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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听夏流云如此说,壮汉把鬼头刀在腿上一拍,大笑道:“果然与我等一般,也是个贪生好色之徒。”

    壮汉身后众人也跟着大笑,声如夜枭,伴随阵阵血腥恶臭,让人下意识地想要掩鼻,夏流云同样也是如此做的。

    同时收回目光,看向坐在地上,一脸娇弱的新妇。

    见他看来,小娘子娇柔地喊了一声:“小官人……”

    声音哽咽,泫然欲泣,让人心生怜悯的同时,却又勾起人的欲望,想把她搂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

    夏流云也是如此做的,直接挥拳,一拳砸向女人的脸上。

    “砰。”

    伴随着空气炸响,地面直接轰出一个大坑,周围的景象如同潮水一般退却,坑中躺着半截白骨,之所以是半截,是因为另外一半,直接被夏流云一拳轰成渣,混在了泥土之中。

    夏流云甩了甩手上的污渍,转头看向四周,哪里还有房屋、烛火和满地尸体的街景,唯有一个个埋于桃树下的坟茔。

    “原来是个鬼村?”夏流云挠挠头。

    “宁桃花也是?”

    夏流云有些疑惑,而且他的行囊还在宁桃花的屋内,肯定需要拿回。

    如果宁桃花也是鬼,哪座坟茔是宁桃花的呢?

    回忆刚刚在“街上”行走的距离和方向,夏流云顺着来路往回走,看能不能寻回自己的行囊。

    而就在他转身刚走出一截距离,一只腐烂的手掌就从泥土中伸出,把剩下的那半截白骨拖入了土中。

    夏流云一路往前走,却越走越迷糊,这座桃林面积极广,四周桃树、坟茔似乎看起来也都差不多,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搞不清楚自己之前睡在了哪里。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把坟一个个都刨开瞧上一瞧的时候,身后感觉猛地被人推了一把,力气极大,没防备的他,也不由往前一个踉跄。

    接着再次从黑夜变成白天,而他双手被束在背后,正跪在行刑台上,周围还同样跪着几人,夏流云望去,正是之前屠了整个镇子的一伙匪徒,此时他们满身是伤,没有了之前的猖狂,一个个垂头丧气,如同败家之犬。

    夏流云抬头再向上方望去,却见这上方坐着一位身穿圆领官服,头戴乌纱帽的官员,可这衣着显不是大宋制式。

    而高台周围,围满了百姓,有人大声咒骂,有人失声痛哭,有人笑闹颜开,更有人往台上丢鸡蛋,菜叶子。

    而夏流云人几人,每人身后都站着一位刽子手,身材彪悍,手持鬼头刀,各个怒目而睁。

    “不要东张西望。”

    负责夏流云的刽子手呵斥一声。

    不待夏流云说话,却见台上那位监斩官,抬头望了眼天空,从签筒之中抽出竹签,丢于地上。

    “午时已到,斩立决。”

    随着他一声令下,刽子手们毫不犹豫,举起手中的鬼头刀,顺着后颈第三个关节缝隙,一刀斩下。

    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刽子手,一刀断首,绝不二刀,旁边那几位匪徒,随着刀锋落下,人头落地。

    可是砍向夏流云脖子的刽子手,却遇到意外,一刀下去,如同砍在了牛皮上,不但没有伤到对方丝毫,反而把他震得连退几步。

    “不玩了。”

    夏流云站起身来,双手一蹦,伸后绑住他的麻绳寸寸断裂。

    接着一跺脚,身形忽闪,猛地就出现在那监考官的面前,然后挥掌直接拍下,只闻砰的一声,监考官化作灰灰。

    可是夏流云依旧身在青天白日之下,并未从这种环境之中脱离出去。

    夏流云转头看向台下,却见无论行刑台上的刽子手,还是台下的那些百姓,一个个全都直勾勾地看着他,动也不动,如同泥塑一般,诡异莫名,让人汗毛倒竖。

    可是夏流云却轻笑一声。

    “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吗?”

    接着就见夏流云身体直接从监斩台上消失,眨眼之间,先是行刑台上的刽子手,接着是台下百姓,伴随着阵阵爆鸣,一个个化作灰灰。

    眼见如此,周围景色瞬间变化,再次由白日变成黑夜,夏流云瞬间从幻象之中脱离出来,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坟茔前,周围哪有什么行刑台,哪有什么围观百姓。

    见此情形,夏流云大笑,接着一脚跺向坟茔。

    坟茔长期经受风吹日晒,雨水冲刷,又加上此地石砾较多,时间一久,就变得极为坚固。

    可是在夏流云一脚之下,地面直接陷下去,泥土翻滚,露出一具破烂草席裹着的腐烂身体,不过因为夏流云这一脚,直接断成了两节,散发阵阵恶臭。

    “咦,还是个新近死的?”夏流云有些惊讶。

    夏流云接着转头四周,借着漫天星光大声喝道:“你们这些躲在暗处的鬼祟,我劝你们乖乖出来,否则我一个个掀了你们的坟茔,等明日阳光出来,把你们的骸骨拖至烈阳下暴晒。”

    一阵阴风吹过,桃林枝叶索索。

    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江婆婆杵着拐杖从黑暗中走出。

    “小官人好生恶毒。”

    “恶毒?你们想要我性命,难道还想我以礼相待?”夏流云笑道。

    江婆婆闻言略微沉默,接着又道:“是你失信在先,也怪不得我们。”

    “失信?我失信谁了?”夏流云有些诧异问道。

    “你失信于宁桃花,她是否再三叮嘱于你,戌时之后,不管听见什么动静,不可出了房门?”江婆婆问道。

    “却是如此。”

    江婆婆闻言笑道:“我们与那宁桃花有过约定,戌时之后,人在屋内归她,人出屋外皆归我等,你自行出了屋子,也就怪不得我等。”

    夏流云闻言一愣,接着笑道:“好个诡辩,先不说你等用诡计把我诓出房外,就说你等与宁桃花的约定,于我何干?可问过我的意见?”

    江婆婆闻言沉默,接着微微欠身道:“确实我等有错在先,老身在这里给小官人赔个不是了,我们双方就此罢手,待到天明,你继续赶路。”

    夏流云闻言却大笑道:“你们说罢手就罢手?真当我没有脾气?既然你们的规矩行不通,那么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夏流云话刚落音,身形忽地消失,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