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搬砖是个好工作
众多工人一起冲到窗边往下看，看到一个妇女正抬头大骂。
“小biang草的，怎么干活的！差点砸到我。”
妇女脚边有几块碎裂成渣的瓷砖，是刚才掉下去的。
“我还真以为死人了，哎。”
看热闹的工人们笑着回去继续吃饭了，完全不管妇女的污言秽语。
这个安全问题很严重，免不了要被投诉，但这就跟工人无关了。
张磊的饭吃到一半，绿中介给他打来了电话。
张磊直接挂断电话，在微信上跟对方商量房子的事情。
“确实也拖好几天了，这事该有个了结了。”
张磊直接告诉中介，房子不卖了，也没提违约金的事。
冤大头才主动提呢。
买方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说还是当面聊吧，有什么都可以沟通。
张磊明白，对方是真看上他的房子，不想轻易放弃。
今天已经周四了，周末要跟家人出去玩，所以要么周五，要么下周一。
对方果断选择了周五，而且还是早上，心情之迫切可见一斑。
吃完饭，张磊下楼买了一盒烟，给一起干活的人分了。剩下的烟偷偷给了老王。
他自己就抽了一根，不是因为烟瘾又犯了，纯粹是想融入环境。
自从靠面板赚到钱，张磊的烟瘾就没那么大了。
下午干活的时候，张磊的体能下降比上午快，速度明显慢下来，也真正明白了老王一直说的“不急”。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十二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不水一点，对体能是巨大的考验。
到了晚饭的时候，张磊吃的更多。
他的腿、肩、胳膊、手掌多了很多小伤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破的。
整个身体疲乏无力。
“坏了，今天还得做仰卧起坐呢，还能有劲儿吗？”
晚上的活没那么多了，甚至能坐下来休息二十分钟。
即便如此，到下班的时候，张磊还是觉得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包工头拿着现金来了，一个一个的发钱。
张磊拿到220元工资的时候，系统亮了。
“力工收入：220元。补偿系数：14.3”
“真实收入：3146元。”
张磊笑得，嘴角都咧到眼角了。
“这么缺钱吗，乐成这样？”包工头第一次看到这么开心的小工。
“以后有活记得找我。”
系统的更新还在继续。
“今日经验任务：去工地干活完成。经验+20。”
“单日经验增加值已达上限。”
“所以后面再连续完成经验任务，也只能涨20经验了，是这个意思吧。”
张磊不觉得奇怪，如果一直累进增加，后面升级也太容易了。
“经验等级：lv2（20/100）。”
“获得两次抽卡机会，可保留一张。”
好消息！抽卡的次数随着升级而变为两次！
张磊抽到了职业面板和职业系数卡。
职业系数卡重复了，所以选择了职业面板。
张磊通过阅读使用说明，了解到这是一个对职业进行统计和管理的道具。
各种职业的大类、细分项、级别都在面板上清晰地标注出来。让张磊知道自己的综合能力是什么水平。
比如媒体这个职业一共分为五级，张磊是三级。
媒体下面还有细分。在记者一项里，张磊做到了四级。
农民这一项，张磊是一级。因为他上大学以前，每年农忙时会帮忙干点活，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司机的大类中，张磊达到了二级。因为他开了半年的网约车。
其他职业都是零级。
所以要提高职业级别，常规方法是从事这项职业。
“在职业面板上使用职业卡和升级卡，也可以获得职业能力。”
张磊读到这里时激动不已。
因为他总结发现，经验任务就是让他体验不同职业的。
到现在为止，这些工作的专业性不强，他还可以应付，但早晚会超出他的能力范围。
如果使用道具升级，他就可以从事更多种的职业了。
不过，他还没抽到过职业卡、升级卡，只能等待以后。
张磊准备走的时候，看到老王在打地铺。
“你晚上就睡这儿？”
“对呀，帮他们看东西，老板给我20。住宿的钱也省了。”
张磊拍拍老王肩膀，跟他告别了。
才干了一天，衣服又脏又破，吸了很多汗，一股酸味儿。
其实张磊没怎么闻到，是看到他身边人的反应才意识到的。
张磊对着一个商场的玻璃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很有民工气质了。
“这状态再去人才市场，不愁找不到工作。”
张磊早上把车停在人才市场附近的一个免费车位上，这会儿坐公交回去，找到了车子。
张磊带了一套干净衣服，在车里换上，脏衣服扔进后备箱。
“仰卧起坐怎么办呢，我自己做太累了，得找个人压着腿。”
“要不然去找周铁军，他肯定知道怎么做最省力。”
但是……
“这都快九点了，人家可能搂着老婆看电视呢。”
“我去了该怎么说，说我要教林林仰卧起坐，大晚上的来学习一下。”
“不靠谱啊。得换个办法。”
张磊感觉全身酸痛，是真心不想做了，但这个想法也就持续了三秒钟。
得坚持下来！技能点很有用，尤其是腰腹的点数。
张磊开车回家的路上，选中了一家按摩店。
他打算放松一下腿、腰和腹部后，再做仰卧起坐，顺便可以让按摩师父帮着压腿。
按摩店里还能冲个澡，洗完之后整个人都清爽了。
既然来按摩店了，张磊肯定也会注意一下按摩师父的补偿系数。
“4.33，不低了。按摩也是中等体力活。”
店老板的补偿系数很有意思，他之前也是按摩师，开店做老板才两年。
“个体户经营者：0.95。”
经营一个店铺也不容易，需要投入资金，承担风险。自己找店铺，装修，跟消防、工商的人打交道。
还得学会管理员工，留住顾客。
但系统不太在意这些，体力付出是它优先考虑的。
这不代表系统觉得管理、投资没有价值。
“补偿系数”嘛，是在正常所得之外，系统给予特定群体一些照顾，那肯定是补偿弱势群体，总不能反过来吧。
进入按摩室后，张磊大大方方地说了自己的奇怪需求。
“您先帮我按一下腿，我做几个仰卧起坐。”
按摩师父一脸懵，但还是配合了他。
张磊这次学聪明了，他想看看系统是如何定义“一个标准仰卧起坐”的。
结果他发现，只要做类似卷腹的动作就可以，身体与地面是45度多。
这样做仰卧起坐，腹部的灼烧感更强，但少了半程的动作，可以节约时间。
张磊做了两组，第一组10个，第二组20个，对自己的能力有了初步的评估后，才开始按摩。
“不用按背了，就按大腿、腰和肚子。”
师傅按得很专业，力度适中，而疲惫的张磊很快就睡去了。
呼噜声超大，房间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biang草的，怎么干活的！差点砸到我。”
妇女脚边有几块碎裂成渣的瓷砖，是刚才掉下去的。
“我还真以为死人了，哎。”
看热闹的工人们笑着回去继续吃饭了，完全不管妇女的污言秽语。
这个安全问题很严重，免不了要被投诉，但这就跟工人无关了。
张磊的饭吃到一半，绿中介给他打来了电话。
张磊直接挂断电话，在微信上跟对方商量房子的事情。
“确实也拖好几天了，这事该有个了结了。”
张磊直接告诉中介，房子不卖了，也没提违约金的事。
冤大头才主动提呢。
买方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说还是当面聊吧，有什么都可以沟通。
张磊明白，对方是真看上他的房子，不想轻易放弃。
今天已经周四了，周末要跟家人出去玩，所以要么周五，要么下周一。
对方果断选择了周五，而且还是早上，心情之迫切可见一斑。
吃完饭，张磊下楼买了一盒烟，给一起干活的人分了。剩下的烟偷偷给了老王。
他自己就抽了一根，不是因为烟瘾又犯了，纯粹是想融入环境。
自从靠面板赚到钱，张磊的烟瘾就没那么大了。
下午干活的时候，张磊的体能下降比上午快，速度明显慢下来，也真正明白了老王一直说的“不急”。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十二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不水一点，对体能是巨大的考验。
到了晚饭的时候，张磊吃的更多。
他的腿、肩、胳膊、手掌多了很多小伤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破的。
整个身体疲乏无力。
“坏了，今天还得做仰卧起坐呢，还能有劲儿吗？”
晚上的活没那么多了，甚至能坐下来休息二十分钟。
即便如此，到下班的时候，张磊还是觉得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包工头拿着现金来了，一个一个的发钱。
张磊拿到220元工资的时候，系统亮了。
“力工收入：220元。补偿系数：14.3”
“真实收入：3146元。”
张磊笑得，嘴角都咧到眼角了。
“这么缺钱吗，乐成这样？”包工头第一次看到这么开心的小工。
“以后有活记得找我。”
系统的更新还在继续。
“今日经验任务：去工地干活完成。经验+20。”
“单日经验增加值已达上限。”
“所以后面再连续完成经验任务，也只能涨20经验了，是这个意思吧。”
张磊不觉得奇怪，如果一直累进增加，后面升级也太容易了。
“经验等级：lv2（20/100）。”
“获得两次抽卡机会，可保留一张。”
好消息！抽卡的次数随着升级而变为两次！
张磊抽到了职业面板和职业系数卡。
职业系数卡重复了，所以选择了职业面板。
张磊通过阅读使用说明，了解到这是一个对职业进行统计和管理的道具。
各种职业的大类、细分项、级别都在面板上清晰地标注出来。让张磊知道自己的综合能力是什么水平。
比如媒体这个职业一共分为五级，张磊是三级。
媒体下面还有细分。在记者一项里，张磊做到了四级。
农民这一项，张磊是一级。因为他上大学以前，每年农忙时会帮忙干点活，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司机的大类中，张磊达到了二级。因为他开了半年的网约车。
其他职业都是零级。
所以要提高职业级别，常规方法是从事这项职业。
“在职业面板上使用职业卡和升级卡，也可以获得职业能力。”
张磊读到这里时激动不已。
因为他总结发现，经验任务就是让他体验不同职业的。
到现在为止，这些工作的专业性不强，他还可以应付，但早晚会超出他的能力范围。
如果使用道具升级，他就可以从事更多种的职业了。
不过，他还没抽到过职业卡、升级卡，只能等待以后。
张磊准备走的时候，看到老王在打地铺。
“你晚上就睡这儿？”
“对呀，帮他们看东西，老板给我20。住宿的钱也省了。”
张磊拍拍老王肩膀，跟他告别了。
才干了一天，衣服又脏又破，吸了很多汗，一股酸味儿。
其实张磊没怎么闻到，是看到他身边人的反应才意识到的。
张磊对着一个商场的玻璃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很有民工气质了。
“这状态再去人才市场，不愁找不到工作。”
张磊早上把车停在人才市场附近的一个免费车位上，这会儿坐公交回去，找到了车子。
张磊带了一套干净衣服，在车里换上，脏衣服扔进后备箱。
“仰卧起坐怎么办呢，我自己做太累了，得找个人压着腿。”
“要不然去找周铁军，他肯定知道怎么做最省力。”
但是……
“这都快九点了，人家可能搂着老婆看电视呢。”
“我去了该怎么说，说我要教林林仰卧起坐，大晚上的来学习一下。”
“不靠谱啊。得换个办法。”
张磊感觉全身酸痛，是真心不想做了，但这个想法也就持续了三秒钟。
得坚持下来！技能点很有用，尤其是腰腹的点数。
张磊开车回家的路上，选中了一家按摩店。
他打算放松一下腿、腰和腹部后，再做仰卧起坐，顺便可以让按摩师父帮着压腿。
按摩店里还能冲个澡，洗完之后整个人都清爽了。
既然来按摩店了，张磊肯定也会注意一下按摩师父的补偿系数。
“4.33，不低了。按摩也是中等体力活。”
店老板的补偿系数很有意思，他之前也是按摩师，开店做老板才两年。
“个体户经营者：0.95。”
经营一个店铺也不容易，需要投入资金，承担风险。自己找店铺，装修，跟消防、工商的人打交道。
还得学会管理员工，留住顾客。
但系统不太在意这些，体力付出是它优先考虑的。
这不代表系统觉得管理、投资没有价值。
“补偿系数”嘛，是在正常所得之外，系统给予特定群体一些照顾，那肯定是补偿弱势群体，总不能反过来吧。
进入按摩室后，张磊大大方方地说了自己的奇怪需求。
“您先帮我按一下腿，我做几个仰卧起坐。”
按摩师父一脸懵，但还是配合了他。
张磊这次学聪明了，他想看看系统是如何定义“一个标准仰卧起坐”的。
结果他发现，只要做类似卷腹的动作就可以，身体与地面是45度多。
这样做仰卧起坐，腹部的灼烧感更强，但少了半程的动作，可以节约时间。
张磊做了两组，第一组10个，第二组20个，对自己的能力有了初步的评估后，才开始按摩。
“不用按背了，就按大腿、腰和肚子。”
师傅按得很专业，力度适中，而疲惫的张磊很快就睡去了。
呼噜声超大，房间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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