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书院长老都是宝
接下来，纯风因为想到武清说到的，妖魔以吞噬活人、动物的精血与元阳，或者掠夺修为等邪恶方式修炼，那就表示他们会进城里来抓走百姓、牲口或者其他生灵，城里的人和其他动物不就很危险，时刻面临着威胁？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武清于是跟纯风聊到了云月城，也就是京城的针对妖魔入侵与掠夺的防御体系。
该体系有三个层次，第一个是京城东南西北四面十多个城门的城防将士；这也是最简单的一个防御层次。
第二个是由学宫长老和少数朝廷高人合力具结起来的降魔镇妖阵法。
这种阵法很管用，但它们有个弊端，就是规模不够大，一个阵法只能覆盖每个城门及其左右数百米的范围，而云月城每一面城墙的平均长度都达到了六七公里，下面开设的城门最多只有三个，所以两个相邻阵法之间，就出现了很大的防御空缺。
这就出现了第三个防御层次。
第三个防御层次是矗立在城门与城墙上面的，每隔一定距离就设立一个的“石灵兽”。
这种灵兽石类似于帝王陵墓神道上的石像生，雕刻成狮、虎、豹、犬、象、熊、马等实有动物的样子，全部为蹲坐状。
但它们不是简单的石头，而是灌注了学宫长老或者朝廷达到圣者境中品以上的高手的神气灵力以及特殊技艺的石质灵兽。
这些石灵兽会向城门外面数百米或者更远一点的范围内不停地释放特殊的神灵气力。
这些神灵气力对寻常百姓与正规方式修炼的人不会有反应，但因为妖魔的修炼属于异端，他们身上流淌的血液，或者萦绕的精气，或者他们的元神，会跟正常人不同，所以妖魔一旦出现在石灵兽神灵气力覆盖或者说辐射范围内时，石灵兽立刻会有反应，从而发出以灵光闪耀为特征的警报。
以上三层网就是整个云月城的防御体系。在这个体系的防护下，云月城内的官民才得以安生，云月城也才得以存在及发展繁荣，不然可能早就被妖魔给侵扰、掠夺得民不聊生，成人间地狱了。
因为这样，这个防护体系也成了妖王与魔君们最为痛恨的事情，恨不能有某种强大的力量或者法宝，能一次性把这三层防护全部捣毁。
当然，因为妖王与魔君，甚至到了他们中的将官级的人物，其修为与能力都很大了，三层防护网中的任何一层都挡不住他们，但这会让他们暴露，无法隐藏行动，从而引来学宫长老或者朝廷中通神境高手的围杀，这就相当于两者决战了。
所以，不是特别重要的情况，妖魔中的上层人物都不会来碰京城的防御网。除非他们有决战的意图与准备。
他们想捣毁或者规避防护网，主要是为了让他们小妖小怪，或者其他蟹兵蟹将们进城偷盗与掠夺。
不过，他们如果进去偷的话，一般不是偷金银财宝与粮食衣物，而是能够让他们吞噬的活人与其他生灵，从而快速提升他们修为。
听武清说完京城的防御体系后，纯风又想到京城以外，也就是大虞朝整个国境以内的其他州县的防御，甚至更小的乡镇。
这些地方，他们没有像京城学宫长老或朝廷高人这样的顶层存在，那他们是怎么防御妖魔的呢？
对于这一点，武清说了，如果是要紧的州县城池，防御方式大体上跟京城相同，这也是朝廷与学宫会每年不停培养修行方面的人才的原因之一，而且地方州县也会有学院与修行者，只不过没有云月学宫这么大，学生这么集中，教学与修行条件也没有学宫的好。
至于其他更小一点的乡镇，比如乡村，除了有地方将士镇守或巡逻外，他们主要依靠朝廷与地方州县派发给得镇妖符箓保平安。
也是因为这点，朝廷与地方大的州县，每年都会画制足够量的镇妖符箓，然后派发给小地方的乡村民众。
当然，总体来说，地方州县与乡镇的防御力都不如京城，那些地方每年被妖魔吞噬与侵害的人口也远多于京城。
这方面，京城一年下来，失踪的人口一般不会超过五六千，而京城以外，尤其是偏远一点的地方，全国一年总算下来，失踪人口经常超过十万。
就等于说，这十万左右的大虞朝子民不可避免地成了妖魔的美味，或者修炼的牺牲品。
当然，他们当中被妖魔看中的人，比如美貌女子，有被同化潜质的男子，或者其他特殊人员，他们不会死，而是会成为妖魔一方的人员，甚至将来的魔头、魔将之类的。
武清、纯风俩人话完片刻后，马车到达学宫前。
大虞的皇城坐落于京城的北部中轴。
学宫在皇城的西南侧，距离皇城正南门七八里，其长四五百步，宽二三百步。面积其实相当大。
学宫大门前有一条宽度至少在二十丈的石板大街，或者说平场。这个宽度确实不多见，似乎是学宫与外面街坊的缓冲地带。
马车刚进入这个大长街时，纯风就看见围绕着学宫的围墙，其外面都站满了披坚执锐的甲士，在那里威风凛凛地守卫着。
仅是学宫正面的大长街，上面的甲士加起来就能有七八百人。
马车停下，武清跟纯风道：“下去吧，按照学宫的规定，所有马匹和车辆都要在大门前停下，不能带进去的！”
纯风微惊，道：“这么严格？”武清道：“嗯，据说是为了防止里面拥堵和喧嚣。学宫可是读书与修习的清静之地呢。”
如此，俩人下车。马车交由车夫丁墨看管。
正要向大门走去时，纯风看到近前的几个武士，才发现它们并不是人，而是如同兵马俑一样的金属人。
比如它们警卫时，虽然左顾右盼，但脖子转动的动作和幅度都差不多的，看人的眼神也都一样，只有微弱淡黄色的灵光，而没有任何情绪。
纯风惊道：“他们都不是人吗！看那颜色应该是用青铜或者生铁做的吧！”
武清急道：“你小声点！它们虽然不是真人，但有学宫长老们的灵力注入，具有相当的灵性，让他们听到你对他们不敬，它们会过来打你的！而且它们打起人来，是六亲不认的呢！也就是说，不知道怎么控制他们的灵力的话，一旦触犯了长老给它们的指令，它们连皇亲国戚都敢打的！”
纯风大惊，立刻闭嘴，并退缩到了武清身后，似乎真的担心被打；嘴上道：“这不是很可怕么！”
武清道：“不可怕啊！你跪下求饶或者显示出服服帖帖的样子，它们就不会接着动手啦！”
纯风一凛，道：“还要对他们这些假人下跪求饶？这不是没把活人当人看么！”
武清道：“哪有什么办法，长老们这样设定指令的！不过它们都是由注入灵力的长老控制的，只要他们有人动手，长老们就会有反应，长老们可以打开灵境，就能看到它们和被打的人了！”
纯风“咦”了一声，脱口道：“竟然这么神奇！简直都……”他差点要说“简直都比后世的机器人还厉害了”，觉得不妥，改口到，“都比咱们活人厉害了呢！”
武清道：“用它们做警卫有几个好处，比如它们不知道疲倦，不怕风吹雨打，不怕风霜雨雪，也还不用给它们发工钱！”
纯风啧啧称奇，道：“这可太好啦！为什么咱家里的家丁护院也不改用这个呢？那不是可以省很多饭菜和工钱吗！”
武清道：“咱爹娘倒是想，可它们的灵力是来自至少圣者境中品的长老们的，咱爹距离那个境界还隔着两三个层次呢！每一个层次的突破都不容易，何况两三个！”
纯风明白，连连点头。
忽然，纯风想到什么，问到：“学宫很重要吗！竟然要这么多的武士去做警卫？”
武清道：“当然重要啦，学宫是大虞朝最大最主要的学问与技法传承中心，这一点妖魔族是知道的，所以他们做梦都想破坏学宫呢！只是学宫里面有咱们人族最厉害的修行者，魔族的妖魔们不是对手，没有办法罢了！”
又道，“这些金属兵俑其实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学宫的上空有长老们合力布置的七十二路天罡大阵，一般的妖魔根本无法突破！”
纯风想到来的路上武清说的，随口道：“这个阵法跟京城城门里外设置的防御阵法一样吗？”
武清道：“差不多的，只是比城门口的略微强大一点。”
纯风听得惊奇，道：“咱们大虞最厉害的修行者竟然在学宫里？都有哪些？”
武清道：“学宫的宫主就是大虞朝的国师，此外还有五大长老，他们都是圣者境上品到通神境中品之间的强者，而且长老在朝廷中都有谏诤官或者议郎的资格，他们可以为君主献言进策，也可以指出百官的过失，参与弹劾有过失的官员的！”
纯风惊道：“学宫长老竟然有这么多权力！”
武清道：“就是啊！所以说，他们虽然不是朝廷重臣，但他们无论在皇室还是在朝野，都有非常高的地位！就说咱们爹，虽然他是朝廷二品，但说到人望地位，可能都高不过学宫五长老和国师！”
纯风又惊，道：“怎么会这样？”
武清道：“据说六百多年前，大虞朝建立时，国君是个道士出身而且修为接近通神境的强者，但他打下天下的时候，年纪已经快一百岁了，因为早年是道士，所以他没有子女，现在的皇室是他最信赖与倚重的一个徒弟的后代！”
“所以，他把皇位传给他徒弟的同时，立下了规矩，就是每朝每代都要挑选五到七个，修为最高，德行与声望都比较好，同时年龄满一百的人作为朝廷的国老，以监督国君与朝臣行驶国家权力！”
纯风应到：“原来如此！这么说，学宫里的长老都是一百多岁的大老人啦？”
武清道：“是啊！他们的修为至少是圣者境中品的，活一两百岁对他们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嘛！”
“这倒也是！”纯风随口应，心里其实挺震惊。
武清又道：“不过当时的朝廷还没有想到开设学宫，所以这五到七个人只是以国老称呼，而不是学宫长老！听说学宫是两百年多后才设立的！”
再道，“学宫设立后，国老就兼有了学宫长老的职位，而到了现在，国师和五大长老有三个方面的重大权力，第一个是国师和五长老超过半数同意，就可以推翻国君颁布的任何一项法令与任何一个决议！第二个是，国师与五长老有半数同意，可以要求国君罢免或者任用任何一个官衔在二品以内的朝廷大员！第三个是国师和任何一个长老同意，可以要求国君起用或者罢免任何一个五品以上二品以下的朝廷与地方官员！”
“天呐，他们的这些权力可真是不小啊！”纯风脱口惊叹，他没想到，这个古代国度，竟然具有一定的现代国家的民主与共和特征。
武清随口道：“是啊！所以大虞朝开国到现在，历代国君和重臣都是比较贤明的！”
很快，纯风捕捉到了一个跟他爹有关的点，道：“对了！照姐你刚才说的，如果国师和五长老中有一半人同意，就可以罢免咱爹的职位？因为咱爹是二品嘛！”
武清道：“是啊！不过，宫主和五大长老的半数是三个人，每个人所思考的利害角度可能不一样！如果不是咱爹有大的危害到公众的过失，他们一般不会同时出面来反对的！比如私人之间的矛盾与恩怨，如果不危及公务与公众，他们也不会同时出面来反对！”
“那倒也是！”纯风想想，觉得有道理，出口相应。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武清于是跟纯风聊到了云月城，也就是京城的针对妖魔入侵与掠夺的防御体系。
该体系有三个层次，第一个是京城东南西北四面十多个城门的城防将士；这也是最简单的一个防御层次。
第二个是由学宫长老和少数朝廷高人合力具结起来的降魔镇妖阵法。
这种阵法很管用，但它们有个弊端，就是规模不够大，一个阵法只能覆盖每个城门及其左右数百米的范围，而云月城每一面城墙的平均长度都达到了六七公里，下面开设的城门最多只有三个，所以两个相邻阵法之间，就出现了很大的防御空缺。
这就出现了第三个防御层次。
第三个防御层次是矗立在城门与城墙上面的，每隔一定距离就设立一个的“石灵兽”。
这种灵兽石类似于帝王陵墓神道上的石像生，雕刻成狮、虎、豹、犬、象、熊、马等实有动物的样子，全部为蹲坐状。
但它们不是简单的石头，而是灌注了学宫长老或者朝廷达到圣者境中品以上的高手的神气灵力以及特殊技艺的石质灵兽。
这些石灵兽会向城门外面数百米或者更远一点的范围内不停地释放特殊的神灵气力。
这些神灵气力对寻常百姓与正规方式修炼的人不会有反应，但因为妖魔的修炼属于异端，他们身上流淌的血液，或者萦绕的精气，或者他们的元神，会跟正常人不同，所以妖魔一旦出现在石灵兽神灵气力覆盖或者说辐射范围内时，石灵兽立刻会有反应，从而发出以灵光闪耀为特征的警报。
以上三层网就是整个云月城的防御体系。在这个体系的防护下，云月城内的官民才得以安生，云月城也才得以存在及发展繁荣，不然可能早就被妖魔给侵扰、掠夺得民不聊生，成人间地狱了。
因为这样，这个防护体系也成了妖王与魔君们最为痛恨的事情，恨不能有某种强大的力量或者法宝，能一次性把这三层防护全部捣毁。
当然，因为妖王与魔君，甚至到了他们中的将官级的人物，其修为与能力都很大了，三层防护网中的任何一层都挡不住他们，但这会让他们暴露，无法隐藏行动，从而引来学宫长老或者朝廷中通神境高手的围杀，这就相当于两者决战了。
所以，不是特别重要的情况，妖魔中的上层人物都不会来碰京城的防御网。除非他们有决战的意图与准备。
他们想捣毁或者规避防护网，主要是为了让他们小妖小怪，或者其他蟹兵蟹将们进城偷盗与掠夺。
不过，他们如果进去偷的话，一般不是偷金银财宝与粮食衣物，而是能够让他们吞噬的活人与其他生灵，从而快速提升他们修为。
听武清说完京城的防御体系后，纯风又想到京城以外，也就是大虞朝整个国境以内的其他州县的防御，甚至更小的乡镇。
这些地方，他们没有像京城学宫长老或朝廷高人这样的顶层存在，那他们是怎么防御妖魔的呢？
对于这一点，武清说了，如果是要紧的州县城池，防御方式大体上跟京城相同，这也是朝廷与学宫会每年不停培养修行方面的人才的原因之一，而且地方州县也会有学院与修行者，只不过没有云月学宫这么大，学生这么集中，教学与修行条件也没有学宫的好。
至于其他更小一点的乡镇，比如乡村，除了有地方将士镇守或巡逻外，他们主要依靠朝廷与地方州县派发给得镇妖符箓保平安。
也是因为这点，朝廷与地方大的州县，每年都会画制足够量的镇妖符箓，然后派发给小地方的乡村民众。
当然，总体来说，地方州县与乡镇的防御力都不如京城，那些地方每年被妖魔吞噬与侵害的人口也远多于京城。
这方面，京城一年下来，失踪的人口一般不会超过五六千，而京城以外，尤其是偏远一点的地方，全国一年总算下来，失踪人口经常超过十万。
就等于说，这十万左右的大虞朝子民不可避免地成了妖魔的美味，或者修炼的牺牲品。
当然，他们当中被妖魔看中的人，比如美貌女子，有被同化潜质的男子，或者其他特殊人员，他们不会死，而是会成为妖魔一方的人员，甚至将来的魔头、魔将之类的。
武清、纯风俩人话完片刻后，马车到达学宫前。
大虞的皇城坐落于京城的北部中轴。
学宫在皇城的西南侧，距离皇城正南门七八里，其长四五百步，宽二三百步。面积其实相当大。
学宫大门前有一条宽度至少在二十丈的石板大街，或者说平场。这个宽度确实不多见，似乎是学宫与外面街坊的缓冲地带。
马车刚进入这个大长街时，纯风就看见围绕着学宫的围墙，其外面都站满了披坚执锐的甲士，在那里威风凛凛地守卫着。
仅是学宫正面的大长街，上面的甲士加起来就能有七八百人。
马车停下，武清跟纯风道：“下去吧，按照学宫的规定，所有马匹和车辆都要在大门前停下，不能带进去的！”
纯风微惊，道：“这么严格？”武清道：“嗯，据说是为了防止里面拥堵和喧嚣。学宫可是读书与修习的清静之地呢。”
如此，俩人下车。马车交由车夫丁墨看管。
正要向大门走去时，纯风看到近前的几个武士，才发现它们并不是人，而是如同兵马俑一样的金属人。
比如它们警卫时，虽然左顾右盼，但脖子转动的动作和幅度都差不多的，看人的眼神也都一样，只有微弱淡黄色的灵光，而没有任何情绪。
纯风惊道：“他们都不是人吗！看那颜色应该是用青铜或者生铁做的吧！”
武清急道：“你小声点！它们虽然不是真人，但有学宫长老们的灵力注入，具有相当的灵性，让他们听到你对他们不敬，它们会过来打你的！而且它们打起人来，是六亲不认的呢！也就是说，不知道怎么控制他们的灵力的话，一旦触犯了长老给它们的指令，它们连皇亲国戚都敢打的！”
纯风大惊，立刻闭嘴，并退缩到了武清身后，似乎真的担心被打；嘴上道：“这不是很可怕么！”
武清道：“不可怕啊！你跪下求饶或者显示出服服帖帖的样子，它们就不会接着动手啦！”
纯风一凛，道：“还要对他们这些假人下跪求饶？这不是没把活人当人看么！”
武清道：“哪有什么办法，长老们这样设定指令的！不过它们都是由注入灵力的长老控制的，只要他们有人动手，长老们就会有反应，长老们可以打开灵境，就能看到它们和被打的人了！”
纯风“咦”了一声，脱口道：“竟然这么神奇！简直都……”他差点要说“简直都比后世的机器人还厉害了”，觉得不妥，改口到，“都比咱们活人厉害了呢！”
武清道：“用它们做警卫有几个好处，比如它们不知道疲倦，不怕风吹雨打，不怕风霜雨雪，也还不用给它们发工钱！”
纯风啧啧称奇，道：“这可太好啦！为什么咱家里的家丁护院也不改用这个呢？那不是可以省很多饭菜和工钱吗！”
武清道：“咱爹娘倒是想，可它们的灵力是来自至少圣者境中品的长老们的，咱爹距离那个境界还隔着两三个层次呢！每一个层次的突破都不容易，何况两三个！”
纯风明白，连连点头。
忽然，纯风想到什么，问到：“学宫很重要吗！竟然要这么多的武士去做警卫？”
武清道：“当然重要啦，学宫是大虞朝最大最主要的学问与技法传承中心，这一点妖魔族是知道的，所以他们做梦都想破坏学宫呢！只是学宫里面有咱们人族最厉害的修行者，魔族的妖魔们不是对手，没有办法罢了！”
又道，“这些金属兵俑其实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学宫的上空有长老们合力布置的七十二路天罡大阵，一般的妖魔根本无法突破！”
纯风想到来的路上武清说的，随口道：“这个阵法跟京城城门里外设置的防御阵法一样吗？”
武清道：“差不多的，只是比城门口的略微强大一点。”
纯风听得惊奇，道：“咱们大虞最厉害的修行者竟然在学宫里？都有哪些？”
武清道：“学宫的宫主就是大虞朝的国师，此外还有五大长老，他们都是圣者境上品到通神境中品之间的强者，而且长老在朝廷中都有谏诤官或者议郎的资格，他们可以为君主献言进策，也可以指出百官的过失，参与弹劾有过失的官员的！”
纯风惊道：“学宫长老竟然有这么多权力！”
武清道：“就是啊！所以说，他们虽然不是朝廷重臣，但他们无论在皇室还是在朝野，都有非常高的地位！就说咱们爹，虽然他是朝廷二品，但说到人望地位，可能都高不过学宫五长老和国师！”
纯风又惊，道：“怎么会这样？”
武清道：“据说六百多年前，大虞朝建立时，国君是个道士出身而且修为接近通神境的强者，但他打下天下的时候，年纪已经快一百岁了，因为早年是道士，所以他没有子女，现在的皇室是他最信赖与倚重的一个徒弟的后代！”
“所以，他把皇位传给他徒弟的同时，立下了规矩，就是每朝每代都要挑选五到七个，修为最高，德行与声望都比较好，同时年龄满一百的人作为朝廷的国老，以监督国君与朝臣行驶国家权力！”
纯风应到：“原来如此！这么说，学宫里的长老都是一百多岁的大老人啦？”
武清道：“是啊！他们的修为至少是圣者境中品的，活一两百岁对他们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嘛！”
“这倒也是！”纯风随口应，心里其实挺震惊。
武清又道：“不过当时的朝廷还没有想到开设学宫，所以这五到七个人只是以国老称呼，而不是学宫长老！听说学宫是两百年多后才设立的！”
再道，“学宫设立后，国老就兼有了学宫长老的职位，而到了现在，国师和五大长老有三个方面的重大权力，第一个是国师和五长老超过半数同意，就可以推翻国君颁布的任何一项法令与任何一个决议！第二个是，国师与五长老有半数同意，可以要求国君罢免或者任用任何一个官衔在二品以内的朝廷大员！第三个是国师和任何一个长老同意，可以要求国君起用或者罢免任何一个五品以上二品以下的朝廷与地方官员！”
“天呐，他们的这些权力可真是不小啊！”纯风脱口惊叹，他没想到，这个古代国度，竟然具有一定的现代国家的民主与共和特征。
武清随口道：“是啊！所以大虞朝开国到现在，历代国君和重臣都是比较贤明的！”
很快，纯风捕捉到了一个跟他爹有关的点，道：“对了！照姐你刚才说的，如果国师和五长老中有一半人同意，就可以罢免咱爹的职位？因为咱爹是二品嘛！”
武清道：“是啊！不过，宫主和五大长老的半数是三个人，每个人所思考的利害角度可能不一样！如果不是咱爹有大的危害到公众的过失，他们一般不会同时出面来反对的！比如私人之间的矛盾与恩怨，如果不危及公务与公众，他们也不会同时出面来反对！”
“那倒也是！”纯风想想，觉得有道理，出口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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