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真的一文不值
游戏结束时果然没有星神召见林易，他的意识穿过光门平稳的回到了自己现实中的身体。
“你遇到了阿哈！祂和你说了什么？”
刚一睁眼，黑塔就急不可耐的凑了上来。
林易淡定推开这颗因激动而发烧的小脑袋。
被迫后退两步，黑塔这才冷静下来解释道：
“当祂出现后我就看不见你那边了，这种情况我还是头一次见。以前顶多是听不清祂们说的话，现在可好，连画面都不给看了，得全凭自己想象。”
说完她又催促了一句：
“快说说祂干了什么”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那么在观察模拟星神或者和真实星神对话中，你想选择哪一个？”
林易思考一番，摸着下巴向她试探性的一问。
黑塔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是真实星神啊。”
“那你有福了...”
他小声嘀咕着。
“你是说...”
黑塔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的，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刚才那个是货真价实的阿哈。”
黑塔高速运转的大脑瞬间宕机，怎么能是个真的呢。
...不过这样也挺好。
让一位真正的星神参与进来不是可以帮助我们更快研究出祂们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吗？就算很难与之沟通，但也总比一直面对着一群模版ai强吧。
消化完这惊世骇俗的消息，黑塔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很快就理清了思路。
她也曾数次觐见过星神啊，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虽然都是博识尊这一位......
“这不是你和祂的第一次见面吧，你们在现实里也见过？”
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出了她心底潜在的慌乱。
毕竟模拟宇宙研究的就是星神呀，谁知道祂乐不乐意别人研究自己啊。
“怎么猜出来的？我应该没和人说过我见过哪几位星神吧，众所周知的也就是邀请我加入天才俱乐部的博识尊了。”
“哼~”
黑塔不屑的轻哼一声，现在的她已经彻底接受了阿哈出现在自己项目中的消息。
然后她仰着头说道：
“不然就凭你那个运气竟然还能遇上星神，说出去谁信啊。”
“.....”
说的有理有据，林易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你...难道真想研究祂？”
看着黑塔颇为认真的态度，林易陡然间感到一丝荒诞。
这是什么科研狂啊！你有几个心脏啊？都敢打阿哈的主意了。
是我假面愚者的美名不够响亮，还是悲悼悯人的存在遮蔽了你的视线，让你误解了欢愉？
真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即使阿哈本神可能并不介意，甚至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高兴的手舞足蹈，态度上还十分欢迎，愿意和你一起研究祂。
但...还是那句话，这是阿哈呀！
“别，不是研究，而是邀请祂一起参与实验。说研究有点太过于狂妄了，还是谦虚一点好。”
黑塔纠正林易错误的说法。
你还知道啊！林易斜睨了她一眼。但还行，起码还懂得保持一颗敬畏之心。
他一脸严肃的告诫道：
“...如果是其他星神进入模拟宇宙，我会非常乐见其成你与祂展开合作，即便是毁灭纳努克，但阿哈是不一样的。
祂虽然看起来和蔼可亲，是为数不多能够和普通人类进行愉快沟通的存在，但做到这些的前提是我们能给祂带去欢愉。
假使有一天祂对模拟宇宙丧失了兴趣，那最好的结果就是祂当即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也不留下。最坏的结果则是........”
林易语气一转问起了另一件事：
“你还记得萨拉斯会长记录的那只接受了欢愉命途全部力量的虫子吗？”
‘死状颇为凄惨......’
黑塔回忆起了萨拉斯在记录上留下的最后几行字眼，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昭示了最为残酷的结局。
虽然它只是个虫子，但只要阿哈高兴，这个下场凄惨的当事者随时都可以是宇宙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和黑塔。
毕竟在祂眼里万物是平等的存在，平等的弱小，平等的受祂愚弄，平等的为祂提供快乐的源泉。
只是有的人提供的多，有的人提供的少。
“我知道了”
黑塔轻吐一口气，放弃了心中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可不是为了某个实验就甘愿舍弃一切、甚至献出生命的科学疯子，她很惜命的。
“但至少把你们交谈的内容告诉我吧。”
脑子一热产生的妄想消退，黑塔反而起了担忧，模拟宇宙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吧？
“自无不可”
林易点点头：“从表象上看祂这次过来就是单纯的和我叙叙旧，顺便送了我一点力量，让我玩的开心一点，然后让我常来测试模拟宇宙。”
“...没了？”
黑塔瞪大双眼，你说什么了，这不什么都没说？
“...就这些..吧？”
“...第一次见面只能说是我本人的缘故，其他方面就不方便透露了。”
林易也是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祂来的目的，我们之间真的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祂也并不是时刻都在，只有遇到感兴趣的事情祂才会现身。”
“.....所以，你的意思我们接下来就当祂不在，正常进行测试就好？”
“没错，只要我们不去刻意寻找，我觉得祂的存在不仅不会成为阻碍，某些时候反而会成为助力。”
“....有道理。但是那可是一位星神欸，模拟宇宙中来了一位真的星神欸，不能亲手研究实在是太遗憾了。”
黑塔颇为遗憾的说道。
林易虚抹一把额头，还说你不想研究！都暴露了。
这可能是天才们的通病吧，只要有机会解开未解之谜，都不肯轻易放弃。哪怕机会下潜藏着巨大的风险。
“想出解决方案了吗？”
既然现实中的星神不能强求，黑塔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模拟星神上。
“什么？哦哦，你说星神拟人化呀。”
感受着来自黑塔不善的眼神，林易终于想起了此次进行测试的目的。
“我觉得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我要和你说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他神色莫名，终于可以开始了，我的星神之路。
“什么？”
“你不觉得模拟宇宙太过无用了吗？和匹诺康尼逼真的让人沉沦的美梦相比而言，显得更是一无是处，如同鸡肋，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
林易直白的近乎残酷的一番话揭开了模拟宇宙暗藏着的血淋淋的现实。
不要说星神终极的秘密了，就连星神到底有几位，阿基维利陨落之谜，不朽、纯美究竟是生是死这些较为直观的问题都得不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个项目自诞生开始到目前为止，已经渐渐沦为几个天才一起进行社交的道具了。
萨拉斯一辈子没能做到的事情，黑塔简简单单就完成了，甚至说这都不是她的本意，是意外附加上的。
人生啊真是充满戏剧性，我唾手可得的边角料，却是你求而不得的良药。
如果没有星的出现，可以预见模拟宇宙的进展还不知道要停滞多久。
这也是林易对其有所失望的地方。名不副实，空有偌大的名声，却并无与之匹配的成果，令人惋惜。
但这也是个好机会，一个让林易实现自己计划的好机会。
如果星参与进来，让模拟宇宙更新出虫灾，他就很难找到眼下这么好的时机了。
这也是他马不停蹄的赶到空间站的原因。
而且模拟宇宙还是有着许多优点的，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譬如和现实命途结合衍生出具备智慧与力量的星神，这就是匹诺康尼做不到的事。
特意说出这番话的原因在于只有极力贬低对方，将她们的东西说的一文不值，最终图穷匕见时林易才好卖出自己的产品。
也只有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黑塔他们才会赞同他的方案。
一旦让他们看见模拟宇宙成功的希望，那林易想要说服她们就要花费大力气了。
“你认真的？”
黑塔脸色一沉，眼神锐利。
任谁听见他人肆意贬低自己付出心血的研究也开心不起来，并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请过来的合作伙伴，这可真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啊。
“已经到了做出改变的时候了，黑塔！”
林易言辞恳切，仿佛真是一心为了她考虑：
“你们在模拟宇宙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只是单纯的模拟事件去觐见模拟星神是不足以解出祂们所隐藏的秘密的。
相比较现实而言，你们模拟出的命途有限，天然就少了许多与星神交错的机会，再加上星神们只会做出符合命途的举动，所以除非你们找到一位星神成为实验者，借祂之口去询问其他存在，不然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
但如果真要这么做，那为什么不直接去询问博识尊祂老人家呢？还来的简单的多，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你想怎么改变？”
黑塔不愿多说，揉揉眼角试图放松一下，可她忘了这只是具人偶。
林易说的情况她不是不知道，之前一直是选择性忽略罢了。
相信其他人也都清楚，只是模拟宇宙本就是他们随手而为，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而且他们心底未必没有存在一丝侥幸。
科学研究总是需要一定运气的，万一下次测试的结果就会带来改变呢？
成了！林易悄悄握拳，“我想.........”
“你遇到了阿哈！祂和你说了什么？”
刚一睁眼，黑塔就急不可耐的凑了上来。
林易淡定推开这颗因激动而发烧的小脑袋。
被迫后退两步，黑塔这才冷静下来解释道：
“当祂出现后我就看不见你那边了，这种情况我还是头一次见。以前顶多是听不清祂们说的话，现在可好，连画面都不给看了，得全凭自己想象。”
说完她又催促了一句：
“快说说祂干了什么”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那么在观察模拟星神或者和真实星神对话中，你想选择哪一个？”
林易思考一番，摸着下巴向她试探性的一问。
黑塔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是真实星神啊。”
“那你有福了...”
他小声嘀咕着。
“你是说...”
黑塔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的，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刚才那个是货真价实的阿哈。”
黑塔高速运转的大脑瞬间宕机，怎么能是个真的呢。
...不过这样也挺好。
让一位真正的星神参与进来不是可以帮助我们更快研究出祂们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吗？就算很难与之沟通，但也总比一直面对着一群模版ai强吧。
消化完这惊世骇俗的消息，黑塔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很快就理清了思路。
她也曾数次觐见过星神啊，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虽然都是博识尊这一位......
“这不是你和祂的第一次见面吧，你们在现实里也见过？”
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出了她心底潜在的慌乱。
毕竟模拟宇宙研究的就是星神呀，谁知道祂乐不乐意别人研究自己啊。
“怎么猜出来的？我应该没和人说过我见过哪几位星神吧，众所周知的也就是邀请我加入天才俱乐部的博识尊了。”
“哼~”
黑塔不屑的轻哼一声，现在的她已经彻底接受了阿哈出现在自己项目中的消息。
然后她仰着头说道：
“不然就凭你那个运气竟然还能遇上星神，说出去谁信啊。”
“.....”
说的有理有据，林易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你...难道真想研究祂？”
看着黑塔颇为认真的态度，林易陡然间感到一丝荒诞。
这是什么科研狂啊！你有几个心脏啊？都敢打阿哈的主意了。
是我假面愚者的美名不够响亮，还是悲悼悯人的存在遮蔽了你的视线，让你误解了欢愉？
真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即使阿哈本神可能并不介意，甚至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高兴的手舞足蹈，态度上还十分欢迎，愿意和你一起研究祂。
但...还是那句话，这是阿哈呀！
“别，不是研究，而是邀请祂一起参与实验。说研究有点太过于狂妄了，还是谦虚一点好。”
黑塔纠正林易错误的说法。
你还知道啊！林易斜睨了她一眼。但还行，起码还懂得保持一颗敬畏之心。
他一脸严肃的告诫道：
“...如果是其他星神进入模拟宇宙，我会非常乐见其成你与祂展开合作，即便是毁灭纳努克，但阿哈是不一样的。
祂虽然看起来和蔼可亲，是为数不多能够和普通人类进行愉快沟通的存在，但做到这些的前提是我们能给祂带去欢愉。
假使有一天祂对模拟宇宙丧失了兴趣，那最好的结果就是祂当即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也不留下。最坏的结果则是........”
林易语气一转问起了另一件事：
“你还记得萨拉斯会长记录的那只接受了欢愉命途全部力量的虫子吗？”
‘死状颇为凄惨......’
黑塔回忆起了萨拉斯在记录上留下的最后几行字眼，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昭示了最为残酷的结局。
虽然它只是个虫子，但只要阿哈高兴，这个下场凄惨的当事者随时都可以是宇宙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和黑塔。
毕竟在祂眼里万物是平等的存在，平等的弱小，平等的受祂愚弄，平等的为祂提供快乐的源泉。
只是有的人提供的多，有的人提供的少。
“我知道了”
黑塔轻吐一口气，放弃了心中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可不是为了某个实验就甘愿舍弃一切、甚至献出生命的科学疯子，她很惜命的。
“但至少把你们交谈的内容告诉我吧。”
脑子一热产生的妄想消退，黑塔反而起了担忧，模拟宇宙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吧？
“自无不可”
林易点点头：“从表象上看祂这次过来就是单纯的和我叙叙旧，顺便送了我一点力量，让我玩的开心一点，然后让我常来测试模拟宇宙。”
“...没了？”
黑塔瞪大双眼，你说什么了，这不什么都没说？
“...就这些..吧？”
“...第一次见面只能说是我本人的缘故，其他方面就不方便透露了。”
林易也是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祂来的目的，我们之间真的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祂也并不是时刻都在，只有遇到感兴趣的事情祂才会现身。”
“.....所以，你的意思我们接下来就当祂不在，正常进行测试就好？”
“没错，只要我们不去刻意寻找，我觉得祂的存在不仅不会成为阻碍，某些时候反而会成为助力。”
“....有道理。但是那可是一位星神欸，模拟宇宙中来了一位真的星神欸，不能亲手研究实在是太遗憾了。”
黑塔颇为遗憾的说道。
林易虚抹一把额头，还说你不想研究！都暴露了。
这可能是天才们的通病吧，只要有机会解开未解之谜，都不肯轻易放弃。哪怕机会下潜藏着巨大的风险。
“想出解决方案了吗？”
既然现实中的星神不能强求，黑塔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模拟星神上。
“什么？哦哦，你说星神拟人化呀。”
感受着来自黑塔不善的眼神，林易终于想起了此次进行测试的目的。
“我觉得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我要和你说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他神色莫名，终于可以开始了，我的星神之路。
“什么？”
“你不觉得模拟宇宙太过无用了吗？和匹诺康尼逼真的让人沉沦的美梦相比而言，显得更是一无是处，如同鸡肋，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
林易直白的近乎残酷的一番话揭开了模拟宇宙暗藏着的血淋淋的现实。
不要说星神终极的秘密了，就连星神到底有几位，阿基维利陨落之谜，不朽、纯美究竟是生是死这些较为直观的问题都得不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个项目自诞生开始到目前为止，已经渐渐沦为几个天才一起进行社交的道具了。
萨拉斯一辈子没能做到的事情，黑塔简简单单就完成了，甚至说这都不是她的本意，是意外附加上的。
人生啊真是充满戏剧性，我唾手可得的边角料，却是你求而不得的良药。
如果没有星的出现，可以预见模拟宇宙的进展还不知道要停滞多久。
这也是林易对其有所失望的地方。名不副实，空有偌大的名声，却并无与之匹配的成果，令人惋惜。
但这也是个好机会，一个让林易实现自己计划的好机会。
如果星参与进来，让模拟宇宙更新出虫灾，他就很难找到眼下这么好的时机了。
这也是他马不停蹄的赶到空间站的原因。
而且模拟宇宙还是有着许多优点的，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譬如和现实命途结合衍生出具备智慧与力量的星神，这就是匹诺康尼做不到的事。
特意说出这番话的原因在于只有极力贬低对方，将她们的东西说的一文不值，最终图穷匕见时林易才好卖出自己的产品。
也只有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黑塔他们才会赞同他的方案。
一旦让他们看见模拟宇宙成功的希望，那林易想要说服她们就要花费大力气了。
“你认真的？”
黑塔脸色一沉，眼神锐利。
任谁听见他人肆意贬低自己付出心血的研究也开心不起来，并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请过来的合作伙伴，这可真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啊。
“已经到了做出改变的时候了，黑塔！”
林易言辞恳切，仿佛真是一心为了她考虑：
“你们在模拟宇宙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只是单纯的模拟事件去觐见模拟星神是不足以解出祂们所隐藏的秘密的。
相比较现实而言，你们模拟出的命途有限，天然就少了许多与星神交错的机会，再加上星神们只会做出符合命途的举动，所以除非你们找到一位星神成为实验者，借祂之口去询问其他存在，不然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
但如果真要这么做，那为什么不直接去询问博识尊祂老人家呢？还来的简单的多，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你想怎么改变？”
黑塔不愿多说，揉揉眼角试图放松一下，可她忘了这只是具人偶。
林易说的情况她不是不知道，之前一直是选择性忽略罢了。
相信其他人也都清楚，只是模拟宇宙本就是他们随手而为，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而且他们心底未必没有存在一丝侥幸。
科学研究总是需要一定运气的，万一下次测试的结果就会带来改变呢？
成了！林易悄悄握拳，“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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