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父亲”
思绪回到现在，窑囧逛着逛着，就不小心到了禁区，她有意无意的避着监控，虽说不能完全避开吧。
她还算是人，需要进食，但不需要喝水，或者说喝水时间更长，虽然说几个月不进食都不会死吧，但她还是拿着美食，她想要一些仪式感，还是人的仪式感。
窑囧看着和慈善机构的禁区门扉一样的禁区门，短暂的沉思了一下，推门而入，桌子上是零散的资料，无人坐的椅子，地上有些粉碎的文件，尽头的窗户大开，凌乱的风吹起了零散的资料，资料仿佛蝴蝶一样，在空中飞舞。
少女的青丝，在脑后被吹的散乱，她自己不动如山，隐约看到了一些资料的字眼。
……看不懂……
什么……世界树，科研公司，A-8130DM实验，TB疫死病(ps.乱编的)，福利院??精神病院33160(中立)，解药???(真假有待更进一步确认)，1913(日期)，有隐患的精神病人，CB.982m实验，山百分九九死亡率。慈善机构(无)，姜惟窑(未)施烨淮(现已找到其位置)……
在她未反应之际，一大串信息从脑内快速不留痕迹的流淌而过，看到施烨淮这一字眼时，窑囧轻蹙眉，打算向前仔细看时，但是视线又被下面几个显眼的渗透了纸张的红字吸引住……
加快进度，加大剂量。
一致通过。
窑囧感到不对劲，这个基金会的禁区里的资料是真的?怎么可能？故意让别人看到这么真实资料吗……？
她有点搞不懂基金会在搞些什么。
“嗨，窑囧。”
一个声音粗矿，平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窑囧谨慎的挺直腰背，她竟然没有任何察觉有人到来，在这一刻起，她不再那么相信自己的感官了。
“你不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事吗？……哎，我也许知道一点。”那个粗矿的声音的男人有些低沉。
窑囧慢慢的转过身，毫不畏惧且冷静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真要说的话，这还是她第一个感受到这么明显压迫感的人。
“哎?你知道吗？”窑囧佯装意外，轻挑眉，且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那能不能告诉我呢？”
面前的男人没有看她，而是越过她，进到禁区的那个房间里。
待窑囧回头，看到那男人信手一挥，资料像变魔术似的着火，窑囧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
“进来聊吧。”以男人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因为他不是做那个的，他所管理的基金会部门，是属于基金会的影子后勤，专门做脏活的。
仿佛是听到了男人的话，那一把椅子也消失不见，仿佛数据一样，模拟出了沙发，并且成为了实体。
窑囧缓步走了进来，拘束坐在离男人较远的沙发边上，沉寂下来。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男人主动开口。
窑囧笑着回答:“想啊。”
看不出年龄的男人用他那粗犷的嗓音解释道:“刚才的文件会燃烧起来，是因为文件上都有一个肉眼不可见的智能用具，只要听到特定的人下令，就会自毁，很废物的东西吧？”
她不知如何评价。
“偏偏创造它的人，就是依靠这么废物的东西成为了这里的实验者”这位从侧脸看，下颚线优美的男性的视线，仿佛透过了墙壁，看向了远方，看向了窑囧修饰过的后花园里，略显低沉的说，“当年，凭我的东西，才勉强过了及格线，这个时代还是变了啊。”
窑囧看着眼神带着伤感的男人，想起了自己，自己不知为何而伤感，但内心就是在哭泣。
她听着与自己同坐一个沙发的男人继续说道:“至于这沙发，就没有那么玄乎了，这是机关而已，看到的数据效果只不过是……你母亲为了高级感，而安装的比较高级的设施。”
窑囧听完这些话，没有急切的问这些话里关于自己母亲的内容，而是问了一个重要又不太重要的问题:“怎么称呼？”
“雷蒙德·戴维斯。”
听到名字后她略显意外。
……为什么研究实验的机构里面的人名字都这么正经啊?而且……如果不是零，我就没有名字了。
雷德蒙仿佛看出了窑囧的疑问，开口道:“我的名字是你母亲取的。”……当时她还说我像外国人。他闷闷的想。
窑囧身体微微一颤，低垂双眸，试着从对方嘴套话:“我的母亲，她逃离组织算是背叛吗？”
“背叛?”雷德蒙仿佛看出了窑囧的心思，不过还是嗤笑，“正常人会被组织认为是背叛，但你母亲可不是正常人。”
她突然不想听旁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所说的话了，来源于一种别扭的情绪，于是不闻不顾的，适当的给一些敷衍，听着旁边的人讲一些无用和她母亲的过往。
“你就不好奇你父亲是谁吗？”雷德蒙略带狞笑的豪迈说道。
窑囧看向雷德蒙，双眸含笑，语气舒缓:“不就是你吗？”
“哦，居然知道吗？”雷德蒙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意外。
雷德蒙见窑囧未说话，便也随着空气寂静下来，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话题不会是他先开口的。
窑囧在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话题和疑问，但毫无疑问，关于世界安危的大道理大问题，她暂时还没有需要答案，因为就算知道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所以，便问。
“我那个妹妹……是谁？”窑囧其实在慈善机构里一直在内心规避着这个问题，不是她接受不了，而是她当时的嫉妒心有些强烈。
雷德蒙和自己的女儿对视，面上挂着笑，有些狞恶，令人恐惧:“你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还那么早之前就见过了。”窑囧虽然不那么相信感官，但此刻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人在惊讶，她不由觉得自己此时的直觉有些废物。
“……柑普茶。”窑囧尝试编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答案。
雷德蒙大笑，略带嘲讽的对窑囧道:“那孩子比你还大四岁，哈哈，而且还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我是试管中诞生的婴儿，……她是……?”窑囧沉声道。
“嗯……”雷德蒙沉吟，他脸上难得露出了不满，但是窑囧唯独认为旁边这位上层人员和其他上层人员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
“是你母亲……生出来的孩子。”
“和谁？”窑囧没想到还有意外，紧追道。
雷德蒙脸上显露出不耐烦，起身对窑囧说自己先出去，回忆起往事要冷静冷静，窑囧在那人出去的短短一秒间，思考出了留在房间里查看机关还是追出去的答案。
她在一秒后跑了出去，在她全身都出去门后，后脚刚离开门。
“哐”的一声，后面的门降了下来，要追的人也无迹可循，就如同泡沫一样消失在海里。
窑囧尝试打开之后的门，无果。
天已经很晚了，看灯光就知道了。她打算再去看看其他地处，待她回头时，面前出现了一抹暖橙色光辉，泛着暖色系光芒的提灯，再往上看，是零的歪头笑容，似乎歪头会更显得亲切感，而不是会因为发丝感觉像从井里出来的女鬼一样。
“正好路过这里，听到那位略显暴躁的上层人员让我送你回去。”零的声音如同笑容一样空灵，亲切。
……是不想让我去其他地区吧？为什么……
“为什么？”窑囧对待零还是有些放心的，把心中的话有意识的问了出来。
“因为你们的谈话不欢而散了。”零笑盈盈的提着灯转身，好像回答了又好似没有回答。
扭头看向窑囧，招呼走啦，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走回去了，期间并没有说些什么，到了零的房间处零才开口。
零微不可见的看了一眼房间，随即笑眯眯的对窑囧温和道:“上层人员的性子以前都是很谨慎，但是……最近好像都笑眯眯的，应该是他们精神压力太大，起反效果了。”
零悄咪咪的凑近，轻声吐气:“特别是那位以前略显暴躁的上层人员，自从知道了……这个世界是假的之后，就变得有些平易近人，甚至偶尔会露出他的笑容了，虽然很恐怖就是了。”她向着窑囧眨眼，扭头打算回去。
……这个世界…是假的?
窑囧没有继续想这个哲理问题，她私心认为这个世界如何跟自己无关，而是脱口而出:“那位略显暴躁的上层人员不想提及的人物是谁?也就是……椴苓绮的父亲……是谁？”
已经要回去的零眼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望向窑囧:“……是段扉。”
正在反复咀嚼这个名字的窑囧，听到零后面咕哝的一句，“原本以为自己能看到一些独特的收容物，谁知道幸运的一下子就打开了静待已久的……亲人。“
她和窑囧一样，略显沉思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不过窑囧并没有听到零后面的短暂到咽到嗓子里的气音，“居然和孩子都能聊的不欢而散吗？就算是故意的也太过了，看来，后勤部的部长该送去精神病院33160了，也对，最近不是需要实验那个药物的真实性吗？至于谁来当后勤……柑普茶不是杀过人吗？再考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当上高层人员了吧，哎……”
在零轻叹的这一声，看向了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惟窑，虽然零是在自己脑海中想了后面半段，但还是觉得面前的赤瞳少女仿佛知道了自己内心所想。
零和往常一样，对着惟窑笑起来，她和往常一样让他人看不出她究竟知道多少。她可能是知道这个世界是假的之后，也真正的老了吧，毕竟叹气的次数有些频繁啊。
惟窑看着面前将疲惫暴露在脸上的微笑的零，回以甜甜的一笑。
……这个假的人物，居然能发现我的异样吗，明明对记忆进行了修改，以及把我的样子替换成了柑普茶的语气和外貌，从始至终改变的只有一个名字而已，这都能发现，基金会的人还真是了不起啊。
她还算是人，需要进食，但不需要喝水，或者说喝水时间更长，虽然说几个月不进食都不会死吧，但她还是拿着美食，她想要一些仪式感，还是人的仪式感。
窑囧看着和慈善机构的禁区门扉一样的禁区门，短暂的沉思了一下，推门而入，桌子上是零散的资料，无人坐的椅子，地上有些粉碎的文件，尽头的窗户大开，凌乱的风吹起了零散的资料，资料仿佛蝴蝶一样，在空中飞舞。
少女的青丝，在脑后被吹的散乱，她自己不动如山，隐约看到了一些资料的字眼。
……看不懂……
什么……世界树，科研公司，A-8130DM实验，TB疫死病(ps.乱编的)，福利院??精神病院33160(中立)，解药???(真假有待更进一步确认)，1913(日期)，有隐患的精神病人，CB.982m实验，山百分九九死亡率。慈善机构(无)，姜惟窑(未)施烨淮(现已找到其位置)……
在她未反应之际，一大串信息从脑内快速不留痕迹的流淌而过，看到施烨淮这一字眼时，窑囧轻蹙眉，打算向前仔细看时，但是视线又被下面几个显眼的渗透了纸张的红字吸引住……
加快进度，加大剂量。
一致通过。
窑囧感到不对劲，这个基金会的禁区里的资料是真的?怎么可能？故意让别人看到这么真实资料吗……？
她有点搞不懂基金会在搞些什么。
“嗨，窑囧。”
一个声音粗矿，平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窑囧谨慎的挺直腰背，她竟然没有任何察觉有人到来，在这一刻起，她不再那么相信自己的感官了。
“你不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事吗？……哎，我也许知道一点。”那个粗矿的声音的男人有些低沉。
窑囧慢慢的转过身，毫不畏惧且冷静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真要说的话，这还是她第一个感受到这么明显压迫感的人。
“哎?你知道吗？”窑囧佯装意外，轻挑眉，且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那能不能告诉我呢？”
面前的男人没有看她，而是越过她，进到禁区的那个房间里。
待窑囧回头，看到那男人信手一挥，资料像变魔术似的着火，窑囧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
“进来聊吧。”以男人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因为他不是做那个的，他所管理的基金会部门，是属于基金会的影子后勤，专门做脏活的。
仿佛是听到了男人的话，那一把椅子也消失不见，仿佛数据一样，模拟出了沙发，并且成为了实体。
窑囧缓步走了进来，拘束坐在离男人较远的沙发边上，沉寂下来。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男人主动开口。
窑囧笑着回答:“想啊。”
看不出年龄的男人用他那粗犷的嗓音解释道:“刚才的文件会燃烧起来，是因为文件上都有一个肉眼不可见的智能用具，只要听到特定的人下令，就会自毁，很废物的东西吧？”
她不知如何评价。
“偏偏创造它的人，就是依靠这么废物的东西成为了这里的实验者”这位从侧脸看，下颚线优美的男性的视线，仿佛透过了墙壁，看向了远方，看向了窑囧修饰过的后花园里，略显低沉的说，“当年，凭我的东西，才勉强过了及格线，这个时代还是变了啊。”
窑囧看着眼神带着伤感的男人，想起了自己，自己不知为何而伤感，但内心就是在哭泣。
她听着与自己同坐一个沙发的男人继续说道:“至于这沙发，就没有那么玄乎了，这是机关而已，看到的数据效果只不过是……你母亲为了高级感，而安装的比较高级的设施。”
窑囧听完这些话，没有急切的问这些话里关于自己母亲的内容，而是问了一个重要又不太重要的问题:“怎么称呼？”
“雷蒙德·戴维斯。”
听到名字后她略显意外。
……为什么研究实验的机构里面的人名字都这么正经啊?而且……如果不是零，我就没有名字了。
雷德蒙仿佛看出了窑囧的疑问，开口道:“我的名字是你母亲取的。”……当时她还说我像外国人。他闷闷的想。
窑囧身体微微一颤，低垂双眸，试着从对方嘴套话:“我的母亲，她逃离组织算是背叛吗？”
“背叛?”雷德蒙仿佛看出了窑囧的心思，不过还是嗤笑，“正常人会被组织认为是背叛，但你母亲可不是正常人。”
她突然不想听旁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所说的话了，来源于一种别扭的情绪，于是不闻不顾的，适当的给一些敷衍，听着旁边的人讲一些无用和她母亲的过往。
“你就不好奇你父亲是谁吗？”雷德蒙略带狞笑的豪迈说道。
窑囧看向雷德蒙，双眸含笑，语气舒缓:“不就是你吗？”
“哦，居然知道吗？”雷德蒙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意外。
雷德蒙见窑囧未说话，便也随着空气寂静下来，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话题不会是他先开口的。
窑囧在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话题和疑问，但毫无疑问，关于世界安危的大道理大问题，她暂时还没有需要答案，因为就算知道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所以，便问。
“我那个妹妹……是谁？”窑囧其实在慈善机构里一直在内心规避着这个问题，不是她接受不了，而是她当时的嫉妒心有些强烈。
雷德蒙和自己的女儿对视，面上挂着笑，有些狞恶，令人恐惧:“你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还那么早之前就见过了。”窑囧虽然不那么相信感官，但此刻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人在惊讶，她不由觉得自己此时的直觉有些废物。
“……柑普茶。”窑囧尝试编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答案。
雷德蒙大笑，略带嘲讽的对窑囧道:“那孩子比你还大四岁，哈哈，而且还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我是试管中诞生的婴儿，……她是……?”窑囧沉声道。
“嗯……”雷德蒙沉吟，他脸上难得露出了不满，但是窑囧唯独认为旁边这位上层人员和其他上层人员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
“是你母亲……生出来的孩子。”
“和谁？”窑囧没想到还有意外，紧追道。
雷德蒙脸上显露出不耐烦，起身对窑囧说自己先出去，回忆起往事要冷静冷静，窑囧在那人出去的短短一秒间，思考出了留在房间里查看机关还是追出去的答案。
她在一秒后跑了出去，在她全身都出去门后，后脚刚离开门。
“哐”的一声，后面的门降了下来，要追的人也无迹可循，就如同泡沫一样消失在海里。
窑囧尝试打开之后的门，无果。
天已经很晚了，看灯光就知道了。她打算再去看看其他地处，待她回头时，面前出现了一抹暖橙色光辉，泛着暖色系光芒的提灯，再往上看，是零的歪头笑容，似乎歪头会更显得亲切感，而不是会因为发丝感觉像从井里出来的女鬼一样。
“正好路过这里，听到那位略显暴躁的上层人员让我送你回去。”零的声音如同笑容一样空灵，亲切。
……是不想让我去其他地区吧？为什么……
“为什么？”窑囧对待零还是有些放心的，把心中的话有意识的问了出来。
“因为你们的谈话不欢而散了。”零笑盈盈的提着灯转身，好像回答了又好似没有回答。
扭头看向窑囧，招呼走啦，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走回去了，期间并没有说些什么，到了零的房间处零才开口。
零微不可见的看了一眼房间，随即笑眯眯的对窑囧温和道:“上层人员的性子以前都是很谨慎，但是……最近好像都笑眯眯的，应该是他们精神压力太大，起反效果了。”
零悄咪咪的凑近，轻声吐气:“特别是那位以前略显暴躁的上层人员，自从知道了……这个世界是假的之后，就变得有些平易近人，甚至偶尔会露出他的笑容了，虽然很恐怖就是了。”她向着窑囧眨眼，扭头打算回去。
……这个世界…是假的?
窑囧没有继续想这个哲理问题，她私心认为这个世界如何跟自己无关，而是脱口而出:“那位略显暴躁的上层人员不想提及的人物是谁?也就是……椴苓绮的父亲……是谁？”
已经要回去的零眼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望向窑囧:“……是段扉。”
正在反复咀嚼这个名字的窑囧，听到零后面咕哝的一句，“原本以为自己能看到一些独特的收容物，谁知道幸运的一下子就打开了静待已久的……亲人。“
她和窑囧一样，略显沉思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不过窑囧并没有听到零后面的短暂到咽到嗓子里的气音，“居然和孩子都能聊的不欢而散吗？就算是故意的也太过了，看来，后勤部的部长该送去精神病院33160了，也对，最近不是需要实验那个药物的真实性吗？至于谁来当后勤……柑普茶不是杀过人吗？再考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当上高层人员了吧，哎……”
在零轻叹的这一声，看向了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惟窑，虽然零是在自己脑海中想了后面半段，但还是觉得面前的赤瞳少女仿佛知道了自己内心所想。
零和往常一样，对着惟窑笑起来，她和往常一样让他人看不出她究竟知道多少。她可能是知道这个世界是假的之后，也真正的老了吧，毕竟叹气的次数有些频繁啊。
惟窑看着面前将疲惫暴露在脸上的微笑的零，回以甜甜的一笑。
……这个假的人物，居然能发现我的异样吗，明明对记忆进行了修改，以及把我的样子替换成了柑普茶的语气和外貌，从始至终改变的只有一个名字而已，这都能发现，基金会的人还真是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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