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相谈、新闻、狂言
北总线白井站2号站台，王夕等待电车的到来。
闲来无事，他思虑起在意的点。
“我们两的住址离得太近了，步行也就十几分钟，是巧合吗？而且。”
回想起两人昨晚的交流，王夕顿时蚌埠住了。
“这不就是在外服打游戏，进去五个人开口都是外语，结果打到一半发现其实都是国人。”
收敛了笑意，他对接下来如何交涉有了大概的想法。
嗡嗡声传来，电车到站了，下午2点没什么人，王夕选了个靠近出口的位置。
这时上衣口袋的手机传来收到消息的振动，他本以为是王志徒又发来微信，结果是油管上关注的几个媒体官号发布了消息。
王夕瞄了眼标题就被吸引住了，点开视频看了起来。
……
“千叶新城中央到了，到站的乘客请从右侧下车，下一站是印西牧之原……”
听到广播的王夕这才放下手机，下车往永旺梦乐城赶。
……
3楼的张记厨房，牧村瞌睡地点着头，昨晚生死一线的经历让他疲惫不堪，睡了没多久就要起来帮厨，现在过了用餐高峰期，终于可以偷偷眯一会。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就是字正腔圆的华语。
“来一份麻婆豆腐定食。”
牧村揉了揉眼在点餐机操作，“老乡啊，收你1000円，带走还是……”
还没等他套完近乎，牧村终于看清眼前的顾客。
是昨天那警惕的小子。
王夕对着突然不说话的牧村挑了挑眉，“怎么了，才半天就认不出我了？”
“还有在这吃。”
牧村半天憋出一声，“嗯。”然后匆匆赶往后厨。
王夕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静静等着，没一会牧村拿着托盘“啪”地一下把点的东西放下，又坐在对面的位置。
“这么用力干什么，汤都撒出来了。”
牧村没有接话茬，“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昨天说漏嘴真名，我找了个有关系的无良侦探调查了一下。”
牧村一下子警惕起来，“为什么要调查我？有什么目的。”
王夕端起碗尝了口汤，“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未来同伴的品性，所以我就发出了委托。”
牧村皮笑肉不笑道，“哦，结果怎么样。”
“虽然我只给了半天时间，但他调查还挺仔细的，给你的评价也相当高……我说的是好的一方面。”
这时牧村突然察觉奇怪的字眼，“同伴？什么意思。”
王夕诚恳道，“我认为今晚还会到那个鬼地方，所以我希望我们俩能通力合作，一起探索和活下去。”
“是吗，我倒是觉得一切都结束了。”
王夕沉声道，“没有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依据呢，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王夕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说起。
牧村嘲讽道，“不是说未来的同伴吗，怎么，对伙伴也要遮遮掩掩吗？”
王夕被这话打动了，不过还是嘴硬道，“我只是在想该从哪里说起而已。”
理了理思路，王夕简短地说道，“昨天可能不是我第一次去那地方……”
牧村打断了他，“可能是什么意思。”
王夕没好气地道，“别打断，我正要解释呢。”
“我可能在梦中到过那个地方，不过每次梦醒后很快就会遗忘那段记忆，所以我用的可能。”
王夕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那一个月我都在做同一个梦，拜此所赐我是一天好觉都没睡过。”
牧村反问道，“梦？你就用这种理由搪塞我？至于黑眼圈，现在社会上哪个人没点黑圆圈，你顶多严重了点。”
王夕打开手机调出录像推到他身前，“自然是有证据的，我不是说了我醒了后很快就会忘了嘛，如果不是留了记录，我的话不就前后矛盾了吗。”
“视频右下角有日期，你自己按顺序看吧。”
说完王夕拿起筷子品尝麻婆豆腐。
牧村将信将疑地结果手机点开视频，没一会脸就沉了下去，尤其是最后一个视频，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和门口的石像让他信了一半，画面里王夕最后遗言似的留言让他心头不安。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王夕，那眼神就像看着尸体。
王夕看着那眼神，一下子就明白牧村在想什么，苦恼该怎么解释时，突然想到个鬼主意。
王夕突然停下筷子，颤抖着说道。
“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
王夕把头低下去，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它们在低语，它们在啼哭……不对它们都在狂笑，它们围在我身边啃食我。”
“我的手，我的脚，我的内脏，我的一切……”
“我不是……死了吗？”
哐当。
牧村猛地后退带倒椅子，抄起身边的花盆对着王夕。
就在他全神戒备的时候，一声轻笑传入耳中。
“哈哈哈，大叔你不会当真了吧。”
牧村顿时反应过来被耍了，尴尬地转移话题，嘴硬道，“你这视频也不能证明什么，现在电脑技术这么发达，合成视频也不是做不到。”
“那日期呢。”
“当然也可以改。”
王夕耸了耸肩，“那没办法了……不对，还有证据。”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倒数第二个视频里说的，我把佛珠系在了大门前的树上，只要今天回到那里就能确认了。”
牧村摇头，“昨天跳墙你出去了，说不定就是那时候系的。”
王夕点头，“逻辑上说的通，那我这样做的动机呢，我大费周章的目的呢，回不回去等到今晚0点就能知晓。”
牧村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我信了还不行吗。”
王夕面露喜色，伸手道，“那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牧村伸手回握，“我只是信了今天会回那个鬼地方而已。”
王夕调侃道，“大叔，男人傲娇可一点也不可爱。”
牧村回应的只有呵呵两声。
扶好椅子坐下，牧村试探问道，“既然是同伴了，是不是该介绍下自己？”
王夕爽快地点头，从上衣内袋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牧村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王夕，记慧外贸有限公司，高级业务员，联系电话……
牧村这才发现，“你竟然是国人老乡啊。”
“我从进门开始就讲华语，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看到你开始就太吃惊了，没注意到这点。”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暂时就这些。”
“是吗，那我有问题要问了。”
王夕板着脸严肃道。
“这豆腐……为什么是甜的？”
闲来无事，他思虑起在意的点。
“我们两的住址离得太近了，步行也就十几分钟，是巧合吗？而且。”
回想起两人昨晚的交流，王夕顿时蚌埠住了。
“这不就是在外服打游戏，进去五个人开口都是外语，结果打到一半发现其实都是国人。”
收敛了笑意，他对接下来如何交涉有了大概的想法。
嗡嗡声传来，电车到站了，下午2点没什么人，王夕选了个靠近出口的位置。
这时上衣口袋的手机传来收到消息的振动，他本以为是王志徒又发来微信，结果是油管上关注的几个媒体官号发布了消息。
王夕瞄了眼标题就被吸引住了，点开视频看了起来。
……
“千叶新城中央到了，到站的乘客请从右侧下车，下一站是印西牧之原……”
听到广播的王夕这才放下手机，下车往永旺梦乐城赶。
……
3楼的张记厨房，牧村瞌睡地点着头，昨晚生死一线的经历让他疲惫不堪，睡了没多久就要起来帮厨，现在过了用餐高峰期，终于可以偷偷眯一会。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就是字正腔圆的华语。
“来一份麻婆豆腐定食。”
牧村揉了揉眼在点餐机操作，“老乡啊，收你1000円，带走还是……”
还没等他套完近乎，牧村终于看清眼前的顾客。
是昨天那警惕的小子。
王夕对着突然不说话的牧村挑了挑眉，“怎么了，才半天就认不出我了？”
“还有在这吃。”
牧村半天憋出一声，“嗯。”然后匆匆赶往后厨。
王夕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静静等着，没一会牧村拿着托盘“啪”地一下把点的东西放下，又坐在对面的位置。
“这么用力干什么，汤都撒出来了。”
牧村没有接话茬，“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昨天说漏嘴真名，我找了个有关系的无良侦探调查了一下。”
牧村一下子警惕起来，“为什么要调查我？有什么目的。”
王夕端起碗尝了口汤，“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未来同伴的品性，所以我就发出了委托。”
牧村皮笑肉不笑道，“哦，结果怎么样。”
“虽然我只给了半天时间，但他调查还挺仔细的，给你的评价也相当高……我说的是好的一方面。”
这时牧村突然察觉奇怪的字眼，“同伴？什么意思。”
王夕诚恳道，“我认为今晚还会到那个鬼地方，所以我希望我们俩能通力合作，一起探索和活下去。”
“是吗，我倒是觉得一切都结束了。”
王夕沉声道，“没有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依据呢，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王夕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说起。
牧村嘲讽道，“不是说未来的同伴吗，怎么，对伙伴也要遮遮掩掩吗？”
王夕被这话打动了，不过还是嘴硬道，“我只是在想该从哪里说起而已。”
理了理思路，王夕简短地说道，“昨天可能不是我第一次去那地方……”
牧村打断了他，“可能是什么意思。”
王夕没好气地道，“别打断，我正要解释呢。”
“我可能在梦中到过那个地方，不过每次梦醒后很快就会遗忘那段记忆，所以我用的可能。”
王夕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那一个月我都在做同一个梦，拜此所赐我是一天好觉都没睡过。”
牧村反问道，“梦？你就用这种理由搪塞我？至于黑眼圈，现在社会上哪个人没点黑圆圈，你顶多严重了点。”
王夕打开手机调出录像推到他身前，“自然是有证据的，我不是说了我醒了后很快就会忘了嘛，如果不是留了记录，我的话不就前后矛盾了吗。”
“视频右下角有日期，你自己按顺序看吧。”
说完王夕拿起筷子品尝麻婆豆腐。
牧村将信将疑地结果手机点开视频，没一会脸就沉了下去，尤其是最后一个视频，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和门口的石像让他信了一半，画面里王夕最后遗言似的留言让他心头不安。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王夕，那眼神就像看着尸体。
王夕看着那眼神，一下子就明白牧村在想什么，苦恼该怎么解释时，突然想到个鬼主意。
王夕突然停下筷子，颤抖着说道。
“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
王夕把头低下去，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它们在低语，它们在啼哭……不对它们都在狂笑，它们围在我身边啃食我。”
“我的手，我的脚，我的内脏，我的一切……”
“我不是……死了吗？”
哐当。
牧村猛地后退带倒椅子，抄起身边的花盆对着王夕。
就在他全神戒备的时候，一声轻笑传入耳中。
“哈哈哈，大叔你不会当真了吧。”
牧村顿时反应过来被耍了，尴尬地转移话题，嘴硬道，“你这视频也不能证明什么，现在电脑技术这么发达，合成视频也不是做不到。”
“那日期呢。”
“当然也可以改。”
王夕耸了耸肩，“那没办法了……不对，还有证据。”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倒数第二个视频里说的，我把佛珠系在了大门前的树上，只要今天回到那里就能确认了。”
牧村摇头，“昨天跳墙你出去了，说不定就是那时候系的。”
王夕点头，“逻辑上说的通，那我这样做的动机呢，我大费周章的目的呢，回不回去等到今晚0点就能知晓。”
牧村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我信了还不行吗。”
王夕面露喜色，伸手道，“那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牧村伸手回握，“我只是信了今天会回那个鬼地方而已。”
王夕调侃道，“大叔，男人傲娇可一点也不可爱。”
牧村回应的只有呵呵两声。
扶好椅子坐下，牧村试探问道，“既然是同伴了，是不是该介绍下自己？”
王夕爽快地点头，从上衣内袋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牧村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王夕，记慧外贸有限公司，高级业务员，联系电话……
牧村这才发现，“你竟然是国人老乡啊。”
“我从进门开始就讲华语，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看到你开始就太吃惊了，没注意到这点。”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暂时就这些。”
“是吗，那我有问题要问了。”
王夕板着脸严肃道。
“这豆腐……为什么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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