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能力被限制
李琴等了一分钟，似乎在等两人充分理解班规，随后站起身来，微微颔首：
“现在走吧，他们跑操应该也快结束了，现在回去正好能够在上课前赶上自我介绍。”
姜许和荣暖对视一眼，姜许主动走在前面，把荣暖挡在身后。
他看着李琴踩着高跟鞋依旧走得格外稳健的背影，张了张口，试探性地开口问：“老师，如果违反了班规会怎么样呢？”
李琴的脚步瞬间停下，她扭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将去，镜片下的眼睛毫无感情，如同人偶一般，看得姜许一阵头皮发麻。
下一刻，李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森扭曲的笑容，一字一顿地开口：“好学生，是不能违反班规校规的，坏学生都会受到惩罚……”
她拉长了话音，其中满是阴冷：
“还是说，你想尝试一下惩罚？”
只是听见惩罚二字，姜许只感觉背后发凉，仿佛有一种灵魂都被盯上的恶意。
姜许连忙摇摇头：
“不是不是，我只是稍微有一点好奇，之前就听说我们学校的师资力量很厉害，能够来这个学校里上课的学生，最后都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我想要上好大学。”
“很好，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
李琴终于浮现出一抹笑容，她微微颔首，继续往前走：
“只要你乖乖听话，到时候肯定能够考上好大学的，这学生啊，唯一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用管，这天底下可不会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老师说得对，好好学习本来就是我们的任务。”
姜许认真点头，仿佛真有此事。
不过几步路的功夫，高一五班到了。
正如李琴说的那样，他们前脚刚走进教室，后脚就鱼贯而出一大堆学生。
即便有这么多人一起进教室，但教室内的气氛也丝毫不显得杂乱，依旧井然有序。
每个人的步伐和动作，都仿佛事先规定过一般，他们就像是精准无误的机器，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腰背打得笔直，双手放在课桌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黑板。
李琴满意地点点头：“今天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上来的新同学，现在有请新同学做一下自我介绍！”
讲台下发出整齐的鼓掌声。
啪啪啪三下，随后戛然而止，整个教室寂静得仿佛能够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
姜许在荣暖前面上台，目光挨个儿落在众人的身上，在不经意间与好几个同学对视，他清晰地在这些人的眼中看见了怜悯。
“大家好，我叫姜许。”
姜许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荣暖学着他的样子进行了自我介绍。
“行，那就这样，你们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李琴点点头，冲着教室后排空着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两人虽然都坐在最后一排，但两人并不是同桌，而是中间隔着一个小小的走廊。
和姜许同桌的，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小姑娘一双眼睛圆溜溜，大大的，大概刚刚成年，看见姜许坐在自己的身边，她话音中带着好奇：
“姜许是吧？你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进来了基本上就活不下来了，你知道么？”
姜许一听她的话，顿时乐了：
“既然知道要死的话，我怎么看你还这么高兴呢？”
“也不是高兴啦，毕竟我是高一五班原本的学生，本来这个学校就已经够变态的了，结果一切都变了之后，就更加变态了。再说了，难过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能够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小姑娘撇了撇嘴，她摇摇头：“不过既然你跟着我做同桌，那你相信我好啦，我在这个学校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要你跟着我，肯定不会出事的！”
小姑娘格外热情，她指了指姜许的课桌抽屉：
“所有要用的课本都在抽屉里面，一定要按照这个顺序摆放好哦，不然班主任检查的时候发现不对，是会被惩罚的。”
姜许点点头，看了眼小姑娘桌上放着的是语文书，也拿了语文书出来，放在桌面上。
“忘记自我介绍啦，我叫阮甜，以后叫我甜甜就好啦！”
阮甜说完这句话，用眼神示意姜许好好听课，随后立刻坐直了身体，不再多说别的话。
姜许也学着阮甜的样子开始听课，李琴就是班上的语文老师，今天讲的正好是诗词鉴赏。
李琴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醉翁亭记》的内容。
这是高中的课文内容，姜许的脑海中还有些许的印象，但已经记不清了，毕竟他已经高中毕业了好些年，现在能够知道一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醉翁亭记……”
在上课的时候，李琴就像是一个正常的普通老师，只是语气永远都是一个语调，让人听着很不舒服，有一种是机器人在授课的感觉。
姜许一边听，一边试探性地将吞噬黑线释放出来，但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吞噬黑线不能用了！
姜许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掌心，在他掌心的位置，有一团黑色的雾气，那里就是吞噬黑线，但吞噬黑线压根没办法从他的身体里出来。
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姜许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冷强烈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是刚才还在背过去写板书的李琴。
“姜许，看你低着头的样子，是已经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么？那你来翻译一下，若夫日出而云霏开，云归而岩穴暝的意思。”
坐在他前排的同学们并没有扭头过来看他，只是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黑板。
姜许将脑海中已经模糊的记忆勉为其难地挤出来，倒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回答完了问题。
“行，坐下吧。”
李琴静静地盯着姜许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姜许都要以为李琴依旧会惩罚自己的时候，李琴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仿佛没有惩罚到姜许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之后李琴又点名提问了几个同学，其中有已经年纪年迈的老人，回答不上来，急得满头大汗。
但下一刻，老人就不着急了，他甚至连头都没有了。
只见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吹爆的气球，直接爆炸开来，血肉溅射了整个教室。
坐在他旁边的同学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着，但依旧坐得端正，压根不敢多看一眼！
一节课的时间和正常高中是一样的，四十分钟，之后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就这么短短一节课，班上就死了三个人。
“这节课我们就讲到这里，大家下去好好复习，晚点课代表来我办公室问我要今天的作业。”
李琴说完这句话，无视掉教室里血腥的场景，踩着高跟鞋快速离开。
在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教室里的血肉顿时消失殆尽，连带着座位上都空空荡荡的，看不出任何有人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就会直接痛失新同桌呢！”
阮甜在李琴离开后才开口说话，她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脯，深深地叹了口气：
“上课的时候一定不能开小差啊！被老师点名这都是小事情了，要是你没有回答上问题的话，你就会直接死的！”
“这么严重？”
姜许蹙眉。
这里的规则难免有些太过于严苛了一点吧？
一触即死？
“在这里，只要是被定义为坏学生的行为，就可以直接宣判死刑，答不上题，就是坏学生，坏学生没有任何的价值，可以直接去死。”
阮甜认真地解释道，她顿了顿，这才继续道：
“你和今天来的荣暖是一对吧？你俩要更加小心一点才行，不要让老师发现你们早恋了，发现早恋的惩罚，可远远比答不上题目更加恐怖！”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阮甜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现在我直接和你说你也不会当回事，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在这里能够直接死去，已经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姜许来不及多问，上课铃又一次打响了。
这一次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一个年近五十岁的老妇女，一脸凶相。
她进来后，目光立刻精准无误地锁定在姜许和荣暖的身上，冷笑一声：“看来我们班上又多了两个同学，那我在这里重新说一遍我上课的规矩，在我上课的时候不准交头接耳，如果我提问的话，一定要积极回答，如果让我发现你没有上课的热情的话，我不介意直接让你滚出这个班级！”
数学老师敲了敲讲桌，直接点名姜许和荣暖：
“你们两个今天这节课先出去把这张试卷做了，我要摸一下你们的底子。”
出去？
姜许的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在班规第八条写的很清楚，上课时不能离开教室！
现在离开教室的话，真的不会直接被秒杀吗？
但是班规第三条又写得很清楚，在上课期间要完全听从任课老师的安排，这是任课老师让他们出去的……
姜许拿着试卷，一时间僵硬在了原地。
这无论怎么看都是死局啊！
出去会死，留在教室里同样也会死！
吞噬黑线不能用，如果真的要对抗数学老师的话，恐怕只能用他如今库存不多的符咒。
眼下不清楚对方的实力，而且并不清楚这个学校如今的抹杀法则是怎么样的，要是轻举妄动……
电光火石之间，姜许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诸多的想法。
荣暖跟在他身后，恭恭敬敬地从老师的手里接过试卷，随后——
“阿嚏！”
荣暖揉了揉鼻子，歉意地看着数学老师，软软地道歉：“对不起老师，今天太冷了，我穿的有点少，不小心吹风感冒了，不过没关系的，这不会影响我学习，我这就出去。”
一边说着，荣暖一边吸了吸鼻子，朝着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
眼看着她的前脚就要迈出去。
“等等。”
数学老师叫住了她：
“你说得对，最近的确降温了，考虑到你们可能会被吹感冒，所以还是就在教室后面趴在储物柜上面写吧，一人站一边，相互不要交头接耳，下课的时候把试卷给我。”
“好的，谢谢老师。”
危机暂时解除，姜许不着痕迹地递给荣暖一个赞许的眼神。
果然，这小妮子的脑子就是好用啊！
刚才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只要合理利用规则，在好学生的范围内，他们其实是可以提出一些要求来的，不过这些要求需要用一点不同的表达方式说出来。
两人拿着卷子去了后面站着做。
这些都是高一的题，姜许对此还是比较清楚的，一时间写的也比较快，他想要看看荣暖写到哪里了，数学老师的警告依旧在耳边回响。
按照李琴之前的反应，他如果敢偷看一眼，肯定会直接被抓住的。
此时身后，传来了惨烈的尖叫声。
“不要！不要杀我啊！我、我只是一个小学生！为什么要让我学这个！我学不明白——嘭！”
“现在走吧，他们跑操应该也快结束了，现在回去正好能够在上课前赶上自我介绍。”
姜许和荣暖对视一眼，姜许主动走在前面，把荣暖挡在身后。
他看着李琴踩着高跟鞋依旧走得格外稳健的背影，张了张口，试探性地开口问：“老师，如果违反了班规会怎么样呢？”
李琴的脚步瞬间停下，她扭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将去，镜片下的眼睛毫无感情，如同人偶一般，看得姜许一阵头皮发麻。
下一刻，李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森扭曲的笑容，一字一顿地开口：“好学生，是不能违反班规校规的，坏学生都会受到惩罚……”
她拉长了话音，其中满是阴冷：
“还是说，你想尝试一下惩罚？”
只是听见惩罚二字，姜许只感觉背后发凉，仿佛有一种灵魂都被盯上的恶意。
姜许连忙摇摇头：
“不是不是，我只是稍微有一点好奇，之前就听说我们学校的师资力量很厉害，能够来这个学校里上课的学生，最后都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我想要上好大学。”
“很好，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
李琴终于浮现出一抹笑容，她微微颔首，继续往前走：
“只要你乖乖听话，到时候肯定能够考上好大学的，这学生啊，唯一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用管，这天底下可不会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老师说得对，好好学习本来就是我们的任务。”
姜许认真点头，仿佛真有此事。
不过几步路的功夫，高一五班到了。
正如李琴说的那样，他们前脚刚走进教室，后脚就鱼贯而出一大堆学生。
即便有这么多人一起进教室，但教室内的气氛也丝毫不显得杂乱，依旧井然有序。
每个人的步伐和动作，都仿佛事先规定过一般，他们就像是精准无误的机器，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腰背打得笔直，双手放在课桌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黑板。
李琴满意地点点头：“今天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上来的新同学，现在有请新同学做一下自我介绍！”
讲台下发出整齐的鼓掌声。
啪啪啪三下，随后戛然而止，整个教室寂静得仿佛能够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
姜许在荣暖前面上台，目光挨个儿落在众人的身上，在不经意间与好几个同学对视，他清晰地在这些人的眼中看见了怜悯。
“大家好，我叫姜许。”
姜许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荣暖学着他的样子进行了自我介绍。
“行，那就这样，你们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李琴点点头，冲着教室后排空着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两人虽然都坐在最后一排，但两人并不是同桌，而是中间隔着一个小小的走廊。
和姜许同桌的，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小姑娘一双眼睛圆溜溜，大大的，大概刚刚成年，看见姜许坐在自己的身边，她话音中带着好奇：
“姜许是吧？你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进来了基本上就活不下来了，你知道么？”
姜许一听她的话，顿时乐了：
“既然知道要死的话，我怎么看你还这么高兴呢？”
“也不是高兴啦，毕竟我是高一五班原本的学生，本来这个学校就已经够变态的了，结果一切都变了之后，就更加变态了。再说了，难过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能够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小姑娘撇了撇嘴，她摇摇头：“不过既然你跟着我做同桌，那你相信我好啦，我在这个学校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要你跟着我，肯定不会出事的！”
小姑娘格外热情，她指了指姜许的课桌抽屉：
“所有要用的课本都在抽屉里面，一定要按照这个顺序摆放好哦，不然班主任检查的时候发现不对，是会被惩罚的。”
姜许点点头，看了眼小姑娘桌上放着的是语文书，也拿了语文书出来，放在桌面上。
“忘记自我介绍啦，我叫阮甜，以后叫我甜甜就好啦！”
阮甜说完这句话，用眼神示意姜许好好听课，随后立刻坐直了身体，不再多说别的话。
姜许也学着阮甜的样子开始听课，李琴就是班上的语文老师，今天讲的正好是诗词鉴赏。
李琴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醉翁亭记》的内容。
这是高中的课文内容，姜许的脑海中还有些许的印象，但已经记不清了，毕竟他已经高中毕业了好些年，现在能够知道一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醉翁亭记……”
在上课的时候，李琴就像是一个正常的普通老师，只是语气永远都是一个语调，让人听着很不舒服，有一种是机器人在授课的感觉。
姜许一边听，一边试探性地将吞噬黑线释放出来，但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吞噬黑线不能用了！
姜许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掌心，在他掌心的位置，有一团黑色的雾气，那里就是吞噬黑线，但吞噬黑线压根没办法从他的身体里出来。
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姜许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冷强烈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是刚才还在背过去写板书的李琴。
“姜许，看你低着头的样子，是已经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么？那你来翻译一下，若夫日出而云霏开，云归而岩穴暝的意思。”
坐在他前排的同学们并没有扭头过来看他，只是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黑板。
姜许将脑海中已经模糊的记忆勉为其难地挤出来，倒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回答完了问题。
“行，坐下吧。”
李琴静静地盯着姜许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姜许都要以为李琴依旧会惩罚自己的时候，李琴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仿佛没有惩罚到姜许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之后李琴又点名提问了几个同学，其中有已经年纪年迈的老人，回答不上来，急得满头大汗。
但下一刻，老人就不着急了，他甚至连头都没有了。
只见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吹爆的气球，直接爆炸开来，血肉溅射了整个教室。
坐在他旁边的同学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着，但依旧坐得端正，压根不敢多看一眼！
一节课的时间和正常高中是一样的，四十分钟，之后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就这么短短一节课，班上就死了三个人。
“这节课我们就讲到这里，大家下去好好复习，晚点课代表来我办公室问我要今天的作业。”
李琴说完这句话，无视掉教室里血腥的场景，踩着高跟鞋快速离开。
在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教室里的血肉顿时消失殆尽，连带着座位上都空空荡荡的，看不出任何有人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就会直接痛失新同桌呢！”
阮甜在李琴离开后才开口说话，她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脯，深深地叹了口气：
“上课的时候一定不能开小差啊！被老师点名这都是小事情了，要是你没有回答上问题的话，你就会直接死的！”
“这么严重？”
姜许蹙眉。
这里的规则难免有些太过于严苛了一点吧？
一触即死？
“在这里，只要是被定义为坏学生的行为，就可以直接宣判死刑，答不上题，就是坏学生，坏学生没有任何的价值，可以直接去死。”
阮甜认真地解释道，她顿了顿，这才继续道：
“你和今天来的荣暖是一对吧？你俩要更加小心一点才行，不要让老师发现你们早恋了，发现早恋的惩罚，可远远比答不上题目更加恐怖！”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阮甜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现在我直接和你说你也不会当回事，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在这里能够直接死去，已经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姜许来不及多问，上课铃又一次打响了。
这一次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一个年近五十岁的老妇女，一脸凶相。
她进来后，目光立刻精准无误地锁定在姜许和荣暖的身上，冷笑一声：“看来我们班上又多了两个同学，那我在这里重新说一遍我上课的规矩，在我上课的时候不准交头接耳，如果我提问的话，一定要积极回答，如果让我发现你没有上课的热情的话，我不介意直接让你滚出这个班级！”
数学老师敲了敲讲桌，直接点名姜许和荣暖：
“你们两个今天这节课先出去把这张试卷做了，我要摸一下你们的底子。”
出去？
姜许的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在班规第八条写的很清楚，上课时不能离开教室！
现在离开教室的话，真的不会直接被秒杀吗？
但是班规第三条又写得很清楚，在上课期间要完全听从任课老师的安排，这是任课老师让他们出去的……
姜许拿着试卷，一时间僵硬在了原地。
这无论怎么看都是死局啊！
出去会死，留在教室里同样也会死！
吞噬黑线不能用，如果真的要对抗数学老师的话，恐怕只能用他如今库存不多的符咒。
眼下不清楚对方的实力，而且并不清楚这个学校如今的抹杀法则是怎么样的，要是轻举妄动……
电光火石之间，姜许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诸多的想法。
荣暖跟在他身后，恭恭敬敬地从老师的手里接过试卷，随后——
“阿嚏！”
荣暖揉了揉鼻子，歉意地看着数学老师，软软地道歉：“对不起老师，今天太冷了，我穿的有点少，不小心吹风感冒了，不过没关系的，这不会影响我学习，我这就出去。”
一边说着，荣暖一边吸了吸鼻子，朝着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
眼看着她的前脚就要迈出去。
“等等。”
数学老师叫住了她：
“你说得对，最近的确降温了，考虑到你们可能会被吹感冒，所以还是就在教室后面趴在储物柜上面写吧，一人站一边，相互不要交头接耳，下课的时候把试卷给我。”
“好的，谢谢老师。”
危机暂时解除，姜许不着痕迹地递给荣暖一个赞许的眼神。
果然，这小妮子的脑子就是好用啊！
刚才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只要合理利用规则，在好学生的范围内，他们其实是可以提出一些要求来的，不过这些要求需要用一点不同的表达方式说出来。
两人拿着卷子去了后面站着做。
这些都是高一的题，姜许对此还是比较清楚的，一时间写的也比较快，他想要看看荣暖写到哪里了，数学老师的警告依旧在耳边回响。
按照李琴之前的反应，他如果敢偷看一眼，肯定会直接被抓住的。
此时身后，传来了惨烈的尖叫声。
“不要！不要杀我啊！我、我只是一个小学生！为什么要让我学这个！我学不明白——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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