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审问
“姓名？”
“不知道，但是他们都叫我霍格，那我应该就叫做霍格吧？”
“性别？”
“呃，应该是男吧？”
“种族。”
“唔……人类？”
“过去经历。”
“经历……”
霍格眼中露出迷茫之色，澄澈得像是大漩涡虚弱期的禁断之海，平静如镜的海面上只有一艘小渔船在悠悠行驶。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好像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监狱里……”
哇咔咔咔咔！我的演技是无敌哒！你这个小小审讯官就是眼睛看瞎都发现不了我的破绽！
“是么。”汉克依旧是原先那副派头，一样的坐姿，一样的记录板，甚至连着装都特地换成上一次审讯时的装扮。
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想要看看能否唤醒这个邪教徒的记忆，神经水蛭的威力毋庸置疑，即便是服用过“虚妄精魂”的顶尖精神能力强化者都无法完全抵挡水蛭的侵蚀，更不用说一个连肉体改造都没有进行过的小小生命教徒了。
神经水蛭，在战斗能力方面只能勉强达到秘银级别，但是其清除记忆的效果，却让这种只能生存在呓语之海深处的丑陋生物成为无数强者都趋之若鹜珍宝。
监狱里的这一只水蛭还是班恩遗留在监狱当中的，作为一个嗜血残暴的典狱长，想办法搞来一只水蛭作为刑罚手段也并非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在最近邪教昌盛的时期，这种几乎可以完全摧毁一个人的经验记忆的而不会遭受到精神污染的低级生物简直就是福星。
汉克这一次审讯霍格的目的也很简单，通过熟悉的开场和布景唤醒囚犯尘封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挖出点有价值的情报，再不济要是只露出一点苏醒的苗头，自己也完全可以借此让这条格外肮脏下流的蛆虫再享受一次神经水蛭的爱抚，毕竟聆听囚犯凄厉的嚎叫声也是他在监狱当中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如果没有苏醒的迹象，那也是好事，记忆破碎得越彻底，那么之后霍华德搜寻记忆时也会更加安全……也可以搜查得更深更仔细，至于之后囚犯是变成傻子还是痴呆就不是他需要担心的事了。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你还记得吗？”
霍格使劲点了带头。
“审讯官大人，我们之前在教堂就见过面了，当时我被吓得就连您问了什么都忘记了，但是您散发着善良博爱光辉的神鹰永远都留存在我的心中，您就像是太阳那样明亮温暖，像月亮一样宁静……”
“在教会之前我们还见过面，也是在这间房间里，你还有印象吗？”
“之前？之前我们有……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您那如同圣光般耀眼夺目却又温柔似水的光芒照耀到我的身上，替我涤净心灵当中的污秽与阴暗，重获新生的我已经抛弃掉了之前肮脏的过去，所以才会忘记您和我第一次充满纪念意义的会面，请原谅我的不敬与疏忽，我但是请您相信我，您光辉伟岸的身影已经镌刻在我的心中，即便是……”
“够了，”汉克的眼睛自那张喋喋不休的纤薄嘴唇上一扫而过，勉强扼制住撕烂它的冲动，“你真的忘记了自己之前的经历吗？霍格·蒙塔利先生？”
“原来我的姓氏是蒙塔利吗？再一次向您表达我衷心的感谢，您的……”
“霍格·蒙塔利。”
汉克的声音突然间变得空灵缥缈起来，霍格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他知道最终的考验就要来了——是在这个魔鬼的爪下凄惨死去，还是勉强通过考验继续在监狱当中苟且偷生，就看此一搏了。
“霍格，你是否还记得自己的邪教徒身份？是否还记得自己作为生命教徒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汉克的语气变得柔和，霍格合理怀疑这是他那种诡异话术的发动前提，接下来自己只要装出一脸痴呆的模样，嘴里只会阿巴阿巴回答不知道就行了。
事实上他也照做了，从汉克那张一如既往的司马脸看来，自己的表现也没有任何问题，至于问题内容一如既往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估计再来几次自己都能把问题和答案倒着背出来。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汉克的声音逐渐恢复到原先那种冰冷的语气，霍格高悬的小心脏也终于放下来，“感谢你今天的配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莫里斯典狱长炖了一锅鲜美无比的浓汤，你可以尽情期待一下。”
“这样吗？那，那我走了？”霍格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挨千刀的货色可不像是那种会和囚犯闲聊的人……虽然和这个审讯官的接触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但是他的性格基本上也被自己摸透了，嗯，没错，就是彻底摸透，绝对是那种小时候遭受不幸，长大之后就来报复社会……报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囚犯的心理变态，最后结局肯定也是抱着自己可悲可笑的仇恨心理淹死在囚犯的汪洋当中。
“对了，”霍格前脚刚迈出房门，身面就传来汉克冰冷的声音，“我的毛笔刚才折断了，有一部分记录没有完成，你还记得刚才我问了你什么吗？”
“大人您，您问了我姓名。”霍格收回脚，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还有吗？”
“还问了我性别。”
“除了种族经历还有吗？”
“额……还问了我们是不是第一次见面……”
“没错，你的赞美我也记下来了，缺失的那一块刚好是接下来的问题，你能再为我复述一遍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霍格心头一紧，汉克是在测试他是否对精神能力免疫！
之前那种古怪的腔调有极大可能是这只老狐狸装出来的，可能完全没有动用能力！要是自己这时候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有极大概率会被识破，然后又是一套水蛭吸血疗法。
但是他也有可能在更上一层，你以为我没有使用能力，其实我是在你以为我没有动用能力的前提下依旧发动了能力，所以要是你如实说出对话内容，也基本上能确定你免疫精控，照旧是水蛭伺候。
“问题吗？”
回答还是不回答？这是一个相当艰难的问题，霍格不是王子……还是国王？亦或是将军？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也没有背负血海深仇，目前也做不到挺身反抗人世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个干净，他甚至连外头的基本矛盾和敌人是什么都不清楚，现在想的，也只是艰难地活下去而已。
如答？霍格不确定异世界的人能不能get到其中的含义，但是估计罗夫明天就能吃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免费肉食了。
“如果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是吗？”汉克放下记录板，完全没有想要补全记录的模样，他站起身朝着霍格走来，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在止不住颤抖……没错，快点说吧，把你那肮脏的小秘密暴露在阳光下——一个免疫精神控制甚至抵抗神经水蛭的生命教徒……那也不需要霍华德了，一点一点撬开囚犯的嘴，在美妙的惨叫声当中将染血的丑陋秘密一寸一寸拽出——这才是自己成为审讯官的初衷啊，这才是对待社会渣滓的正确方式！
“问题，问题是……”霍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只能拼一把了……是死是生就交给上天吧。
“问题我——”
“汉克！黑要不要来再一碗莫里斯爱心浓汤……咦？你不是那个……那个什么生命教徒吗？”
霍格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似乎被一大团有弹性的东西撞了一下，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好几步直到撞进汉克的怀里才稳住身形——当然不是曼莎那堪称犯规的身材，是另外一种同样犯规的身材。
莫里斯掂着大肚子艰难地自门框当中挤进来，那一整块硕大坚实的腹肌像是炮弹一样弹射到霍格的脊背上。
“莫里，典狱长？你来这里做什么？”
汉克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计划遭到了不可抗力的破坏，而这个不可抗力现在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浓汤满脸热情地看着自己，像是一个刚做出满满一锅蔬菜汤想要自己评价的憨厚邻家大叔。
“你当时走得那么急，一定是工作太忙了，作为监狱里的金牌审讯官怎么能让你累着？我就把浓汤端过来了，瞧瞧，我这个典狱长当得称职吧？”
莫里斯全然不在意汉克那张几乎被气得发黑的瘦削脸颊，已然再度沉浸在自己和谐监狱的构想当中，啊，想必自己这一体贴善良的举动一定能感化汉克，让他从此转变为一个善待囚犯的审讯官……一想到未来汉克和和善善地与囚犯探讨罪过共同赎罪的模样就觉得成就感满满啊！
“咳咳，典狱长，我现在正在工作，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先请您离开……”
“霍格·蒙塔利？嗯，蒙塔利是一个相当古老的姓氏呢。”
莫里斯俯下身去与霍格交流，一个走进基层的典狱长往往能获得更多的信任和爱戴不是吗？更何况眼前这个小男孩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犯什么大错呢？等他被放出去再宣传一波自己有多仁慈善良，那名声不得蹭蹭蹭往上涨？
霍格内心狂喜，他现在还依靠在汉克的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当然不是那种“闻到汉克身上的男性味道就感觉全身一软使不出力气”的逆天剧情——自己的生路，他自己走过来了！
只要自己现在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么好心的莫里斯典狱长绝对会带着自己离开！
“不知道，但是他们都叫我霍格，那我应该就叫做霍格吧？”
“性别？”
“呃，应该是男吧？”
“种族。”
“唔……人类？”
“过去经历。”
“经历……”
霍格眼中露出迷茫之色，澄澈得像是大漩涡虚弱期的禁断之海，平静如镜的海面上只有一艘小渔船在悠悠行驶。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好像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监狱里……”
哇咔咔咔咔！我的演技是无敌哒！你这个小小审讯官就是眼睛看瞎都发现不了我的破绽！
“是么。”汉克依旧是原先那副派头，一样的坐姿，一样的记录板，甚至连着装都特地换成上一次审讯时的装扮。
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想要看看能否唤醒这个邪教徒的记忆，神经水蛭的威力毋庸置疑，即便是服用过“虚妄精魂”的顶尖精神能力强化者都无法完全抵挡水蛭的侵蚀，更不用说一个连肉体改造都没有进行过的小小生命教徒了。
神经水蛭，在战斗能力方面只能勉强达到秘银级别，但是其清除记忆的效果，却让这种只能生存在呓语之海深处的丑陋生物成为无数强者都趋之若鹜珍宝。
监狱里的这一只水蛭还是班恩遗留在监狱当中的，作为一个嗜血残暴的典狱长，想办法搞来一只水蛭作为刑罚手段也并非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在最近邪教昌盛的时期，这种几乎可以完全摧毁一个人的经验记忆的而不会遭受到精神污染的低级生物简直就是福星。
汉克这一次审讯霍格的目的也很简单，通过熟悉的开场和布景唤醒囚犯尘封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挖出点有价值的情报，再不济要是只露出一点苏醒的苗头，自己也完全可以借此让这条格外肮脏下流的蛆虫再享受一次神经水蛭的爱抚，毕竟聆听囚犯凄厉的嚎叫声也是他在监狱当中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如果没有苏醒的迹象，那也是好事，记忆破碎得越彻底，那么之后霍华德搜寻记忆时也会更加安全……也可以搜查得更深更仔细，至于之后囚犯是变成傻子还是痴呆就不是他需要担心的事了。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你还记得吗？”
霍格使劲点了带头。
“审讯官大人，我们之前在教堂就见过面了，当时我被吓得就连您问了什么都忘记了，但是您散发着善良博爱光辉的神鹰永远都留存在我的心中，您就像是太阳那样明亮温暖，像月亮一样宁静……”
“在教会之前我们还见过面，也是在这间房间里，你还有印象吗？”
“之前？之前我们有……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您那如同圣光般耀眼夺目却又温柔似水的光芒照耀到我的身上，替我涤净心灵当中的污秽与阴暗，重获新生的我已经抛弃掉了之前肮脏的过去，所以才会忘记您和我第一次充满纪念意义的会面，请原谅我的不敬与疏忽，我但是请您相信我，您光辉伟岸的身影已经镌刻在我的心中，即便是……”
“够了，”汉克的眼睛自那张喋喋不休的纤薄嘴唇上一扫而过，勉强扼制住撕烂它的冲动，“你真的忘记了自己之前的经历吗？霍格·蒙塔利先生？”
“原来我的姓氏是蒙塔利吗？再一次向您表达我衷心的感谢，您的……”
“霍格·蒙塔利。”
汉克的声音突然间变得空灵缥缈起来，霍格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他知道最终的考验就要来了——是在这个魔鬼的爪下凄惨死去，还是勉强通过考验继续在监狱当中苟且偷生，就看此一搏了。
“霍格，你是否还记得自己的邪教徒身份？是否还记得自己作为生命教徒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汉克的语气变得柔和，霍格合理怀疑这是他那种诡异话术的发动前提，接下来自己只要装出一脸痴呆的模样，嘴里只会阿巴阿巴回答不知道就行了。
事实上他也照做了，从汉克那张一如既往的司马脸看来，自己的表现也没有任何问题，至于问题内容一如既往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估计再来几次自己都能把问题和答案倒着背出来。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汉克的声音逐渐恢复到原先那种冰冷的语气，霍格高悬的小心脏也终于放下来，“感谢你今天的配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莫里斯典狱长炖了一锅鲜美无比的浓汤，你可以尽情期待一下。”
“这样吗？那，那我走了？”霍格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挨千刀的货色可不像是那种会和囚犯闲聊的人……虽然和这个审讯官的接触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但是他的性格基本上也被自己摸透了，嗯，没错，就是彻底摸透，绝对是那种小时候遭受不幸，长大之后就来报复社会……报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囚犯的心理变态，最后结局肯定也是抱着自己可悲可笑的仇恨心理淹死在囚犯的汪洋当中。
“对了，”霍格前脚刚迈出房门，身面就传来汉克冰冷的声音，“我的毛笔刚才折断了，有一部分记录没有完成，你还记得刚才我问了你什么吗？”
“大人您，您问了我姓名。”霍格收回脚，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还有吗？”
“还问了我性别。”
“除了种族经历还有吗？”
“额……还问了我们是不是第一次见面……”
“没错，你的赞美我也记下来了，缺失的那一块刚好是接下来的问题，你能再为我复述一遍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霍格心头一紧，汉克是在测试他是否对精神能力免疫！
之前那种古怪的腔调有极大可能是这只老狐狸装出来的，可能完全没有动用能力！要是自己这时候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有极大概率会被识破，然后又是一套水蛭吸血疗法。
但是他也有可能在更上一层，你以为我没有使用能力，其实我是在你以为我没有动用能力的前提下依旧发动了能力，所以要是你如实说出对话内容，也基本上能确定你免疫精控，照旧是水蛭伺候。
“问题吗？”
回答还是不回答？这是一个相当艰难的问题，霍格不是王子……还是国王？亦或是将军？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也没有背负血海深仇，目前也做不到挺身反抗人世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个干净，他甚至连外头的基本矛盾和敌人是什么都不清楚，现在想的，也只是艰难地活下去而已。
如答？霍格不确定异世界的人能不能get到其中的含义，但是估计罗夫明天就能吃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免费肉食了。
“如果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是吗？”汉克放下记录板，完全没有想要补全记录的模样，他站起身朝着霍格走来，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在止不住颤抖……没错，快点说吧，把你那肮脏的小秘密暴露在阳光下——一个免疫精神控制甚至抵抗神经水蛭的生命教徒……那也不需要霍华德了，一点一点撬开囚犯的嘴，在美妙的惨叫声当中将染血的丑陋秘密一寸一寸拽出——这才是自己成为审讯官的初衷啊，这才是对待社会渣滓的正确方式！
“问题，问题是……”霍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只能拼一把了……是死是生就交给上天吧。
“问题我——”
“汉克！黑要不要来再一碗莫里斯爱心浓汤……咦？你不是那个……那个什么生命教徒吗？”
霍格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似乎被一大团有弹性的东西撞了一下，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好几步直到撞进汉克的怀里才稳住身形——当然不是曼莎那堪称犯规的身材，是另外一种同样犯规的身材。
莫里斯掂着大肚子艰难地自门框当中挤进来，那一整块硕大坚实的腹肌像是炮弹一样弹射到霍格的脊背上。
“莫里，典狱长？你来这里做什么？”
汉克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计划遭到了不可抗力的破坏，而这个不可抗力现在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浓汤满脸热情地看着自己，像是一个刚做出满满一锅蔬菜汤想要自己评价的憨厚邻家大叔。
“你当时走得那么急，一定是工作太忙了，作为监狱里的金牌审讯官怎么能让你累着？我就把浓汤端过来了，瞧瞧，我这个典狱长当得称职吧？”
莫里斯全然不在意汉克那张几乎被气得发黑的瘦削脸颊，已然再度沉浸在自己和谐监狱的构想当中，啊，想必自己这一体贴善良的举动一定能感化汉克，让他从此转变为一个善待囚犯的审讯官……一想到未来汉克和和善善地与囚犯探讨罪过共同赎罪的模样就觉得成就感满满啊！
“咳咳，典狱长，我现在正在工作，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先请您离开……”
“霍格·蒙塔利？嗯，蒙塔利是一个相当古老的姓氏呢。”
莫里斯俯下身去与霍格交流，一个走进基层的典狱长往往能获得更多的信任和爱戴不是吗？更何况眼前这个小男孩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犯什么大错呢？等他被放出去再宣传一波自己有多仁慈善良，那名声不得蹭蹭蹭往上涨？
霍格内心狂喜，他现在还依靠在汉克的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当然不是那种“闻到汉克身上的男性味道就感觉全身一软使不出力气”的逆天剧情——自己的生路，他自己走过来了！
只要自己现在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么好心的莫里斯典狱长绝对会带着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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