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号外号外，号外号外！衡阳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不安的气息。一名报童手持着报纸，疾步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他的声音清脆而急促，如同紧绷的琴弦上弹出的音符：“衡阳城守备司令部司令汤炳全遭遇刺杀，汤炳全遭遇刺杀，刺杀人是衡阳商会会长王德林，已经全城通缉，已经全城通缉！”
街头的百姓们纷纷驻足，有的面露惊色，有的窃窃私语，仿佛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大棍子和水生挑着猎物，穿行在人群之中，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锐利和警惕。
突然，大棍子停下了脚步，目光锁定了那名报童。他沉声道：“小孩，给我来两份报纸。”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报童闻声而来，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大棍子，脸上带着几分敬畏和好奇。
大棍子接过报纸，迅速扫了一眼，眉头紧锁。他转头看向水生，递过一份报纸，沉声道：“三弟，你看看这。”水生接过报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凝重起来。
这时，水生转向报童，语气中带着几分温和：“小孩，我问你，这几天衡阳城内怎么变了样了呢？之前收皮子的几个档口怎么换了老板了？”报童看着水生，脸上露出几分惊恐和犹豫，仿佛在回忆着那几天的混乱和不安。
“先生，您不知道吗？”报童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人听到，“这几天衡阳城内可出了大事了。听说是衡阳商会的会长王德林和城守备司令汤炳全发生了争执，产生了一些激烈的战斗。结果，商会的档口现在全部被衡阳守备军接管了，商会的人也一把火被烧掉了。”报童的话语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仿佛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
水生听后，点了点头，向报童道谢后，与大棍子一同离开了人群。他们来到了城南茶馆，大棍子拿着猎物，带着水生走进了一个包间。茶馆内人声鼎沸，但包间内却相对安静。大棍子点了几杯茶，与水生相对而坐。
“三弟啊，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大棍子看着手中的报纸，眉头紧锁，“纸上写的，估计应该是东瀛人登的。昨天出的事情，今天就登上去，看样子他们动手挺快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和不安。
水生点了点头，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应该是这个地方，老板应该马上来了吧？”话音刚落，一名身穿灰色大衣的男子推门而入。他摘下帽子，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但眼中却透露着几分精明和狡黠。
“二位可是水生和大棍子兄弟？”男子微笑着问道。大棍子点了点头，回应道：“您是收皮子的高老板？”男子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在下。请跟我来吧。”
他们跟着高老板来到了茶馆的后院。后院里，两名小弟正拿着钱袋子等候着。高老板吩咐他们将猎物拿走后，从钱袋子中取出一些袁大头递给大棍子和水生：“做过生意就不要来城里面了，城里面暂时不安全。你们去城外的钱家庄找我吧，每隔两个礼拜去一趟。你们去往钱家庄的铁匠铺，那就是我的家了。这笔交易时间长了，会引起人注意的。”
大棍子和水生接过钱，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他们与高老板道别后，离开了茶馆。街头的风似乎更紧了，但他们的心却更加坚定了。
此时，在津门法租界的深处，保罗的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保罗坐在办公桌后，面色铁青，眉头紧锁，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他双手紧握，青筋暴起，愤怒地咆哮着：“你们这帮人，到底在干什么？！六天了，连个偷粮贼的影子都没摸到！”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般击打在周围小弟的心头，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保罗的双眼。一个机灵的小弟迅速拨通了电话，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总华探长走进办公室，他的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他向保罗微微鞠躬，声音平和却带着几分歉意：“保罗先生，您好。关于偷粮的事情，我们警署一直在全力调查。”
保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跳跃起来，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总华探长：“调查？调查了六天还没有结果？你们警署的办事效率就这么低吗？”
总华探长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试图平息保罗的怒火：“我们已经动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怀疑是土匪所为。目前，我们正在全力调查这股土匪的来历。”
保罗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土匪？那你们就去剿灭他们啊！我给你们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后如果没有满意的答案，你们就等着瞧吧！”
总华探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十分棘手。他点点头，声音坚定地说：“请保罗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继续调查。”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在走廊上，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示意他开车去李玉堂的府上。
车上，总华探长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恭敬和无奈，取而代之的是焦虑和不安。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李玉堂的府上。总华探长急匆匆地走进明堂的房间，他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恳求：“李兄啊，这回你可得帮帮我啊！”
李玉堂正在书桌前忙碌着，他抬起头，看着总华探长焦急的神情，不禁皱起了眉头：“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总华探长深吸了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玉堂。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安，仿佛是在寻求一个救命稻草。
李玉堂听完后，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这件事情我就帮你打听打听吧。”
他站起身，走到总华探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回去吧，等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的。”
总华探长感激地看了李玉堂一眼，然后匆匆离开了府上。在离开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李玉堂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在北洋讲武堂内，那座宏伟的会堂犹如一座古老的庙宇，矗立在蓝天之下。阳光透过彩绘的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高高的穹顶下，校长站在讲台上，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回荡在空旷的会堂之中。
会堂里，一排排座位整齐地排列着，新生们身着统一的制服，笔直地坐着，目光都聚焦在讲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气氛，仿佛即将到来的对抗演习是一场关乎荣誉的较量。
校长开始讲话了，他的语气严肃而坚定：“明天我们有一场对抗演习，我们要去郊外与津门城守备军进行实兵演练。我知道你们中有很多人都已经有过实战经验，但这远远还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实战经验来锤炼我们的技能，提升我们的能力。”
此时，夏煜焱和他的室友们坐在会堂的角落里，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张荣林率先开口，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他们的守备军打对我们来说不是绰绰有余吗？”
夏煜焱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沉稳：“我看没那么简单吧。说是和守备军进行演练，我估计这次的任务不会那么轻松。”
就在这时，许正国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兄弟们，告诉你们一个小道消息，这次演练女子师范学校的学生会去观摩。到时候我们可得好好表现，尤其是你煜焱兄弟，你可得在你的相好面前好好表现啊！”
陈思源闻言笑了起来，他打趣道：“看你啊，是想找老婆了吧？那你可得好好在那帮姑娘面前表现一下，展现一下你的男子气概。”
刘国璋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许正国的肩膀：“你果然是我们宿舍的百事通啊，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雷鸿志却摇了摇头，他解释道：“他哪里是什么百事通啊？这不刚刚从德国外教史密斯先生那里打听过来的。史密斯先生的妻子也在女子师范学校做外教，所以他才知道了这个消息。”
刘国璋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我还真有点期待明天的实战演练了，这样我的18般武艺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张荣林却调侃道：“明天拿你的18般武艺去使用飞镖绝技吗？那可是打仗啊，大哥！”
夏煜焱笑着拍了拍刘国璋的肩膀：“我看国璋的18般武艺还是有用的，毕竟他的擒拿手还是很厉害的。”
他们围在一起，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实战演练，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和兴奋的笑容。整个会堂都沉浸在一种轻松而愉快的气氛之中。
而在，在北洋女子师范学校的小径上，唐沫渝与小翠并肩走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此时，小玲突然从后面小跑过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一把搂住了唐沫渝的肩膀。
“沫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玲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明天我们将要观摩讲武堂的学生的实战演练，到时候你可以看到夏煜焱了！”
唐沫渝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微微低头，似乎有些害羞。小翠好奇地转过头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苒芝告诉我的。”小玲说着，指了指不远处走过来的王苒芝和撷芳。撷芳也走上前来，微笑着对唐沫渝说：“沫渝，你应该知道了吧？明天的事情，开心吗？这多亏了贝蒂娜老师提出来的意见。”
唐沫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她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当然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像春风拂过湖面。
王苒芝见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沫渝姐，我们这点小心思都让你知道了。”她的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而得意。
此时，李玉玲也走了过来，她看着唐沫渝微红的脸颊，忍不住打趣道：“你们把沫渝讲得，脸都讲红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
唐沫渝听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努力掩饰自己的羞涩。小翠见状，连忙转移话题，说：“你们啊，真是够了。好了，天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唐沫渝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夏煜焱的身影，那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庞让她感到既温暖又紧张。她知道，明天的实战演练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次观摩的机会，更是一次与夏煜焱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她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同时也为自己能够和夏煜焱一起度过这段难忘的时光而感到幸福和满足。
时间来到深夜的师范学校，月色朦胧，微风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校园的每个角落。在校园的阴影中，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静静地站着，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神秘。
“田中那个废物，竟然敢拿两具假尸体来糊弄我。”女子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她的用词简短而犀利，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两名忍者站在她的面前，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们恭敬地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女子的命令。女子继续吩咐道：“查整个衡阳城附近的郊外的村落，去明察暗访。务必找到真相。”她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不容有任何的推脱和迟疑。
忍者们再次点头，然后消失在黑夜中，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阴影之中。女子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她知道，这次的任务必须成功，否则她将会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沉寂，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和远处不时传来的虫鸣。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孤独而坚定的背影。
街头的百姓们纷纷驻足，有的面露惊色，有的窃窃私语，仿佛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大棍子和水生挑着猎物，穿行在人群之中，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锐利和警惕。
突然，大棍子停下了脚步，目光锁定了那名报童。他沉声道：“小孩，给我来两份报纸。”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报童闻声而来，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大棍子，脸上带着几分敬畏和好奇。
大棍子接过报纸，迅速扫了一眼，眉头紧锁。他转头看向水生，递过一份报纸，沉声道：“三弟，你看看这。”水生接过报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凝重起来。
这时，水生转向报童，语气中带着几分温和：“小孩，我问你，这几天衡阳城内怎么变了样了呢？之前收皮子的几个档口怎么换了老板了？”报童看着水生，脸上露出几分惊恐和犹豫，仿佛在回忆着那几天的混乱和不安。
“先生，您不知道吗？”报童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人听到，“这几天衡阳城内可出了大事了。听说是衡阳商会的会长王德林和城守备司令汤炳全发生了争执，产生了一些激烈的战斗。结果，商会的档口现在全部被衡阳守备军接管了，商会的人也一把火被烧掉了。”报童的话语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仿佛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
水生听后，点了点头，向报童道谢后，与大棍子一同离开了人群。他们来到了城南茶馆，大棍子拿着猎物，带着水生走进了一个包间。茶馆内人声鼎沸，但包间内却相对安静。大棍子点了几杯茶，与水生相对而坐。
“三弟啊，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大棍子看着手中的报纸，眉头紧锁，“纸上写的，估计应该是东瀛人登的。昨天出的事情，今天就登上去，看样子他们动手挺快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和不安。
水生点了点头，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应该是这个地方，老板应该马上来了吧？”话音刚落，一名身穿灰色大衣的男子推门而入。他摘下帽子，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但眼中却透露着几分精明和狡黠。
“二位可是水生和大棍子兄弟？”男子微笑着问道。大棍子点了点头，回应道：“您是收皮子的高老板？”男子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在下。请跟我来吧。”
他们跟着高老板来到了茶馆的后院。后院里，两名小弟正拿着钱袋子等候着。高老板吩咐他们将猎物拿走后，从钱袋子中取出一些袁大头递给大棍子和水生：“做过生意就不要来城里面了，城里面暂时不安全。你们去城外的钱家庄找我吧，每隔两个礼拜去一趟。你们去往钱家庄的铁匠铺，那就是我的家了。这笔交易时间长了，会引起人注意的。”
大棍子和水生接过钱，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他们与高老板道别后，离开了茶馆。街头的风似乎更紧了，但他们的心却更加坚定了。
此时，在津门法租界的深处，保罗的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保罗坐在办公桌后，面色铁青，眉头紧锁，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他双手紧握，青筋暴起，愤怒地咆哮着：“你们这帮人，到底在干什么？！六天了，连个偷粮贼的影子都没摸到！”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般击打在周围小弟的心头，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保罗的双眼。一个机灵的小弟迅速拨通了电话，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总华探长走进办公室，他的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他向保罗微微鞠躬，声音平和却带着几分歉意：“保罗先生，您好。关于偷粮的事情，我们警署一直在全力调查。”
保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跳跃起来，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总华探长：“调查？调查了六天还没有结果？你们警署的办事效率就这么低吗？”
总华探长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试图平息保罗的怒火：“我们已经动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怀疑是土匪所为。目前，我们正在全力调查这股土匪的来历。”
保罗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土匪？那你们就去剿灭他们啊！我给你们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后如果没有满意的答案，你们就等着瞧吧！”
总华探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十分棘手。他点点头，声音坚定地说：“请保罗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继续调查。”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在走廊上，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示意他开车去李玉堂的府上。
车上，总华探长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恭敬和无奈，取而代之的是焦虑和不安。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李玉堂的府上。总华探长急匆匆地走进明堂的房间，他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恳求：“李兄啊，这回你可得帮帮我啊！”
李玉堂正在书桌前忙碌着，他抬起头，看着总华探长焦急的神情，不禁皱起了眉头：“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总华探长深吸了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玉堂。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安，仿佛是在寻求一个救命稻草。
李玉堂听完后，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这件事情我就帮你打听打听吧。”
他站起身，走到总华探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回去吧，等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的。”
总华探长感激地看了李玉堂一眼，然后匆匆离开了府上。在离开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李玉堂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在北洋讲武堂内，那座宏伟的会堂犹如一座古老的庙宇，矗立在蓝天之下。阳光透过彩绘的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高高的穹顶下，校长站在讲台上，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回荡在空旷的会堂之中。
会堂里，一排排座位整齐地排列着，新生们身着统一的制服，笔直地坐着，目光都聚焦在讲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气氛，仿佛即将到来的对抗演习是一场关乎荣誉的较量。
校长开始讲话了，他的语气严肃而坚定：“明天我们有一场对抗演习，我们要去郊外与津门城守备军进行实兵演练。我知道你们中有很多人都已经有过实战经验，但这远远还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实战经验来锤炼我们的技能，提升我们的能力。”
此时，夏煜焱和他的室友们坐在会堂的角落里，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张荣林率先开口，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他们的守备军打对我们来说不是绰绰有余吗？”
夏煜焱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沉稳：“我看没那么简单吧。说是和守备军进行演练，我估计这次的任务不会那么轻松。”
就在这时，许正国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兄弟们，告诉你们一个小道消息，这次演练女子师范学校的学生会去观摩。到时候我们可得好好表现，尤其是你煜焱兄弟，你可得在你的相好面前好好表现啊！”
陈思源闻言笑了起来，他打趣道：“看你啊，是想找老婆了吧？那你可得好好在那帮姑娘面前表现一下，展现一下你的男子气概。”
刘国璋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许正国的肩膀：“你果然是我们宿舍的百事通啊，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雷鸿志却摇了摇头，他解释道：“他哪里是什么百事通啊？这不刚刚从德国外教史密斯先生那里打听过来的。史密斯先生的妻子也在女子师范学校做外教，所以他才知道了这个消息。”
刘国璋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我还真有点期待明天的实战演练了，这样我的18般武艺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张荣林却调侃道：“明天拿你的18般武艺去使用飞镖绝技吗？那可是打仗啊，大哥！”
夏煜焱笑着拍了拍刘国璋的肩膀：“我看国璋的18般武艺还是有用的，毕竟他的擒拿手还是很厉害的。”
他们围在一起，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实战演练，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和兴奋的笑容。整个会堂都沉浸在一种轻松而愉快的气氛之中。
而在，在北洋女子师范学校的小径上，唐沫渝与小翠并肩走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此时，小玲突然从后面小跑过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一把搂住了唐沫渝的肩膀。
“沫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玲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明天我们将要观摩讲武堂的学生的实战演练，到时候你可以看到夏煜焱了！”
唐沫渝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微微低头，似乎有些害羞。小翠好奇地转过头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苒芝告诉我的。”小玲说着，指了指不远处走过来的王苒芝和撷芳。撷芳也走上前来，微笑着对唐沫渝说：“沫渝，你应该知道了吧？明天的事情，开心吗？这多亏了贝蒂娜老师提出来的意见。”
唐沫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她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当然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像春风拂过湖面。
王苒芝见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沫渝姐，我们这点小心思都让你知道了。”她的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而得意。
此时，李玉玲也走了过来，她看着唐沫渝微红的脸颊，忍不住打趣道：“你们把沫渝讲得，脸都讲红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
唐沫渝听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努力掩饰自己的羞涩。小翠见状，连忙转移话题，说：“你们啊，真是够了。好了，天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唐沫渝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夏煜焱的身影，那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庞让她感到既温暖又紧张。她知道，明天的实战演练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次观摩的机会，更是一次与夏煜焱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她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同时也为自己能够和夏煜焱一起度过这段难忘的时光而感到幸福和满足。
时间来到深夜的师范学校，月色朦胧，微风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校园的每个角落。在校园的阴影中，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静静地站着，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神秘。
“田中那个废物，竟然敢拿两具假尸体来糊弄我。”女子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她的用词简短而犀利，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两名忍者站在她的面前，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们恭敬地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女子的命令。女子继续吩咐道：“查整个衡阳城附近的郊外的村落，去明察暗访。务必找到真相。”她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不容有任何的推脱和迟疑。
忍者们再次点头，然后消失在黑夜中，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阴影之中。女子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她知道，这次的任务必须成功，否则她将会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沉寂，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和远处不时传来的虫鸣。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孤独而坚定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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