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美味的果酱
秘制三明治的真正威力究竟有多强呢？霍格也不知道，而且希望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当时只是小小地咬两口，就几乎差点两腿一蹬魂魄归西，而匹格却是把一整只三明治全部吃下去，称得上一句猛士。
当然凡事都有代价，此刻的匹格宛若一条被丢进油锅的活泥鳅，倒在地上不断翻滚抽搐，沿途撞到的无论是人还是家具全部都被掀飞出去，随后在墙上摊成一片或是撞个粉碎，囚犯丙在教堂当中表现出来的破坏力相比之下简直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无害温和。
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满地打滚的匹格身上，霍格借助体型猫着腰逃了出去，眼见一路上没有什么人来阻拦，后面也没有吊着小尾巴，霍格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这件事情之后十有八九会查到自己身上，多半又会惹来一大堆麻烦，自己的盟友也会受到牵连，日常生活也会被打破。说不准就是小说里惯用的套路——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老的逼自己磕头认错，这时候罗夫应该会想办法帮自己，安度恩铁定是站在一旁，一边对着老疤眼谄笑一边让自己认错，像是那些都市爽文里的愚蠢配角，最后自己虎躯一震……好吧，自己估计震不起来，真要到那时候自己多半也就跪到地上认错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
但是说了这么多，霍格只是想表明一个事实——谁能拒绝把一只难吃到爆炸的三明治偷偷喂给敌人吃呢？这种小小的恶作剧霍格真的拒绝不了。
咳，开个玩笑，如果当时不发生一些诸如尸鬼入侵火山爆发之类的小概率事件，霍格选择也就只有三个：要么在系统逐渐增强的电流当中变成香喷喷的烤乳猪被匹格吃掉，要么因为拒绝匹格的邀请被他抓起来精心烹制变成烤乳猪吃掉，要么就是暗中投毒，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转机。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霍格的选择是对的，毕竟他最后还是完好无损地逃出来，代价只是一只三明治而已。
至于那头野猪为什么想要自己当他的小弟嘛……还是不要去思考一个能在噎住时还往嘴里塞排骨的人究竟在想什么了，应该是他头上的老疤眼指使他这么做的，原因嘛……总不会又是自己的长相惹的祸吧？
一个独眼老男人带着淫邪笑容朝自己扑来的画面自脑海中一闪而过，霍格不禁打了个冷颤，幸好自己足智多谋机智勇敢，否则就只剩下一堆屏蔽掉的变态重口内容了。
算了，自己估计在这座肮脏恶心的牢狱也待不了多久，也许明天就逃出去了，谁又会在乎这群丑陋扭曲的囚犯的想法呢？
霍格平复下心态，准备去找两个盟友——惹出这么大的祸肯定要和自己的好朋友分享分享……
……
“我们短期之内是逃不出监狱了。”
罗夫满脸严肃地说道。
噗——
霍格喷出嘴里的清汤，糊了安度恩一脸。
“我说……不用这么激动吧”安度恩带着些许无奈抹了把脸。
“不是说破解了监狱的追踪技术吗？怎么又逃不出去了？”
罗夫透过厚重的发帘看了眼霍格那张一分疑惑两分震惊三分恐惧四分后悔的表情，又重新将目光移回到桌面扭曲的纹路上。
“我之前只说过知道监狱的追踪方法，从未说过自己能破解它。”
“那究竟是什么办法呢？”霍格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开始准备遗书了，按照眼下这个样子老疤眼找上门来自己只有跳进吞噬袋一条生路，但被吐出来的地方保不准就是什么活火山口或者恶龙巢穴之类的。
于是两张破旧的泛黄纸张被分别递到两人身前。
契约内容是罗夫向两人全力提供越狱协助，越狱后两人必须帮助罗夫面见雷暴城执政官并尽力劝说他出兵风茄省，在底部标明契约同时受到神圣帝国和红石帝国双方共同承认，还印有带翅十字架和滴血权杖的印章。
霍格看了好几遍，一张对于自己来说非常公平的契约，甚至可以说自己完全就是顺带的占便宜的那一个，但看样子罗夫和安度恩两人对此都没有任何意见。
真不愧是自己的挚友啊……这让自己还怎么好意思说出上午发生的事情，看到契约上的字就感觉到心脏上一阵尖锐的疼痛……
于是霍格怀揣着这股尖锐的疼痛快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像自己这种高素质越狱人才不加入他们完全是他们的损失啊，自己是得有多善良才能做出这种决定……
罗夫收起契约，正欲开口解释，安度恩立即提议换个地方讨论问题，食堂终究还是人多眼杂，这种敏感话题要是被人听去了明天栅栏上就要多出三个脑袋。
于是三人来到罗夫的囚室当中，他的囚室比较宽敞，摆放着两张双人床，其中只有下面两张有人居住过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霍格说不上来的熟悉味道。
据罗夫说他的室友最近深受康拉德的宠爱，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三人就决定在此开展越狱联盟的第二次正式会议。
……
“疙瘩果？”霍格安度恩两人齐声发出疑问，罗夫只是抱着双臂缓缓点头。
“监狱就是依靠疙瘩果，对所有所有囚犯进行定位和追踪的。”
两人对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你说的……就是那些难吃的玩意没错吧？”
“具体来说，应该是尚未彻底成熟的疙瘩果。”罗夫俯下身从床底拖出一只用帆布和麻绳紧紧包裹的木头箱子，那股熟悉的味道越发浓重，源头就是那只箱子。
罗夫一圈又一圈解下绳子，最后掀开帆布，那股浓烈的气息终冲破束缚，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地乱窜，霍格只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是被一只刚从粪坑打滚钻出来的腐尸食人魔强碱了一样，有那么一刻几乎失去了嗅觉。
那股腐烂甜腻酸臭混合的味道，霍格决定放在排行榜的第零名，嗯，凌驾于罗夫之上的至高存在。
箱子内部也垫着厚厚的布料，其中包裹的就是恶臭的源头，罗夫似乎早已熟悉了这种气味，他蹲下身来，轻轻掀开布包，再用手指头抹起一团酱汁，举到两人面前。
“这就是熟透了的疙瘩果。”
霍格也终于想到了这个熟悉感从何而来——早餐的果酱就是这种味道，但是明显要淡上不少，大概又是掺水货……但是不掺水估计就连匹格都吃不下去吧？
“疙瘩果生长在疙瘩藤上，果实成熟后会散发出相当浓烈的气味，吸引荒原上常见的豆豆鸟啄食，以此达到传播播种的目的。”
“我们……我们知道了，能不能先把那坨东西包回去，我，我感觉自己快要似掉了咳咳咳……”
罗夫收回手指，再抓起一摊果肉搓揉检查片刻，不时凑上前去轻轻嗅上一下，似乎在确定什么，最后终于盖上布包将箱子重新关上。
“我研究过这种气味，一旦沾上至少需要三个月左右才能褪去，而豆豆鸟嗅觉灵敏，甚至可以从风茄省最东部嗅到边境疙瘩果成熟的味道，这也是监狱能追踪到囚犯的原理。”
安度恩嘴唇微张，他没有想过平常不起眼的难吃果子居然有如此厉害之处，那么按照罗夫这种说法，监狱里岂不是……
“那监狱里是养了一只豆豆鸟……不对，是有一个服用过豆豆鸟魔药的魔饮者？”霍格替安度恩说出了猜测，并且得到罗夫肯定的回应。
“初步猜测藏匿有一个嗅觉强化魔饮者，但是究竟是谁无从发掘……你们最近应该没吃过疙瘩果吧？”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霍格想起了早上那只可怕的三明治，而安度恩则是回忆起昨夜亚格好像喝了一整杯疙瘩果汁。
于是两个人都遗憾地摇摇头。
“没关系，我也吃了。”
罗夫一圈一圈绕着麻绳，头也不回地说道。
“就是说即便我们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碰任何与疙瘩果有关的食物，也只能在三个月后才能执行越狱计划，而且还有一点，监狱完全可以将疙瘩果碾碎加进其他食物里，没有人会发现……”
“最多只是抱怨食堂的饭难吃的好像是泔水而已。”安度恩坐到床边，脸上依旧是那副轻松恬淡的模样。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啊？”
“我？”
安度恩朝着霍格露出闪亮的白牙，随手抓起一只草枕垫到背后。
“我都在监狱里住了这么久了，还会在乎这一会儿出不去吗？”
霍格了然，安度恩估计在监狱里待了也有些年头了，生活方面……咳，至少忍一下还混得过去不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早餐里多加一碗牛奶和一根香肠可不是一般羊派做得到的。
“好了，不要一副丧气的模样，至少现在我们知道追踪方法了不是？”
安度恩彻底躺倒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
“只要在想出应对办法之前，我们每个人都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你们最近应该没有惹出什么事情来吧？”
罗夫和霍格对视了一眼……好吧，霍格只看到一层油腻腻的头发。
罗夫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浑浑噩噩忧心如焚的生活，像是一摊浑浊的死水一般毫无波澜，于是他摇了摇头。
霍格则想到了自己刚刚喂老疤眼副头领吃下的秘制三明治，还有之前在教会里教训过的甲乙丙，外加自己钱包里那枚水晶心脏……
“霍格？你呢？刚进来才两天应该惹不出什么祸来吧？”
他当时只是小小地咬两口，就几乎差点两腿一蹬魂魄归西，而匹格却是把一整只三明治全部吃下去，称得上一句猛士。
当然凡事都有代价，此刻的匹格宛若一条被丢进油锅的活泥鳅，倒在地上不断翻滚抽搐，沿途撞到的无论是人还是家具全部都被掀飞出去，随后在墙上摊成一片或是撞个粉碎，囚犯丙在教堂当中表现出来的破坏力相比之下简直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无害温和。
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满地打滚的匹格身上，霍格借助体型猫着腰逃了出去，眼见一路上没有什么人来阻拦，后面也没有吊着小尾巴，霍格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这件事情之后十有八九会查到自己身上，多半又会惹来一大堆麻烦，自己的盟友也会受到牵连，日常生活也会被打破。说不准就是小说里惯用的套路——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老的逼自己磕头认错，这时候罗夫应该会想办法帮自己，安度恩铁定是站在一旁，一边对着老疤眼谄笑一边让自己认错，像是那些都市爽文里的愚蠢配角，最后自己虎躯一震……好吧，自己估计震不起来，真要到那时候自己多半也就跪到地上认错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
但是说了这么多，霍格只是想表明一个事实——谁能拒绝把一只难吃到爆炸的三明治偷偷喂给敌人吃呢？这种小小的恶作剧霍格真的拒绝不了。
咳，开个玩笑，如果当时不发生一些诸如尸鬼入侵火山爆发之类的小概率事件，霍格选择也就只有三个：要么在系统逐渐增强的电流当中变成香喷喷的烤乳猪被匹格吃掉，要么因为拒绝匹格的邀请被他抓起来精心烹制变成烤乳猪吃掉，要么就是暗中投毒，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转机。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霍格的选择是对的，毕竟他最后还是完好无损地逃出来，代价只是一只三明治而已。
至于那头野猪为什么想要自己当他的小弟嘛……还是不要去思考一个能在噎住时还往嘴里塞排骨的人究竟在想什么了，应该是他头上的老疤眼指使他这么做的，原因嘛……总不会又是自己的长相惹的祸吧？
一个独眼老男人带着淫邪笑容朝自己扑来的画面自脑海中一闪而过，霍格不禁打了个冷颤，幸好自己足智多谋机智勇敢，否则就只剩下一堆屏蔽掉的变态重口内容了。
算了，自己估计在这座肮脏恶心的牢狱也待不了多久，也许明天就逃出去了，谁又会在乎这群丑陋扭曲的囚犯的想法呢？
霍格平复下心态，准备去找两个盟友——惹出这么大的祸肯定要和自己的好朋友分享分享……
……
“我们短期之内是逃不出监狱了。”
罗夫满脸严肃地说道。
噗——
霍格喷出嘴里的清汤，糊了安度恩一脸。
“我说……不用这么激动吧”安度恩带着些许无奈抹了把脸。
“不是说破解了监狱的追踪技术吗？怎么又逃不出去了？”
罗夫透过厚重的发帘看了眼霍格那张一分疑惑两分震惊三分恐惧四分后悔的表情，又重新将目光移回到桌面扭曲的纹路上。
“我之前只说过知道监狱的追踪方法，从未说过自己能破解它。”
“那究竟是什么办法呢？”霍格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开始准备遗书了，按照眼下这个样子老疤眼找上门来自己只有跳进吞噬袋一条生路，但被吐出来的地方保不准就是什么活火山口或者恶龙巢穴之类的。
于是两张破旧的泛黄纸张被分别递到两人身前。
契约内容是罗夫向两人全力提供越狱协助，越狱后两人必须帮助罗夫面见雷暴城执政官并尽力劝说他出兵风茄省，在底部标明契约同时受到神圣帝国和红石帝国双方共同承认，还印有带翅十字架和滴血权杖的印章。
霍格看了好几遍，一张对于自己来说非常公平的契约，甚至可以说自己完全就是顺带的占便宜的那一个，但看样子罗夫和安度恩两人对此都没有任何意见。
真不愧是自己的挚友啊……这让自己还怎么好意思说出上午发生的事情，看到契约上的字就感觉到心脏上一阵尖锐的疼痛……
于是霍格怀揣着这股尖锐的疼痛快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像自己这种高素质越狱人才不加入他们完全是他们的损失啊，自己是得有多善良才能做出这种决定……
罗夫收起契约，正欲开口解释，安度恩立即提议换个地方讨论问题，食堂终究还是人多眼杂，这种敏感话题要是被人听去了明天栅栏上就要多出三个脑袋。
于是三人来到罗夫的囚室当中，他的囚室比较宽敞，摆放着两张双人床，其中只有下面两张有人居住过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霍格说不上来的熟悉味道。
据罗夫说他的室友最近深受康拉德的宠爱，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三人就决定在此开展越狱联盟的第二次正式会议。
……
“疙瘩果？”霍格安度恩两人齐声发出疑问，罗夫只是抱着双臂缓缓点头。
“监狱就是依靠疙瘩果，对所有所有囚犯进行定位和追踪的。”
两人对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你说的……就是那些难吃的玩意没错吧？”
“具体来说，应该是尚未彻底成熟的疙瘩果。”罗夫俯下身从床底拖出一只用帆布和麻绳紧紧包裹的木头箱子，那股熟悉的味道越发浓重，源头就是那只箱子。
罗夫一圈又一圈解下绳子，最后掀开帆布，那股浓烈的气息终冲破束缚，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地乱窜，霍格只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是被一只刚从粪坑打滚钻出来的腐尸食人魔强碱了一样，有那么一刻几乎失去了嗅觉。
那股腐烂甜腻酸臭混合的味道，霍格决定放在排行榜的第零名，嗯，凌驾于罗夫之上的至高存在。
箱子内部也垫着厚厚的布料，其中包裹的就是恶臭的源头，罗夫似乎早已熟悉了这种气味，他蹲下身来，轻轻掀开布包，再用手指头抹起一团酱汁，举到两人面前。
“这就是熟透了的疙瘩果。”
霍格也终于想到了这个熟悉感从何而来——早餐的果酱就是这种味道，但是明显要淡上不少，大概又是掺水货……但是不掺水估计就连匹格都吃不下去吧？
“疙瘩果生长在疙瘩藤上，果实成熟后会散发出相当浓烈的气味，吸引荒原上常见的豆豆鸟啄食，以此达到传播播种的目的。”
“我们……我们知道了，能不能先把那坨东西包回去，我，我感觉自己快要似掉了咳咳咳……”
罗夫收回手指，再抓起一摊果肉搓揉检查片刻，不时凑上前去轻轻嗅上一下，似乎在确定什么，最后终于盖上布包将箱子重新关上。
“我研究过这种气味，一旦沾上至少需要三个月左右才能褪去，而豆豆鸟嗅觉灵敏，甚至可以从风茄省最东部嗅到边境疙瘩果成熟的味道，这也是监狱能追踪到囚犯的原理。”
安度恩嘴唇微张，他没有想过平常不起眼的难吃果子居然有如此厉害之处，那么按照罗夫这种说法，监狱里岂不是……
“那监狱里是养了一只豆豆鸟……不对，是有一个服用过豆豆鸟魔药的魔饮者？”霍格替安度恩说出了猜测，并且得到罗夫肯定的回应。
“初步猜测藏匿有一个嗅觉强化魔饮者，但是究竟是谁无从发掘……你们最近应该没吃过疙瘩果吧？”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霍格想起了早上那只可怕的三明治，而安度恩则是回忆起昨夜亚格好像喝了一整杯疙瘩果汁。
于是两个人都遗憾地摇摇头。
“没关系，我也吃了。”
罗夫一圈一圈绕着麻绳，头也不回地说道。
“就是说即便我们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碰任何与疙瘩果有关的食物，也只能在三个月后才能执行越狱计划，而且还有一点，监狱完全可以将疙瘩果碾碎加进其他食物里，没有人会发现……”
“最多只是抱怨食堂的饭难吃的好像是泔水而已。”安度恩坐到床边，脸上依旧是那副轻松恬淡的模样。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啊？”
“我？”
安度恩朝着霍格露出闪亮的白牙，随手抓起一只草枕垫到背后。
“我都在监狱里住了这么久了，还会在乎这一会儿出不去吗？”
霍格了然，安度恩估计在监狱里待了也有些年头了，生活方面……咳，至少忍一下还混得过去不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早餐里多加一碗牛奶和一根香肠可不是一般羊派做得到的。
“好了，不要一副丧气的模样，至少现在我们知道追踪方法了不是？”
安度恩彻底躺倒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
“只要在想出应对办法之前，我们每个人都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你们最近应该没有惹出什么事情来吧？”
罗夫和霍格对视了一眼……好吧，霍格只看到一层油腻腻的头发。
罗夫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浑浑噩噩忧心如焚的生活，像是一摊浑浊的死水一般毫无波澜，于是他摇了摇头。
霍格则想到了自己刚刚喂老疤眼副头领吃下的秘制三明治，还有之前在教会里教训过的甲乙丙，外加自己钱包里那枚水晶心脏……
“霍格？你呢？刚进来才两天应该惹不出什么祸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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