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何为神明
“白色城镇”弗雷凡斯。
这是一个地面和树木都如同童话世界之中的冰雪之国一样洁白无瑕的国度。
可惜的是此时此刻这个童话世界已经变成了一幅布满了血污与哀嚎的地狱绘景。
原本整洁无暇的街道被鲜血浸染成了让人作呕的黑褐色，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横七竖八的尸体像是恶劣的点缀一般铺就在上面。
“咈咈咈~~看，多么美妙的场景啊，托雷。”
高塔之上，在仿佛被杀戮渲染红的月光映照下一个男人慵懒的坐在那里。
他脸上带着一副古怪的墨镜完美的隐藏住了其后充满了恶意与嘲弄的目光，披在身上的黑色羽织无风自舞，让他整个人充满了别样的气质。
在这个男人身旁则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棉被般斗篷淌着鼻涕的邋遢男人。
在听到自己少主的感叹之后托雷波尔用力吸了一下几乎淌到嘴边的鼻涕后疑惑的看向了他。
“我说，我说多弗，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呢？是因为这里的珀铅吗？可那不是有毒吗？”
“是啊，为什么呢···。”
在多弗朗明哥墨镜隐藏下冷冽的目光之中，街道上一队带着防毒面具手持长铳的士兵跨过满地的尸体向着城市深处冲去。
而等这些士兵消失不见之后托雷波尔忽然注意到街道上的一具尸体有了动静。
他眯了眯眼睛低头看去，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推开了压在身体上的尸体爬了出来。
“唔~多弗，你的目的是为了那个小鬼吗？”
注意到自己少主的目光一直集中在这个孩子身上，托雷波尔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明哥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托雷波尔的问题，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看起来一脸惶恐的少年。
“他身上有着我需要的才能。”
片刻之后，明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用漫不经心的口吻悠悠的回应。
“才能？”
托雷波尔看着正慌忙的跑向城市中的少年呢喃了一声，他可看不出那个病入膏肓的小鬼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才能，不过既然少主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会怀疑。
他再次吸了吸自己的鼻涕看着那个少年一路踉踉跄跄的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在城市的另一头矗立着一座教堂，比起已经硝烟遍地的城市这里更像是一座清静的圣地。
不过哪怕是神也无法阻止人类那汹涌的恶意。
教堂之中一名容貌俏丽的修女正在安抚着惶恐不安的孩子们，她已经得到了一群士兵们的保证，说是至少可以把孩子们送出这个已经没有了希望的国度。
讽刺的是那不过是一个圈套，一个便于把所有人集中起来方便屠杀的圈套。
可怜的修女不清楚这一点，不过这不重要了，因为···
轰的一声巨响，正在为一个孩子擦拭着眼泪的修女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等她冷静下来站起身后猛然发现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被轰开的大门鱼贯而入。
“你们！”
下意识的，修女张开手臂将孩子们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从这些士兵便是血污的军装以及肃杀的气息来判断，他们绝不是来接自己一伙的。
修女咽了一口唾沫强行镇定下来看向了为首的军官，她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幸免了，但至少也要为孩子们争取一线生机。
“你们想要做什么！这里可是神明大人的栖宿之所，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在亵渎神明，请停止你们的暴行！”
“哈？”
修女的话让士兵们一愣，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防毒面具下纷纷传出了沙哑沉闷的笑声。
“神明？”为首的军官发出狞笑慢慢的打开了腰间的枪套从中取出了一支手铳对准了修女，“那是什么东西？”
面对着闪烁着死亡光彩的火铳，修女的脸颊慢慢滑落一滴冷汗，但仍旧毫不退缩的盯着面前的军官。
军官冷笑一声，慢慢用拇指摁响了手铳的击锤，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广阔的教堂之中狠狠的敲击在了每个孩子的心中。
他们极为恐惧的缩在修女的身后，颤抖着身体发出阵阵啜泣。
伴随着枪击的轰鸣，包括修女在内所有孩子全都闭上了眼睛，等待了片刻之后修女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传来。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到军官手中的火铳飘洒着硝烟，顺着枪击的方向回头看去，立于教堂之中的神明雕像之上却留下了一个枪眼。
“你，你在做什么···你怎么敢···”
修女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尊雕像发出了质问，可回答的她的却是接连不断的枪击声。
在士兵们的几轮集火之下，雕像自脖颈断裂，残破的石质头颅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慢慢的滚落到了修女的脚下。
“神明···大人···”
看着昔日敬仰供奉的神明被如此糟践，修女颓丧的跪倒在了这尊头颅之前。
“啧啧啧，神明么，我明明已经对祂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却一点惩罚都没有呢。”
忽然，一阵略显戏谑的声音传入了修女的耳朵，刚一抬头便看到一只大手朝自己抓了过来。
这名军官一只手抓着修女的头发然后一脚将一个试图反抗的孩子踹飞了出去，随后狞笑着大喊道：
“还是说我要做的更过分一点你那个所谓的神明才会对我降下惩罚，既然如此···”
听着军官的话修女立即反应了下来，她慌忙的抬起手刚要阻止却只听到军官冰冷的命令。
“开火。”
“不！！！”
在修女凄厉的惨叫声中，士兵们手里的长枪开始喷吐着火舌，惨叫哭喊与枪击编制成为了一曲名为悲剧与残忍的交响乐。
军官像是一个狂热的指挥一般大笑着看着这一幕，而作为观众的修女则面如死灰一般无助的祈祷着。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惨叫与枪声戛然而止，军官仿佛意犹未尽的伸出手将自己的防毒面具摘了下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充满了腥甜与苦涩的空气。
“神明？呸！”
他朝着地上的残破的雕像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然后一把将变得如同木偶一般的修女摔在了地上。
“我来告诉你真相吧。”
军官慢慢蹲下身子捏住了修女的下巴，继而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之后开口道：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存在那也是高贵的天龙人，其余包括你信仰的存在不过只是伪神罢了！”
面对军官的叫嚣修女已经无力去回答，只是木愣愣的看着遍地的尸体沉默不语，唯有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泪滴证明着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看到修女这般模样军官颇为无趣的哼唧了一声，不过很快他便找到了新的乐子。
“唔~仔细看来你长得还满标志的嘛，作为伪神仆役的你是不是应该好好侍奉一下作为真神使者的我们呢。”
说话间这名军官一把撕开了修女的衣服露出了内里曼妙的胴体，身后的士兵群马上爆发出阵阵口哨与嬉笑，纷纷狞笑着走上前来。
这是一个地面和树木都如同童话世界之中的冰雪之国一样洁白无瑕的国度。
可惜的是此时此刻这个童话世界已经变成了一幅布满了血污与哀嚎的地狱绘景。
原本整洁无暇的街道被鲜血浸染成了让人作呕的黑褐色，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横七竖八的尸体像是恶劣的点缀一般铺就在上面。
“咈咈咈~~看，多么美妙的场景啊，托雷。”
高塔之上，在仿佛被杀戮渲染红的月光映照下一个男人慵懒的坐在那里。
他脸上带着一副古怪的墨镜完美的隐藏住了其后充满了恶意与嘲弄的目光，披在身上的黑色羽织无风自舞，让他整个人充满了别样的气质。
在这个男人身旁则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棉被般斗篷淌着鼻涕的邋遢男人。
在听到自己少主的感叹之后托雷波尔用力吸了一下几乎淌到嘴边的鼻涕后疑惑的看向了他。
“我说，我说多弗，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呢？是因为这里的珀铅吗？可那不是有毒吗？”
“是啊，为什么呢···。”
在多弗朗明哥墨镜隐藏下冷冽的目光之中，街道上一队带着防毒面具手持长铳的士兵跨过满地的尸体向着城市深处冲去。
而等这些士兵消失不见之后托雷波尔忽然注意到街道上的一具尸体有了动静。
他眯了眯眼睛低头看去，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推开了压在身体上的尸体爬了出来。
“唔~多弗，你的目的是为了那个小鬼吗？”
注意到自己少主的目光一直集中在这个孩子身上，托雷波尔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明哥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托雷波尔的问题，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看起来一脸惶恐的少年。
“他身上有着我需要的才能。”
片刻之后，明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用漫不经心的口吻悠悠的回应。
“才能？”
托雷波尔看着正慌忙的跑向城市中的少年呢喃了一声，他可看不出那个病入膏肓的小鬼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才能，不过既然少主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会怀疑。
他再次吸了吸自己的鼻涕看着那个少年一路踉踉跄跄的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在城市的另一头矗立着一座教堂，比起已经硝烟遍地的城市这里更像是一座清静的圣地。
不过哪怕是神也无法阻止人类那汹涌的恶意。
教堂之中一名容貌俏丽的修女正在安抚着惶恐不安的孩子们，她已经得到了一群士兵们的保证，说是至少可以把孩子们送出这个已经没有了希望的国度。
讽刺的是那不过是一个圈套，一个便于把所有人集中起来方便屠杀的圈套。
可怜的修女不清楚这一点，不过这不重要了，因为···
轰的一声巨响，正在为一个孩子擦拭着眼泪的修女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等她冷静下来站起身后猛然发现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被轰开的大门鱼贯而入。
“你们！”
下意识的，修女张开手臂将孩子们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从这些士兵便是血污的军装以及肃杀的气息来判断，他们绝不是来接自己一伙的。
修女咽了一口唾沫强行镇定下来看向了为首的军官，她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幸免了，但至少也要为孩子们争取一线生机。
“你们想要做什么！这里可是神明大人的栖宿之所，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在亵渎神明，请停止你们的暴行！”
“哈？”
修女的话让士兵们一愣，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防毒面具下纷纷传出了沙哑沉闷的笑声。
“神明？”为首的军官发出狞笑慢慢的打开了腰间的枪套从中取出了一支手铳对准了修女，“那是什么东西？”
面对着闪烁着死亡光彩的火铳，修女的脸颊慢慢滑落一滴冷汗，但仍旧毫不退缩的盯着面前的军官。
军官冷笑一声，慢慢用拇指摁响了手铳的击锤，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广阔的教堂之中狠狠的敲击在了每个孩子的心中。
他们极为恐惧的缩在修女的身后，颤抖着身体发出阵阵啜泣。
伴随着枪击的轰鸣，包括修女在内所有孩子全都闭上了眼睛，等待了片刻之后修女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传来。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到军官手中的火铳飘洒着硝烟，顺着枪击的方向回头看去，立于教堂之中的神明雕像之上却留下了一个枪眼。
“你，你在做什么···你怎么敢···”
修女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尊雕像发出了质问，可回答的她的却是接连不断的枪击声。
在士兵们的几轮集火之下，雕像自脖颈断裂，残破的石质头颅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慢慢的滚落到了修女的脚下。
“神明···大人···”
看着昔日敬仰供奉的神明被如此糟践，修女颓丧的跪倒在了这尊头颅之前。
“啧啧啧，神明么，我明明已经对祂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却一点惩罚都没有呢。”
忽然，一阵略显戏谑的声音传入了修女的耳朵，刚一抬头便看到一只大手朝自己抓了过来。
这名军官一只手抓着修女的头发然后一脚将一个试图反抗的孩子踹飞了出去，随后狞笑着大喊道：
“还是说我要做的更过分一点你那个所谓的神明才会对我降下惩罚，既然如此···”
听着军官的话修女立即反应了下来，她慌忙的抬起手刚要阻止却只听到军官冰冷的命令。
“开火。”
“不！！！”
在修女凄厉的惨叫声中，士兵们手里的长枪开始喷吐着火舌，惨叫哭喊与枪击编制成为了一曲名为悲剧与残忍的交响乐。
军官像是一个狂热的指挥一般大笑着看着这一幕，而作为观众的修女则面如死灰一般无助的祈祷着。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惨叫与枪声戛然而止，军官仿佛意犹未尽的伸出手将自己的防毒面具摘了下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充满了腥甜与苦涩的空气。
“神明？呸！”
他朝着地上的残破的雕像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然后一把将变得如同木偶一般的修女摔在了地上。
“我来告诉你真相吧。”
军官慢慢蹲下身子捏住了修女的下巴，继而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之后开口道：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存在那也是高贵的天龙人，其余包括你信仰的存在不过只是伪神罢了！”
面对军官的叫嚣修女已经无力去回答，只是木愣愣的看着遍地的尸体沉默不语，唯有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泪滴证明着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看到修女这般模样军官颇为无趣的哼唧了一声，不过很快他便找到了新的乐子。
“唔~仔细看来你长得还满标志的嘛，作为伪神仆役的你是不是应该好好侍奉一下作为真神使者的我们呢。”
说话间这名军官一把撕开了修女的衣服露出了内里曼妙的胴体，身后的士兵群马上爆发出阵阵口哨与嬉笑，纷纷狞笑着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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