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凝视深渊
霍言轻轻推开了镇长的门，并将两具尸体轻轻地放到门后，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门。
他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歌舞升平，舞女和镇长茫然地看着这个青年。
别让我听到一点声音。霍言亮了亮带血的匕首，提前制止了应该有的尖叫。
他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迪克斯老镇长更茫然了，这家伙是怎么穿过外面的天罗地网，来到这里的？
难道是从天而降？
回过神来的迪克斯有些恼怒，耷拉着眼皮看着霍言。然而，贵族的场面话还没说出口，冰冷的刀子就来到了脖子上。
“老东西的日子过得真不错啊！”霍言往嘴里塞着这个季节吃不到的新鲜水果，一脚将迪克斯踹到一旁。
刚杀完人，他的邪性就仿佛被滋发了出来。似乎只要他想，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癫狂感。
霍言翘着二郎腿，眼神极具侵略性地打量着这些衣着暴露的舞女们。
一个个风姿绰约，各有特色，那种惊恐却无措的感觉，让人恨不得搂到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接着奏乐，接着舞！”霍言大手一挥。
很快，舞女们开始了表演，只是，一个个却都像个提线木偶，再没了他在房顶上偷看时的灵动。
“怎么？我很可怕吗？”说着，霍言掷出匕首，正中偷偷往外爬的迪克斯。
老贵族的大腿上绽放出一朵血花，他刚开始尖叫，霍言的警告声再次传来。
“别让我听到任何一点我不想听到的声音。”
迪克斯只能卑微地呻吟。
霍言挥了挥手，再没看舞的心思，而是穿过舞女中间，来到迪克斯的身边，将其拎回了座位。
迪克斯欲哭无泪。对方进来啥也不说，啥也不干，就坐那里吃喝玩乐，这让他心里很没底。
他不怕对方提条件，就怕对方不提，不提条件的人，往往最可怕。
恐惧战胜了痛苦，神色红润的老人颤巍巍地问：“你想要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霍言笑而不语，从桌子下取出一套精美的茶具，又给在场的每一个都倒了一杯酒，然后，他堂而皇之地取出一包黑砂，倒入里面。
酒水肉眼可见地变得乌黑。
霍言向这些美艳动人的舞女们招了招手，又给她们做了个示范，将黑酒水喂给了迪克斯。
惊恐的迪克斯昏了过去。
“喝吧，喝完你们就安全了！”霍言笑着说，露出两排大白牙。
“这是什么？”一个舞女怯生生地问。
“一种毒药，不会让你们很快死去，但你们如果不听话，将会生不如死！”
人畜无害的笑容下，宛若一个恶魔。
“不喝，你们现在就可以像他们一样。”霍言指了指门口的两具尸体。
很快就有舞女认清了现实，喝下毒药，当然，也有一部分舞女存在着侥幸心理。
她们立马扑到这个看起来略带青涩的青年怀里，贴着霍言的胸膛，半泣半恨地说：“只要不喝这东西，什么都依你，干什么都行……”
霍言很快就被女人包围了，胸前，背后，手臂，大腿，那暖洋洋的感觉，就好似身上爬满了冷血的蛇。
就连那些喝下毒药的舞女们，也扑了上来。
霍言想招架，心中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喊：“没有人知道，沉沦吧，这是难得的机会，沉沦吧……”
湿润的唇，摄人心魄的香风，露骨的污语……他很快就从杀人的后遗症脱离出来，恢复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稚嫩男孩。
成熟的女人就像是刮髓的钢刀，霍言无法自拔地迷失了，任由舞女们在他身上蹂躏。
桌子被踢翻，椅子被推到，衣服被撕碎，原始的森林就在眼前。霍言在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他不需要顾忌那么多，无需在意他人的看法。这不是从前了，独在异世，没有那么多关注，也没有那么多约束，况且，他现在又那么强大，这些都是一个强者该得的！
没有人会谴责他，反而，人们只会对他崇拜又羡慕。
财富，地位，金钱，女人，恍惚间，这些东西已经到了一种唾手可得的程度。
“我这以前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霍言幸福地眯起了眼睛。然而，就在他即将卸下最后一处牵挂时，一阵宛若针刺的疼痛惊醒了他。
一个舞女手持匕首，正疯狂地捅着他的小腹。舞女面露焦急，可无论如何，她都捅不进那血肉之躯。
她终于迎来了冰冷的目光，手中的刀子不听使唤地跌落掉地。
清脆的声音窒息了所有人，靡乱的空气陡然安静下来，房屋内只剩下冰冷。
发觉过来的其他舞女猛然给那名舞女一巴掌，并按住对方，齐齐跪倒在地，惊恐地向霍言磕头。
“大人！大人！这决不是我们的意思！”
“大人！要杀就杀她吧！跟我们无关！”
“大人！还请你赶快杀了她！我们继续……”
霍言这才发觉自己刚才陷入了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赶忙给自己披上了遮羞的衣物。
但是，肉体可以披上遮羞的衣物，灵魂却赤裸裸地无法躲藏。
霍言觉得无比的难堪，惊悸不定。
他这算是什么？他承载着斯维因的愿景，承载着新社民众们的翘首以盼，承载着诺克默奇人们的希望。如果是在这里失足，甚至就因为这种事而丧身于此……
他自诩品行端正，甚至对自己的高尚又着那么一丝傲意，可他现在，却狼狈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斯维因知道了，会怎么看他？这些东西，对方呼之即来，却一向弃如敝帚。而他却稍一撩拨，就深陷其中。
这样两人就还是同一境界的人，对方还会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朋友，而不是一个好用的下属吗？或许再见面，他自己就会不自觉地放低姿态了。
还有刀子小姐，他的意志，抵不上她的百分之一，那他的特殊又在哪里呢？他准备向对方洗刷耻辱，他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哪怕他们之间还有裂隙没有弥补，哪怕日后不能在一起相处，那起码他的存在会让她产生那么一丝遗憾！
而不是再见面会说：“是啊，我没有看错，你确实很不值一提！”
还有瞳，她眼中的崇拜，会不会顷刻间就化为乌有？她所依赖的人，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对她这样做……
或许，只有德莱文才会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原来你以前都是装清高，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啊！我差点把自己撕碎了！”
霍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失神又落魄。他想静一静，然而，耳边的求饶声一遍遍聒噪着他。
“都是你！”
霍言猛地站起来，一把扼住那个舞女的喉咙，将其高高举起，扭曲的脸上带着仇恨。
女人的白皙的脸很快就红润异常，惊恐的眼里布着血丝。
霍言又是一惊，赶忙松开了女人。他差点再一次跌落深渊。
“喝下这些药，每个人，然后离开这里，今天发生的事不准透漏一个字，解药我会在离开前给你们。”霍言扶起椅子坐到上面，平静地看着舞女们。
舞女们如蒙大赦，纷纷挤上来抢这救命的毒药。等舞女们全部离开后，屋内只剩下狼藉后的宁静。
霍言对着狼藉发呆，许久之后，他拎起了迪克斯，并拍醒了对方。
他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歌舞升平，舞女和镇长茫然地看着这个青年。
别让我听到一点声音。霍言亮了亮带血的匕首，提前制止了应该有的尖叫。
他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迪克斯老镇长更茫然了，这家伙是怎么穿过外面的天罗地网，来到这里的？
难道是从天而降？
回过神来的迪克斯有些恼怒，耷拉着眼皮看着霍言。然而，贵族的场面话还没说出口，冰冷的刀子就来到了脖子上。
“老东西的日子过得真不错啊！”霍言往嘴里塞着这个季节吃不到的新鲜水果，一脚将迪克斯踹到一旁。
刚杀完人，他的邪性就仿佛被滋发了出来。似乎只要他想，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癫狂感。
霍言翘着二郎腿，眼神极具侵略性地打量着这些衣着暴露的舞女们。
一个个风姿绰约，各有特色，那种惊恐却无措的感觉，让人恨不得搂到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接着奏乐，接着舞！”霍言大手一挥。
很快，舞女们开始了表演，只是，一个个却都像个提线木偶，再没了他在房顶上偷看时的灵动。
“怎么？我很可怕吗？”说着，霍言掷出匕首，正中偷偷往外爬的迪克斯。
老贵族的大腿上绽放出一朵血花，他刚开始尖叫，霍言的警告声再次传来。
“别让我听到任何一点我不想听到的声音。”
迪克斯只能卑微地呻吟。
霍言挥了挥手，再没看舞的心思，而是穿过舞女中间，来到迪克斯的身边，将其拎回了座位。
迪克斯欲哭无泪。对方进来啥也不说，啥也不干，就坐那里吃喝玩乐，这让他心里很没底。
他不怕对方提条件，就怕对方不提，不提条件的人，往往最可怕。
恐惧战胜了痛苦，神色红润的老人颤巍巍地问：“你想要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霍言笑而不语，从桌子下取出一套精美的茶具，又给在场的每一个都倒了一杯酒，然后，他堂而皇之地取出一包黑砂，倒入里面。
酒水肉眼可见地变得乌黑。
霍言向这些美艳动人的舞女们招了招手，又给她们做了个示范，将黑酒水喂给了迪克斯。
惊恐的迪克斯昏了过去。
“喝吧，喝完你们就安全了！”霍言笑着说，露出两排大白牙。
“这是什么？”一个舞女怯生生地问。
“一种毒药，不会让你们很快死去，但你们如果不听话，将会生不如死！”
人畜无害的笑容下，宛若一个恶魔。
“不喝，你们现在就可以像他们一样。”霍言指了指门口的两具尸体。
很快就有舞女认清了现实，喝下毒药，当然，也有一部分舞女存在着侥幸心理。
她们立马扑到这个看起来略带青涩的青年怀里，贴着霍言的胸膛，半泣半恨地说：“只要不喝这东西，什么都依你，干什么都行……”
霍言很快就被女人包围了，胸前，背后，手臂，大腿，那暖洋洋的感觉，就好似身上爬满了冷血的蛇。
就连那些喝下毒药的舞女们，也扑了上来。
霍言想招架，心中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喊：“没有人知道，沉沦吧，这是难得的机会，沉沦吧……”
湿润的唇，摄人心魄的香风，露骨的污语……他很快就从杀人的后遗症脱离出来，恢复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稚嫩男孩。
成熟的女人就像是刮髓的钢刀，霍言无法自拔地迷失了，任由舞女们在他身上蹂躏。
桌子被踢翻，椅子被推到，衣服被撕碎，原始的森林就在眼前。霍言在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他不需要顾忌那么多，无需在意他人的看法。这不是从前了，独在异世，没有那么多关注，也没有那么多约束，况且，他现在又那么强大，这些都是一个强者该得的！
没有人会谴责他，反而，人们只会对他崇拜又羡慕。
财富，地位，金钱，女人，恍惚间，这些东西已经到了一种唾手可得的程度。
“我这以前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霍言幸福地眯起了眼睛。然而，就在他即将卸下最后一处牵挂时，一阵宛若针刺的疼痛惊醒了他。
一个舞女手持匕首，正疯狂地捅着他的小腹。舞女面露焦急，可无论如何，她都捅不进那血肉之躯。
她终于迎来了冰冷的目光，手中的刀子不听使唤地跌落掉地。
清脆的声音窒息了所有人，靡乱的空气陡然安静下来，房屋内只剩下冰冷。
发觉过来的其他舞女猛然给那名舞女一巴掌，并按住对方，齐齐跪倒在地，惊恐地向霍言磕头。
“大人！大人！这决不是我们的意思！”
“大人！要杀就杀她吧！跟我们无关！”
“大人！还请你赶快杀了她！我们继续……”
霍言这才发觉自己刚才陷入了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赶忙给自己披上了遮羞的衣物。
但是，肉体可以披上遮羞的衣物，灵魂却赤裸裸地无法躲藏。
霍言觉得无比的难堪，惊悸不定。
他这算是什么？他承载着斯维因的愿景，承载着新社民众们的翘首以盼，承载着诺克默奇人们的希望。如果是在这里失足，甚至就因为这种事而丧身于此……
他自诩品行端正，甚至对自己的高尚又着那么一丝傲意，可他现在，却狼狈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斯维因知道了，会怎么看他？这些东西，对方呼之即来，却一向弃如敝帚。而他却稍一撩拨，就深陷其中。
这样两人就还是同一境界的人，对方还会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朋友，而不是一个好用的下属吗？或许再见面，他自己就会不自觉地放低姿态了。
还有刀子小姐，他的意志，抵不上她的百分之一，那他的特殊又在哪里呢？他准备向对方洗刷耻辱，他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哪怕他们之间还有裂隙没有弥补，哪怕日后不能在一起相处，那起码他的存在会让她产生那么一丝遗憾！
而不是再见面会说：“是啊，我没有看错，你确实很不值一提！”
还有瞳，她眼中的崇拜，会不会顷刻间就化为乌有？她所依赖的人，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对她这样做……
或许，只有德莱文才会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原来你以前都是装清高，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啊！我差点把自己撕碎了！”
霍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失神又落魄。他想静一静，然而，耳边的求饶声一遍遍聒噪着他。
“都是你！”
霍言猛地站起来，一把扼住那个舞女的喉咙，将其高高举起，扭曲的脸上带着仇恨。
女人的白皙的脸很快就红润异常，惊恐的眼里布着血丝。
霍言又是一惊，赶忙松开了女人。他差点再一次跌落深渊。
“喝下这些药，每个人，然后离开这里，今天发生的事不准透漏一个字，解药我会在离开前给你们。”霍言扶起椅子坐到上面，平静地看着舞女们。
舞女们如蒙大赦，纷纷挤上来抢这救命的毒药。等舞女们全部离开后，屋内只剩下狼藉后的宁静。
霍言对着狼藉发呆，许久之后，他拎起了迪克斯，并拍醒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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