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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武松要回来了

    这王婆子看到迎儿脸上的疤痕叹气到这潘金莲下手真毒,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真是虎毒而食子把迎儿打成这样。王婆子只能在外院坐着叹气,又能怎样呢!

    两柱香的功夫过去,这潘金莲和西门庆才从屋里面一前一后的就走了出来,两人还是如胶似漆一般。王婆子说道:哎呀!哎呀!你说你们两口子也太有福气了,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要老是那般、那般,想我老婆子也曾经年轻过,现在这身子骨大不如以前,要会节制。西门庆说道:王干娘这就是你不理解我们年轻人的了。

    潘金莲喊道:嘿!嘿!嘿!迎儿,给你西门大爹上杯茶,迎儿没有一点待慢赶紧给西门端上一杯茶。迎儿快速地端上了一杯茶,把这茶放下给西门庆,还带磕了个头,迎儿赶紧就跑了。潘金莲此时那叫一个高兴,她也不忘是自己舍弃了一个金簪子换来王婆子的一翻功劳,潘金莲说道:王干娘我去厨房做饭大家好好吃顿饭。此时王婆子心里那叫个美,今天中午又能蹭顿饭了,不用自己回家做饭多省事儿了。

    于是潘金莲立刻吩咐迎儿和王干娘下厨,一起忙活饭去。让迎儿儿把预先已经买好的鸡鸭鱼还有酒都准备妥帖整理,王干娘和迎儿把那菜酒不歇片刻功夫便拿到房中摆在桌上。潘金莲从抽屉柜子当中取一礼物出来,用盘子盛着摆在面前,西门庆仔细一看,是一双用黄花大段子做的一双靴了,这双靴子那叫一个漂亮,潘金莲的手艺真叫好,雕的梅花、松寒翠柏各种的图案,怎一个漂亮能形容?这靴子的外表面可以不用在说了,靴子的内饰也差不了那里去,里面刻着莲花瓣儿,还写了一首诗绣在鞋里面。此时此刻潘金莲并从房里墙上取下那琵琶琴,用手在琴弦上滑弄着,嘴里唱着:赠与君关即,凡事同头上,切勿轻相弃。这诗的意思就是我潘金莲对你是一门心思,我要跟你过日子,我们以后不离不弃。

    大官人昨几日不是你的生日吗,奴家没能亲自到场,奴家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这就作为大官人的生日礼物了。若是谁看到这双靴子都会满心的欢喜,西门庆也不列外,于是西门从后面一把把潘金莲抱住,搂了过来说道:金莲你怎么手艺这么好?在西门庆的一般夸赞中,在理智的女人也会漂漂然,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得到这样的美赞。于是西门庆和潘金莲不知不觉之间,二人推杯换盏,西门庆就这样搂抱着金莲吃起了酒来。

    王婆子把这一桌子菜,赶紧尝了个遍,赶紧喝了几杯酒便说道:这酒不错,就是女儿红的味,好酒啊!好酒啊!

    可怜的迎儿在一旁站着,只能看着他们吃酒吃菜。

    西门庆和潘金莲说是吃饭,可不见动桌上的饭菜,两个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浓情蜜意,借着那点酒意秀尽了恩恩爱爱。这王婆子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因为我老婆子也酒饱饭足,王婆子打招呼道:啊!大官人、金莲妹子我老婆子也吃饱了喝足,这个啊!我就先回去啦。金莲这可是我的一大功劳,我打早儿就去堵西门大官人,金莲我把西门大官找回来了,我得回去睡会儿。

    王婆子说着告辞回家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那还知道有一点羞耻感,当着莹儿的面旁若无人,两个人在酒桌上依旧是嬉戏玩耍。潘金莲和西门庆那叫玩得尽兴,他们玩起猜牌撒骰子喝酒的把戏,你一杯我一盏的从中午到了晚上。潘金莲好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因为他和西门庆那叫一个久别重蓬,也不知道这一日去了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到西门大官人的人。

    只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潘金莲一下扑倒在西门庆的怀中,大官人你看今日已经晚上别回去了,就在奴家这儿歇了吧。西门庆回应道:哎呀!今天晚上不回去,不回去我得说一声儿啊。潘金莲道:有什么可说的?刚刚王婆说了你已经出来了几日,那也不少这一日。哼!你不是给奴家说你是一家之主吗?怎么你这不是回去和你新娶的媳妇儿说一声吗?哼!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我潘金莲为了你付出那么多,留你一晚不成,你是不是要做那负心汉。只要你今天晚上不走,奴家一定伺候好官人。

    西门庆看这情景,心想不留下那太不给情面了吗。好吧!我今天晚上就在你这儿住下了。潘金莲那叫一个高兴,迎儿快去给你西门大爹温一盆热水。迎儿那敢怠慢一点,颠儿颠儿朝厨房去了。

    那奴家便去收拾床铺,潘金莲就这样直奔里屋,金莲就把她跟西门庆住的屋子收拾得妥妥帖帖的。要是放到武大郎还没死之前这家的活,那可都是武大的活,她潘金莲只会坐在那里长声叹气,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自己挣钱不行,这屋子被你收拾得不像样。金莲收拾完床铺,把刚刚迎儿刚温的热水打上了一盆,让西门庆坐在床上,金莲极尽女人的温柔给西门庆洗了脚。

    西门庆最缺的不是女人的伺候,西门庆往那儿一坐,心里这叫一个美啊,这潘金莲真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了。西门庆道:你说咱俩怎么就相见恨晚呢?金莲啊缘分靠天注定,你我该有这段缘分。缘分让我们相遇,让我们分不开,你就是为我西门庆而生。西门庆和潘金莲就这样拉上了床帘,这一夜就在潘金莲家住下了。

    常言道,这人只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做了谋财害命的事,做了男女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尽早会出事。话说这光阴如梭,自从武都头离开这清河县直奔东京汴梁城已半年之久。武松自领了县太爷的书信,驮着大担子离开了清河县,直奔东京城朱太尉,这朱太尉那可是了不得的人,这武松到了东京之后,你一个县里面的小小都头怎能见得着人家朱太尉呢,要见你得先给人家上一个函,就这样武松把这函递了上去。

    等了好些日子朱太尉才见到了武松,武松把县太爷让他交待的活,让他拿来的礼物一一留给了朱太尉。这朱太尉没有立刻打发武松等人离开东京城,而是安排在这东京城住几天再走,说是后面有要事安排,这武松也不知道这朱太尉有何事要安排。一想好不容易大老远来到了东京汴梁城,能呆几日,那就和几个官差好好的在城里转转吧。

    武松待了几天。等到朱太尉给武松写了一封回信之后,武松拿着给县老爷的回信,领着一行人,就直奔山东而来。去的时候是三四月天气,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临近初秋,这一路之上翻山越岭遇雨住店,也不知道遇上了好几次山洪暴雨冲垮了好多的路桥,也只能这样了住住停停。跟随武松的几名官差,一路没有忘记吃喝玩乐,因为人家啥事都没有啊,心想着好不容易出趟公差,来回吃饭露宿全额的报销多美的差事呀!这几个公差那是能拖延就拖延,反正在外面呆着总比在县衙回去干活要强了百倍。

    武松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心里跟有事儿似的。就这样一路停一路走,前前后后往回也有三个月的光景之多了。在路上武松越发觉得身心恍惚。不免武松先派了个士兵,让他骑马加快鞭,加急赶紧回知县,并告诉大老爷和告诉人家,现在这东西已经送过去了,太尉十分高兴。而且武松没有忘又给自己哥哥武大写了一封信,让这个官差带回到清河,把这封信给了哥哥武大,告诉哥哥很快就要回来,哥哥切莫操心。

    话说这士兵到了清河县之后,先回到了县衙,见到了县老爷,办完了公事,撒腿然就奔着武大郎家来了。可是那天就这么巧,这士兵赶到武大家门口这院门紧闭。王婆子就在对门坐着,正在那儿嗑瓜子儿呢。这士兵刚要去敲门。王婆子问道:哎!哎!这个兵哥你这是找谁呀?士兵道:哦!我是武二都头派过来送信给他哥哥的。

    王婆子道;哦!哦!哦!哎呀!兵哥呀!这武大郎不在家上坟去了。哎!你有书信交于我,我就是他对门邻居,等他们家回来了我把信给他,这都是一样的,要不然你还得在这儿等一休,你看这多耽误你的事儿?那士兵向前给王婆子行了个礼,道谢了一声,便从身边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王婆子。匆忙之下这士兵连问王婆子姓甚名谁都没问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