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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势均力敌的较量

    站在树梢上的祁斯年静静地看着风罄瑶表演,心里想着,果然是风家的人,这演技可真是一脉相承呀。

    “祁~斯~年,”风罄瑶下巴完全不听使唤地抖动着,“你……”

    祁斯年丝毫不为所动:“赶紧回房间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还有要紧事要做。”

    风罄瑶站在水里,身体在冰凉的水中颤抖,就像一根燃着微弱火苗的小木棍,随时都可能被一个小水滴浇灭。她的皮肤从苍白变得青紫,深秋的冰水从毛孔渗入肌理,最终侵入她的骨髓。她的手指被水泡得发胀,早已失去了感觉,正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她紧紧抱住自己,但夜晚的凉风像刀子一样划过她的皮肤,刺骨的寒意让她牙关紧咬,闭上了眼睛。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是让她坚持的,那就是一份不甘心,她一直觉得祁斯年心里是有她的。

    他对她的照顾是那么细致?他的担心,他的体贴入微,以及他不敢与她亲近也是担心她受伤?如果这些都不是爱?那是什么?

    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夫妻,这些只是他的责任吗?

    可结婚那天他的欲望从何而来?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撩拨吗?

    可她如此普通,相比那些妖娆的,玲珑的女人,为什么是她能勾起他的欲望?

    风罄瑶越想心里的寒意越浓,相比起秋夜泳池的寒凉,此时祁斯年的无动于衷更她心寒。

    此时坐在树上的祁斯年看着泳池中摇摇欲坠的风罄瑶,他的心像是被藤蔓紧紧缠住一般,越缠越紧,越缠越紧,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冲下去,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然后紧紧圈着她,给她温暖,然后塞进被窝,看着她安睡。

    但是有一个声音却在他的耳边不停地提醒着他,要保持理智,要克制自己的感情,如果他真的如此做了,那么风罄瑶势必会点燃他,释放他心中的野兽,可她那细嫩的肌肤,脆弱易碎的躯体,又怎能承受他的雷霆之势呢?

    最终风罄瑶自己放弃了,她颤颤巍巍地从泳池中央来到岸边,裹上浴袍,回到卧室,站在温暖的浴霸下,滚烫的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轻抚着她全身的肌肤,带走身体的寒凉。

    可那颗火热的内心,却彻底被着刺骨的寒意冷却了。

    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一纸协议,她在心里嘲笑自己,他们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就连婚姻也是。

    而他的好只是责任,就连夫妻之事在他心里恐怕也只是一份责任,他曾说过让她尽情地做自己,任性而为,他是真的宠,可这份宠并非源自爱,一个连心都没有人的怎么会拥有爱呢?

    风罄瑶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轻声笑了起来。

    她不是一个喜欢纠缠的人,尤其是当你想纠缠的人并不想与你纠缠时。

    今夜让风罄瑶彻底厘清了自己和祁斯年的关系,她觉得这是好事,至少自己还没有闹出更大的笑话,这假夫妻她们还能继续演下去。

    就这样想着想着风罄瑶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听着她平稳而沉静的呼吸,祁斯年轻轻来到卧室,站在窗口就这样看着她。

    四百年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像她这样让他手足无措,一直以来试图撩拨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可他哪一次不是坐怀不乱。

    那些女人在他面前扭动身子的样子,就像在菜叶上跳舞的青虫,他看在眼里只有厌恶和恶心。

    可是她却不一样,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当她似有若无地撩拨他时,想要与他亲近时,就算她不言语,不行动,好像只要她有那个念头,他便会跟着热血沸腾,情难自禁。

    此时他看着风罄瑶的目光如晨曦中的阳光,柔和而温暖。他慢慢靠近,用湿润而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睡颜,祁斯年却拧着眉:“怎么这么烫?”他立刻起身找来温度计,一量39摄氏度,他叹了口气,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紧紧搂着她。

    似乎他们只有此时才能尽情的相拥。

    半小时后,风罄瑶的体温不降反升,更糟糕的是,她竟然开始嫌弃他凉,将他推开,紧紧裹着被子。

    这可不是好事,这种状态明天肯定会更糟,更难受。

    他抓起她的手对着腕动脉咬了下去,风罄瑶顿时就哭了起来:“祁斯年,痛,你个混蛋!祁斯年,你个怂货!”

    清甜的血液刺激着祁斯年的感官,撩逗着他身体里的野兽,可是努力克制着,将毒液注入她的血管,而后抚平伤痕。

    “祁斯年,祁斯年……混蛋……”风罄瑶不停地梦呓着,祁斯年静静地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滚烫与柔软,这对祁斯年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可他一直努力克制着,直到她体温恢复正常,他才猛然离开,跳窗而出,消失在黎明的薄雾中。

    晋城国家森林公园里,祁斯年此时正追着一头成年的棕熊,他记得上一次狩猎还是在三百多年前,当他知道他的族人全部消失之后,而今天他必须狩猎,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状况比上一次还要糟糕,几乎到了他忍受的临界点。

    他从一棵树跳到另一颗树,来到一处山崖,他用力一跃,骑在棕熊的后背,只见棕熊使劲摆动着身子,挥舞着熊掌,试图将他从身上甩下去,可他丝毫不给棕熊机会,抓住棕熊的后颈,一个前空翻,便将棕熊径直拉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只听见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熊啸,飞鸟四起,棕熊便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那一瞬间的眩晕,祁斯年对着它的颈动脉便咬了下去,棕熊完全失去抵抗。

    可腥臭的棕熊血与风罄瑶的血相比,就像人造巧克力与莫扎特巧克力一样有着天壤之别。

    新鲜温热的血液渐渐让他平静了下来,他放开棕熊,依旧抚平它的伤口,跳到树梢,看它完全恢复行动力之后,他才离开。

    此时天已经亮起,太阳正从山那边懒洋洋地升起,他一刻不敢耽搁地回到别墅。

    风罄瑶将醒未醒,他做好早餐回到卧室,风罄瑶已经起来。

    “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祁斯年打量着风罄瑶道。

    风罄瑶显然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白了他一眼,直接转过身不看他。

    祁斯年还想说什么,只见她草草洗漱完便下了楼,祁斯年无奈地走进卧室,洗了澡,换好衣服,便坐在客厅,等负责张家兄弟保险赔偿的保险公司理赔员的到来。

    而风罄瑶便一声不吭地刷着手机,心安理得的吃着祁斯年给她准备的早餐:“你说他们用司徒全家的性命来威胁司徒娇来关注我们生孩子的事情,这不是搞笑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