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轩家的面子
早晨天刚亮轩浩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匆匆洗漱完就跑出去站在院子里朝村口眺望，母亲见轩浩起来了便喊道
“浩儿过来吃饭吧”
轩浩再等几个呼吸后依旧没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垂头丧气的坐到桌子旁边问道
“娘，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都第四天了，怎么还不见爹回来”
正在给轩浩夹菜的母亲闻言，缓缓放下筷子回答道
“娘也不知道，娘也没去过天海城不知道有多远，但听你二婶说，应该今天就回来了”
又听到母亲这样说轩浩顿时有些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又是今天，娘昨天早上就说的是今天，今天又是今天……”
母亲闻言莞尔一笑问道
“你那么想你爹回来干什么？”
轩浩一愣，两只眼珠子一转准备胡乱扯个理由，随即便说道
“几天没见想爹了不成吗？”
“真的吗？”母亲看着轩浩的眼睛继续发问，她自然是不相信轩浩的话
轩浩强撑着和母亲对视了几秒后便捱不住了，目光躲闪开来只好实话实说道
“我跟轩山都说好了，过几天准备一起去天海城，等我在天海城里挣到钱了，在天海城里买个房子到时候就把你和爹都接到城里去住！”
“什么？你想去天海城？”母亲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轩浩早就猜到了自己说出这话时父母的所有反应，因此也都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于是连忙解释道
“轩山他爹都同意轩山去天海城了，而且他爹还说一个大男人如果不出去走走去见识见识一辈子呆在大山里是没什么出息的，我觉得轩山他爹说的没错！再说了，之前是因为每年要祭祖所以大家都不能出去，现在不用了，所以我们就更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我不同意”母亲态度十分坚决
“为什么？为什么轩山能去我就不能去？”轩浩十分不理解的反问道
“轩山他爱去哪就去哪我管不着，反正你不能去！”母亲态度依旧坚定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见母亲蛮不讲理轩浩也有些生气
这句话说完，场面顿时陷入了沉默，母子二人都不说话了
僵持了一会后母亲再度出声试图规劝道
“外面没你想的那么好的，你想想，你出去了一个人都不认识，你住哪？吃啥喝啥？就算你有地方吃有地方住外面的世界复杂的很，一不小心就会有无法估量的后果，你一个孩子，啥经历都没有，你靠啥生存？”
“我没出去我哪来的经历？我出去一段时间不是就有经历了？再说了轩山不也照样啥都没有那为啥他家里人就同意让他出去？”轩浩不以为然的立马反驳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别说他去天海城，他就是明天去跳崖那都跟你我没关系！我不让你出去难不成还是害你？我不想你们有什么出息，只要你和天儿都能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天儿去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要是想要出去除非天儿回来带你出去，否则你想都不要想！”母亲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我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我好，我是一定要出去的，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我的人生应该由我自己主宰！”轩浩见母亲态度依旧十分坚决心里也是满腔怒火
准备离开的母亲听到轩浩这样说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轩浩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等你爹回来你去和他说吧，我管不了你也不管你了”说完母亲便转身进屋
轩浩此时心里又气又有些难受，因为他看见母亲的眼眶红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跟母亲这样说话，他也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竟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只能呆呆的看着碗中的饭菜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惊醒了正在发呆的轩浩，轩浩回过头就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父亲，一时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两粒豆大的泪珠滑落进碗里
父亲见状连忙坐到轩浩身旁询问道
“浩儿怎么啦？是不是受欺负了？”
轩浩抹去眼角的泪痕，抽了抽堵塞的鼻子，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把之前和母亲发生争吵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
…………
父亲听完后沉默了下来，轩浩看着沉默中的父亲小声问道
“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出去？”
父亲抬起头拍了拍轩浩的肩膀微笑道
“你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虽然身为父亲我打心里确实是不同意你去，但是爹也明白什么是爱之适足以害之！”
“那爹你是同意我出去啦？”轩浩大喜连忙问道
父亲微笑着点点头道
“嗯，我虽然同意你出去但是也是有条件的，首先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必须要保证自身的安危，其二每一个月内最少给家里写两份信，好让我们知道你过的怎么样，这两样你都能做到吧？”
轩浩立马站直了身子对天发誓道
“我一定能做到！”
发完誓轩浩跑到父亲身后两只手捏在父亲的肩膀上嬉笑道
“那娘那边……”
父亲微微一笑拍了拍轩浩的手回答道
“放心吧，你娘那边我去给说，想来会同意让你出去的，好啦你就别装模作样的给我捏肩了，去收拾收拾吧”
“遵命！”轩浩大笑着跑回屋内
望着轩浩的背影，父亲无奈一笑道
“这孩子……”说完便起身朝屋内走去
这边房间里的轩浩正在收拾包袱，突然就听见隔壁传来了母亲的怒吼声，轩浩心里猛的咯噔一下，他生怕父亲说不动母亲，于是连忙爬在墙上仔细偷听
就在这时母亲生气的声音紧接着传来道
“孩子不懂事你这么大个人也不懂事？你能放心他一个人去天海城？出了事情怎么办？”
父亲轻声解释道
“怎么会？这次我和村长去天海城轩家了，刚好轩家的意思是让我们村的所有孩子都去轩家，看看还有没有值得培养的人才，为期一到两年，若是这一两年被赶出来的那么他们一家人就自生自灭，从此和轩家就再无瓜葛了。”说到这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唉，说老实话，失去了祖灵的轩家村确实已经没有再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这一两年的时间应该是轩家最后的仁慈了！不过我们应该没事，毕竟还有个天儿，想来轩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但浩儿不是刚想出去吗？正好乘这个机会去轩家磨练一番，毕竟去其他地方你我都不放心！”
“原来是这样……”这时的母亲才恍然大悟为什么父亲会同意轩浩去天海城，原来早就想好了对策，但是一想到这么多的乡亲又多愁善感道
“这可如何是好，村子里这么多人要是没了轩家的庇护怎么能生存下去呢”
“没办法，外面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就会立马被踢掉，在他们眼里我们与蝼蚁无异，是根本不会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的！我听村长分析说就这一两年的时间恐怕都只是为了照顾轩家的面子，毕竟轩家在天海城里的地位可不低”
“什么面子？难道是因为天儿？”母亲有些不理解
父亲解释的声音响起道
“对！就是因为天儿！看来上次来带走天儿的那位仙长所在的宗门不弱，轩家不敢去要人，但也不好就此将我们赶出轩家村，因为我们确实有孩子唤醒了祖灵，若是就此将我们赶出去的话被传出去势必会对他们轩家造成影响，所以这才有了这一两年的时间”
“那浩儿他们什么时候走？”母亲问道
“明天吧，因为轩家就给了五天时间，孩子们走路慢，得提前动身”
“那我去给浩儿收拾行李”母亲说完正在偷听的轩浩就听见了开门声，吓得轩浩立马跑到床边扯过包袱假装在收拾
下一秒便听见身后传来推门声，紧接着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轩浩明知道来的是母亲却还故作不知道的回过头看着母亲一脸诧异的喊道
“娘？”
母亲看了一眼轩浩然后从轩浩手中拿过包袱轻声道
“我来给你收拾吧”
虽然轩浩知道了结果但现在却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的问道
“娘，你同意我出去了？”
母亲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说道
“我来收拾，你去后山洗个澡吧”
“好叻”
轩浩应了一声后拿起抹布就朝后山跑去，一路上轩浩哼着小曲兴高采烈的，没多长时间便来到后山的水潭边，因为之前下过雨的原因，水潭这边被洪水冲大了好几圈，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轩浩的心情，只听见扑通一声，在岸边只留下一堆衣服，还有水潭表面正在扩散的波浪…………
“浩儿过来吃饭吧”
轩浩再等几个呼吸后依旧没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垂头丧气的坐到桌子旁边问道
“娘，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都第四天了，怎么还不见爹回来”
正在给轩浩夹菜的母亲闻言，缓缓放下筷子回答道
“娘也不知道，娘也没去过天海城不知道有多远，但听你二婶说，应该今天就回来了”
又听到母亲这样说轩浩顿时有些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又是今天，娘昨天早上就说的是今天，今天又是今天……”
母亲闻言莞尔一笑问道
“你那么想你爹回来干什么？”
轩浩一愣，两只眼珠子一转准备胡乱扯个理由，随即便说道
“几天没见想爹了不成吗？”
“真的吗？”母亲看着轩浩的眼睛继续发问，她自然是不相信轩浩的话
轩浩强撑着和母亲对视了几秒后便捱不住了，目光躲闪开来只好实话实说道
“我跟轩山都说好了，过几天准备一起去天海城，等我在天海城里挣到钱了，在天海城里买个房子到时候就把你和爹都接到城里去住！”
“什么？你想去天海城？”母亲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轩浩早就猜到了自己说出这话时父母的所有反应，因此也都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于是连忙解释道
“轩山他爹都同意轩山去天海城了，而且他爹还说一个大男人如果不出去走走去见识见识一辈子呆在大山里是没什么出息的，我觉得轩山他爹说的没错！再说了，之前是因为每年要祭祖所以大家都不能出去，现在不用了，所以我们就更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我不同意”母亲态度十分坚决
“为什么？为什么轩山能去我就不能去？”轩浩十分不理解的反问道
“轩山他爱去哪就去哪我管不着，反正你不能去！”母亲态度依旧坚定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见母亲蛮不讲理轩浩也有些生气
这句话说完，场面顿时陷入了沉默，母子二人都不说话了
僵持了一会后母亲再度出声试图规劝道
“外面没你想的那么好的，你想想，你出去了一个人都不认识，你住哪？吃啥喝啥？就算你有地方吃有地方住外面的世界复杂的很，一不小心就会有无法估量的后果，你一个孩子，啥经历都没有，你靠啥生存？”
“我没出去我哪来的经历？我出去一段时间不是就有经历了？再说了轩山不也照样啥都没有那为啥他家里人就同意让他出去？”轩浩不以为然的立马反驳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别说他去天海城，他就是明天去跳崖那都跟你我没关系！我不让你出去难不成还是害你？我不想你们有什么出息，只要你和天儿都能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天儿去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要是想要出去除非天儿回来带你出去，否则你想都不要想！”母亲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我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我好，我是一定要出去的，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我的人生应该由我自己主宰！”轩浩见母亲态度依旧十分坚决心里也是满腔怒火
准备离开的母亲听到轩浩这样说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轩浩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等你爹回来你去和他说吧，我管不了你也不管你了”说完母亲便转身进屋
轩浩此时心里又气又有些难受，因为他看见母亲的眼眶红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跟母亲这样说话，他也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竟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只能呆呆的看着碗中的饭菜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惊醒了正在发呆的轩浩，轩浩回过头就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父亲，一时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两粒豆大的泪珠滑落进碗里
父亲见状连忙坐到轩浩身旁询问道
“浩儿怎么啦？是不是受欺负了？”
轩浩抹去眼角的泪痕，抽了抽堵塞的鼻子，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把之前和母亲发生争吵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
…………
父亲听完后沉默了下来，轩浩看着沉默中的父亲小声问道
“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出去？”
父亲抬起头拍了拍轩浩的肩膀微笑道
“你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虽然身为父亲我打心里确实是不同意你去，但是爹也明白什么是爱之适足以害之！”
“那爹你是同意我出去啦？”轩浩大喜连忙问道
父亲微笑着点点头道
“嗯，我虽然同意你出去但是也是有条件的，首先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必须要保证自身的安危，其二每一个月内最少给家里写两份信，好让我们知道你过的怎么样，这两样你都能做到吧？”
轩浩立马站直了身子对天发誓道
“我一定能做到！”
发完誓轩浩跑到父亲身后两只手捏在父亲的肩膀上嬉笑道
“那娘那边……”
父亲微微一笑拍了拍轩浩的手回答道
“放心吧，你娘那边我去给说，想来会同意让你出去的，好啦你就别装模作样的给我捏肩了，去收拾收拾吧”
“遵命！”轩浩大笑着跑回屋内
望着轩浩的背影，父亲无奈一笑道
“这孩子……”说完便起身朝屋内走去
这边房间里的轩浩正在收拾包袱，突然就听见隔壁传来了母亲的怒吼声，轩浩心里猛的咯噔一下，他生怕父亲说不动母亲，于是连忙爬在墙上仔细偷听
就在这时母亲生气的声音紧接着传来道
“孩子不懂事你这么大个人也不懂事？你能放心他一个人去天海城？出了事情怎么办？”
父亲轻声解释道
“怎么会？这次我和村长去天海城轩家了，刚好轩家的意思是让我们村的所有孩子都去轩家，看看还有没有值得培养的人才，为期一到两年，若是这一两年被赶出来的那么他们一家人就自生自灭，从此和轩家就再无瓜葛了。”说到这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唉，说老实话，失去了祖灵的轩家村确实已经没有再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这一两年的时间应该是轩家最后的仁慈了！不过我们应该没事，毕竟还有个天儿，想来轩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但浩儿不是刚想出去吗？正好乘这个机会去轩家磨练一番，毕竟去其他地方你我都不放心！”
“原来是这样……”这时的母亲才恍然大悟为什么父亲会同意轩浩去天海城，原来早就想好了对策，但是一想到这么多的乡亲又多愁善感道
“这可如何是好，村子里这么多人要是没了轩家的庇护怎么能生存下去呢”
“没办法，外面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就会立马被踢掉，在他们眼里我们与蝼蚁无异，是根本不会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的！我听村长分析说就这一两年的时间恐怕都只是为了照顾轩家的面子，毕竟轩家在天海城里的地位可不低”
“什么面子？难道是因为天儿？”母亲有些不理解
父亲解释的声音响起道
“对！就是因为天儿！看来上次来带走天儿的那位仙长所在的宗门不弱，轩家不敢去要人，但也不好就此将我们赶出轩家村，因为我们确实有孩子唤醒了祖灵，若是就此将我们赶出去的话被传出去势必会对他们轩家造成影响，所以这才有了这一两年的时间”
“那浩儿他们什么时候走？”母亲问道
“明天吧，因为轩家就给了五天时间，孩子们走路慢，得提前动身”
“那我去给浩儿收拾行李”母亲说完正在偷听的轩浩就听见了开门声，吓得轩浩立马跑到床边扯过包袱假装在收拾
下一秒便听见身后传来推门声，紧接着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轩浩明知道来的是母亲却还故作不知道的回过头看着母亲一脸诧异的喊道
“娘？”
母亲看了一眼轩浩然后从轩浩手中拿过包袱轻声道
“我来给你收拾吧”
虽然轩浩知道了结果但现在却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的问道
“娘，你同意我出去了？”
母亲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说道
“我来收拾，你去后山洗个澡吧”
“好叻”
轩浩应了一声后拿起抹布就朝后山跑去，一路上轩浩哼着小曲兴高采烈的，没多长时间便来到后山的水潭边，因为之前下过雨的原因，水潭这边被洪水冲大了好几圈，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轩浩的心情，只听见扑通一声，在岸边只留下一堆衣服，还有水潭表面正在扩散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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