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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九阳神功

    陆方趁着群猴酣醉如泥,掏出小刀,挑开了白猿腹部的缝线,正看见包裹在一层油布内的九阳神功。

    他先是帮白猿包扎消毒了伤口,收拾妥当后再走到一边,翻阅起了那四册真经起来。

    原文描述,这四册经书本是梵文的楞伽经,只在夹缝之中记有那斗酒僧写下的九阳真经。那斗酒僧出家之前乃是道士,精通道藏,所创的这门神功刚柔并重,阴阳互济,随机而施,后发制人,与少林派传统武学的着重阳刚颇不相同,与纯粹道家的九阴真经之着重阴柔亦大不同。

    陆方之前听张君宝简单介绍过九阳神功,在经书中搜寻半天,果然是弯弯曲曲,记在了那夹缝之中。

    这样下来,看似有四卷经书,但通篇神功加在一起,也不过两千余字,微言大义,尽在其中。

    “如此神功,居然被我所得,呜呼,岂不是要起飞了!”陆方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这可比他去年高考上一本线还要激动。算算时间,他穿越也快一年了。

    去年这时候他还在高中教室里苦练如何去解方程式,今天就换成内功心法了?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有种不敢相信现实的感觉。

    当初他坐在教室后排,和一群“损友”利用晚自习时间,彻夜研读金大师的几本小说。其中九阳神功可是男生们时时刻刻挂在嘴上,数一数二的功法。

    他们都说,不论实战成绩,主角张无忌的武功配置,算是金大师宇宙中除了修仙的“狗杂种”以外,最顶级的。其中为他打下坚实基础,日后冲天而起的,便是陆方手上的九阳神功。

    张无忌学了此功,年不过20,内功深厚已经是当世罕有,又在那乾坤一气袋中冲破全身上下数十处玄关,内力精纯雄厚直追百岁高龄的张三丰。

    就连张无忌自己都不敢相信,无意间掉入深谷,居然因祸得福,不但缠绵体内的寒毒尽皆驱除,还练出了这世间顶级的内力,以至于练成出山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甚自信,无意间扮猪吃了一回老虎。

    不过陆方浅浅扫了几眼,并没有急于开始修炼,便将经书收入怀中,贴身收好。

    一来是他还有要事在身,得回中原给小满送药。

    他害怕自己练得入迷,一发不可收拾,山中不知岁月改,可不能耽误了正事。

    二来是他的基础知识实在太过浅薄。

    九阳神功属于佛道结合,高深莫测。方才他简单看看,就满眼的专业名词,修炼术语。再加上道家修炼,总喜欢用隐喻,极其抽象,晦涩难懂。

    陆方可不敢贸然上手修炼,他又没有张无忌自幼在冰火岛受名家高手熏陶,夯实基础的经历,万一理解出了岔子,怕不是要当场去世。

    等他回到中原,多学多问,再上手神功也是不迟。从根本上来说,还是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还没做好准备。

    只是这经书原本,他得带走了。陆方起身环顾四周,他若是把经书带走,岂不是拿了张无忌日后的机缘?

    “嗨,我也是傻。咱连老张都认识,回头把经书还他就是了,还怕小张学不了九阳神功?”

    “回头等老张看见这经书,不得请我吃顿好的。”

    此时的白猿已经渐渐清醒,醉眼朦胧的看见陆方站在不远处,不禁有些害怕,低声叫了几声。恍惚之间,它感觉肚腹之间,折磨自己多年的疼痛,似乎已经消失不见,还被缝合包扎了,也明白面前这人并没有敌意。

    见白猿清醒,陆方也转身看了过来,他也不管对方是否听的懂,轻声说道,“伙计,我请你喝酒,又替你去了伤痛,就用这经书作为报酬了哈,咱俩两清了。至于你用石头砸我,我这人大度的很,就不与你计较了。”

    “走了哈!”

    陆方挥了挥手,又沿着那绳索,攀缘而上,回到了崖边。他收拾好行囊,也不拖沓,随即翻身上马,一路往中原而去。

    大漠往东数万里,险峰峭崖连云起。

    少年收获满满,轻车快马,头也不回的奔向一直住在心中的那位姑娘。

    ……

    陆方还是沿着之前的路线,一路返回,他归心似箭,用了三十余天时间,便又回到了那西安(京兆府路)城下。这一次他并不打算休整,在城门外的马市加钱换了两匹肥马,马不停蹄的就又往关东而去。

    不过事不如愿,陆方从西安城过来,仅仅走了不到百里,还是在路边遇见了麻烦。

    官道边几个鞑子甲士,捉拿了两个小道童,正磨刀霍霍,要将两小儿就地斩杀呢。

    此时刚过黄昏,光线已暗,但陆方清晰的看见了那俩小道童的长相。那两人正是之前在西安城内,和桑布喇嘛等人起冲突,又被徐清辰救出的八仙宫道童。

    还是因为当时这俩道童和那伙喇嘛当街对骂的场面太过违和,才让陆方印象深刻。

    陆方记得事情起因是八仙宫的道士和雪区喇嘛起了冲突,相互不服。可这也不是什么死罪,他俩怎么会被鞑子甲士在这城外捉住,甚至无需押回去审问,就要直接斩杀呢。

    不过蒙古鞑子一向残暴不仁,能做出这种残杀幼童之事,倒也不出奇。

    按理说,此事和陆方并无瓜葛,虽然八仙宫和徐清辰交好,但和自己也并无什么关系。四下无人,两道童死在此处,也无人知道陆方曾经路过。

    可是莫名的一股冲动,让陆方无法违背自己的良知。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般7、8岁的幼童都不放过,陆方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同样是四下无人,杀了这几个鞑子,也不会有谁知道吧。

    那伙鞑子甲士此刻也发现了官道上一人双马,疾驰而来的陆方,见他不过是个瘦弱少年,也没把他当回事。毕竟他们嚣张惯了,杀两个小娃娃而已,能有什么差池。

    就在其中一人举刀就要砍向那俩被捆住的道童之时,忽然感觉脖根一凉,接着又是一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满腔的热血灌满了他的衣襟。

    “唔哩哇啦,叽里咕噜!”

    这伙鞑子说的什么,陆方也听不明白,只知道他们似乎是气坏了。

    陆方只管飞身下马,冲入人群,脚下踩着神行百变的步伐,一个接一个的,用短刀抹了他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