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剑与刀
乔尼看着已经闭上双眼的两人停下了自己哼唱的歌曲，虽然身处战场中心，但他仍然显得游刃有余，即使对面站着四个人，他也能做到有来有回。
不过很显然他身旁的人很不满他的行为大声呵斥道“小鬼，你怎么到现在还一个人都没杀啊！刚刚还莫名其妙地哼着什么，你这家伙到底在干嘛！”
乔尼没有理会身旁人的呵斥，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一个人，一个缓缓朝着战场走来的老人，他的步伐很慢，但在风雨交加的环境下他显得是那么平静，在疯狂摇晃的船只上他走的是那么稳当。
格林突然出现在乔尼的身后，他一脸玩味地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索梅尔，然后一刀将离自己最近的海军劈成了两半，而刀上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小子，为什么这种弱者总是喜欢冲到最前面呢？”
乔尼转过头咧着嘴，露出了那洁白的牙齿“因为这便是他们的全部了呀”
“那这就是你的全部了吗？”格林用刀尖指了一下缓缓靠近他的那名老人“认识他吗？”
乔尼向后退了两步从第一线战场逃了出来然后对着格林点了点头“认得，海军元帅伊恩，据说曾经和另一人一起砍断过族长您的一只手”
“是啊”格林笑着说道“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个时候，还有他的孩子”格林指了指自己瞎掉的左眼“他的孩子差点就把我杀了，不过可惜的是我还是活到了今天”然后格林又指了指已经倒在地上的索梅尔“那个人在死之前诅咒我会被他的孩子杀死，你瞧瞧她这副模样，没想到他们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哟”
“是吗？”一道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战场的嘶吼，四周的海盗全都连忙退后了几步，不过那些海军们也没追上去，他们的目光都注视在发出这道声音的主人身上。
正是那个老人，没想到那个老人的步伐竟是如此迅速，如今距格林和乔尼仅十步之遥，格林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老东西，你瘦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逞口舌之快”伊恩摇了摇头“不过无所谓了，毕竟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哈哈哈...”格林开口大笑道“老东西，你说话还是那么好笑啊”
“出刀吧”伊恩没有理会格林的话语冷漠地说道。
“老东西”格林将本来有些弯曲的背挺直了起来，那似豺狼般凶狠的目光盯住了伊恩，右手握住的刀向右用力一甩，停在刀锋上的水滴像箭一般划破了木制的甲板。
周围的风像感受到什么一样停了下来，就连漩涡吵闹的激流声也像被一只巨手压了下去，只有冰冷的雨还在滴答滴答，这一刻就像平静的夜一般，直到格林开口道“我要杀了你”
“来吧！格林”伊恩怒吼了一声。
格林的刀是迅猛的，迅猛到在肉眼之中他变成了一条线，除了冷森的刀锋，没有人察觉得到他的存在，可那名老人像是早就知道格林会这样动似的，他的左脚向前一蹬便将格林的身形踏停了下来，而且他的左脚正好踩在了格林握住的刀柄，格林庞大的身躯居然无法在这瘦弱的老人身前进半分。
不过一道白芒闪过，竟让伊恩出了剑，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响起，两人都向自己的身后退了几步，但两人同时踏停了步伐，然后又同时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刀与剑再次碰撞到一起，强大的劲风吹得两人的衣服呼呼作响，很显然两人都未在这一击上取得便宜。
不过下一招很快便出现，伊恩将剑向上一挑然后迅猛地向下一斩，又是一道白芒伊恩的剑明显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不过他像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剑会被挡住一样向前刺了出去，这上挑，下斩加刺击的组合说着很慢但其实快得离谱。
除了乔尼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其他的人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三声刀剑的碰撞，很显然最后的那一刺也被反应过来的格林用刀扇挡了下来，不过从他后退的两步来看，他还是输了半招。
伊恩可不会给他反省的机会，在他退回的同时伊恩便提剑向前斩去，格林在身形还未停稳的时候便也出刀劈向了伊恩，铛！铛！铛！又是三声后两人才错开两步，格林的胸前的衣服上出现了一条大洞，不过他的身体上却没有伤口。
一声大喝，格林再次倾身向着伊恩斩去，伊恩又是一脚完美地将格林的刀尖踩进了甲板之中，而他也顺势朝着格林劈砍过去。
白芒不出意料地再次出现，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伊恩居然借着剑被挡下的那一击将身体跃上空中并对着下方的格林连挥三剑，格林的身体向后倾了一下竟将三剑全都避开，而落下的伊恩也被因为向后倾而顺势带起的刀挥舞而至，这时老人的身体像秋月落下的枯叶一般，借用刀锋回劈的烈风侧动也避开了这一击。
两人再次拉开了身形。
格林目光如炬身形再度闪烁起来，等到出现时便是一套十字斩击，能打到这时的伊恩当然不会被这招近身，他手中的剑也是一套十字斩将其完美化解。
但被挡下的格林可还没结束，双腿轻跃至半空然后再度回身劈砍了两刀，而且在回身之时那道奇怪的白芒再次出现，并也斩向了伊恩，伊恩低身然后用右手将剑横置于面前，左，右，左，三下横切便挡下了这险恶的三连击。
可好不容易占到主动权的格林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趁身体落下之时的挥砍和气力一合的二度追砍，都直指伊恩的面门，伊恩横置的剑被这两下重击打的插入了甲板，而伊恩的身体也向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一丝鲜血出现在了他的嘴角。
“老东西，这么老了还要来这种地方送命”格林看着嘴角流出鲜血的伊恩笑声越来越大。
伊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半屈着身形然后将插入甲板的剑收回了剑鞘，闭目，凝气，格林好像看出了伊恩要做什么于是也将刀归于刀鞘，屈身，闭目，凝气。
两人之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沉默了下来，不过明眼人很快就发现这两人并不是停了下来，因为刚停下的风居然出现在了两人的中间，而且还不是那种狂乱无章的风，这风像是两人的剑和刀，在两人之间互相的搏斗着，两人之间包括两人所在的地方竟然因为这呼啸的风出现了一处无雨地带，雨水皆被狂风所阻挡。
雨声，风声，呼吸声，随着一道闪电地划过，两人同时动了起来，这世上仿佛只剩这一道刺啦声，就连雷声都没跟上这道刺啦，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有碎裂的甲板和振聋发聩的声音证明着两人的存在。
如果要人来评价两人的这一击，只有一个字“快！快到死神都无法追上两人的步伐”当然，无论两人有多快都总会有一个失败者，而滴落在格林脚边的血迹足以证明这一击的结果。
一道划破了整个胸膛的血痕出现在格林的身上，不过随着血肉的交织，这道伤口很快便恢复原样，除了一道若有若无的伤痕证明了这道伤口的存在，旁边的人甚至都还没见到伤口。
伊恩将手中的剑用力一甩，剑身的血飞溅至甲板上，和那些倒下的尸体流出的鲜血混到了一起，除了留下一丝腥臭别无他物。
“接着来吧”两人分明地背对着的，但伊恩平淡的声音仿佛他知道这一击并不会对格林造成多大的伤害。
格林在听到这句话后大喝一声“马丁，借你武器一用！”说完便将自己的刀笔直地捅进了甲板之中。
然后从他面前那个已经死去，但仍然握着自己巨戟，站如雪松的巨汉手中，抽出了那把巨戟，随后便握着这把巨戟向后转来，左脚将甲板上的木板踏的破裂开来，右手将巨戟环形地挥舞了一圈然后抗在右肩上，又是一声大喝“我要上了，老东西！”
格林的右脚猛地向后一踏，飞出去的身体带着那把巨戟朝着伊恩砸去，伊恩并没有选择和砸过来的格林硬碰硬而是脚尖向前轻轻一点，悠悠的往后面飘去，巨戟砸到甲板上直接砸出了一个大洞。
格林压住巨戟奋力地朝着伊恩推去，他像一只狂奔而来的野牛一般，将路途上的木板全都掀起，伊恩将剑甩向了格林而后随着剑跃向格林，那道白芒不出所料地再次出现，将飞刺而来的剑挡飞而格林则是用力向下一压，把巨戟的戟尖回击向半空中的伊恩。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但与索梅尔不同的是，伊恩并未理会打向他的戟尖，一道幽青色的光辉出现在伊恩的右手之中，在这道光辉出现的瞬间，本来向上飞的戟尖像是受到了一股力一般地再次砸到了地上，而伊恩则是带着这股光辉飞身到格林面前，右手用力向着他的心脏捅去。
“琉璃？”格林喃喃地反问到，一股鲜血从他的嘴中喷出，溅到了伊恩的身上，伊恩冷漠地将自己的右手从格林的胸膛抽出，又是一道闪电，格林无力地向后面退了两步，然后抬起头喃喃地问道“老东西...你说，我能救我的部族吗...”
随着雷声响起格林的胸膛逐渐合拢了起来，他的头发一根根地掉落下来，几道深邃的裂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他的瞳孔出现了血红的纹理，整个身体像被水泡发了似的白了很多也增大了许多。
伊恩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他低声开口道“你怎么会选择这个愚蠢的方法...”
不过很显然他身旁的人很不满他的行为大声呵斥道“小鬼，你怎么到现在还一个人都没杀啊！刚刚还莫名其妙地哼着什么，你这家伙到底在干嘛！”
乔尼没有理会身旁人的呵斥，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一个人，一个缓缓朝着战场走来的老人，他的步伐很慢，但在风雨交加的环境下他显得是那么平静，在疯狂摇晃的船只上他走的是那么稳当。
格林突然出现在乔尼的身后，他一脸玩味地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索梅尔，然后一刀将离自己最近的海军劈成了两半，而刀上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小子，为什么这种弱者总是喜欢冲到最前面呢？”
乔尼转过头咧着嘴，露出了那洁白的牙齿“因为这便是他们的全部了呀”
“那这就是你的全部了吗？”格林用刀尖指了一下缓缓靠近他的那名老人“认识他吗？”
乔尼向后退了两步从第一线战场逃了出来然后对着格林点了点头“认得，海军元帅伊恩，据说曾经和另一人一起砍断过族长您的一只手”
“是啊”格林笑着说道“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个时候，还有他的孩子”格林指了指自己瞎掉的左眼“他的孩子差点就把我杀了，不过可惜的是我还是活到了今天”然后格林又指了指已经倒在地上的索梅尔“那个人在死之前诅咒我会被他的孩子杀死，你瞧瞧她这副模样，没想到他们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哟”
“是吗？”一道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战场的嘶吼，四周的海盗全都连忙退后了几步，不过那些海军们也没追上去，他们的目光都注视在发出这道声音的主人身上。
正是那个老人，没想到那个老人的步伐竟是如此迅速，如今距格林和乔尼仅十步之遥，格林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老东西，你瘦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逞口舌之快”伊恩摇了摇头“不过无所谓了，毕竟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哈哈哈...”格林开口大笑道“老东西，你说话还是那么好笑啊”
“出刀吧”伊恩没有理会格林的话语冷漠地说道。
“老东西”格林将本来有些弯曲的背挺直了起来，那似豺狼般凶狠的目光盯住了伊恩，右手握住的刀向右用力一甩，停在刀锋上的水滴像箭一般划破了木制的甲板。
周围的风像感受到什么一样停了下来，就连漩涡吵闹的激流声也像被一只巨手压了下去，只有冰冷的雨还在滴答滴答，这一刻就像平静的夜一般，直到格林开口道“我要杀了你”
“来吧！格林”伊恩怒吼了一声。
格林的刀是迅猛的，迅猛到在肉眼之中他变成了一条线，除了冷森的刀锋，没有人察觉得到他的存在，可那名老人像是早就知道格林会这样动似的，他的左脚向前一蹬便将格林的身形踏停了下来，而且他的左脚正好踩在了格林握住的刀柄，格林庞大的身躯居然无法在这瘦弱的老人身前进半分。
不过一道白芒闪过，竟让伊恩出了剑，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响起，两人都向自己的身后退了几步，但两人同时踏停了步伐，然后又同时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刀与剑再次碰撞到一起，强大的劲风吹得两人的衣服呼呼作响，很显然两人都未在这一击上取得便宜。
不过下一招很快便出现，伊恩将剑向上一挑然后迅猛地向下一斩，又是一道白芒伊恩的剑明显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不过他像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剑会被挡住一样向前刺了出去，这上挑，下斩加刺击的组合说着很慢但其实快得离谱。
除了乔尼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其他的人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三声刀剑的碰撞，很显然最后的那一刺也被反应过来的格林用刀扇挡了下来，不过从他后退的两步来看，他还是输了半招。
伊恩可不会给他反省的机会，在他退回的同时伊恩便提剑向前斩去，格林在身形还未停稳的时候便也出刀劈向了伊恩，铛！铛！铛！又是三声后两人才错开两步，格林的胸前的衣服上出现了一条大洞，不过他的身体上却没有伤口。
一声大喝，格林再次倾身向着伊恩斩去，伊恩又是一脚完美地将格林的刀尖踩进了甲板之中，而他也顺势朝着格林劈砍过去。
白芒不出意料地再次出现，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伊恩居然借着剑被挡下的那一击将身体跃上空中并对着下方的格林连挥三剑，格林的身体向后倾了一下竟将三剑全都避开，而落下的伊恩也被因为向后倾而顺势带起的刀挥舞而至，这时老人的身体像秋月落下的枯叶一般，借用刀锋回劈的烈风侧动也避开了这一击。
两人再次拉开了身形。
格林目光如炬身形再度闪烁起来，等到出现时便是一套十字斩击，能打到这时的伊恩当然不会被这招近身，他手中的剑也是一套十字斩将其完美化解。
但被挡下的格林可还没结束，双腿轻跃至半空然后再度回身劈砍了两刀，而且在回身之时那道奇怪的白芒再次出现，并也斩向了伊恩，伊恩低身然后用右手将剑横置于面前，左，右，左，三下横切便挡下了这险恶的三连击。
可好不容易占到主动权的格林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趁身体落下之时的挥砍和气力一合的二度追砍，都直指伊恩的面门，伊恩横置的剑被这两下重击打的插入了甲板，而伊恩的身体也向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一丝鲜血出现在了他的嘴角。
“老东西，这么老了还要来这种地方送命”格林看着嘴角流出鲜血的伊恩笑声越来越大。
伊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半屈着身形然后将插入甲板的剑收回了剑鞘，闭目，凝气，格林好像看出了伊恩要做什么于是也将刀归于刀鞘，屈身，闭目，凝气。
两人之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沉默了下来，不过明眼人很快就发现这两人并不是停了下来，因为刚停下的风居然出现在了两人的中间，而且还不是那种狂乱无章的风，这风像是两人的剑和刀，在两人之间互相的搏斗着，两人之间包括两人所在的地方竟然因为这呼啸的风出现了一处无雨地带，雨水皆被狂风所阻挡。
雨声，风声，呼吸声，随着一道闪电地划过，两人同时动了起来，这世上仿佛只剩这一道刺啦声，就连雷声都没跟上这道刺啦，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有碎裂的甲板和振聋发聩的声音证明着两人的存在。
如果要人来评价两人的这一击，只有一个字“快！快到死神都无法追上两人的步伐”当然，无论两人有多快都总会有一个失败者，而滴落在格林脚边的血迹足以证明这一击的结果。
一道划破了整个胸膛的血痕出现在格林的身上，不过随着血肉的交织，这道伤口很快便恢复原样，除了一道若有若无的伤痕证明了这道伤口的存在，旁边的人甚至都还没见到伤口。
伊恩将手中的剑用力一甩，剑身的血飞溅至甲板上，和那些倒下的尸体流出的鲜血混到了一起，除了留下一丝腥臭别无他物。
“接着来吧”两人分明地背对着的，但伊恩平淡的声音仿佛他知道这一击并不会对格林造成多大的伤害。
格林在听到这句话后大喝一声“马丁，借你武器一用！”说完便将自己的刀笔直地捅进了甲板之中。
然后从他面前那个已经死去，但仍然握着自己巨戟，站如雪松的巨汉手中，抽出了那把巨戟，随后便握着这把巨戟向后转来，左脚将甲板上的木板踏的破裂开来，右手将巨戟环形地挥舞了一圈然后抗在右肩上，又是一声大喝“我要上了，老东西！”
格林的右脚猛地向后一踏，飞出去的身体带着那把巨戟朝着伊恩砸去，伊恩并没有选择和砸过来的格林硬碰硬而是脚尖向前轻轻一点，悠悠的往后面飘去，巨戟砸到甲板上直接砸出了一个大洞。
格林压住巨戟奋力地朝着伊恩推去，他像一只狂奔而来的野牛一般，将路途上的木板全都掀起，伊恩将剑甩向了格林而后随着剑跃向格林，那道白芒不出所料地再次出现，将飞刺而来的剑挡飞而格林则是用力向下一压，把巨戟的戟尖回击向半空中的伊恩。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但与索梅尔不同的是，伊恩并未理会打向他的戟尖，一道幽青色的光辉出现在伊恩的右手之中，在这道光辉出现的瞬间，本来向上飞的戟尖像是受到了一股力一般地再次砸到了地上，而伊恩则是带着这股光辉飞身到格林面前，右手用力向着他的心脏捅去。
“琉璃？”格林喃喃地反问到，一股鲜血从他的嘴中喷出，溅到了伊恩的身上，伊恩冷漠地将自己的右手从格林的胸膛抽出，又是一道闪电，格林无力地向后面退了两步，然后抬起头喃喃地问道“老东西...你说，我能救我的部族吗...”
随着雷声响起格林的胸膛逐渐合拢了起来，他的头发一根根地掉落下来，几道深邃的裂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他的瞳孔出现了血红的纹理，整个身体像被水泡发了似的白了很多也增大了许多。
伊恩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他低声开口道“你怎么会选择这个愚蠢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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