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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一种特殊的符箓

    纯风他们还看着时,褚少为了缓解尴尬和损失的面子,也可能是他真有那种感觉,便向旁侧的关博与海平笑道:

    “你们看到没有,武纯风他真啰嗦!说起话来跟我的姥爷姥姥一样,罗里吧嗦的,我没见过像他这样的!”

    褚少这是针对纯风最后那几句教训他的话说的,他很反感被纯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教训自己,但又不知道怎么争辩,所以想取笑一下纯风。

    海平头脑简单,心里也在憋着,觉得海龙这话既解气又好笑,于是赶紧发表同感道:“说的就是!他现在才十七八岁,都这样啰嗦了,要是等到他五六十岁了,该啰嗦成什么样子啊?一定没人受得了他了!”

    海龙没想到弟弟回应得这么好,满心欢喜,大笑道:“哈哈,就是这样!我看不用等五六十岁,再过个一二十年,等他年龄再大一些,就得啰嗦的没人受得了啦!到时候谁听他说话,谁就得倒霉受罪!哈哈——”

    后面这一下,褚少是真的笑了,所以本来觉得不好笑的关博,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三个人在马匹上,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往前走,刚才的郁闷心情似乎一扫而空了。

    纯风在偷听,他以为褚少会说什么报复或者发狠之类的话,以发泄心里的闷气,却不想是在取笑他,而且笑得很认真很得意。

    纯风不由得恼怒,眉头一紧,心里骂道:“胡说八道!!我啰嗦了吗,我也才说了几句话而已!”

    又道,“我有错吗!我这是警告,也是好心提醒他!他吗的,惹得我烦了,我还不说了呢!你以为他吗我喜欢跟你们说话呢!我才懒得说,我呸!”

    褚少他们已走远,而且被房屋遮挡,看不见了。回神的柳胤、文忌他们看到纯风紧巴巴地皱着眉头,脸上一副老不高兴而且激动得筋骨似乎都在跳动的样子,觉得很奇怪。

    柳胤脱口道:“纯风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还很不高兴?”

    “我的天,我竟然破防了!异能暴露,我可是要魂飞魄散的啊……”纯风心里猛然惊醒,跟着脑子急转,找借口道:

    “没什么!是想到褚海龙刚才说的我讹诈他们的事情!我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讹人钱财?”

    这个事情确实让纯风心里有疙瘩,因为讹诈这种行为是有损道德形象的,非必要,不应该做。纯风说到最后,向文忌、柳胤他们看,期待他们的看法。

    却不想,文忌他们可能因为少不更事,也可能因为他们没“失忆”,对褚少他们平时的坏事了解得多,大不以为然地道:

    “嗨,你想多啦!怎么是讹诈呢?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褚少他们平时就是这么欺负别人的!”

    桂永清急道:“是啊!严辉的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他们讹严辉的可是两三万钱呐,这都足以让一般人倾家荡产的了!”

    杨光明也想到什么,急道:“对对对!跟他们讹严辉的,风哥你要的这点真的太少了!也不想想褚海龙他爷爷是什么人,他可是朝廷公台,是真正的大夫!他家会缺这五六千钱的么?不可能的嘛!”

    一旁的洪金保也听得激动了起来,急道:“就是的!以褚少的家势,除非讹他五六万,否则根本难不到他!”

    纯风听得高兴了,眉头一开,忍不住笑道:“真的是那样的么?我做的都是应该的,对的?一点都不过分?”

    纯风笑得出来是因为从严辉的例子去想,他确实一点都不过分,跟褚少他们做的,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文忌毫不犹豫地道:“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对付褚少他们,就应该这样的!”光明道:“是啊!你想的太多啦!”

    柳胤看到这,忽看纯风道:“你真的变了。”纯风一惊,因为这是它最不想听到的话语之一。

    柳胤道:“以前的你从不会去想这些,什么打架、逞能、欺负人的事,你想做就去做!比现在坏多了!现在的你虽然变得成熟稳重了,但让人有点不习惯。”

    纯风一愣,原来柳胤他想的只是这些,无关紧要的!

    不过,纯风因此想到了最前面褚少笑话他的话来,他们笑的太得意,太放肆了。纯风气愤之余,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如此,纯风小心翼翼而又很认真地问柳胤和文忌他们到:“那个……我现在变的啰嗦了么?我说起话来,跟上了年纪的人一样?”

    文忌他们差点要笑出来,没想到纯风会忽然来这句,还如此小心认真。永清脱口道:“你说的是哪跟哪呀!莫名其妙啊!”

    文忌疑道:“你不会受了什么刺激了吧!”纯风确实是受了刺激,如此,心里一咕咚,脸色都差点变了。

    还好,马上听光明道:“不过仔细想想,你好像确实变得话多了!嗯,是喜欢说大道理的那种!”

    问题又绕回来了,而且还是纯风受不了的这点。如此,纯风急忙伸手制止,道:“打住!这个问题不能再说了!”

    文忌他们一愣,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听纯风续道,“现在咱们该干嘛干嘛去!”

    文忌他们立马高兴起来:“钱都到手了,当然是去好吃好喝来一顿啦!”

    光明道:“是啊,而且现在跟昨天比起来时间还早,正好去吃一顿!”

    这时,洪金保忽然笑淫淫地道:“去玉楼!或者云锦楼也不错!”

    文忌、柳胤他们有的嬉笑,有的惊讶,有的思索。文忌道:“好是好,可要花的钱不少,纯风他会舍得么?”

    纯风初来乍到,还不知道玉楼与云锦楼去干嘛的,不过看文忌他们的反应,好像是什么很好玩的地方一样。

    纯风奇道:“那什么玉楼和云锦楼是干什么的?”因为问得认真,所以文忌、柳胤他们更惊讶了。

    柳胤脱口道:“什么?你作为这里生长的公子少爷,会不知道玉楼与云锦楼?我没听错吧!”

    文忌脱口道:“是啊,去年年底咱们才去过云锦楼一次呢!”

    洪金保急道:“是啊是啊!你还差点被两个漂亮小姐姐弄得失了身子,只是巧得很,关键时刻,你姐忽然发来信息问你在哪里,你才清醒过来了呢!”纯风心里一咯噔,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永清比较理智地道:“看他这表情,难道又是失忆了?”

    纯风又郁闷了,不过永清的话刚好给了他借口,于是顺水推舟道:“没错啊,我自上次被打晕过去后,醒来就有这个毛病啊!你们不是也都看到,知道的吗!有什么奇怪!”纯风说到最后,都有点激动恼火了。

    文忌他们被惊住,说不出话,可能也是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别人终生难忘的,他会完全没有印象?

    纯风心里好奇,急又问:“所以,玉楼与云锦楼究竟是干嘛的?”

    彭金保仍然有点期待与急切笑道:“当然是赏舞听曲,然后搂着漂亮妹子喝酒取乐的地方啦!别提多舒服啦!”

    “卧槽!原来是高级会所,高消费!难怪名字听起来都有那么明显的胭脂与香艳味!这帮包括我在内的纨绔子弟,真的是声色犬马啊……”纯风心里惊想。

    跟着,急摆手道:“不行不行!那种地方太贵了!而且还要消耗很多时间,咱们要好好回家,绝不能去那种地方!就是想去,也得等有假期了才能去!”纯风最后一句其实是随口忽悠。

    永清比较中肯地道:“就是啊!那楼子一进去,里头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至少得到大半夜去才能出来了!家里人不得着急死了。”

    严辉道:“急死倒不怕,就怕回到家里被爹妈骂死。第二天起不来了,上学还得迟到,完了又是受罚。”

    洪金保听到众人反对意见比较大,忙改口道:“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必当真。我知道咱们现在修习要紧,没有去那里的时间。”

    这时,柳胤道:“去西门外的老庙广场。听说那里的‘沸腾老火锅’出了一些新玩意,而且评价还不错。从这里去那边也不是很远。”柳胤说的西门是指皇城的西门,“沸腾老火锅”是一家门店的名字。

    文忌激动道:“是吗?真这么好就别犹豫了,赶紧出发吧,免得天又黑了,家里人来叫!”

    光明道:“我也赞同。而且现在饿得快不行了。”他边说边下咽嘴巴里淌出来的口水,显得比女吃货还死相。

    永清急道:“去之前得先发信息跟家里人说好,免得他们想这想那,发信息过来问个没完!我们吃也吃得不痛快!”

    一直不敢说话的严辉也忍不住了,脱口道:“这个是必须的,免得家里人担心!咱们也能吃得安心!”

    纯风正色道:“吃喝一顿是应该的。不过钱不能乱花,这一顿只能控制在一两千以内。”

    纯风本来是想,钱是讹来的,稀里糊涂地花掉,似乎不好,应该留着或者干别的。

    不过,纯风初来乍到,对这个地方的物价了解不是很全,一两千钱一顿的饭菜其实很高了。毕竟,普通人下馆子吃大餐,就是高档一点的,一顿也才五六百钱而已。

    如此,文忌安心道:“两千钱够了,能搞一次很不错的啦!”

    永清也道:“我们不能搞太久,还得回家呢,如果一个个喝得烂醉了,回家不得被骂死!所以两千钱确实够了!”

    柳胤道:“那就赶紧去吧!从这里到那边还得小半个时辰呢!”

    云月城是中土第一大城,城区面积广大,何况这个时代没有地铁、出租这些后世里速度较快的交通工具,所以纯风他们过去要小半个时辰,也就是后世的四五十分钟。

    如此,纯风他们纷纷上马,向皇城西门外的老庙广场走去。

    这时,纯风想到窃听符的事,试探道:“是不是有一种可以偷听别人讲话的叫窃听符的东西?”

    文忌道:“是有啊,而且你应该知道才对!所以怎么会忽然问这个,你自己又不知道呢?”

    纯风道:“当然是失忆啊!因为这个东西在某些时候很管用,所以问问!”

    跟着担心文忌他们起疑,扯道:“我也是上午在东园除草时,跟园长闲聊,无意中聊到的!”因为跟园长的事只有他们俩人知道,不容易露马脚,所以纯风以此为借口。

    光明好奇,抢道:“你跟园长聊什么?竟然能聊到窃听符?”

    纯风懒得理他,道:“既然是闲聊,当然是东拉西扯没边的聊啦!你别把话题岔开,先说说窃听符怎么回事!”

    光明道:“既然园长都跟你说了,那为什么还要我们说呢?”纯风道:“我想知道他说的准不准确!园长是底层的粗人,连一般的修为都没有的,他的话能当真么!”

    洪金保现在是宝器院的学生,他们学院现在研制的东西就包括各种符箓,他忍不住抢道:“窃听符是一种高阶而且比较特殊的符箓,分为有形符与无形符文两种,需要像长老那样修为到达通神境界的人才能炼制出来的,而且炼制这种符箓需要的材料还很特殊!”

    柳胤一笑,就着金保道:“他现在选修的是宝器院,包括符箓的研究,所以这方面的,他比咱们懂!”

    纯风眼睛一亮,看金保道:“哦?它们需要什么特殊材料?”

    金保道:“需要二十到五十岁的壮年人而且是活人的元神,摄取出来,再以特定的手法融入到符箓里面,才能成符!”

    “卧槽!那不是得把活人弄死了么!”纯风听得一阵脊背发凉,忍不住叫出了这句。

    其实这一点,如同窃听符本身一样,文忌、柳胤他们都有所了解,所以不是很惊奇。反而是纯风脱口的那句后世粗话让他们奇怪。

    如此,柳胤看纯风道:“你开口出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个有用的口语纯风已经跟文忌和光明他们讲过了,他道:“就是一句表示突然与惊讶的口头方言!很管用的,京城的市井里面已经有流传了呢!你们感到突然、惊讶、意外或者不可思议时,就可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