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为所欲为
“那接下来还是得谈点正事。”
周人树整了整脸色，对王葵说：
“你如果现在才想剧情的话，我很担心你能不能赶上出版啊。”
“其实你是在想我要是延期了你会被扣工资吧？”
王葵一针见血地反问。
“哎，归根结底我觉得编辑部这么在意这个本来就不太合理，编辑长那个傻〇催这么紧，谁顶得住啊。”
“你要是向他求情，估计他反而会和你诉苦呢。”王葵笑呵呵的回应：
“他会说自己上有小下有老，不都是〇〇〇吹大了牛皮，然后非得把压力过到自己手里去么。”
“所以说这个〇〇〇到底是啥啦，原来就换个一两个字，现在全遮住了，我看个〇啊。”
“小寄不要慌嘛，一看就是年轻人，太气盛。”
“那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吗？”
“不然你可以问他嘛。喂，你觉得年轻人该不该气盛？”
我觉得可以。
“你看，他说可以。”小寄洋洋自得的反驳周人树。
“傻〇扑街写手一个，倒贴去当枪手都没有人要的〇〇玩意儿罢了，”
周人树摆摆手：
“给你个脸你还蹭上了是吧。”
“说话别那么重，迅哥儿。”
王葵见状赶忙过来打圆场：
“扑街写手也是有尊严的。更何况，以他的本事估计连自称扑街的资格都没有。”
我仿佛感觉一把无形的刀插在了我心头。
“不调侃他了，作者也是无奈的呀。”
王葵，你好温柔。
“就这破〇作者，说他都晦气。不说了。话说小寄，刚才你问我们什么来着？”
“问的是〇〇〇到底是什么啦！还有，读者都已经忘了我们刚刚讲什么了吧！这样强行拉注意力是怎么回事啦！”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这可是魔术师的专属技巧哦。”
“哪里的魔术师哦……”
小寄感觉嘴里像塞了一嘴木屑似的，说又说不出话，吐又吐不干净。只好默默闭嘴。
“虽然用的是〇〇〇，但你这样其实也比较危险。”
周人树忧心忡忡地对王葵说：
“发空白传单一样是可以动手的思想犯啊。”
“还好我不是很讨厌吃土豆。”
王葵诙谐的应到。
“也不是很讨厌冰天雪地中工作。”
“当然，毕竟挖洞什么的要用镐子，还是比较危险的，没什么经验的人容易伤到自己。”
“怎么想都是手上没有冰镐的人更容易受伤吧。”
“铁镐也一样。”
王葵不自觉地翘起二郎腿：
“当年我去煤矿取材的时候，才知道井下是多么的可怕。”
她闭上眼睛，双手环在脑后，却微微颤抖。
“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周边的人为了保存体力通常不说话。你不知道互相在想什么，只感觉到无边的孤独感伴随着黑色粘稠地爬上你的裤脚。”
王葵的睫毛有规律地起伏着，周人树目不转睛地盯那儿看。
“真是好比喻。听了像是深海中有什么章鱼的触角裹住了你。”
“是啊。”
王葵缓缓睁开眼。
“真的很像。不过和海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你在下水面的那一刻，会不会感到忧伤？”
“有些人在遇到悲伤的事情的时候，常用的形容词是胸口压了块大石头。”
“你是想说，水没过了胸口的时候，水压给了人这样的错觉？”
“也许吧。毕竟我没有搜到相关的资料。”
“不过，头从水面抬起时，那种隔着一层水听身边人的声音，非常像遥远的呼唤。某些EDM在营造气氛的时候也会用这种效果。”
王葵慢慢地把头从沙发的靠背上直起，头发一点点跟在后面抬上来，恍若真的经历了一次水面下的游历。
“我比较喜欢那种从深深的情绪中慢慢苏醒的感觉，就像是黄粱一梦，这也是我一直想分享给我的读者朋友们的。”
“这就是你书再版率上不去的原因？”
周人树调侃到。
“我觉得，相比于黄粱一梦，大多数人恐怕更加喜欢一睡不醒。”
“功名利禄当然是大家都喜欢的东西。”王葵直言不讳：“可惜那只是域外天魔的胡萝卜诱饵。”
“那些磕了药的迷幻乐手估计会很认同你这一点。”周人树想起来：“魏晋吃五石散的那群傻〇名士也是。”
“阮籍这种人，才不会在意谁骂他傻。”王葵笑笑。
“别自比竹林七贤啊……话说为什么他的名字可以直接出现？”小寄脸色复杂的问道。
“当然是因为没有版权我可以随便说……当然，如果他本人从下面起来找我要版权费我反而会更高兴。”周人树贱贱地向后一伸懒腰。
“这么直接的回答？！”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葵补充到。
“如果还想继续皮的话。”
“大概率会直接消失吧？大道都被磨的干干净净。”
周人树想起来什么似的：
“当然……是单方面的那种。”
“哦，作者刚刚发来信息，问我们这一章为什么没有来自地狱的笑话，他说再这样下去很难和读者们交差。”
“这我有什么办法，我毕竟是真有米线的一个人。”
周人树不客气地开始嗦螺狮粉：
“而且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什么计划啦！而且螺蛳粉又是哪里来的啦！”
“你想吃可以自己点外卖。”
“可是按照设定，现在才10：30欸，我不应该饿好吗！”
“哦，原来吃早饭的人是这样的吗。”
“原来你不吃早饭的吗？”
周人树搁下碗筷，脸色凝重地看向他：
“小寄”
小寄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努力仰起头看周人树：
“干嘛这样盯着我，我有点发毛欸。”
“我要告诉你的一个热知识是……其实懒狗一般都是不吃早饭的。”
“要你特意讲喔！”
小寄彻底无语了：
“推进点剧情好不好啦？我只希望你用功推进剧情！”
“拜托，你很弱诶。”
周人树用手指了指小寄的实习牌子，然后提了提自己的工位牌：
“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吧。”
“很遗憾，我不喝酒。”
“那真是太好了。毕竟我也没有封印可以解除。”
周人树整了整脸色，对王葵说：
“你如果现在才想剧情的话，我很担心你能不能赶上出版啊。”
“其实你是在想我要是延期了你会被扣工资吧？”
王葵一针见血地反问。
“哎，归根结底我觉得编辑部这么在意这个本来就不太合理，编辑长那个傻〇催这么紧，谁顶得住啊。”
“你要是向他求情，估计他反而会和你诉苦呢。”王葵笑呵呵的回应：
“他会说自己上有小下有老，不都是〇〇〇吹大了牛皮，然后非得把压力过到自己手里去么。”
“所以说这个〇〇〇到底是啥啦，原来就换个一两个字，现在全遮住了，我看个〇啊。”
“小寄不要慌嘛，一看就是年轻人，太气盛。”
“那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吗？”
“不然你可以问他嘛。喂，你觉得年轻人该不该气盛？”
我觉得可以。
“你看，他说可以。”小寄洋洋自得的反驳周人树。
“傻〇扑街写手一个，倒贴去当枪手都没有人要的〇〇玩意儿罢了，”
周人树摆摆手：
“给你个脸你还蹭上了是吧。”
“说话别那么重，迅哥儿。”
王葵见状赶忙过来打圆场：
“扑街写手也是有尊严的。更何况，以他的本事估计连自称扑街的资格都没有。”
我仿佛感觉一把无形的刀插在了我心头。
“不调侃他了，作者也是无奈的呀。”
王葵，你好温柔。
“就这破〇作者，说他都晦气。不说了。话说小寄，刚才你问我们什么来着？”
“问的是〇〇〇到底是什么啦！还有，读者都已经忘了我们刚刚讲什么了吧！这样强行拉注意力是怎么回事啦！”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这可是魔术师的专属技巧哦。”
“哪里的魔术师哦……”
小寄感觉嘴里像塞了一嘴木屑似的，说又说不出话，吐又吐不干净。只好默默闭嘴。
“虽然用的是〇〇〇，但你这样其实也比较危险。”
周人树忧心忡忡地对王葵说：
“发空白传单一样是可以动手的思想犯啊。”
“还好我不是很讨厌吃土豆。”
王葵诙谐的应到。
“也不是很讨厌冰天雪地中工作。”
“当然，毕竟挖洞什么的要用镐子，还是比较危险的，没什么经验的人容易伤到自己。”
“怎么想都是手上没有冰镐的人更容易受伤吧。”
“铁镐也一样。”
王葵不自觉地翘起二郎腿：
“当年我去煤矿取材的时候，才知道井下是多么的可怕。”
她闭上眼睛，双手环在脑后，却微微颤抖。
“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周边的人为了保存体力通常不说话。你不知道互相在想什么，只感觉到无边的孤独感伴随着黑色粘稠地爬上你的裤脚。”
王葵的睫毛有规律地起伏着，周人树目不转睛地盯那儿看。
“真是好比喻。听了像是深海中有什么章鱼的触角裹住了你。”
“是啊。”
王葵缓缓睁开眼。
“真的很像。不过和海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你在下水面的那一刻，会不会感到忧伤？”
“有些人在遇到悲伤的事情的时候，常用的形容词是胸口压了块大石头。”
“你是想说，水没过了胸口的时候，水压给了人这样的错觉？”
“也许吧。毕竟我没有搜到相关的资料。”
“不过，头从水面抬起时，那种隔着一层水听身边人的声音，非常像遥远的呼唤。某些EDM在营造气氛的时候也会用这种效果。”
王葵慢慢地把头从沙发的靠背上直起，头发一点点跟在后面抬上来，恍若真的经历了一次水面下的游历。
“我比较喜欢那种从深深的情绪中慢慢苏醒的感觉，就像是黄粱一梦，这也是我一直想分享给我的读者朋友们的。”
“这就是你书再版率上不去的原因？”
周人树调侃到。
“我觉得，相比于黄粱一梦，大多数人恐怕更加喜欢一睡不醒。”
“功名利禄当然是大家都喜欢的东西。”王葵直言不讳：“可惜那只是域外天魔的胡萝卜诱饵。”
“那些磕了药的迷幻乐手估计会很认同你这一点。”周人树想起来：“魏晋吃五石散的那群傻〇名士也是。”
“阮籍这种人，才不会在意谁骂他傻。”王葵笑笑。
“别自比竹林七贤啊……话说为什么他的名字可以直接出现？”小寄脸色复杂的问道。
“当然是因为没有版权我可以随便说……当然，如果他本人从下面起来找我要版权费我反而会更高兴。”周人树贱贱地向后一伸懒腰。
“这么直接的回答？！”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葵补充到。
“如果还想继续皮的话。”
“大概率会直接消失吧？大道都被磨的干干净净。”
周人树想起来什么似的：
“当然……是单方面的那种。”
“哦，作者刚刚发来信息，问我们这一章为什么没有来自地狱的笑话，他说再这样下去很难和读者们交差。”
“这我有什么办法，我毕竟是真有米线的一个人。”
周人树不客气地开始嗦螺狮粉：
“而且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什么计划啦！而且螺蛳粉又是哪里来的啦！”
“你想吃可以自己点外卖。”
“可是按照设定，现在才10：30欸，我不应该饿好吗！”
“哦，原来吃早饭的人是这样的吗。”
“原来你不吃早饭的吗？”
周人树搁下碗筷，脸色凝重地看向他：
“小寄”
小寄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努力仰起头看周人树：
“干嘛这样盯着我，我有点发毛欸。”
“我要告诉你的一个热知识是……其实懒狗一般都是不吃早饭的。”
“要你特意讲喔！”
小寄彻底无语了：
“推进点剧情好不好啦？我只希望你用功推进剧情！”
“拜托，你很弱诶。”
周人树用手指了指小寄的实习牌子，然后提了提自己的工位牌：
“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吧。”
“很遗憾，我不喝酒。”
“那真是太好了。毕竟我也没有封印可以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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