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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花子虚身陷牢狱之灾李瓶儿向西门庆转移钱财并依托终身

    吴月娘继续问道:平常花二哥想必也是个奉公守法的人啊,怎么会被公差捉拿去了呢?西门庆回应道:哎,一打听才知道花子虚有几个兄弟,他几个兄弟因为家族财产的事儿闹到东京汴梁城把花子虚给告了。所以那东京汴梁城官府老爷受理此案子,差人来清河县捉拿他来了。吴月娘惊叹道:这事儿都闹到东京城去啦。西门庆回应道:对呀!你花子虚有钱是在清河县有钱,有本事是在清河县这小小的县城有本事。他那几个兄弟直接闹到咱们大宋朝的都城天子脚下去了,这回真是直接从京城首府差人把他给拿走了。

    吴月娘又叹气道:哎,看来人家东京那边定然是受理了这起案子,是否有人命关天呃。西门庆道:花二哥命倒不至于没有,但是蹬大牢被人折腾扒一层皮也有可能。所以花子虚被抓走我们几个一听说是因为这事儿,我们也就放心了就各回各家。吴月娘闻听此言便说道:大官人看看你整天交往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呀?天天就是逛妓院的无学无术之人。

    这样一来他花子虚蹬大牢去了不在外面胡混。你也别出去了,在家呆着多好呢?妓院里有什么好处?如今家里五房娘子再加上几个丫头怎不够大官人呢?你以后就死了这条心莫去那些地方,正儿八经的跟家里的老婆们在一快呢,妓院中的那些女人谁会与你说个贴心话,只不过是相中了你口袋里的钱。

    西门庆道:月娘你说得很对,可是有一点,我付出了钱别人付出才艺,这叫等价交换。吴月娘道:大官人啊,你这嘴真能说。

    两人正说得起劲外面传几声叫喊,西门大爹、西门大爹。西门庆大声吼道:玳安你喊什么喊呢?玳安道:大爹隔壁花子虚家的家奴天福求见,请爹过去说话。西门庆道:花子虚家,我懂了咱们赶紧过去。西门庆听了抬起脚就往外走。月娘道:大官人他家出事了谨言慎行。西门庆回应道:我知道了,这都是街坊邻居,有什么事儿那也得问问呀。

    西门庆在外面见到了天福,天福道:这家里的大娘李瓶儿想请西门大官人过去有要事相商,西门庆便带着玳安、来旺、来喜、还有领路的天福就直奔花子虚家来了。李瓶儿一见到花子虚过来,立刻吩咐几个家奴退下。李瓶儿和西门庆此时此刻独处一个房间,只见这妇人此刻衣衫不整、粉面憔悴,从屋里面走出来,那脸色特别的不好看。

    李瓶儿道:大官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常言道家有患难邻里相助,这花子虚只是不听我的话,放着正经的家事儿不理,整天在外面胡搞,如今被他自家的兄弟给暗算了,弄出这等事儿。大官人你说此时此刻让我到哪儿去找人把他从大牢里捞出来呀!我一个女人家没了丈夫,以后日子可如何过呀?

    西门庆赶紧追问道:呃这个吗?萍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瓶儿说道:大官人花子虚已经被抓到东京府去了,现如今整个家里就我一个人,这可如何是好?我可没个主心骨。西门庆安慰道:萍儿,一个女人在家肯定主心骨是男人来担当,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给我细细说来。李瓶儿道:只是可怜我那死去的老公公花太监,就这么一个最亲的侄儿,真的不想让这后人都没有了吧。

    西门庆又问道:我关键不了解这具体的情况啊。李瓶儿说道:这花太监总共有四个侄子,四个侄子当中花太监最喜欢是花子虚。大侄儿叫花子由,三侄儿叫花子光,四侄子叫花子华。只有俺家的花子虚是老公公最喜欢的。虽说俺家老公公当年下赞下了一大笔的家业,眼见花子虚不成器,花太监从云南辞官之后,便把值钱的东西和田产都交到我手里,很多东西几个侄儿都不知道,就连花子虚也不知道我手里有花太监多少银两。花太监活着的时候三个侄子从不敢说分财产的事儿,去年花太监死了,三个侄子也分了些账面上钱财。只是有一些田产、庄园及好多的地皮,我早就给花子虚说这些东西莫要一个人独吞,但花子虚就是不听。

    他那三个兄弟都来找他要过,可他就是一推再推没有给人家一个说法,于是这几人早就图谋去官府告花子虚。万万没想到今时今日居然告到了东京府还蹬了大牢。这花子虚胆儿小,别到时候一尺白绫在监狱里上吊,到时候奴家可怎么办呀?奴家的命好苦啊,打小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男人肯为奴家出人头地遮风挡雨,如今又遇上花子虚这挡事,这可叫我如何去活呀?

    西门庆听到这儿已经彻底明白了,李瓶儿就是一个小女人,而李瓶儿觉得自己背后必须有一个男人给自己撑着点儿,如果这唯一的男人都没了,自己整个生命都没有了依靠。李瓶儿说着说着放声大哭了起来。西门庆一看房中无人,便走到李瓶儿的身边搂抱着李瓶儿便说道:平儿我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家中财产分配不均吗?这事儿太司空见惯了,那花子虚的事儿就是我西门庆的事儿,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说来,我保证替你出头。

    李瓶儿道:大官人你对奴家真好。西门庆道:那当然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你平常对我那么好你的事就是我西门庆的事。李瓶儿道:嗯,以后定会加倍对大官人好。大官人我不求别的,本来家里的些财产就应该给那几个侄子分一点,花子虚愣攥在手里不放,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把花子虚弄出来,我不想看着他在监狱里受罪。现在这社会嘛我懂,大官人你说需要多少钱奴家准备好就是。西门庆道:呃,这事也用不了太多钱。东京府杨提督老爷是蔡京蔡太师的门生,这杨提督又跟我是亲家,这亲戚关系互相都有谁求谁的时候,对不对?所以说蔡太师看在我亲家的面子上,也会给几分薄面,这不算是什么大事儿,而且你又说了财产又不是想独吞,只是一直拖着,所以花不了多少钱。

    李瓶儿说着话便往后屋走了过去,只见李瓶儿从房中弄搬出几个箱子来,把那箱子一打开便说道:这五箱都是金元宝共计三千两。此刻西门庆被惊呆了说道:啊,三千两。李瓶儿道:大官人你把这三千两拿去做人情上下打点。西门庆看着这么多金元宝眼睛都瞪了出来赶紧回应道:不不不。

    李瓶儿道:大官人你莫不是嫌这些钱还不够吗?奴家还有。西门庆道:不不不,够了,足够了,三千两金元宝估计根本就用不了。李瓶儿道:那剩下的大官人你就拿了去好了,奴家的床后面还有一个暗格,暗格里面还有四箱子大元宝和珍珠玛瑙都是值钱的东西。西门庆道:瓶儿你说啥,你床后面还有四大箱子。李瓶儿回应道:对呀,大官人不如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全部放到你那儿去吧,奴家要用的时候再去取,也应该想想弄个防身之技,往后若花太监几个侄子来家里抢钱,就我一个女人怎能双拳难敌四手。

    此刻西门庆听到这儿那心里一个美,因为这李瓶儿不是一般的有钱。而西门庆也猜准了很多,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交心的时候,莫过于把自己的钱财倾囊而出交给了自己托付的男人。

    此时此刻的李瓶儿已经把西门庆当作他人生的唯一了。李瓶儿喊道:大官人你怎么傻了不说话呢?西门庆道:瓶儿,我刚才想事儿呢。李瓶儿又道:大官人今晚就把这些东西都搬过去。西门庆回应道:瓶儿你是说把这三千两金元宝再加上你床后面四个大箱子的珍珠玛瑙元宝。那么若是花子虚回来,到时候问起你来怎么着啊。李瓶儿赶紧解释道:大官人这些都是花太监在世的时候,他亲自交给奴家收藏着的东西,花子虚半个字都不知道,你只管搬到你家去,后面需要我再去取也不迟。

    西门庆道:花太监把这值钱的东西没给自己的亲侄儿却给了你,既然这样我叫家奴们来这儿搬了。李瓶儿道:大官人不可,若是从花家大宅门口搬进你家,几个大箱子被邻里看见,恐怕日后传到花子虚的,耳朵里。西门庆道:萍儿你真细心,我就叫家奴们从后院院墙那个梯子过来搬,我且先走一步。

    西门庆心里那叫一个美,心想从这一刻起,自己在清河县算个首富当之无愧,这李瓶儿真是助我成为SD省首富也有可能。西门庆就这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回到了家并和大老婆吴月娘商议,经商义吴月娘也说道:这银子用个箱子从墙头上递过来,不能让这家奴们知道那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更不能从大门进来,若让两街坊看着那还不出事吗?正所谓财不外漏。大官人咱们还是晚上从墙上把它运过来。

    西门喊道:玳安、来兴、来安、来福你们四人把家里所有家奴找来。这四个小家奴颠儿颠儿颠儿地把西门大宅里的几个壮汉全喊了过来,还准备了一个大盒子,先把那三千两银子从后墙抬了过来,抬着抬着天很快就黑了。

    晚上李瓶儿同自己房里的两个丫头,大丫头迎春小丫头绣春摆上桌椅板凳,把那几个大箱子,让西门庆几个家奴翻墙过来,把几箱子扛过了墙,由于这箱子太沉了,西门庆怕箱子里的东西摔出来,于是西门庆一声令下,把吴月娘、潘金莲、庞春梅一一叫来,用梯子接着搬。而且在墙头下面还找了些软的被子铺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把盒子给摔着。

    此时此刻西门庆眼见这东西都搬到自己家,他立刻让人把这些东西都送到了吴月娘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