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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刁钻的陈员外

    梁淑艳将买来的药材都送到了村子里,每家除了储存一点之外,理正还将一些药材放在了村子里的祠堂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笔钱,理正犹豫了一下,将自己存下来的一点银子都给了梁淑艳。

    “她婶子,这银子,你必须收下,这些药材是你用来制造化妆品的,我也不能就这么的贪墨了,先拿着,剩余的,我想办法凑齐了给你。”

    梁淑艳却摆摆手:“理正,你就别这么的客气了,现在这个疫情还这么的严重,我有这些药材虽然是用来做化妆品的,但是目前的情况,就算我做了化妆品又能怎么样,谁来买呢,一切都已大局为重,等这疫情过去了,再说不迟。”

    理正尴尬的一笑,总算是没有再提及这车药材的事情了。

    帐篷里,梁淑艳正在忙碌着,村子里的几个妇人都躲在一边,帮忙将煮好的汤药盛出来,端给病人,服下。

    赵恒是个好孩子,他爹是县令大人,但是他自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县令之子就待遇优厚一点,他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褂子,仔细的给病人喂药,询问病情。

    帐篷里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随后就说道:“你,你就是县令公子?”

    赵恒总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这个不重要,我爹是县令大人,现在县上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替我爹分担一点就是一点。”

    帐篷里,不断的有人传出消息,说赵恒是个善良有孝顺的孩子,县令大人是好官,就连县令的儿子都这么的善良懂事,一定是个将来有福报的孩子。

    在夜幕的掩护下,赵恒独自站在帐篷外,看着忙碌的景象。他的目光深沉,仿佛能看穿这纷扰的世界。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充满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坚守在这里,为了每一个需要他的人。

    在帐篷里,那些新进来的人们,他们的面孔虽然陌生,但赵恒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熟悉的东西——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对希望的期盼。他们紧紧地抓住帐篷的边缘,就像抓住生命的稻草,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而帐篷外,几个发着高烧的人被抬下去的场景,赵恒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的痛苦,他们的挣扎,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但他知道,他不能倒下,他必须坚持下去。

    帐篷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新来的人们彼此间并无言语,只有眼神的交流。赵恒的目光在他们脸上缓缓滑过,他看到的是一张张虽陌生却带着共同情感的面孔——那是对生命的坚守,对未来的执着。他们的眼神犹如深邃的夜空,藏着无尽的希望与等待。

    帐篷的边缘被他们紧握着,仿佛那是唯一能给予他们安全感的物体。他们的手指深深嵌入布料中,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期待它能将他们从绝望的深渊中拉出来。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错失任何一丝生的气息。

    梁淑艳将赵恒记录的东西都拿了过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赵恒,这些东西你准备记录下来做什么呢?”

    赵恒看了一眼梁淑艳,有些尴尬的说道:“婶子,我就是想记录下来,看看这种病有没有什么共性,说不定还能找到根治这病的良方呢?”

    梁淑艳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十分赞赏的说道:“好孩子,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心计。”

    赵县令将一些有钱的商户都召集了过来,目的就是要出一些银子,安置一些疫情后的灾民。

    “感谢大家都来本县这里赏花!”

    众人都相互看了一眼,这赵县令的抠搜和不懂情趣是出了名的,什么时候会有心情请人来赏花,更别说是正在疫情的这个阶段了,这话,说给鬼,鬼都不信。

    没有一个人吭声,谁也不想做第一个被宰的鱼。

    县令大人也不是吃素的,这时候,他也不会等着让这些肥鱼自动报名了,他要主动一点,让这些商户暴露出家底,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陈员外,绸缎庄的生意还好吧?”

    陈员外没有想到县令大人会第一个扯上她,随后就拿出老一套,哭穷,不断的哭穷:“哪里啊,今年的情景不好的很,镇上好几个绸布庄,我这这个绸布庄连着亏损了上万两银子了,现在连房子的租金都付不起了啊。”

    县令大人怎么能不清楚这个陈员外的习性了,除了会哭穷,还是会哭穷,就他想个法的躲税,不愿意上交税费是一个,另外还克扣工人的工钱,工人一月15文钱,他想办法让工人拿到手的钱还不到五文钱,就这样,工人在店里什么都要做,就连他家里的活儿都让店里的员工去做。

    “行了,你就别哭穷了,这么多年了,你不但不交税,一到缴税的时候你就借口去外地进货,关门整月有余,这就算了,而且还有工人不断地来举报,说你故意克扣工人的工钱,导致两名在你店里的工人都因家里断了米粮,活活被饿死,这件事到底有没有?”

    陈员外也算是积攒了一些银子,在镇上开了绸布庄,也开了钱庄,听说还在省城有生意,是一个真正的隐身富豪,一听县令大人要他出银子,当下就开始哭穷了。

    县令大人如此一说,人群中一阵安静,陈员外也不敢嚎了。

    “你克扣工人的工钱,本县也没有找你的茬儿,如今,正是本县遭遇灾难的时候,怎么的,你竟然连一些米粮都拿不出来了吗?既然这样,那索性就让那个这些灾民全部到你们家里去,如何?”

    陈员外抬头看到外边这密密麻麻的一些人,脑壳有些发胀,随后就说道:“大人,要,要多少银子合适?这里这么多的商人,怎么的,也不能让我一个人出银子吧?”

    人群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人,这样做唯恐不妥吧,我们大家都知道,陈员外这么多年都没有缴税,我们这些人起码是良心纳税户,大人如此这么做,恐怕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