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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荡寇将军出殡 书房密谋张咨

    刘淼努力的睁大一双黑白分明透彻的小眼,艰难扭转脑袋,四处打量,发现是一间青砖大瓦房,古色古香的朱漆家具散落其间,青砖上点点斑驳,从青瓦的缝隙可见点点光线投下。

    母亲头缠毛巾盖着被子坐在雕花的木质大床,正好奇的看着刘淼……

    “郎君,阿翁出殡时咱儿子出生,会不会有什么说法……”母亲担忧的说。

    “有一个说法是说老人的灵魂投胎转世到孩子身上”这个疑似父亲的男子轻声的说道。

    “我刘巴的孩子天生就是福泽深厚,前程似锦。”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个面容轮廓清晰,五官分明,眉宇间流露出疲惫和忧伤,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的男人叫刘巴,刘淼现在的父亲。

    “蒋卿,阿翁在南阳死于乱军之手,虽说不是张咨所为,但是父仇不共戴天,我想趁阿翁出殡后,各位亲朋都在,谋划怎样报仇!”刘巴喃喃道。

    “郎君,你聪慧机敏,智计百出,定能想到万全之策”。母亲担忧的劝说。

    …………

    刘巴,张咨,都是什么鬼?

    看周围环境像是在古代,说话都听得懂,还是汉语甚至连口音都差不离。

    只是现在受困于小小的身躯之内,才听他们聊了一会,就犯困,一会儿迷迷糊糊睡着了。

    突闻耳边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惊的刘淼睁开迷糊的小眼,看天光,感觉又是新的一天了。

    只见满院子都是身批麻衣,头顶白色长布拖头之人,迤逦而行,一座铺满锦绣彩缎的棺椁由十六人抬着缓缓离开院门。

    而后一堆堂客声嘶力竭的哭嚎,刘淼母亲也是泪眼婆裟,抱着刘淼站在院中。

    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各色执事,陈设百耍,逐渐远离。

    透过院门,发现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筳,和音奏乐,锦旗招展,长龙乱舞,连绵不见尽头。

    想说几句,刘淼这小胳膊小腿可受不了这院子里氛围,出口却成了呜呜的哭声!

    真是可怜,太小没人权!哭着哭着又迷糊了,该死的!

    谁在挑逗小爷刘淼?

    感觉两根粗大的手指来回触碰刘淼的小脸?

    刘淼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只见身边站着一个,身长八尺,腰大十围。目光如电,威风凛凛,年约四十恍若铁塔的男人,正一脸贱笑盯着刘淼!

    不远处书桌旁,一位黑鬓散乱,面如重枣,弯腰曲背,年约三十的男人正在和父亲喝茶。

    看四周陈设应该是一个宽大的书房……

    “贤侄,吾营内事务繁杂,送别刘太守,我也该回长沙城了,特来辞行!”铁塔男人说道。

    “孙太守,感谢百忙之中仍来送别家翁!家翁新殇,旧部多归刘表,吾恐难雪恨,还请世叔助一臂之力!”父亲悲切的恳求。

    “应有之义,吾与汝父相交甚厚,情趣相投,守望相助,张咨老贼吾必杀之!”孙太守平静的说。

    “倒是汝,手无缚鸡之力,刘表又心怀不轨,这乱世之中如何自保。还不如去帮吾做事,虽不能保汝平步青云,却也能让汝一展所学,保一世平安”。孙太守双目放光,紧紧的瞪着父亲。

    “吾所学未精,还应替家翁守孝三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父亲小心翼翼的说,接着又说:“只是这张咨与刺史王睿交好,要杀他必先除王睿。吾听说武陵太守曹寅与王睿有过节。从王睿把荆州治所从武陵迁往南郡推断,二人关系不好。毕竟武陵作为荆州治所,武陵太守的地位与重要性自然要比其他六位荆州太守高一些,所以曹寅极有可能反对王睿迁徙治所,导致双方关系变差。王睿坚持迁徙州治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曹寅不服从自己的领导,导致自己在荆州威望降低,所以他才要杀曹寅。而有曹寅朝中有光禄大夫温毅做后盾,应该可以抗衡王睿。如此只需等待他们二人相争,便可从中谋事,一击而中。而今董卓进京,袁绍正在四处联络号召各处勤王保驾,京都必有巨变,时机近在眼前,孙太守可从速谋划。只要王睿一除,张咨便是案板鱼肉,大事可定!”

    “贤侄果然大才,慧眼识真,心思缜密!听汝之言,如拨云解雾,吾得速速回营,必仔细安排……”孙太守兴奋的说。“对了,吾看这小子甚是可爱,刘太守出殡之时出生,甚合吾意,只是来得匆忙,也无甚好东西,怀中且有一册吾练功心得,便宜这小子了,他叫什么名字?”孙太守拿着一册书籍放在襁褓中。

    “还未取名,只是这孩子出生五行缺水,孙太守相询,那就叫刘淼吧!”父亲慌忙应答。

    “甚好,甚好!走了……”

    “孙太守慢走,黄将军慢走,恕不远送……”

    目送这三出门,脑子有点拓机转不过来了,我勒个去,这不他马的三国吗?

    从小听到大的,英雄满天飞的时代,那个铁塔男人是孙坚吧,黄将军?应该是黄盖吧!

    刘巴,这小子谁呀?没怎么听说呀,但听刚刚孙坚的口气好像这家伙很牛逼啊,家里死了那位还是一个太守,好像也很牛逼,只是怎么都没有听过呢?

    不行了,不行了,刘淼这脑瓜子嗡嗡的了,迷糊了,睡吧睡吧!

    第二回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