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死定了
千金伯乐送千里，慧眼识人佳话传。
文曲才子谢知遇，送却府前莫敢辞。
王远山此举已然是为他和段文林留下一段佳话。
“文林便送大人到这里。”
段文林低头哈腰的模样，完全没有身为读书人该有的节气。
王远山呵呵一笑，道：“段解元既然都到了我的地方，不入府内吃个便饭，岂不是王某招待不周了？请！”
段文林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便是被身边两个丫鬟簇拥着携进府内。
王府朱门随之紧闭。
唯有那刻有‘千金伯乐’的牌匾挂在当中，让路过的行人想入非非。
回到府内后。
王远山脸上的笑容凝固，沉默地揉搓着翡翠扳指走在前方，府内下人见自家老爷面色冷漠，都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此时触了霉头。
王远山一路走进府内正厅，自太师椅上坐下，很快就有俏丽丫鬟上前为他捏脚解乏。
段文林则是有些不知所措，呼吸都有些急促，王老爷不开口他连坐都不敢坐下，只能矗立原地等待发落，然而身旁的家仆瞧见老爷的眼色，抡起棍子直接砸在他的腿窝，让段文林顺势跪在地上。
“王老爷饶命！文林知错了！文林知错了！”
王远山面色依旧冷漠，沉声道：“哦？你何错之有？”
段文林闻听更是后怕，忙以头抢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王远山怒道：
“把脑袋抬起来！把脑袋抬起来！”
段文林戛然而止，像个鹌鹑一样不知所措。
王老爷撞开服侍他的侍女，两步跨到段文林跟前把他的脸捧起来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为你的名声花了多少银子？你要把这张脸磕坏了还怎么给我挣钱？”
段文林面对喜怒无常的王老爷，连连称是，声泪俱下的说道：“文林知错，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人您指东文林绝对不敢向西。”
王远山这才神色缓和，亲自将段文林托起，柔声道：
“毕竟我为你能成解元花了不少心思，今年乡试的试题我给你找来，又请了私塾先生为你的文章润色，还买通了考官许你夹带小抄，可你竟然只考了个亚元，当真是让我很是失望啊。”
段文林心头一紧，强忍着害怕没有跪下，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今年是方大人阅卷啊。”
今年南阳府乡试时碰巧遇上方忠孝巡查贡举，便亲自批改了当期的试题。
这件事确实在王远山的意料之外，不然他不会让孟游的试卷呈现到方忠孝跟前的。
王远山半开玩笑半敲打的说道：“那些都过去了，方忠孝得罪圣上被诛十族，那孟游摊上这种倒霉老师再无翻身可能，反倒是你因祸得福成了新的解元，将来怕是南阳府尹都做得。”
段文林知晓王老爷对自己敲打已经过去了，立马表起了忠心。
“文林能有今日成就全仰仗王大人厚爱，此生莫不敢忘，待小有成就时必然会回馈大人万里之恩。”
王远山喝了口茶水并未接话，段文林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咬咬牙道：
“两万里。”
王远山依旧不语。
直到数字增加到十万里后，王远山才放下茶盏笑道：“段公子有心了。”
段文林则是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十万里！
意味着他要将王远山今日所赠财宝，翻一百倍回敬给王老爷！
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举人，怎么可能赚到这么多钱？
王远山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么？
他当然知道！
因为他要的不是钱，而是要自己的命，一辈子为他效忠的命。
“谢王老爷成全，能让文林报答此恩。”
段文林甚至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王老爷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便将段文林给打发走，“门外会有人领你去签条子的，段公子我就不送了。”
段文林随着家仆前脚一走，屋内就踏进红衣女子，她面容美艳，步伐婀娜，神态妩媚，缓缓扭到王远山耳边轻轻说道：
“老爷，剩下的两个人找到了。”
王远山目光一凝，起身走向后院，红衣女子伴在身侧，轻声问道：“老爷如此不悦，是恼段书生不争气？还是怒今天李老板不守规矩？或者是觉得柔儿办事不利？”
王远山哑然一笑，瞧见眼前千娇百媚的女子，心中这才有了几分快意，言道：
“不管是段解元还是李老板，他们都对我有用，而且只要把自己的事办好了，我也不是不许他们犯错，可是把事办砸了的，那可就是真的该死了。”
柔儿美美的一欠身，说道：“那柔儿可没把事情办砸。”
王府某个不起眼的院子内。
府中武夫矗立而站，将院子给完全围住。
中央跪着两个战战兢兢活人，躺着两个白布掩面的死人。
若是莫世平在这里。
肯定能认出来他们便是夜闯监牢的四个奸贼。
当时他着急将赵元龙带走所以并没有赶尽杀绝，况且当时牢头不在监牢，他也没什么手段处理尸体，所幸放了他们一条狗命。
那些黑衣人再醒来时，发现牢房已空，心知事情被搞砸了。
然而他们更知道王老爷的手段，知晓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心中发狠，从乱葬岗搬了两具尸体割掉脑袋，两人去王府领赏两人在外伺机而动以做牵制，待王老爷发了赏银，他们兄弟四人便远走高飞，此生不再回南阳府。
不过这种把戏怎么可能瞒过王远山的眼睛。
他当时见派出去的四人只回来两个，便是猜到其中出了变故的，可这些混混倒是好大的狗胆。
非但把事情搞砸了。
不但不跑还敢回来找他要银子！
所以王远山决定和他们耍耍，他没着急拆除两人的把戏，而是很认真的检查起了两具无头尸，然后好奇的问道：
“我记得其中一人的手筋脚筋被我全部挑断，不知你们哪位好心人给他接上的？还真是神医啊！”
两个黑衣人脸色大变正准备解释什么，王老爷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转动手上的翡翠扳指道：
“我只听一个人解释，谁活着听谁的。”
此话一出。
刚刚还兄弟情义的两人大打出手，直到剩下一人鲜血淋漓的站在原地，悲恸道：“王老爷，我认错，我要检举他们，都是他们逼我这么干的！您给我个机会再为您效命！”
王老爷露出怜悯的表情道：“你今日是哪只脚先踏进的王府？”
黑衣人低头看去，一时间回忆不起来这种小事。
“其实我也不在意，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忘恩负义的狗用人的方式踏进我的地方，杖毙。”
王老爷说完举起茶盏一抿，伴着黑衣人的惨叫声继续说道：“另外两个也抓回来，要活的，刚刚忘记问是怎么回事了。”
红衣柔儿应下此事。
不得不说这些江湖人确实很会藏，足足浪费了她三天时间才把剩下两个给找出来。
如此王远山再次踏入这方小院，靠在太师椅上，左手捏住右手拇指的翡翠扳指轻轻转动，漫不经心的道：
“你们两位想从哪一步开始？”
旁边的武夫得到示意，上前将白布一把掀开，剩下两个黑衣人立马认出，这两团血肉模糊的尸体正是他们的大哥二哥，便争先恐后的开始磕头，额头很快见得红白相间额骨外露。
“王老爷饶命！王老爷饶命！”
“我们一时猪油蒙了心，搞砸了您交代的事不敢回来复命，所以找了两个死人来诓骗您，我们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王老爷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愿意对天发誓，这辈子都会向您效忠！”
王老爷不紧不慢的将两人拖起来，语气诚恳道：
“两位言重了，我又不是什么大恶人，怎么可能会杀你们呢，我王某保证，只要你们把那天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银两如数给足并且去留随意。”
两人诚惶诚恐，你一言我一语的交代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王远山听完后陷入思考。
他第一时间并没有猜到祈年那边，而是想到可能有武林中人发现龙意拳在此处，对其施以援手。
不过这种可能很快被否定。
武林人那群莽夫在救走龙意拳后，必然会气势汹汹的踏平王府，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三日，自己今天更故意卖了个送千里的破绽，也没有那些所谓的义士出手。
答案就显然易见了。
南阳府有本事悄无声息在府衙动手脚的，除了自己外就只剩下一个人！
南阳府府尹大人祈年！
王远山想到这里简直笑出声来了，这是个多么难得扳倒府尹的机会啊！
祈年啊祈年，你终究还是犯错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劫狱，即便不是你做的又如何？
你以为这顶帽子我不能给你扣下来么？
本以为你会更有城府，却没想到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等到祈年一从府尹位子跌下，他就能立马派人去添补空位，接下来不出五年时间，他就能让段文林坐上府尹这个位置，到时候整个南阳府都将在他一人的掌控下！
“王老爷，我们不要银子了可以走了么？”
那两个黑衣人不合时宜的问道。
王远山瞬间就不好了，很是不解的问道：“两位吃牛肉面的时候放不放葱花啊？”
当夜乱葬岗多了四具尸体。
“派人去通知巡抚大人，除掉祈年的计划可以执行了，不，让黑虎亲自去一趟不要被其他人干预了，务必让巡抚大人三天内抵达南阳，我要打祈年一个措手不及。”
柔儿微微欠身，赞许道：“老爷英明。”
王远山心情大好，将柔儿揽入怀中，不觉开始转动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听闻祈年的女儿天生丽质，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佳人，你说我到时候给她按个什么名分好呢？”
“柔儿都听大人的，她要真有那么好看，我做小也不是不行。”
王远山哄了她好一阵，忽然临时起意道：
“后天府上摆宴，是时候让我那些两头倒的老朋友们站队了。”
文曲才子谢知遇，送却府前莫敢辞。
王远山此举已然是为他和段文林留下一段佳话。
“文林便送大人到这里。”
段文林低头哈腰的模样，完全没有身为读书人该有的节气。
王远山呵呵一笑，道：“段解元既然都到了我的地方，不入府内吃个便饭，岂不是王某招待不周了？请！”
段文林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便是被身边两个丫鬟簇拥着携进府内。
王府朱门随之紧闭。
唯有那刻有‘千金伯乐’的牌匾挂在当中，让路过的行人想入非非。
回到府内后。
王远山脸上的笑容凝固，沉默地揉搓着翡翠扳指走在前方，府内下人见自家老爷面色冷漠，都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此时触了霉头。
王远山一路走进府内正厅，自太师椅上坐下，很快就有俏丽丫鬟上前为他捏脚解乏。
段文林则是有些不知所措，呼吸都有些急促，王老爷不开口他连坐都不敢坐下，只能矗立原地等待发落，然而身旁的家仆瞧见老爷的眼色，抡起棍子直接砸在他的腿窝，让段文林顺势跪在地上。
“王老爷饶命！文林知错了！文林知错了！”
王远山面色依旧冷漠，沉声道：“哦？你何错之有？”
段文林闻听更是后怕，忙以头抢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王远山怒道：
“把脑袋抬起来！把脑袋抬起来！”
段文林戛然而止，像个鹌鹑一样不知所措。
王老爷撞开服侍他的侍女，两步跨到段文林跟前把他的脸捧起来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为你的名声花了多少银子？你要把这张脸磕坏了还怎么给我挣钱？”
段文林面对喜怒无常的王老爷，连连称是，声泪俱下的说道：“文林知错，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人您指东文林绝对不敢向西。”
王远山这才神色缓和，亲自将段文林托起，柔声道：
“毕竟我为你能成解元花了不少心思，今年乡试的试题我给你找来，又请了私塾先生为你的文章润色，还买通了考官许你夹带小抄，可你竟然只考了个亚元，当真是让我很是失望啊。”
段文林心头一紧，强忍着害怕没有跪下，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今年是方大人阅卷啊。”
今年南阳府乡试时碰巧遇上方忠孝巡查贡举，便亲自批改了当期的试题。
这件事确实在王远山的意料之外，不然他不会让孟游的试卷呈现到方忠孝跟前的。
王远山半开玩笑半敲打的说道：“那些都过去了，方忠孝得罪圣上被诛十族，那孟游摊上这种倒霉老师再无翻身可能，反倒是你因祸得福成了新的解元，将来怕是南阳府尹都做得。”
段文林知晓王老爷对自己敲打已经过去了，立马表起了忠心。
“文林能有今日成就全仰仗王大人厚爱，此生莫不敢忘，待小有成就时必然会回馈大人万里之恩。”
王远山喝了口茶水并未接话，段文林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咬咬牙道：
“两万里。”
王远山依旧不语。
直到数字增加到十万里后，王远山才放下茶盏笑道：“段公子有心了。”
段文林则是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十万里！
意味着他要将王远山今日所赠财宝，翻一百倍回敬给王老爷！
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举人，怎么可能赚到这么多钱？
王远山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么？
他当然知道！
因为他要的不是钱，而是要自己的命，一辈子为他效忠的命。
“谢王老爷成全，能让文林报答此恩。”
段文林甚至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王老爷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便将段文林给打发走，“门外会有人领你去签条子的，段公子我就不送了。”
段文林随着家仆前脚一走，屋内就踏进红衣女子，她面容美艳，步伐婀娜，神态妩媚，缓缓扭到王远山耳边轻轻说道：
“老爷，剩下的两个人找到了。”
王远山目光一凝，起身走向后院，红衣女子伴在身侧，轻声问道：“老爷如此不悦，是恼段书生不争气？还是怒今天李老板不守规矩？或者是觉得柔儿办事不利？”
王远山哑然一笑，瞧见眼前千娇百媚的女子，心中这才有了几分快意，言道：
“不管是段解元还是李老板，他们都对我有用，而且只要把自己的事办好了，我也不是不许他们犯错，可是把事办砸了的，那可就是真的该死了。”
柔儿美美的一欠身，说道：“那柔儿可没把事情办砸。”
王府某个不起眼的院子内。
府中武夫矗立而站，将院子给完全围住。
中央跪着两个战战兢兢活人，躺着两个白布掩面的死人。
若是莫世平在这里。
肯定能认出来他们便是夜闯监牢的四个奸贼。
当时他着急将赵元龙带走所以并没有赶尽杀绝，况且当时牢头不在监牢，他也没什么手段处理尸体，所幸放了他们一条狗命。
那些黑衣人再醒来时，发现牢房已空，心知事情被搞砸了。
然而他们更知道王老爷的手段，知晓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心中发狠，从乱葬岗搬了两具尸体割掉脑袋，两人去王府领赏两人在外伺机而动以做牵制，待王老爷发了赏银，他们兄弟四人便远走高飞，此生不再回南阳府。
不过这种把戏怎么可能瞒过王远山的眼睛。
他当时见派出去的四人只回来两个，便是猜到其中出了变故的，可这些混混倒是好大的狗胆。
非但把事情搞砸了。
不但不跑还敢回来找他要银子！
所以王远山决定和他们耍耍，他没着急拆除两人的把戏，而是很认真的检查起了两具无头尸，然后好奇的问道：
“我记得其中一人的手筋脚筋被我全部挑断，不知你们哪位好心人给他接上的？还真是神医啊！”
两个黑衣人脸色大变正准备解释什么，王老爷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转动手上的翡翠扳指道：
“我只听一个人解释，谁活着听谁的。”
此话一出。
刚刚还兄弟情义的两人大打出手，直到剩下一人鲜血淋漓的站在原地，悲恸道：“王老爷，我认错，我要检举他们，都是他们逼我这么干的！您给我个机会再为您效命！”
王老爷露出怜悯的表情道：“你今日是哪只脚先踏进的王府？”
黑衣人低头看去，一时间回忆不起来这种小事。
“其实我也不在意，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忘恩负义的狗用人的方式踏进我的地方，杖毙。”
王老爷说完举起茶盏一抿，伴着黑衣人的惨叫声继续说道：“另外两个也抓回来，要活的，刚刚忘记问是怎么回事了。”
红衣柔儿应下此事。
不得不说这些江湖人确实很会藏，足足浪费了她三天时间才把剩下两个给找出来。
如此王远山再次踏入这方小院，靠在太师椅上，左手捏住右手拇指的翡翠扳指轻轻转动，漫不经心的道：
“你们两位想从哪一步开始？”
旁边的武夫得到示意，上前将白布一把掀开，剩下两个黑衣人立马认出，这两团血肉模糊的尸体正是他们的大哥二哥，便争先恐后的开始磕头，额头很快见得红白相间额骨外露。
“王老爷饶命！王老爷饶命！”
“我们一时猪油蒙了心，搞砸了您交代的事不敢回来复命，所以找了两个死人来诓骗您，我们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王老爷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愿意对天发誓，这辈子都会向您效忠！”
王老爷不紧不慢的将两人拖起来，语气诚恳道：
“两位言重了，我又不是什么大恶人，怎么可能会杀你们呢，我王某保证，只要你们把那天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银两如数给足并且去留随意。”
两人诚惶诚恐，你一言我一语的交代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王远山听完后陷入思考。
他第一时间并没有猜到祈年那边，而是想到可能有武林中人发现龙意拳在此处，对其施以援手。
不过这种可能很快被否定。
武林人那群莽夫在救走龙意拳后，必然会气势汹汹的踏平王府，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三日，自己今天更故意卖了个送千里的破绽，也没有那些所谓的义士出手。
答案就显然易见了。
南阳府有本事悄无声息在府衙动手脚的，除了自己外就只剩下一个人！
南阳府府尹大人祈年！
王远山想到这里简直笑出声来了，这是个多么难得扳倒府尹的机会啊！
祈年啊祈年，你终究还是犯错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劫狱，即便不是你做的又如何？
你以为这顶帽子我不能给你扣下来么？
本以为你会更有城府，却没想到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等到祈年一从府尹位子跌下，他就能立马派人去添补空位，接下来不出五年时间，他就能让段文林坐上府尹这个位置，到时候整个南阳府都将在他一人的掌控下！
“王老爷，我们不要银子了可以走了么？”
那两个黑衣人不合时宜的问道。
王远山瞬间就不好了，很是不解的问道：“两位吃牛肉面的时候放不放葱花啊？”
当夜乱葬岗多了四具尸体。
“派人去通知巡抚大人，除掉祈年的计划可以执行了，不，让黑虎亲自去一趟不要被其他人干预了，务必让巡抚大人三天内抵达南阳，我要打祈年一个措手不及。”
柔儿微微欠身，赞许道：“老爷英明。”
王远山心情大好，将柔儿揽入怀中，不觉开始转动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听闻祈年的女儿天生丽质，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佳人，你说我到时候给她按个什么名分好呢？”
“柔儿都听大人的，她要真有那么好看，我做小也不是不行。”
王远山哄了她好一阵，忽然临时起意道：
“后天府上摆宴，是时候让我那些两头倒的老朋友们站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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