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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解蛊

    一晃三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期间两人一直待在一起,然而奇怪的两人在一起之后,苏雅拉图的病情居然有些遏制住了,而王朝之的咳疾也缓解了很多,这种奇怪的情况更加佐证了王朝之对于两人是进入下墓才染病的想法。

    这一天,出门打听的人终于有了消息,那个专门解蛊的巫师找到了。蛊是一种源于苗族地区的说法,多为用虫类炼制,这也与蛊字的由来有关,上为虫下为皿,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

    炼制蛊这项技艺源于晋前后,如《左传·召公元年》中就说了蛊到底是什么,晋侯有疾,秦伯使医和视之,曰:是谓近女室,疾如蛊。赵孟曰:“何谓蛊”对曰:“淫溺惑乱之所生也。于文,皿虫为蛊,谷之飞亦为蛊。

    而找到了能解蛊的人之后,事不宜迟,雇来了一架马车之后,王朝之和两个心腹大兵加上苏雅拉图四人就立即赶往那里。

    苗青村,一个在地图中都找不到的村庄,位置坐落在科左中旗偏僻的一处荒地内,整个村长只有二十多口人,说是村庄不如说是一个家族。这里的人源于元朝时期的一个蛊师,当初本地的一个亲王因患了疾症,经过威逼利诱将这个出来游历的蛊师留下为其治病。因为年久日长和本地的一个女子结合也就定居于此,随后子孙开枝散叶,制蛊解蛊这门手艺也就慢慢传承下来了。

    而为了祖传的手艺不外泄不失传,这蛊师居然给自己的血脉下了一种蛊,在生儿育女之后,只有将自己体内的蛊传给下一代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延续。可以说这种做法非常的残忍,但是又的确可以将自己的技艺传承,而他的后代也凭借着这祖传的技艺得以在乱世中生存。

    这个地方距离王朝之所在的地方不算远,凭借着马车的速度,按理说一天多的时间就可以到了。由于这里地处偏僻,根本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官方大道,净是一些没有什么人迹的生路,所以时间也就拖拉了一些,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到这个所谓的苗青村。

    到了地方王朝之只有一个感觉,这哪里是什么村子,简直就是郊外的茅屋,怪不得地图上没有这个地方,就算是在地图上点上一个点估计都会夸张。

    这苗青村共有七间房,茅草做顶,木条做墙,看起来简单得很。

    由于这里太偏僻了,突然来了一架马车看起来极为扎眼,很快几个苗疆打扮的男女就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蛇皮龟壳之类的物件。

    王朝之率先下车,身后的呼斯楞提着各种拿来的礼品,这都是当初从京城带来的,因为回到帅府后没有见到苏雅拉图,所以这些带来的礼品也没有送出去,之后也是被呼斯楞拿走,后来带到了苏雅拉图那里,现在又带到苗青村。

    呼斯楞也是深谙送礼开道的道理,拿着礼品先给了对方,肯定是之前打听时已经给了对方消息,所以对他们几个的到来并没有感到诧异,同时对他们拿来的东西也十分好奇。在这种物资匮乏的地方,这种从未见过的食物和上等佐料才是最打动人心的,特别呼斯楞用那笨拙的语言跟他们说明东西之后,可以明显的看到对方的眼睛都亮了。

    交代完之后,接下来就要请主角上场了,虽然已经打好提前量了,但是当那解蛊的巫婆看到苏雅拉图的样子后也是吓得后退了好多步,好半晌缓过神接受了他的样子。

    在几人的帮助下,将苏雅拉图扶进了其中一间草屋中,只有一个巫婆进入,剩下的都在外面等待。这帮人汉化和蒙化并没有那么彻底,虽然在还保留着苗族的一些传统和语言,语言上也会说一些蒙语和汉语,但是听起来仍旧有些生疏。

    巫婆在里面嘀嘀咕咕一些晦涩难懂的话,不时的还有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女孩进去送一些符纸和奇虫。

    就这样两人在里面待了一天的时间,巫婆不停地念着那些晦涩难懂的语言,孩童来回的“搬运”也愈发的频繁,期间村里的其他人也对小孩发出了一些提问,不过看其为难的表情也都明白了事情不简单,外面等待面青村人也都担忧起来,可以见得苏雅拉图的情况很严重。

    终于在等待到呼斯楞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时候,巫婆才一脸疲惫的出来,画着脸谱一般的脸上也写满了震惊。而她出来后最先冲上去的不是王朝之等人,而是他们这些村里人,他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大堆话,还时不时的看向王朝之几人,搞得几人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

    终于,在“激烈”的讨论过后,巫婆派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出来,从眉宇之间能够看出来他应该是那个巫婆的亲人。

    “你们的朋友暂时没什么事,阿妈很累去休息了,不过阿妈让我告诉你们一声,你们的朋友中的蛊不是一般的虫蛊,而是最古老的血蛊,这种蛊没有得治”。

    “血蛊?”。

    “没得治?”。

    青年的一句话登时让几人傻眼了,当他们在想问什么的时候,青年已经不回答了,只是让他们去看苏雅拉图,因为就巫婆所说,苏雅拉图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救人救到无药可治,这帮人莫不是一群骗子?”。

    脾气略微火爆的呼斯楞当时就爆发了,不过被王朝之眼疾手快按住了,微微摆了摆手几人进了茅屋中。

    这茅屋十分的简单,一张简易的木床,还有两张树枝编织的是椅子,剩下的就是一些挂在墙上的动物标本。而苏雅拉图则躺在唯一的床上,看到他人的一瞬间他们就知道这次找对了。因为此时的苏雅拉图身上的褶皱和鳞片已然消失,全然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只是人看起来很虚弱,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