,他的脸部慢慢的靠近黄央的侧脸之处,闻了一闻,那青年的侧脸轻轻的附在了黄央的头发上,两眼眯挤,露出奸诈的笑容,温柔的说道:“好香啊!不知美人今天用了甚么香水抹了甚么妆啊?”

    黄央愤道:“色狼,臭流氓,你不要脸,你放开我!”

    那青年低语说道:“好不容易制服了你,怎能放呢,你说是吧,‘美人’。”

    欧阳渊怒道:“师妹!打他的左下盘。”

    黄央得到欧阳渊的指点,立刻将跪在地上的腿翘了起来一下子后踢在了那青年的屁股上,黄央的头往下面一低,那青年从他的头顶而过,黄央立即站了起来伸出右掌朝他的后脊背上打去,那青年顿时趴到在地。

    黄央恼羞成怒地说道:“臭淫贼!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你?”

    黄央又伸出右掌朝那青年奔去,那青年被黄央踢到在地,感觉到胳膊、腿、屁股都非常的疼痛,他瞧见那黄央直奔他而来,心想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青年直撑的站了起来,黄央已经靠近了他,看见黄央的面目十分的愤怒,恨不得马上就取了那臭不要脸的青年的狗命。

    那青年也不是吃素的,黄央给他的那一掌并没有打到那青年的身上,而是二人的掌都对上了,黄央觉得那青年的掌非常的有劲道,担心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可是黄央岂是那种能服输之人,她就和那青年有重重的打了一架,到最后那青年感觉已然快不行了,于是黄央就捡了个便宜在他肚子上连续地打了好几个连环拳,那青年直接脸仰天朝上,鲜血涌涌喷起,接着就是躺倒在地。

    程尧客在擂台之下双手齐拍连声叫好道:“好!好!好!太精彩了。哈哈!”

    续道:“黄世妹!我来会会你如何?”

    黄央道:“好啊!”

    那程尧客接着就是腾空跃起奔到擂台之上,双手抱拳称道:“黄世妹,请出招吧!”

    黄央道:“程兄不用于我客气,你先出招便是?我不想占程兄你的便宜,你大且出招。”

    只听欧阳渊说道:“师妹!你怎这样与程兄说话?”

    那程尧客说道:“想不到黄世妹还是一个高傲的女子啊,程某佩服,那就接我三招吧?”

    黄央接道:“好!程兄请出招?”

    程尧客当即跳在半空中斜劈一掌朝黄央打来,黄央闪退不急,从眼神之中看出程尧客劈的这一掌,非常厉害,我是恐怕躲不过的,黄央心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无法避让,那就只能硬碰硬了和他对上,黄央也是跳在了半空中斜劈了一掌,两人双掌交叉,他不让我,我不让她,都有各自地在半空之中打起,程尧客用右腿踢了黄央一脚,黄央用左腿踢了程尧客一脚,二人已经扯平同时落地,程、黄二人都很钦佩各自的武功同时都双手抱拳称道:“佩服!佩服!”

    二人都自叹不如。

    程尧客又道:“黄世妹的武功我是领教过了,不过欧阳世兄的武功我还没有好好的较量一番。”

    对着欧阳渊说道:“欧阳世兄,不如就趁此这“比武夺冠”之擂我们兄弟二人好好较量比试一番如何?”

    欧阳渊挠头说道:“这不好吧?我们岂能坏了大家的兴致。”

    只听台上擂主说道:“不碍事。二位爷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比武夺冠”也只不过是图一场快乐罢了?二位尽管可以放开的玩。”

    程尧客伸手对着欧阳渊说道:“来吧,擂主都这么说了,你难道还要拒绝?欧阳渊也随即上了擂台,黄央瞧了瞧欧阳渊一眼也下了擂台,在擂台之下观战。”

    欧阳渊双手抱拳作了一揖说道:“程兄,得罪了!”

    程尧客瞄了欧阳渊一眼说道:“欧阳世兄,切莫与我这般客气,我们比试归比试,不会伤了朋友之间的和气的,“欧阳世兄”请放马过来吧!”

    欧阳渊当即又是抱拳作揖了一番。

    欧阳渊和程尧客来回互相谦让,似乎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程尧客一腿从欧阳渊的头顶而过,欧阳渊一掌被程尧客化开,两人双双退让三步,又比试了十余回合,最后各自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程尧客趴到在擂台之上双手紧抓这擂台,两只手如狼爪一般在擂台上划出六道深痕,涌身跃起朝欧阳渊飞来,欧阳渊当即转了一圈身体呈斜形从程尧客的身子地下而过,欧阳渊向上伸出双手直朝程尧客的腹部上打去。

    程尧客飞到了欧阳渊的位置,欧阳渊又滑到了程尧客的位置,程尧客落地双手抱拳赞道:“欧阳世兄,你果然厉害,程某服输了。”

    黄央双手拍好说道:“‘啊!’大师兄,赢了!”

    欧阳渊也双手抱拳回道:“程兄,言重了!小弟我胜的不算光明正大,略占了一点便宜,说实话,我真的惭愧啊!”

    程尧客说道:“倘若刚才要不是欧阳世兄,手下留情恐怕我这会已经是一个死的程尧客了。”

    两人都互相歉疚了一番。

    欧阳、程、黄三人又来到了‘会香楼’吃酒,还和往常一样,点了一碟花生米要了一壶上好的酒,三人又是畅饮了一番。

    欧阳渊喝过一碗酒说道:“程兄,我们也出来很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再说了师父他老人家恐怕也在担心我们这两个不肖徒弟了。黄央望着欧阳渊也低头不语。”

    程尧客接道:“怎么?欧阳世兄,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的时间,你就要离我而去了嘛?”

    欧阳渊回道:“对不起,程兄,因为师门有规定是不让天山子孙出天山的,可是我们却……”

    程尧客回道:“没有事的,你们就在待两天吧!”

    黄央当下接道:“好!既然程兄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在待两天便是!”

    欧阳渊厉声喝道:“师妹!怎能这样?”

    黄央瞧了欧阳渊一眼,说道:“大师兄,既然程兄都已经这么说了,你我二人有怎能拒绝,你一向不都是挺……”

    黄央对着程尧客说道:“程兄,你放心吧!我们就在待两天便是。”

    程尧客听到黄央这么说,心中甚是心喜,当下喝道:“二位一旦回了天山,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时间出来了,怎能不趁此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番呢?”

    黄央喝道:“‘嗯’,程兄,明天我想和我大师兄去长安城外去看一看去望一望天山以外的风景,不知你……?”

    说道这里黄央已经不敢在往下面说下去,因为他恐怕程尧客会借此机会也和他二人一起去,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二人就无法单处相会了。

    程尧客当下“嘿嘿”一声,道:“噢!就是你不说我也已经猜到了,你放心吧,明天我会让你们过一过二人世界的。”

    黄央听到程尧客说到这里就已暗暗地低下了头,心中有是心喜又是害羞。

    欧阳渊也不答话,只知道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感觉似乎他压根就没有听程尧客和黄央说话似的。

    欧阳渊、黄央二人隔日来到了长安城外,两人手牵着手,特别亲热似的,两人走来走去有说有笑。

    两人坐在一条小溪的旁边,黄央从包袱里取出了在‘会香楼’所准备的干饼、和一只没有整熟的生鸡,黄央走到小溪的溪边将从包袱中拿出来的那一只生鸡有洗刷整理了一番。

    黄央对着欧阳渊柔声说道:“大师兄!你去附近找些柴火来,我们生一堆火,把这一只鸡给烤了吃了。”

    欧阳渊接道:“好!”

    欧阳渊生了一堆火,黄央将一只细长木棍的一头给用了手中的剑给削成了一个圆锥形的一根木棍,她左手拿起了已经整理好的生鸡,将生鸡穿在了已经削好了的木棍上放在了已经生好火的上面。

    过了一会那只鸡已经烤好了,隔着几里就能闻出香气扑鼻地味道。

    黄央将那只已经烤好了的鸡从中间撕开,将一半递给了欧阳渊,其余的一半就自己吃了,黄央抿嘴笑道:“大师兄!这鸡味道如何?”

    欧阳渊柔声接道:“小师妹的手艺,不管做甚么都是最好吃的,说到这里欧阳渊低头的暗笑了一番。”

    欧阳渊、黄央二人已经游山玩水了一天,忽然天上起风,电闪雷鸣,欧阳渊厉声喝道:“不好了!老天爷恐怕是要下雨了。小师妹,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欧阳渊、黄央二人找了附近的一个山洞,二人在里面避雨,这雨没一会就开始下了,只见地上雨水都已经侵没在了自己的脚踝之处。

    二人在山洞里面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见黄央衣衫不整;寸差不齐,恐怕就在这一个山洞里面已经失身于欧阳渊。

    他们朝长安城方向走去,二人只见天上有彩虹出现,黄央指着彩虹说道:“师兄,你看彩虹多美啊?”

    欧阳渊当下说道:“彩虹再美也美不过我的央儿!”

    这时黄央又低头害羞了一番。

    两人走着走着,黄央问道:“师兄,你最喜欢甚么啊?”

    欧阳渊道:“我最喜欢‘鸳鸯’。”

    黄央又问道:“师兄,你为何喜欢‘鸳鸯’啊?”

    欧阳渊说道:“因为‘鸳鸯’都成双成对,所以我只羡鸳鸯不羡仙。”

    黄央又问道:“师兄,那将来有一天我们两个创一个门派怎么样?门派的名字就叫做“鸳鸯派”,你觉得如何?”

    欧阳渊柔声道:“不错!好名字,你看我的名字叫欧阳渊,你的名字叫黄央,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分别是渊和央字,那合起来不就是‘鸳鸯’嘛?所以鸳鸯二字最适合不过了。”

    黄央当下喝道:“好!我们以后所创立的门派就叫他“鸳鸯门派”。”

    就这样欧阳渊、黄央二人用自己的灵感创出来了“鸳鸯门派”,那欧阳山说道。

    欧阳鹏问道:“那爹爹,后来怎么样了,后来怎么又被他们的师父所拆散了,那为甚么后来祖师公有创了我们“独孤一派”呢?”

    欧阳山说道:“后来欧阳渊、黄央二人被那程尧客追杀,二人身受重伤来到了天山。

    欧阳渊身中数刀,被黄央搀扶到了天山山外,只见后面程尧客手持他的那一把锃亮亮的刀,后面还带着二十余人,紧紧的逼近欧阳渊和黄央。”

    只听程尧客说道:“你们已经跑了这么久了,难道不累嘛?我告诉你们两个,你们今天是跑不了的怪怪的束手就擒吧,好让我报了当年之仇?”

    黄央愤道:“姓程的,我们之前认识嘛?更何况我们从这之前并未出过天山,有怎么会认识你?”

    程尧客笑吟吟地道:“你们是不认识我,可是你们的师父‘邢道人’认识我啊!”

    续道:“想当年你师父还是抚远大将军,一心守我大唐,可是没想到后来却得罪了先帝,你师父就辞去大将军一职,归隐了天山从此潜心修道,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当年还是抚远大将军的时候在战场上他杀的那些个人,那些个人的后代子孙都一一的来找我们报仇先帝也随即驾崩,你师父却倒好了功成身退,可是他有没有想过我们啊!”

    说到这里程尧客又是气急又是愤怒。

    续道:“你们二位说说,这个仇我是报还是不报?”

    黄央厉声喝道:“那些个子孙后代来找他们报仇的,跟你又有何关系,你不是丝毫无损的站在这里嘛?你又何必插上一脚?”

    程尧客怒声接道:“是!我是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可是我的父亲、母亲、妻子、还有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都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只有我庆幸活了下来,此时,程尧客两眼都流出了眼泪。”

    欧阳渊气喘吁吁的道:“那你是故意的接近我们两个了?”

    程尧客接道:“欧阳世兄,纯属碰巧,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在‘会香楼’遇见你,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二人竟然都是‘邢道人’的徒弟,所以我就……”

    黄央接程尧客的话,道:“所以你就有意的试我们两个的武功,是也不是?”

    程尧客“哈哈”说道:“黄世妹,果然聪明,不过在‘会香楼’我们二人用内力隔空过酒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你们二人师承‘邢道人’,唯一让我肯定的就是欧阳世兄,欧阳世兄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很奇特的味道,这种奇特的味道只有天山才有,所以这才让我肯定你们二人的师承,还有就是我故意留下你们,我们三人在长安城的那一天也都是我摆布的,我安排了人进行“比武夺冠”之赛,好引起你们二人的注意心,果然,你们二位还是上当了,我特意用言语来激你,就是想试一下你们二位的功夫,结果我竟然发现你我三人的武功都是半斤对八两,“哈哈”,还有那天我故意套你们二人的话,果然不出我所料!还真让我给猜中了!”

    黄央撅嘴说道:“哎呦!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可是好称程咬金第十六代子孙的程尧客竟然是一个……仗势欺人,以众敌寡的小人……你可真是个劣迹斑斑…………卑鄙之人……!”

    程尧客笑道:“我不切与你多说?今天我就要你们二人为我的家人陪葬,你们拿命来吧!”

    只见程尧客的这一掌,掌风凌力,劲道凶猛直奔黄央胸前打去,黄央向后退了退,将手中的剑拔出,剑也朝那程尧客的胸前刺去。

    只差一点点那程尧客的掌都将打到黄央的胸前,只差一点点黄央的剑就刺到了程尧客的胸口上,程尧客将掌上提了一下翻掌而来朝那黄央的右肩头劈去,黄央闪退避让,将手中的剑挪动了动朝程尧客打黄央的的那一掌的臂膀上砍去,程尧客心中甚是一惊,顿时将打黄央的那一掌给收了回来。

    黄央瞧了瞧心中甚是愤怒,暗道:“好不容易快将他的右臂给砍下来,怎能在收剑?”

    随即就是将剑朝左翻了翻朝右边的身子砍去,程尧客见着一剑来势汹汹,抬头再看了看黄央的表情,很是愤怒,心中暗暗心想:“黄央必定要给我拼个你死我活了?”

    程尧客将自己的身子腾空跃起,躲开了黄央的砍击,程尧客将自己的左手按在了黄央的肩头,黄央愣是砍了个空;但见程尧客的左掌已在黄央的左肩肩头,他的右脚也站在了黄央的剑上,他的头往里一缩,右手提臂而起,直朝那黄央的头颅上打去,坐在一旁身受重伤地欧阳渊,眼见黄央即将垂死在生死关头,欧阳渊也想到,就是自己即使和黄央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够打赢程尧客那厮,这时他的一掌直朝黄央的头颅上打去,恐怕……

    欧阳渊绷着个脸咬紧牙关双手按地,身上的血迹是愈来愈多,被刀砍伤的伤口愈裂愈大,用尽了力气好不容易地站了起来,靠近黄央。程尧客这一掌即将落在黄央的头颅上,黄央身子此时已经动弹不得,只当那一掌即将要落之时,黄央左侧腰出现了一只手将黄央给推开,程尧客在半空中转了一个旋子,将那一掌并未收了回来,反而又打到了那人身上。

    只见他已将黄央退开一旁,他却受了程尧客一掌,而且是在头顶正中,那人正是浑身血迹斑斑的欧阳渊。

    欧阳渊慢慢地后身倒地,黄央咧嘴大哭,叫道:“大师兄!叫道声中又是急躁,又是愤怒!”

    程尧客落地“哈哈”讥讽地说道:“哎唷!欧阳世兄,实在是对不起,小弟下手有点重了!你多担待?接着又是冷嘲热讽了一番。”

    欧阳渊冷冷地道:“程尧客,你就不要在这冷嘲热讽,装甚么君子了?我欧阳渊今天能死在你的手里真是我欧阳渊的奇耻大辱!”

    黄央走到欧阳渊身前,前腿下弯抱起了欧阳渊,只见此时的欧阳渊已经不是那个能够活蹦乱跳,飞檐走壁地欧阳渊了,此时的欧阳渊就是个快要死了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