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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所谓的觉悟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会说呀,整的人家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呢。”

    “妹妹,不是哥哥会说,而是你本来就在哥哥的心里呀。”

    ……

    江蓦首看着屏幕一边狂笑一边研究着渣男们的“骚话连篇”。

    “老江你恶不恶心啊。别人是花木兰女扮男装,你搁这燕双鹰呢。”

    “滚蛋,这叫赛前娱乐,有助于我学习如何讨妹妹开心(现实不可取)!”

    “呕呕呕,滚吧,死下头男。所以德国现在怎么说?”

    “目前领先,我德意志本就无敌,闭着眼睛出线,拥有着(中超都踢不了)的哈佛茨,更何况,哈哈,还分到了一个日本,哈哈。”

    “我先睡了,明天还要去哄人明明早收钱去咯。”

    ……

    “对了,老江,唐元夕为什么哭了啊?”程赐从床头龟缩着脑袋问道。

    “我哭了不等于我生气——唐元夕。”江蓦首机械的重复着今晚下课前唐元夕说的话,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

    “那咋办?”

    “柳暗花明又一村呗,先睡!”江蓦首说完也翻了个身,装着样子扯着“呼噜”声,实则藏在被窝玩手机。

    “靠,md你睡就睡啊,手机给我啊!你不看比赛,有的是人看。”

    “对了,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多睡会儿,学的太累了,更何况法不责众!”

    “哎哟,其实我想去背书的”陈冰洋苦着脸说道。

    而程赐却是坚毅的站在我的立场上,“我没意见!”程赐的声音铿锵有力,完全不会让人怀疑一样的坚定意志。

    听了程赐的话,江蓦首躺在床上拍着手,鼓励道:“这才是人民的朋友啊,陈冰洋同志……你看,又急。”

    ……

    “不对啊,怎么起床有音乐啊?我穿回去了?”

    “老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跑操的声音……”陈冰洋躺在床上,蒙着眼睛,想要逃避现实。

    “那咋办,继续睡呗,假若我先甜就(死),我一辈子都是甜的!”

    陈冰洋眯着眼想了想我说的“歪门邪道”,又看了看雾气弥漫的玻璃,也一个转身,想着下午周末假期那短暂而又快乐的未来,心里说不尽的愉悦。

    “对了,德国怎么样?”

    “喔,输了。”陈冰洋躺在床上,陷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喔,那今天陪我领钱去……领,什么!”江蓦首猛的坐起来,脸上写满了不解与疑惑,连衣裳尚未穿戴,猛的跳到陈冰洋床上,像范进中举一样疯狂的摇着陈冰洋,眼神写满了质疑与惑问:“不对,不对啊,不应该是德国2:1吗!”

    “哎呀,小日子赢了,骗你请你吃一周康师傅。你满意了吧,这下我也醒了,舒服了吧。”陈冰洋无奈的说着,被吵醒后,也坐了起来,收拾着床铺。

    一路上我都“疑神疑鬼”,我不知道究竟是哪出了问题,我心里死死的一遍接着一遍回忆着世界杯的赛程,可对于现状还是无济于事,或许只是记错了呢,下次再看看。

    我一遍又一遍骗着自己,我也突然醒悟过来唐元夕的真实身份,只不过以前的她还是她吗?

    我不知道,喜欢就像花开,我喜欢的是谁呢,为什么我会穿越呢,久思不得其解,脑袋头痛欲裂,此时一串串记忆穿入。

    “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啊,拉拉,是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说的是我不喜欢,你!”

    ……

    坐在小卖部门口,陈冰洋劝着我早点从良,再不去就死定了,但我依然死死的坐在原地,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唐元夕,我们的未来为什么会这样,或者这不是我们的未来。

    但人之一生像极了一句歇后语——躲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

    “喂,江—蓦—首,站住!”唐元夕叉着腰,将身体死死的卡在位置上。

    江蓦首心里早已懊悔不止,早知道不那么早吃完去踢球了,但脸上还是摆出笑意,温柔的问道:“怎么啦,拉拉?”

    “说吧,为什么躲着我,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但你也不……”唐元夕啰啰嗦嗦的说着。

    江蓦首听着唐元夕的话,越听越模糊,本来就已经稀里糊涂,这下更是脑袋变成如浆糊一样。

    “啊,不对不对,上次不是我……哎呀我擦。”江蓦首正准备起身解释。

    身体也失重般的躺在了两个凳子上,而唐元夕也情不自禁的顺势手放在桌上,但一滑,乍一看不知道的以为就像极了霸道总裁推倒了小娇妻。

    唐元夕看着眼前江蓦首一副“痴呆的模样”,本就内心慌乱的情况下更是小鹿乱撞,总觉得被压着的江蓦首有点“迷人”?

    唐元夕又猛的摇了摇头,想要晃掉内心的躁动,然而中午自习前的教室乃至是这层楼的学生都寥寥无几。不知道是天赐,还是地缘。

    唐元夕看着眼前的江蓦首一时竟起了“歪歪的”心思,亲亲脸是不是会生孩子呢!亲亲脸是不是她就同意了呢(痴脸)!

    突然小脑占据大脑,心里顿时对自己进行了一阵自我“批评”:唐元夕你怎么这么色!你只是个15、6岁的乡村初中生啊!

    但少女脸上的红晕也的确是世上最直白的“情书”,江蓦首看着唐元夕通红通红的小脸,又扭头看了看他俩的姿势。

    不断的念着清心咒,心想:别这样啊,哥们不是niko,再这样下去压枪压不住了!要不是正值中午自习,我硬是现在就要给你“就地正法”,哼哼。

    现在就饶你一命吧。说完便想着舒服着摸摸也不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此时江蓦首半躺在两个凳子上,自然也与唐元夕两眼对视,眼神迷离,麋香四起,正当我准备坐起身子时,唐元夕看着我,她也一个心急,想把我按在椅子上,然而……

    砰……

    午铃的响起,让唐元夕缓缓清醒,唐元夕摸了摸脑袋,意识迷糊了一会,小嘴嘟嘟道:“哎,好疼啊,唉,别摸我了。”

    蓦然抬头。

    ……

    “啊啊啊啊!江蓦首你干嘛!”唐元夕惊叫一声,习惯性的一巴掌打在江蓦首脸上,气喘吁吁的跑开。

    “听我解释啊,是手干的,跟我脑子没关系!”江蓦首佯装一只手“控制”着一只手,向唐元夕呼喊着道歉,呼声一阵,眼看无果。

    转念一想,上课了还是装样子重要!

    就只能落寞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自习以及回来后对她“负荆请罪”,更何况老师面前的装“乖宝宝”也不错。茶系男孩从不吃亏!

    正当拿笔时,手不听使唤般的凑在鼻子上。

    “嗯,还挺香的,不对!江左手,这可是你自己要闻的奥,不过,嘿嘿,还挺好闻的,今晚就不洗手了吧!”江蓦首不自觉的露出“痴汉”

    般的猥琐笑容。

    然而这一切也都被陈冰洋与李涵鱼给尽收眼底。

    ……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兄弟,我会继承你的波纹的!”陈冰洋一脸痛心的拍着我的背。

    “说吧,你这个死变态,到底干了什么,让元夕在厕所又哭又笑!”李涵鱼手指捏的砰砰作响。

    想着午休厕所时唐元夕独自躲在“包间”,时而抚胸长叹,又时而抽泣不止,更离谱的是哭着哭着笑了,李涵鱼一阵胆寒,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江蓦首这坏蛋的沦丧。

    于是午休刚结束,处于睡梦中的江蓦首就被好兄弟背刺了!

    “对不起,我接受的教育不接受我做这种事情。”江蓦首纵使双手被捆,依然“傲骨”在身。

    毕竟“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涵鱼看了看我的死不承认,直接扭头看向陈冰洋,接着眼神又转过来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这显而易见的意思一眼便知:你去解决。

    陈冰洋表面“阿谀奉承”着李涵鱼,内心早已一万只“草泥马”包围了这两个老b登,心想:本来中午你先跑路让我跟李涵鱼面对面边吃边被骂就(烦),好了,现在你这一被抓,我也连坐了。但还是劝着。

    “老江,放弃吧,新中国已经解放了!”

    “滚,你我可是亲兄弟啊!居然不帮我,而帮一个虎式坦克。”

    ……

    李涵鱼渐渐不耐烦,便嘴“呲”了一声,陈冰洋一听,却是如芒背刺,心想:只能如此,别怪我,老江!汝妻,吾养之。

    陈冰洋缓缓走到老江身后,像是克苏鲁的低语,像是撒旦的呼唤:“不说,我可把你半夜录的梦话发出来了!嘿嘿。”

    光听一半,江蓦首就已经狂怒,奋力挣脱,然而这捆铅笔的绳子在这一刻却比缚龙绳更为坚固。江蓦首也渐渐认清现实:毕竟生活就像强暴,与其反抗不如享受。

    “好好好!”江蓦首不停的点着头。但陈冰洋知道,该下狠药了——再不说我就说你半夜叫她名字!江蓦首你也不想让她知道吧。

    江蓦首一听,知道已无退路,失魂落魄的看着陈冰洋背后的“主人”——李涵鱼,最后一搏,问道:“我说,我交代,但求给我儿子陈冰洋一个自由,他一直很喜欢你,日思夜想那种。”

    (哼哼,围魏救赵,你可有法!)江蓦首心中冷笑。

    李涵鱼一听神色仓皇,慌慌张张,但还是没有跑开,说:“我没有威胁陈冰洋,我对,对他很好的……快说吧,不准扯开话题。”李涵鱼犹豫了一阵,再没有给我机会反驳,手也抓着陈冰洋时刻准备杀鸡儆猴般。

    此时陈冰洋也写满了绝望,心想:其实妻管严比一般m更爽呢,说不定,哈哈。自娱自乐,脸色“疯癫”。

    陈冰洋满脸愧疚,心想着以后与老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暴富。

    然而江蓦首心里此时才是真正落入谷底——居然连陈冰洋都没法让李涵鱼退缩,哎,悠悠苍天,何薄于我啊。

    但是,所谓觉悟,就是在黑暗中开辟一条从未有过的道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