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第八章 小若现身
小若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胡昊没有放弃对小若的追踪，一直安排手下的眼线在整个长安城搜索小若的消息。可惜的是，这一个多月来，谁都没能提供可靠有效的消息。
皇帝李显率领大象造访临淄王府的第二天。东市中的一处商业街道上，胡昊啃吃着一块饆饠，在街上闲逛。说是闲逛，其实是在探查消息。走到一处䭔子店时，胡昊停下了脚步，他被这个小店的场景吸引住了。只见一位老头带着白色的小帽子，身上穿着青半臂、袜肚和三幅侉。这老头面对着眼前的台盘，然后用手中楔子将不平处填平，然后将油铛烂面甩在台盘上，然后取出䭔子馅儿，将手中的烂面与之团在一起。然后，这老头将团好的烂面团放入烧好的油中，并不断地旋转。当面团被煎成金黄色的时候，然后捞出盛放在盘子当中。虽然这一番操作行云流水，让人目不暇接，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但让胡昊真正感兴趣的是做䭔子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别的，正是已经“死透”了的欧阳清波。当然，如果只有这个老头的话，胡昊还不能肯定这就是欧阳清波。可老头身旁的那个女孩儿他怎么也不会认错，虽然这个女孩子现在已经换了衣服，不再是绫罗绸缎，换成了一身朴素的褐色衣服。两人都用了易容术，但在胡昊的眼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两人。人的面容会骗人，但是人的眼神是绝对不会骗人的。胡昊对小若的眼神太熟悉了，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胡昊的心里，刻骨铭心。小若的眼神虽然没有勾人魂魄的妩媚，但是却有一种宛若仙子的一泓清水。如果非要让胡昊用一词来形容的话，就是清澈。
消失一个多月的小若再次现身，好一个大隐隐于市！可是，欧阳清波怎么也出现了？难道他没有死？还是说他有双胞胎兄弟？明明已经真真切切死了的人啊。不管真相是什么，胡昊都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质问两人，只能回去后再做打算。不过，从小若的眼中，胡昊隐约发现已经注意到了自己。这也难怪，胡昊这两年常去清风苑，自己也是情有独钟。小若有所察觉也是也在所难免，小若内心里是想过去和胡昊相认的，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胡昊已经从这个漩涡中逃离了，自己不应该自私地将他再次拖进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巨大漩涡当中。看来，这样的日子必须要结束了。
事不宜迟！
胡昊回去只有，就找了手下商量此事。施友仁不在，胡昊只能和那些不争气的手下商量了。讨论了半天，也是没有一个让胡昊满意的主意，此时的胡昊无边想念施友仁在的日子。心中不禁又叹气了一声，最终还是自己做出了决定，安排人手秘密把小若抓回来，他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也许，还能从小若的口中得到有关施友仁失踪的秘密。
胡昊已经想好了，如果说抓住毒师欧阳清波有很大的困难，还必然会引起一番震动，那把小若这个小角色抓住就不会造成那么大的骚动了。毕竟，在胡昊看来，小若只是一个小角色，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角色。还有，在胡昊的直觉中，小若一定不像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她身上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胡昊随即安排眼线死死地盯着那个䭔子小店，以此来摸清楚欧阳清波和小若平日里的生活轨迹。在经过几天的盯梢后，从跟踪人员的描述中，胡昊终于弄明白了他们的生活规律，特别是小若的。每天下午未时的时候，小若都会到东城的一家杂货店去购买第二天所用到的原料，而且每次都是小若一人。得到了这个确切信息后，在胡昊的授意下，一众手下开始了秘密抓捕的行动。
这天，小若还是按照惯常的路线向两里地之外的杂货店走去。在去杂货店的过程中，小若会经过一条小胡同，这个小胡同平时没有人走，胡昊就把秘密抓获行动安排到了这个胡同当中。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小若被打晕后，就悄悄地放到了早就在街边等候好的马车上，一路回到了胡昊的秘密基地当中。胡昊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这一切早就暴露在了一些人的眼皮带下。
虽然胡昊是经商的，但是人在江湖，总要有自己的秘密基地。这个秘密基地就在胡昊府邸几十米之外的一处宅院当中。这处宅院从外表来看并没有人任何异常，而且这出宅院里面也住着一家人。只不过，这家人都是之前施友仁早就安排好的，以此作为迷惑其他人的假象。其实，在这处宅院的内部有一个秘密地道，这个秘密地道通往胡昊的府中。只有特别机密，或者需要藏什么人的时候，这个秘密地道才会启用。而且这不仅仅是一个秘密地道，地道下面的空间很大，里面还有几个房间，甚至有一个能够议事的大厅。
小若终于醒过来了。此时，小若被绑住了双手双脚，坐在一张椅子上。她甩了甩还有些眩晕的头，然后向四周看了看，终于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这是一个议事厅，但是明显是在地下。小若努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终于弄明白自己是被人悄悄绑架到了这里。片刻之后，两个人缓缓走进了议事厅，这两人正是胡昊。胡昊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小若面前坐下，清了清嗓子，笑吟吟地对小若说道：“小若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当小若看到是胡昊的时候，并没有太震惊，内心甚至有一些欣喜，但还是装作非常镇定的样子。
“原来是胡公子。”小若不卑不亢地说道。
“既然我已经把姑娘请到了这里，那想必姑娘已经知道胡某的目的。”胡昊接着说道。
“胡公子是在查韦湑将军的死因。”小若一语道破。
“小若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啊。”说着，胡昊笑了起来，“那姑娘就说说吧。”然后胡昊就稳坐在了小若对面的宽大椅子上。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小若挑衅地说道。
“姑娘是聪明人，不想让自己受苦吧？”胡昊两眼放出精光，紧紧地盯着小若。
小若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早晚都会知道。”
胡昊收回眼中的精光，然后又换上了笑吟吟的表情，等着小若的讲述。
“我只能告诉你的是，韦湑将军确实是死在欧阳长老的毒下，至于是谁下的毒，我就不知了。”小若平静地说道。
“那小若姑娘可知，那几日有谁见过欧阳长老？”胡昊接着问道。
“胡公子就不要明知故问了。按照胡公子的能力，想必早就查到了。”小若戏谑地说道。胡公子确实早就知道了，是杨凯告诉自己的。
“但我还是想从姑娘口中听到这个答案。”
“那好吧。既然公子想知道，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若张了张口，并没有发出声音，从嘴型中可以判断出这个名字。
“宰相崔湜？”答案在胡昊的预料当中，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错！”
“姑娘的意思是说，是崔湜下的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崔湜从欧阳长老那里拿过解药，好像是做了什么交易。”
胡昊开始怀疑小若的话，崔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朝堂中有分量的人，这样的人会亲自去做这样的事情吗？崔湜可能有下毒的可能，但是这根本就没有必要。难道是为了私情？上官婉儿？不太可能。胡昊想不出答案，接着问道：
“什么交易？”
“欧阳长老和什么人做交易，做什么交易，也不会告诉我。我只是无意中知道的而已。”小若一番话把所有东西都推倒了欧阳清波身上。
小若知道欧阳清波不是那么容易被抓到的，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欧阳清波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为什么这么痛快就告诉我这些？”这一切太顺利了，胡昊要探一探。
“因为其实这一切都是你们的事，我们只是旁观者。”小若说完就靠在椅子上，一副轻松的样子。
“旁观者？”胡昊疑问更深。
“那你觉得韦湑将军死了，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吗？”小若反问道。
“这我自然不知，谁知道你们私底下暗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胡昊反唇相讥，也是为了诈小若。
“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去查了。”小若不愿多说了。
“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小若姑娘为在下解答疑惑。”胡昊还是接着问了一个问题。
“请讲！”小若饶有兴趣。
“我们明明看到欧阳长老已经自杀了，为何现在又活生生地出现了，而且还能够做饆饠呢？”胡昊确实想不通，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死而复生的人。如果说欧阳清波没有死的话，那可能性就太多了。
“胡公子可听说过一种刀？”小若身体探到胡昊面前，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小若的体香飘到了胡昊的鼻中，心神为之有些动摇。胡昊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震惊下来。
“什么刀？”胡昊缓缓地问道。
“一把起死回生的刀！”小若口中略微有些得意。
皇帝李显率领大象造访临淄王府的第二天。东市中的一处商业街道上，胡昊啃吃着一块饆饠，在街上闲逛。说是闲逛，其实是在探查消息。走到一处䭔子店时，胡昊停下了脚步，他被这个小店的场景吸引住了。只见一位老头带着白色的小帽子，身上穿着青半臂、袜肚和三幅侉。这老头面对着眼前的台盘，然后用手中楔子将不平处填平，然后将油铛烂面甩在台盘上，然后取出䭔子馅儿，将手中的烂面与之团在一起。然后，这老头将团好的烂面团放入烧好的油中，并不断地旋转。当面团被煎成金黄色的时候，然后捞出盛放在盘子当中。虽然这一番操作行云流水，让人目不暇接，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但让胡昊真正感兴趣的是做䭔子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别的，正是已经“死透”了的欧阳清波。当然，如果只有这个老头的话，胡昊还不能肯定这就是欧阳清波。可老头身旁的那个女孩儿他怎么也不会认错，虽然这个女孩子现在已经换了衣服，不再是绫罗绸缎，换成了一身朴素的褐色衣服。两人都用了易容术，但在胡昊的眼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两人。人的面容会骗人，但是人的眼神是绝对不会骗人的。胡昊对小若的眼神太熟悉了，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胡昊的心里，刻骨铭心。小若的眼神虽然没有勾人魂魄的妩媚，但是却有一种宛若仙子的一泓清水。如果非要让胡昊用一词来形容的话，就是清澈。
消失一个多月的小若再次现身，好一个大隐隐于市！可是，欧阳清波怎么也出现了？难道他没有死？还是说他有双胞胎兄弟？明明已经真真切切死了的人啊。不管真相是什么，胡昊都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质问两人，只能回去后再做打算。不过，从小若的眼中，胡昊隐约发现已经注意到了自己。这也难怪，胡昊这两年常去清风苑，自己也是情有独钟。小若有所察觉也是也在所难免，小若内心里是想过去和胡昊相认的，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胡昊已经从这个漩涡中逃离了，自己不应该自私地将他再次拖进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巨大漩涡当中。看来，这样的日子必须要结束了。
事不宜迟！
胡昊回去只有，就找了手下商量此事。施友仁不在，胡昊只能和那些不争气的手下商量了。讨论了半天，也是没有一个让胡昊满意的主意，此时的胡昊无边想念施友仁在的日子。心中不禁又叹气了一声，最终还是自己做出了决定，安排人手秘密把小若抓回来，他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也许，还能从小若的口中得到有关施友仁失踪的秘密。
胡昊已经想好了，如果说抓住毒师欧阳清波有很大的困难，还必然会引起一番震动，那把小若这个小角色抓住就不会造成那么大的骚动了。毕竟，在胡昊看来，小若只是一个小角色，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角色。还有，在胡昊的直觉中，小若一定不像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她身上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胡昊随即安排眼线死死地盯着那个䭔子小店，以此来摸清楚欧阳清波和小若平日里的生活轨迹。在经过几天的盯梢后，从跟踪人员的描述中，胡昊终于弄明白了他们的生活规律，特别是小若的。每天下午未时的时候，小若都会到东城的一家杂货店去购买第二天所用到的原料，而且每次都是小若一人。得到了这个确切信息后，在胡昊的授意下，一众手下开始了秘密抓捕的行动。
这天，小若还是按照惯常的路线向两里地之外的杂货店走去。在去杂货店的过程中，小若会经过一条小胡同，这个小胡同平时没有人走，胡昊就把秘密抓获行动安排到了这个胡同当中。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小若被打晕后，就悄悄地放到了早就在街边等候好的马车上，一路回到了胡昊的秘密基地当中。胡昊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这一切早就暴露在了一些人的眼皮带下。
虽然胡昊是经商的，但是人在江湖，总要有自己的秘密基地。这个秘密基地就在胡昊府邸几十米之外的一处宅院当中。这处宅院从外表来看并没有人任何异常，而且这出宅院里面也住着一家人。只不过，这家人都是之前施友仁早就安排好的，以此作为迷惑其他人的假象。其实，在这处宅院的内部有一个秘密地道，这个秘密地道通往胡昊的府中。只有特别机密，或者需要藏什么人的时候，这个秘密地道才会启用。而且这不仅仅是一个秘密地道，地道下面的空间很大，里面还有几个房间，甚至有一个能够议事的大厅。
小若终于醒过来了。此时，小若被绑住了双手双脚，坐在一张椅子上。她甩了甩还有些眩晕的头，然后向四周看了看，终于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这是一个议事厅，但是明显是在地下。小若努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终于弄明白自己是被人悄悄绑架到了这里。片刻之后，两个人缓缓走进了议事厅，这两人正是胡昊。胡昊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小若面前坐下，清了清嗓子，笑吟吟地对小若说道：“小若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当小若看到是胡昊的时候，并没有太震惊，内心甚至有一些欣喜，但还是装作非常镇定的样子。
“原来是胡公子。”小若不卑不亢地说道。
“既然我已经把姑娘请到了这里，那想必姑娘已经知道胡某的目的。”胡昊接着说道。
“胡公子是在查韦湑将军的死因。”小若一语道破。
“小若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啊。”说着，胡昊笑了起来，“那姑娘就说说吧。”然后胡昊就稳坐在了小若对面的宽大椅子上。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小若挑衅地说道。
“姑娘是聪明人，不想让自己受苦吧？”胡昊两眼放出精光，紧紧地盯着小若。
小若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早晚都会知道。”
胡昊收回眼中的精光，然后又换上了笑吟吟的表情，等着小若的讲述。
“我只能告诉你的是，韦湑将军确实是死在欧阳长老的毒下，至于是谁下的毒，我就不知了。”小若平静地说道。
“那小若姑娘可知，那几日有谁见过欧阳长老？”胡昊接着问道。
“胡公子就不要明知故问了。按照胡公子的能力，想必早就查到了。”小若戏谑地说道。胡公子确实早就知道了，是杨凯告诉自己的。
“但我还是想从姑娘口中听到这个答案。”
“那好吧。既然公子想知道，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若张了张口，并没有发出声音，从嘴型中可以判断出这个名字。
“宰相崔湜？”答案在胡昊的预料当中，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错！”
“姑娘的意思是说，是崔湜下的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崔湜从欧阳长老那里拿过解药，好像是做了什么交易。”
胡昊开始怀疑小若的话，崔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朝堂中有分量的人，这样的人会亲自去做这样的事情吗？崔湜可能有下毒的可能，但是这根本就没有必要。难道是为了私情？上官婉儿？不太可能。胡昊想不出答案，接着问道：
“什么交易？”
“欧阳长老和什么人做交易，做什么交易，也不会告诉我。我只是无意中知道的而已。”小若一番话把所有东西都推倒了欧阳清波身上。
小若知道欧阳清波不是那么容易被抓到的，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欧阳清波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为什么这么痛快就告诉我这些？”这一切太顺利了，胡昊要探一探。
“因为其实这一切都是你们的事，我们只是旁观者。”小若说完就靠在椅子上，一副轻松的样子。
“旁观者？”胡昊疑问更深。
“那你觉得韦湑将军死了，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吗？”小若反问道。
“这我自然不知，谁知道你们私底下暗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胡昊反唇相讥，也是为了诈小若。
“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去查了。”小若不愿多说了。
“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小若姑娘为在下解答疑惑。”胡昊还是接着问了一个问题。
“请讲！”小若饶有兴趣。
“我们明明看到欧阳长老已经自杀了，为何现在又活生生地出现了，而且还能够做饆饠呢？”胡昊确实想不通，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死而复生的人。如果说欧阳清波没有死的话，那可能性就太多了。
“胡公子可听说过一种刀？”小若身体探到胡昊面前，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小若的体香飘到了胡昊的鼻中，心神为之有些动摇。胡昊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震惊下来。
“什么刀？”胡昊缓缓地问道。
“一把起死回生的刀！”小若口中略微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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