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守夜人
“我说大佬，那是秦始皇嬴政耶！你就不能改改，换一个对象吗？……那深宫大院的，明的不说，暗的还少吗？我就算烂命一条，也不至于抢着送人头，再说啦，政哥岂是我这种刁民能染指的！”霁承月劈劈啪啦说了一堆理由，说什么也不肯动身。
阎澈才不管霁承月的死活，反正霁承月早死晚死都得进冥界。阎澈直接在灵符空间对她的身体施展了鬼术，霁承月瞬间发现自己不受控制，身不由己地动了起来。
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大声道：“你操控也没有用，反正我就是不干，你爱咋咋地吧，哼！”
然而，下一秒，霁承月就后悔了。
阎澈操控着霁承月的身体，朝着那座宏伟的皇城边上去。此刻他们所在的地方写着“招宫女”的字样。霁承月身体僵硬地四处张望，心里不停地嘀咕：“宫女？我靠……小阎王，你好歹毒的想法，赶紧给劳资解除关联，不然你等着，看我出了这城，收不收你就完了”
阎澈瞥了一眼霁承月，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的白爷可是说了，全权由我负责”
霁承月瞪了他一眼，道：“你……你给我等着”
阎澈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地说：“你现在的样子只是暂时的，等进了皇宫成了宫女后就会恢复原样。”
霁承月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只能跟着阎澈的节奏走了。
在城墙下面是一片宽阔的广场，不少女子在广场上等待着什么。
“她们都是来参选宫女的？”霁承月问。
“是的。”阎澈回答，“这座皇城的管事都是极其严格按照制度来执行的，宫女们负责照顾皇族成员和执行一些杂役工作。宫女们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初入宫门只能做最下等的宫女，只有表现优异者才能晋升为上等宫女”
“那岂不是很没有自由”霁承月无奈地道
“或许吧。”阎澈轻声道，“但在这座皇城里男人必须恪守规矩，一旦违反规矩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且这座皇城的等级制度非常严格，一旦进入这座皇城就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
霁承月听了阎澈的话后，顿时有些担忧了，她担心自己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
皇宫，一个千百年来权力和阴谋交织的地方。这里有着华丽的宫殿、庄严的礼制，还有数不尽的勾心斗角。而在这个宛如人间炼狱的地方，却还是有些人向往那里
“下一位”宫使催促道，可霁承月内心一点也不急，但躯体已很诚实走了上前“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几口人？年龄？……”
霁承月淡淡地移开视线，朝着他懒洋洋道：“霁承月，无途归人，问我芳龄你礼貌吗？”
“？”宫使听到此话，差点没飙高音，抬眸，打量了一会霁承月，凝视着她那灵动有神，朱颜如玉的脸孔，当机立断“不错，不错，就你了”
宫使低头在名单上划下一个名字，重新将这名单一摊。
旁边，另外一个宫女忽然被从人群中提溜出来。宫使将名单合上，起身去往偏殿“跟上。”
留下这句话，他抬步朝着偏殿走去。
宫女们陆陆续续朝着前方走。
由于霁承月走起路慢吞吞的，就被遗落在了后面。眼见着前方的身影逐渐走远，她慢慢悠悠往偏殿走去。
雾松树下，数排宫女垂首恭敬候着。她们站成数排，以供主监嫪毐挑选。
“起来吧”嫪毐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此时此刻，所有的宫女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她们低着头，静候在一旁，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宣判。而嫪毐，则是那个掌握着她们命运的审判者。
如果被嫪毐看中，那么她们可能会成为宫中宠妃的婢女，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如果被看不上，那么她们可能会被送到宫中的其他角落，过着平凡的生活
在这数排宫女中，有一位新进宫的宫女，她名叫公孙玉儿。玉儿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有着与众不同的美丽和聪明才智。她在宫女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嫪毐的目光一次次地落在她身上。
嫪毐走到玉儿面前，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玉儿的美丽和气质让他感到惊艳。他心中暗自赞叹，这个女孩儿有着不输给任何宫女的美丽和聪明才智。
“你叫什么名字？”嫪毐问道。
“公孙玉儿”春儿回答道，声音婉转悠扬，让嫪毐感到更加惊艳。
“你会什么？”嫪毐继续问道。
“我会唱歌、跳舞、琴棋书画。”玉儿回答道，声音自信而从容。
“好极了。”嫪毐心中暗自赞叹，他知道这个女孩日后定会有所作为，若加以调教为自己所用，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自己的宏图霸业指日可待。
另一边，霁承月由于走得太慢，接二连三换了好几个队伍，以致于她不知不觉跟着绕了大半个皇宫“嘶~我的脚都快磨破皮，怎么还没到，她们是要往哪里走啊？……”
夜幕，在皇宫的偏远角落，霁承月用一只手搭住受伤的腿，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悄悄地避开所有守卫，走进了一座孤寂的院子。这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仿佛与世隔绝。
突然，从院子的亭子里，传来了一阵下棋的声响。霁承月好奇地顺着声音而去，只见月光下，一个身着锦袍的男子正与一个仪态翩翩的男子下棋。锦袍男子衣着华丽，神态从容，显然是皇宫中的贵族。而另一名男子则身姿矫健，眼神犀利。
石桌上摆放茶盏，旁边置着金丝楠木的棋盘和玉雕棋子。落子时轻响伴随着棋子撞击棋盘的声音。
“这一步，我走对了，你应该没有办法解吧。”锦袍男子嘴角勾起一丝自信的微笑。
男子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陛下，你的棋艺确实高明，我输了。”
锦袍男子笑了笑：“李待郎，近来可有听说民间趣事？”
李斯没有回答，反而看向霁承月：“你又是谁?为何闯入这里？”
霁承月进来后，便朝前走去，立在两人一旁。余光扫过棋盘上的棋局，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到被围杀的“帅”时，忍不住抚额叹息一声。
心想“下手也不知轻一些。毫不给人家留面子啊……显然对手不是一般人。若是自己，这盘棋应该是有希望赢的。只是自己不擅长下棋，只能够判断谁会输罢了……”就算这样想着，霁承月的内心却还是忍不住为那帅默哀一下。希望它能够转危为安吧。
她的身形顿了顿，由于只注意下棋并没有多打量周围的两人。
霁承月拱手道：“在下霁承月，新进宫的宫女，偶然路过此地，听到下棋声，好奇而来。”
李斯点点头：“你的腿伤，不碍事吧？”，锦袍男子也看向霁承月：“既然是棋逢对手，不如一起下一盘。”
霁承月也不推辞，走到棋盘旁边，与锦袍男子对弈起来。虽然霁承月的腿伤让她行动不便，但她的棋艺却丝毫不减。几番拼杀，锦袍男子竟然渐渐落于下风。
“这一步，我输了。”锦袍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你的棋艺比我想象中要高明得多。”
霁承月笑了笑：“你的棋艺也很出色。”
这时，李斯突然开口：“陛下，天色已晚，臣就先行告退”语气中透露出恭敬和谦卑。
锦袍男子挥手示意他退下，李斯转身离开。霁承月心里一颤，脸上大惊失色，听到李斯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前这个锦袍男子，竟然就是秦王赢政。
她刚刚的冲动，竟然让她遇到了当今的秦王。她心里一阵后悔，早知道这里就是秦王的寝宫，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擅闯这里。
“你.....你是秦王？“霁承月有些颤抖地问道。
赢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道：“怎么现在才开始怕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威严，让人无法忽视。霁承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在这里遇到秦王。
“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擅闯朕的寝宫，该当何罪?“赢政的声音不怒自威，让霁承月的心跳更加剧烈。
她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严重的错误。但是，她不想死。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太多的人没有见。她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她更不想去冥界做劳役。
“我的天哪！我家祖坟冒烟了？居然给我赶上了，不行，不能就这么被噶了，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反正都遇见了，干脆争取混熟点，早日让这位大神给个签名，然后出宫，嗯！？……有啦”
“请……请陛下饶命。”霁承月一秒入戏，声音颤抖，但是坚定地道。
赢政看了她一眼，道：“你可知罪？”
“我知道我犯了罪。”霁承月深吸一口气，道：“但是，我也是为了生存。我没有别的选择。”
赢政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生存？你觉得这就是你侵犯朕寝宫的理由？”
霁承月知道，现在敷衍过去才能救自己。她硬着头皮道：“陛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我并不想侵犯陛下的寝宫，但是，我被赶出了自己的家，我无家可归。我只有到这里来寻找生存的机会。误入此地，是我的错，还请陛下看在我身世可怜的份上，饶恕小的吧，呜呜呜……”
赢政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在判断她说的是否属实。霁承月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她必须要让赢政相信她的话。于是，她继续说道“陛下，我是一个孤儿。我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我是吃百家饭才长这么大的。但是，这座城并不属于我。我只能在这里流浪。还请陛下，开恩啊……”
赢政闻言，眉毛微皱，心里五味杂成“骗子，反应倒是挺快，呵！霁承月，亏你想的出来，不过……既然如此，那朕也要清算一下多年前的账了”
霁承月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惨。更是在那里卖力地演，可惜了某人已上过她一次当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那点把戏。而且还编得那么烂。
“这么说来，你并没有值得朕期待的能耐？留又有何用？来人”赢政面无表情地说道。
霁承月立刻摇了摇头，“不，陛下，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我有一颗忠诚的心。我会为您效忠的。”
赢政沉吟片刻，然后看了她一眼，“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本事能为朕效忠？”
霁承月深吸一口气，“我虽然没有高强的武艺，但我懂得很多。我会观察人的言行举止，从他们的言行中判断他们的性格和想法。我会为陛下分辨忠诚与背叛，为您识破阴谋诡计。”
赢政微微皱起眉头，“你真的能做到吗？”心里却是“呵！你忠诚才有鬼。不过，倒是缺个人为朕的饮食试毒，她倒是可以先留着一用，倘若这女子有二心，杀了便是”
霁承月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会尽我所能”
赢政注视着她，目光深邃而锐利。他在判断她的真实性，也在思考她的价值。霁承月不敢有任何动弹，只是坚定地回视着他。
过了片刻，赢政终于开口道：“好，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证明你的价值，朕会让你成为亲信。”
霁承月立刻跪倒在地，“谢谢陛下！”
“虽说是有惊无险，但日后还是得小心点，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不过这月黑风高，好冷吖！哈欠哈欠……”霁承月站在门口，提着灯笼守夜，打着喷嚏，回想着。
当夜幕降临，嬴政的寝宫显得更加庄重和神秘。月光透过宫殿的窗灵，洒在庭院和屋檐上，给整个宫殿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此时，宫殿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在宫殿的庭院中，几名守卫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他们的目光坚定而深邃。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魁梧，仿佛是这座宫殿的守护者。而在这座宫殿的深处，嬴政的龙床显得格外华丽。床慢轻轻飘动，仿佛是历史的气息在其中弥漫。
整个宫殿沉浸在夜色中，但并没有沉寂。微风拂过，吹动了宫殿的窗灵，带来了远处的花香和湖水的气息。此时，一群萤火虫在庭院中飞舞，它们的点点光亮给这座宫殿增添了一丝生机和活力。
阎澈才不管霁承月的死活，反正霁承月早死晚死都得进冥界。阎澈直接在灵符空间对她的身体施展了鬼术，霁承月瞬间发现自己不受控制，身不由己地动了起来。
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大声道：“你操控也没有用，反正我就是不干，你爱咋咋地吧，哼！”
然而，下一秒，霁承月就后悔了。
阎澈操控着霁承月的身体，朝着那座宏伟的皇城边上去。此刻他们所在的地方写着“招宫女”的字样。霁承月身体僵硬地四处张望，心里不停地嘀咕：“宫女？我靠……小阎王，你好歹毒的想法，赶紧给劳资解除关联，不然你等着，看我出了这城，收不收你就完了”
阎澈瞥了一眼霁承月，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的白爷可是说了，全权由我负责”
霁承月瞪了他一眼，道：“你……你给我等着”
阎澈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地说：“你现在的样子只是暂时的，等进了皇宫成了宫女后就会恢复原样。”
霁承月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只能跟着阎澈的节奏走了。
在城墙下面是一片宽阔的广场，不少女子在广场上等待着什么。
“她们都是来参选宫女的？”霁承月问。
“是的。”阎澈回答，“这座皇城的管事都是极其严格按照制度来执行的，宫女们负责照顾皇族成员和执行一些杂役工作。宫女们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初入宫门只能做最下等的宫女，只有表现优异者才能晋升为上等宫女”
“那岂不是很没有自由”霁承月无奈地道
“或许吧。”阎澈轻声道，“但在这座皇城里男人必须恪守规矩，一旦违反规矩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且这座皇城的等级制度非常严格，一旦进入这座皇城就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
霁承月听了阎澈的话后，顿时有些担忧了，她担心自己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
皇宫，一个千百年来权力和阴谋交织的地方。这里有着华丽的宫殿、庄严的礼制，还有数不尽的勾心斗角。而在这个宛如人间炼狱的地方，却还是有些人向往那里
“下一位”宫使催促道，可霁承月内心一点也不急，但躯体已很诚实走了上前“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几口人？年龄？……”
霁承月淡淡地移开视线，朝着他懒洋洋道：“霁承月，无途归人，问我芳龄你礼貌吗？”
“？”宫使听到此话，差点没飙高音，抬眸，打量了一会霁承月，凝视着她那灵动有神，朱颜如玉的脸孔，当机立断“不错，不错，就你了”
宫使低头在名单上划下一个名字，重新将这名单一摊。
旁边，另外一个宫女忽然被从人群中提溜出来。宫使将名单合上，起身去往偏殿“跟上。”
留下这句话，他抬步朝着偏殿走去。
宫女们陆陆续续朝着前方走。
由于霁承月走起路慢吞吞的，就被遗落在了后面。眼见着前方的身影逐渐走远，她慢慢悠悠往偏殿走去。
雾松树下，数排宫女垂首恭敬候着。她们站成数排，以供主监嫪毐挑选。
“起来吧”嫪毐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此时此刻，所有的宫女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她们低着头，静候在一旁，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宣判。而嫪毐，则是那个掌握着她们命运的审判者。
如果被嫪毐看中，那么她们可能会成为宫中宠妃的婢女，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如果被看不上，那么她们可能会被送到宫中的其他角落，过着平凡的生活
在这数排宫女中，有一位新进宫的宫女，她名叫公孙玉儿。玉儿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有着与众不同的美丽和聪明才智。她在宫女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嫪毐的目光一次次地落在她身上。
嫪毐走到玉儿面前，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玉儿的美丽和气质让他感到惊艳。他心中暗自赞叹，这个女孩儿有着不输给任何宫女的美丽和聪明才智。
“你叫什么名字？”嫪毐问道。
“公孙玉儿”春儿回答道，声音婉转悠扬，让嫪毐感到更加惊艳。
“你会什么？”嫪毐继续问道。
“我会唱歌、跳舞、琴棋书画。”玉儿回答道，声音自信而从容。
“好极了。”嫪毐心中暗自赞叹，他知道这个女孩日后定会有所作为，若加以调教为自己所用，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自己的宏图霸业指日可待。
另一边，霁承月由于走得太慢，接二连三换了好几个队伍，以致于她不知不觉跟着绕了大半个皇宫“嘶~我的脚都快磨破皮，怎么还没到，她们是要往哪里走啊？……”
夜幕，在皇宫的偏远角落，霁承月用一只手搭住受伤的腿，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悄悄地避开所有守卫，走进了一座孤寂的院子。这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仿佛与世隔绝。
突然，从院子的亭子里，传来了一阵下棋的声响。霁承月好奇地顺着声音而去，只见月光下，一个身着锦袍的男子正与一个仪态翩翩的男子下棋。锦袍男子衣着华丽，神态从容，显然是皇宫中的贵族。而另一名男子则身姿矫健，眼神犀利。
石桌上摆放茶盏，旁边置着金丝楠木的棋盘和玉雕棋子。落子时轻响伴随着棋子撞击棋盘的声音。
“这一步，我走对了，你应该没有办法解吧。”锦袍男子嘴角勾起一丝自信的微笑。
男子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陛下，你的棋艺确实高明，我输了。”
锦袍男子笑了笑：“李待郎，近来可有听说民间趣事？”
李斯没有回答，反而看向霁承月：“你又是谁?为何闯入这里？”
霁承月进来后，便朝前走去，立在两人一旁。余光扫过棋盘上的棋局，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到被围杀的“帅”时，忍不住抚额叹息一声。
心想“下手也不知轻一些。毫不给人家留面子啊……显然对手不是一般人。若是自己，这盘棋应该是有希望赢的。只是自己不擅长下棋，只能够判断谁会输罢了……”就算这样想着，霁承月的内心却还是忍不住为那帅默哀一下。希望它能够转危为安吧。
她的身形顿了顿，由于只注意下棋并没有多打量周围的两人。
霁承月拱手道：“在下霁承月，新进宫的宫女，偶然路过此地，听到下棋声，好奇而来。”
李斯点点头：“你的腿伤，不碍事吧？”，锦袍男子也看向霁承月：“既然是棋逢对手，不如一起下一盘。”
霁承月也不推辞，走到棋盘旁边，与锦袍男子对弈起来。虽然霁承月的腿伤让她行动不便，但她的棋艺却丝毫不减。几番拼杀，锦袍男子竟然渐渐落于下风。
“这一步，我输了。”锦袍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你的棋艺比我想象中要高明得多。”
霁承月笑了笑：“你的棋艺也很出色。”
这时，李斯突然开口：“陛下，天色已晚，臣就先行告退”语气中透露出恭敬和谦卑。
锦袍男子挥手示意他退下，李斯转身离开。霁承月心里一颤，脸上大惊失色，听到李斯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前这个锦袍男子，竟然就是秦王赢政。
她刚刚的冲动，竟然让她遇到了当今的秦王。她心里一阵后悔，早知道这里就是秦王的寝宫，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擅闯这里。
“你.....你是秦王？“霁承月有些颤抖地问道。
赢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道：“怎么现在才开始怕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威严，让人无法忽视。霁承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在这里遇到秦王。
“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擅闯朕的寝宫，该当何罪?“赢政的声音不怒自威，让霁承月的心跳更加剧烈。
她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严重的错误。但是，她不想死。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太多的人没有见。她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她更不想去冥界做劳役。
“我的天哪！我家祖坟冒烟了？居然给我赶上了，不行，不能就这么被噶了，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反正都遇见了，干脆争取混熟点，早日让这位大神给个签名，然后出宫，嗯！？……有啦”
“请……请陛下饶命。”霁承月一秒入戏，声音颤抖，但是坚定地道。
赢政看了她一眼，道：“你可知罪？”
“我知道我犯了罪。”霁承月深吸一口气，道：“但是，我也是为了生存。我没有别的选择。”
赢政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生存？你觉得这就是你侵犯朕寝宫的理由？”
霁承月知道，现在敷衍过去才能救自己。她硬着头皮道：“陛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我并不想侵犯陛下的寝宫，但是，我被赶出了自己的家，我无家可归。我只有到这里来寻找生存的机会。误入此地，是我的错，还请陛下看在我身世可怜的份上，饶恕小的吧，呜呜呜……”
赢政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在判断她说的是否属实。霁承月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她必须要让赢政相信她的话。于是，她继续说道“陛下，我是一个孤儿。我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我是吃百家饭才长这么大的。但是，这座城并不属于我。我只能在这里流浪。还请陛下，开恩啊……”
赢政闻言，眉毛微皱，心里五味杂成“骗子，反应倒是挺快，呵！霁承月，亏你想的出来，不过……既然如此，那朕也要清算一下多年前的账了”
霁承月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惨。更是在那里卖力地演，可惜了某人已上过她一次当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那点把戏。而且还编得那么烂。
“这么说来，你并没有值得朕期待的能耐？留又有何用？来人”赢政面无表情地说道。
霁承月立刻摇了摇头，“不，陛下，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我有一颗忠诚的心。我会为您效忠的。”
赢政沉吟片刻，然后看了她一眼，“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本事能为朕效忠？”
霁承月深吸一口气，“我虽然没有高强的武艺，但我懂得很多。我会观察人的言行举止，从他们的言行中判断他们的性格和想法。我会为陛下分辨忠诚与背叛，为您识破阴谋诡计。”
赢政微微皱起眉头，“你真的能做到吗？”心里却是“呵！你忠诚才有鬼。不过，倒是缺个人为朕的饮食试毒，她倒是可以先留着一用，倘若这女子有二心，杀了便是”
霁承月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会尽我所能”
赢政注视着她，目光深邃而锐利。他在判断她的真实性，也在思考她的价值。霁承月不敢有任何动弹，只是坚定地回视着他。
过了片刻，赢政终于开口道：“好，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证明你的价值，朕会让你成为亲信。”
霁承月立刻跪倒在地，“谢谢陛下！”
“虽说是有惊无险，但日后还是得小心点，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不过这月黑风高，好冷吖！哈欠哈欠……”霁承月站在门口，提着灯笼守夜，打着喷嚏，回想着。
当夜幕降临，嬴政的寝宫显得更加庄重和神秘。月光透过宫殿的窗灵，洒在庭院和屋檐上，给整个宫殿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此时，宫殿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在宫殿的庭院中，几名守卫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他们的目光坚定而深邃。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魁梧，仿佛是这座宫殿的守护者。而在这座宫殿的深处，嬴政的龙床显得格外华丽。床慢轻轻飘动，仿佛是历史的气息在其中弥漫。
整个宫殿沉浸在夜色中，但并没有沉寂。微风拂过，吹动了宫殿的窗灵，带来了远处的花香和湖水的气息。此时，一群萤火虫在庭院中飞舞，它们的点点光亮给这座宫殿增添了一丝生机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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