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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经塔

    与苟非德回到破庙时已经是晚上了。

    庙中并非灯火通明,但由篝火构成的灯光仍然摄人心魂,让人感到由衷的温馨。

    苟非德与陈东书走进大雄宝殿,里面一男一女围坐在篝火旁烤制食物。听闻动静,那男人和女子纷纷迫不及待的转头。

    见到来人,女子欣喜若狂。

    “东书哥哥!”女子大喊了一声后望陈东书这边跑来,而陈东书则是很自然的站在原地,看着跑来的少女露出无奈的笑容。

    “我回来了,我没事,这么小段时间有没有听川叔的话啊?”

    沐祁钰顾不得说话,一个猛子扎进了陈东书的怀中,而后者也是摸了摸前者的额头。少女抬起头,脸上的点点梨花与瑰红的眼眶便能说明这几天她是提心吊胆的。

    远处的川流在与苟非德示好后也是急匆匆的往陈东书这边走来。

    “陈小友,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们一回来便看见苟叔坐在这殿里,说来也怪,上次我怎么也出不了这乡,但好像你一在,我和沐妹子就能出来了。并且我和苟叔说了这些,他才赶了过来。”川流解释了缘由。

    这时,一旁的苟非德忽然摆摆手,示意他要和陈东书说几句话。

    “小川,你就和这小姑娘在这好生休养吧,我要带东书转转,跟他说点话。”得到指示后,川流也是连忙答应,而沐祁钰也是满脸的理解,毕竟东书哥哥还有自己要干的事情,自己不可能一直绕着他。

    苟非德点了点头,对着陈东书说道: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陈东书能说什么,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前行。

    两人从大雄宝殿出了门,天空明月娆娆。夜下的月光,清纯透彻,充满鲜亮的情感,沿着一个方向飞行,宛若这一地的月光,宁静,祥和,澄澈又弥漫着淡淡的芬芳。

    跟着苟非德,陈东书绕着大雄宝殿的边缘来到了其侧面的一处竹林,竹林丛漫山遍野,根本无从落足。陈东书停下了脚步,但前方的苟非德却没有停下脚步,还是继续行走。

    陈东书满脸不解,眼见苟非德马上撞上竹林,但忽然!接触竹子的苟非德的半个身体立马浸没在其中,消失不见。随后陈东书眨眨眼,还在面前的苟非德立马消失不见,还以为是幻觉,陈东书又眨眨眼。但这毫无疑问,是真的。

    不再怀疑,陈东书也快步走向了那竹林。

    闻说东风亦多情,被竹外、香留住。

    即使这样,陈东书也没有丝毫欣赏美景的心情。他颤颤巍巍的用手碰了一下。

    没有什么神通广大和动静,陈东书的手消失了一截,但很神奇,没有任何感觉,还是原来的手。

    再次试探了两下,一进一出,一拔一插,陈东书没有任何损失。于是咬紧牙关,陈东书闭紧了眼,一个猛冲!冲进了竹林。

    …………

    张开了眼,陈东书只感觉刚刚有一股波荡起伏经过了自己的全是,随后来到了这片地方:

    山川壮丽的画卷在辽阔的大地上,群山起伏,峰峦叠嶂。站在山顶俯瞰,山谷间的云雾缭绕,宛如仙境。青山、绿水和无尽的自然风光构成了一幅令人陶醉的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这明显已经换了一副天地!陈东书的两旁是悬崖峭壁,面前有一座塔,古塔建筑物矗立于山巅之上,俯瞰着周围群山,如同一座历史的丰碑,见证着岁月的沧桑和文化的繁荣。淡黄色的外墙和朱红色的檐角,透露出悠久的历史气息。门前的石阶上,垂首着两只石狮子,仿佛是庙宇的守护者,威严而神圣。

    苟非德伫立在塔的门口,静静的看着陈东书,仿佛已经站立徐久。

    陈东书赶忙的跑过去,迫不及待的问道:

    “苟……苟师,这是哪?”

    苟非德转过身,推开了那连接塔内外的隔门,缓缓说道:

    “源符空间———泉平境,而这个塔是我闯遍大江南北所获取宝物的一个收集地,我称之为宝经塔!”

    “源符空间?”陈东书疑惑的挠了挠头。

    “顾名思义,源符空间就是用源符强行构建的一个空间,里面的一切东西都是由源符构建。”苟非德说道。

    说罢苟非德走进塔内。陈东书漫步今进入,塔内呈圆柱,自下至上都分布着一圈的柜子,第一层遍布着古朴的书籍,更往上层便需要上楼梯,但陈东书不敢上去。

    苟非德独自走向一个书柜,从上面掏出了一本书籍。似乎还很费力,至少陈东书看见苟非德挽起了袖子………

    书籍的抽出伴随着大量灰尘的飞扬,灰尘飞舞,漫天弥漫,让人不得不掩住口鼻。

    随后没有停下动作,苟非德又走向了那也好像是尘封已久的楼梯,他走上二楼后又在书柜上翻翻找找。

    陈东书没有跟着走上去,而是自己在这一楼逛了一会儿。一楼好像全是图书,没有别的东西,而且上面已经被灰尘掩盖完了,你根本看不见书名,甚至你靠近它都会被浓浓的灰物浸住口鼻。

    陈东书停止动作了,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他决定等待苟非德下开。

    ………

    过了一会儿,苟非德从二楼下来,手中抱着两本书。他将这两本书放在陈东书的手上。

    陈东书受宠若惊,他连忙拿起看了起来,但上面被灰尘封闭,早已看不清其真正的“面容”,于是陈东书用衣袖胡乱的揩了几把,方才看清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