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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潘金莲献琵琶技挑斗西门庆西门庆更爱三寸金莲

    时光荏苒光阴如梭,转眼之间西门庆跟潘金莲勾搭上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一天已经是临近端阳佳节了。且说这天,西门庆去庙上回来,到了王婆子的茶馆里坐下,王婆子连忙端了一杯茶递了过来。王婆子道:西门大官人你这是要去哪儿?这些日子不见你过来找金莲了呢?西门庆回应道:我今天是要往庙上去,过节之前事儿比较多,有时间会过来看金莲的。王婆子接着说道:大官人今天也巧,潘金莲潘妈妈过来了,恐怕这会儿还没走呢!我过去帮你看看。说着王婆子把这西门庆撂下,她自个去了潘金莲的家。王婆子直接进了潘金莲的后门,潘金莲此刻正在陪他老母亲在房间当中吃饭。

    潘金莲见王婆子过来连忙让座。潘金莲道:王干娘你来得正好,来!来!来!一快儿跟俺娘一起吃个饭,咱们大家坐坐聊聊天。这王婆子定睛一看,这酒桌上的饭菜并不是很好。嗨,吃吧!吃吧!王婆子心里这么想着,但是王婆子却对潘金莲的妈妈说道:哎呀!潘妈妈你看你生的这个女儿怎叫一个漂亮了,长得太好看了,哎呀!你这闺女生得那可真是惊为天人呀。

    潘妈妈道:哎!我这闺女啊,从小就爱打扮自己。

    王婆子道:哎!我跟你说潘妈妈你家这闺女啊,长得那叫一个端庄,而且性格还机灵,你家这闺女很快就要被富贵的男人娶为妾人。潘妈妈接着说道:干娘啊!你经常做媒,就帮俺家金莲寻摸一个好的相公,这事还多求于你了。没事儿潘妈妈,金莲这小模样,哪愁男人呀!王干娘在这儿说着话。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而西门庆还在王婆子的茶馆那边等着呢?于是王婆子便赶紧给潘金莲使了个眼色说道:金莲那你一会儿可记着赶紧过来我那小茶馆儿,我啊还得请教你这缝纫方面的手艺活。潘金莲道:哦!王干娘那你且先回去。我呀!马上就过去。

    王婆子就这样走了,而潘金莲叫一个急,她赶紧的催促着她娘亲,娘要不你先回去吧,潘金莲三言两语就把潘妈妈给叫走了。然后潘金莲赶紧把屋子收拾干净,把桌上吃剩的残羹剩饭撤去了,另外又摆上了几个新的小菜碟儿,准备和西门庆小酌几杯。转眼之间,这西门庆就从后门过来了,潘金莲到了房中,两个人立刻搂抱在了一处。

    原来自从武大死了之后,这潘金莲啊,从来不带笑,他把武大的排位丢在了一边,用一张白纸蒙着,这灵前面的贡品也总是不换,每天依旧是浓妆艳抹,穿着鲜艳的衣服,只为等着他的这个情郎西门庆的到来。这西门庆这两天家里有事儿,再加上又去庙里,有好几天不曾来。潘金莲在家里这就骂呀!西门庆你个负心汉,如今老娘都为你做了这么多,这个时候你到不来了,不知道又去哪儿招惹野女人去了。等你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到西门庆这会儿真的来了,潘金莲立刻骂他,西门大官人你也太薄情寡义了吧!想我潘金莲为你都做下了谋杀亲夫的事,可你呢!你这几天野哪去了?你这几天是不是找别的女人去了?

    哎呀!金莲你怎么对你自己这么不自信啊?我西门庆再去找哪个女人,能有你长得漂亮吗?我这两天不是衙门里有事,再加上我要去庙里。你看我今天还去庙里上香呢!西门庆继续说道:金莲你瞅瞅我给你带来什么了?西门庆说着从他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里面尽是金银首饰、珠宝之类的东西。潘金莲道:大官人这个我喜欢。

    西门庆把这些东西给潘金莲放到了桌上,潘金莲满心的欢喜。西门庆道:贝儿别着急,我给你还带了别的东西。

    潘金莲道:还有别的东西?大官人你要干嘛?

    西门庆跑去门口喊了玳安。玳安答应道:呃!西门大爹俺在这儿呢。西门庆道:去把那东西给我拿进来。玳安拿几个大包进来,玳安听完吩咐赶紧就走了。西门庆把几个大包拿了出来,一件儿一件儿的递给了潘金莲,这都是女人用的什么胭脂、水粉、衣服、布料等等,便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潘金莲道:奴家就此谢过大官人。西门庆笑道:呵呵,宝贝儿这回不生气了吧!

    金莲咱们不着急吃饭,等王干娘去买点好吃的来,一时半刻她可能才回来,趁他没回来之前,咱们俩先做做什么吧。

    潘金莲道:大官人,我还说让你见见我娘,咱俩这事怎么也得让我娘知道。西门庆回应道:好,没问题。金莲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这不是快过节了吗?过节叫上你娘,我西门庆大摆一桌,在这清河县你来挑,挑最好的定最大的房间,我绝给你金莲把脸面涨足了。潘金莲道:好!大官人奴家在此谢过了。西门庆笑道:哈!哈!哈!金莲以后你就是我西门庆一个人的女人了。就这样潘金莲陪着西门庆直接进了里屋,放下帘后暂且不说。

    这会儿且说那个王婆子,王婆子提个菜篮子走到大街上去买些好酒好菜。此时此刻正值五月初,看这天气大雨当行,只见刚才还是红日,不消片刻便来了乌云,顷刻大雨倾盆。王婆子刚刚买了好多东西,手里提着一个大坛子,还买了一篮子的蔬菜果品之类,在街上遇见着大雨,她慌忙地躲在别人家的屋檐之下,用手挡着头,这雨下的太大了,这雨阻挡了王婆子快速回去的脚步,也给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在一起独处的时间。等到这雨稍小了点,王婆子便大步如飞一般地回到潘金莲家,刚进门来便把这酒肉放下,看到潘金莲和西门庆依旧在床上。他笑嘻嘻的说道:哎呀!大官人、大娘子啊,你们二人为何如此没出息!西门庆大笑道:哈!哈!哈!哈!王干娘啊你老了,我们年轻人的事儿你不理解。王婆子道:哎哟哟!大官人想我王婆子年轻的时候,那在这清河县一条街上,我这长相也是出众的,你们年轻人这些事儿,向来我王婆子似乎没经历过似的。西门庆道:嗨!好了!好了!好了!你看你老婆子就是显摆自己。王婆子道:哎哟,大官人了,我这显摆不都是为了你和金连吗?你瞅瞅我这出去买了这么多东西,把我这身衣服都给淋湿了,大官人你不陪我一身衣服吗?

    潘金莲在一旁说道:王干娘你赶紧热点酒喝喝暖暖身子,莫着凉了。西门庆也在一旁说道:行了,王干娘我兜里有些散碎的银子足够你换两身衣服的。王婆子道:哎呀!大官人你看我这就是说一说,你这还当真了。王婆子说着话那手已经不自觉的去接西门庆手里的银子,王婆子此刻那幅贪婪的小人形像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王婆子便说道:西门大官人,那你跟金莲继续喝酒吃肉,老身哪先回家里烘干衣服换一身衣服。

    王婆子一走,西门庆便让潘金莲坐在他腿上。西门庆搂着这样一个娇小的美人,她心中那种喜悦简直就是难以溢于言表。西门庆道:哎!金莲我瞅你那墙上挂着一面琵琶,好像我之前听王婆子说过,你弹琵琶弹得特别好是吗?今日给我弹个小曲儿,让我听听。

    潘金莲道:哼!大官人奴家自幼只是粗学了一两句,我弹得不是十分好,你可休要笑话我。西门庆又道:金莲你可不必谦虚,西门庆便把墙上那琵琶拿了过来,继续把潘金莲搂在怀里,让潘金莲在他怀中拨弄起了那琵琶。只听潘金莲在那儿轻轻地拨弄着琴弦,慢慢地弹弄着,还唱着古时比较流行的一些唱词,什么唤梅香开笼箱,穿一套漂亮的小衣裳,等等这些唱词。西门庆道:哎哟哟!美人儿,我可真没想到你唱曲弹琴的功夫如此了得,金莲听到这话小脸羞红满心的欢喜,这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特长的一面展示了出来,又被这男人如此的夸赞,潘金莲满心的欢喜。

    西门庆到了这个时候更是高兴,把那潘金莲的小脸儿搂了过来,使劲的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哎!宝贝儿,哎!呀!呀!我真没想到我西门庆去了这么多个青楼,这清河县大大小小,有才艺的妓女我都见过,他们弹琵琶的功夫绝对都不如你。金莲我跟你说,就你这功夫在青楼里,这长相,这弹琴,你绝对能挂头牌。潘金莲道:又笑话奴家,承蒙官人抬举,奴家今日可是对你百依百顺,只盼大官人,日后一定要对奴家更好呀。西门庆应道:宝贝儿,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金莲你就是我西门庆的全部。

    两个人说着又在那儿忘情地着调笑、玩耍,西门庆摆弄着潘金莲那双小脚,脱下了她的一只绣花鞋,拿在了手中。金莲你这小绣花鞋做的真漂亮,这是你做的吗?潘金莲道:对呀!大官人你忘了我爹是裁缝,我打小九岁就跟我爹一直学习做衣服做鞋的针线活。西门庆说道:我觉得比你弹琵琶技巧还都好。潘金莲回应道:日后奴家给大官人做一双鞋和更好的衣服。西门庆继续夸赞道:金莲你也真是多才多艺。

    潘金莲的一曲弹琵琶把西门庆惊了一呆,西门庆万万没想到自己怀中搂着的这个女人太有才了,这琵琶弹得简直秒杀清河县各大青楼的头牌,西门庆真觉得自己怀中搂着宝儿。但是更让西门庆惊喜的是,潘金莲小脚上穿着一双小小的绣花鞋。潘金莲亲手做的这鞋,做得更是出类拔萃。西门庆一时把玩着潘金莲做的那只绣花鞋。

    西门庆道:哎呦呦!金莲你的手太巧了,这小小的绣花鞋,处处一个针脚,一个花边都透露着精湛。这鞋做的简直就像个工艺品一样,西门庆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他拿着酒壶往潘金莲的小绣花鞋里面倒了有两杯酒的样子。

    潘金莲道:嘿嘿嘿!大官人你这是做甚,你为何往鞋里倒酒啊?西门庆道:倒酒!嗨!我还喝呢。潘金莲惊呆了,这西门庆拿着这个小鞋儿,把它当做一个酒杯,顺着鞋边把鞋里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他一饮而尽。便说道:哎呀!好漂亮的小脚儿,好漂亮的小鞋儿。潘金莲道:大官人我的一双小鞋就这样被你。哎呀!我还得再重新做。

    西门庆几杯酒下肚,此刻头脑当中一股燥热涌上前来,西门庆把门关得紧紧的和潘金莲在屋内那叫一个翻云覆雨。没过一会儿的功夫,王婆子来了,王婆子听到屋里面的声音那样的异样,王婆子也没敢去推门打扰,王婆子只是在门口不住地掩嘴偷笑。

    就在这个时候王婆子看见了在厨房中坐着的莹儿傻傻的。王婆子喊道:哎!哎!小丫头你干嘛呢!迎儿说道:我想吃饭。哦!我给你口饭吃,王婆子看着迎儿挺可怜的,并从厨房里拿了点儿饭给了她。

    王婆子问道:这饭不就在这放着吗?你怎么自己不吃啊?

    迎儿答道:我娘说了,吃饭必须得是她让我吃,我才能吃。哦!是这样啊,王婆子劝着迎儿没事你尽管吃。莹儿捧着王婆子给的饭,在那儿狼吞虎咽地吃着。

    我们暂且放下迎儿不说,单说西门庆和潘金莲此二人,颠鸾倒凤如鱼似水,这潘金莲无论是长相还是个人的才艺,今天在西门庆面前可谓淋漓尽致的展现了一番儿,西门庆和潘金莲在一块儿,此刻潘金莲的心中有一种感觉,那叫郎才女貌。而西门庆的心中更是觉得像潘金莲这样标致的女人,此生能够拥有今生足矣,就这样二人在房间当中啊,一直呆到了临近天黑,二人才从屋里出来。这西门大官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把身上带着的一些散碎银子留给了潘金莲,让潘金莲做生活用,潘金莲再三挽留西门庆,今天晚上别走了,就在这儿住下。

    西门庆给潘金莲说:今天啊!不行啊!我得回去,家里面好多事儿呢!我还得处理事。还有衙门的事,我这白天在你这儿呆了一天了,一些衙门事我得处理处理。

    大官人你明日可要早些过来,莫让奴家甚是想念。

    西门庆应道:行,就这样西门庆此时此刻打开了潘金莲家的大门,从这大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