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暗流涌动
生命水面旁的一家餐厅。
一群身穿生命水面制服的人正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享受没事，这是这几天他们为数不多的休闲时光。
“最近真是不太平啊。”其中一个人开了个话头。
“可不是吗，突然就开始全城戒严，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搜索。”
“本来天天满城转悠就够累的了，还得躲着非异能者。”
“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毛病。”
话头一开，其他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你们不觉得最近执行官大人有些反常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扭头看他。
“之前莫名其妙杀了白队长，对外解释的是玩忽职守，但白队长顶多就是没成功抓住袭击者嘛，居然就被杀了。”
“而且之后白队长的战友赵队长居然也死了。虽然说是在和入侵者战斗时牺牲，但尸体我们都看见了，连头发都冻成冰碎碎了。”
所有人都停止了咀嚼的动作，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这些话，他们有人想过，有人没想过，有人不敢细想，有人想的更加深入。但从来没有人敢说出来过。
“我听说执行官被那个沈渊控制了，他下命令满城通缉自己，其实暗地通过执行官杀害高层战力来削弱我们。”
“哎，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说怎么满城搜不到他，原来是藏在了眼皮子底下。”有个人附和了。
“对啊，要不执行官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又有一个人附和。
周围赞同声一片。
“哎呀小点声小点声。”挑起话头的人连连摆手。“我也是听说，不要声张，不要声张。”他站起身来。“我去上个厕所。”
他走到卫生间的一个拐角，突然停了下来。摸了摸头，“哎？我怎么在这？我是要干嘛来着？”
这段时间，城市的每一处都在发生这样的事，出现这样的对话。有说执行官被沈渊控制的，有说执行官异能失控走火入魔的，甚至有说执行官被沈渊下蛊的。
影子世界的一端。
“已经照你说的，把各种谣言散发出去了。”面具男（颜玉）说道。
“谢谢，帮大忙了。”沈渊点了点头，“现在要等谣言发酵一段时间。”
“你确定这样有用吗。”面具男（颜玉）怀疑地问。
“通过沐沐和欺霜拿回来的信息匣，我发现魏无廉从来没有参与过生命水面的管理，而是全权交给了三个人——负责对内管理的白询，负责对外征战防御的赵破军，还有就是这个面具男，负责处理暗处的事情。”
“从人员分配就可以看出，生命水面内部存在很大问题。”
“首先是这个面具男，嗯……叫杨良。无论是战力还是实力，完全无法胜任他的职位。这个人坐到这个位置，应该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除开他不谈，其他两人还是有实力的，生命水面在他俩的坚持下运转的还算可以，然后，魏无廉随随便便就把他俩杀了。”
“我差不多可以确定，第一，魏无廉并不懂得用人与待人。第二，生命水面的腐朽程度已经非常严重，第三，虽然魏无廉还在，但生命水面已经到了群龙无首的境地。”
“面对这样的敌人，离间，是最有效的办法。”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杨良（颜玉）耸了耸肩，“但你觉得就凭几句谣言，那些人就可以和强大自己数百倍的人拼命？”
“当然不会。”沈渊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人只有在自己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选择拼命。”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导火索。”
“一个把所有人推到魏无廉刀口下的导火索。”
影子世界的另一端。
李欺霜快速游走着，翻身劈散几颗燃烧的火球，但很快又有十几颗火球追上来。
以沐沐为中心，生成了一片笼罩全身的火焰屏障，并迅速向外扩散。
“哼哼，这下看你往哪逃。”沐沐得意地说。
李欺霜降低手部的质量，眼花缭乱地挥舞着横刀搅动火焰。厚重的火墙居然被生生搅开一道缺口。李欺霜抓住机会，迅速向沐沐冲去。
沐沐还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李欺霜居然能冲破自己的火墙，面对迎面而来的李欺霜，沐沐知道躲闪不及，立马燃烧起凤凰羽裝，火焰形成的长矛迎向李欺霜的横刀。
矛与刀相接的那一刻，火花四溅，鸣声铮铮。转眼间，二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们变强了不少嘛。”沐沐躺在地上笑着。
“嗯。”李欺霜也躺在地上。不知为什么，他想起了赵破军。
“挺不错嘛。”赵破军的话在李欺霜的脑中想起，还有他临死前的笑容。
现在想来，面对友人无故被杀的愤怒和作为战士的忠诚，使得赵破军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如果有一天，你珍视的人或者物和你的信仰发生了冲突，你会怎么办？”李欺霜突然发问。
“嗯？”沐沐一愣。
“看看谁对谁错吧，如果是他错了，就努力改正他的错误。如果是我的信仰错了——我都已经认识到信仰错了，那它就不是我的信仰了。”
“信仰错了就不再是信仰了吗……”
“因为信仰就是自己心中一直追寻的正确啊，只有内心觉得正确才叫信仰，如果连内心都否定它，怎么能叫信仰呢。”
“……”
“还有。”沐沐把头扭到李欺霜这边。
“别人强行灌输给你的，绝对不是信仰。”
一群身穿生命水面制服的人正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享受没事，这是这几天他们为数不多的休闲时光。
“最近真是不太平啊。”其中一个人开了个话头。
“可不是吗，突然就开始全城戒严，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搜索。”
“本来天天满城转悠就够累的了，还得躲着非异能者。”
“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毛病。”
话头一开，其他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你们不觉得最近执行官大人有些反常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扭头看他。
“之前莫名其妙杀了白队长，对外解释的是玩忽职守，但白队长顶多就是没成功抓住袭击者嘛，居然就被杀了。”
“而且之后白队长的战友赵队长居然也死了。虽然说是在和入侵者战斗时牺牲，但尸体我们都看见了，连头发都冻成冰碎碎了。”
所有人都停止了咀嚼的动作，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这些话，他们有人想过，有人没想过，有人不敢细想，有人想的更加深入。但从来没有人敢说出来过。
“我听说执行官被那个沈渊控制了，他下命令满城通缉自己，其实暗地通过执行官杀害高层战力来削弱我们。”
“哎，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说怎么满城搜不到他，原来是藏在了眼皮子底下。”有个人附和了。
“对啊，要不执行官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又有一个人附和。
周围赞同声一片。
“哎呀小点声小点声。”挑起话头的人连连摆手。“我也是听说，不要声张，不要声张。”他站起身来。“我去上个厕所。”
他走到卫生间的一个拐角，突然停了下来。摸了摸头，“哎？我怎么在这？我是要干嘛来着？”
这段时间，城市的每一处都在发生这样的事，出现这样的对话。有说执行官被沈渊控制的，有说执行官异能失控走火入魔的，甚至有说执行官被沈渊下蛊的。
影子世界的一端。
“已经照你说的，把各种谣言散发出去了。”面具男（颜玉）说道。
“谢谢，帮大忙了。”沈渊点了点头，“现在要等谣言发酵一段时间。”
“你确定这样有用吗。”面具男（颜玉）怀疑地问。
“通过沐沐和欺霜拿回来的信息匣，我发现魏无廉从来没有参与过生命水面的管理，而是全权交给了三个人——负责对内管理的白询，负责对外征战防御的赵破军，还有就是这个面具男，负责处理暗处的事情。”
“从人员分配就可以看出，生命水面内部存在很大问题。”
“首先是这个面具男，嗯……叫杨良。无论是战力还是实力，完全无法胜任他的职位。这个人坐到这个位置，应该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除开他不谈，其他两人还是有实力的，生命水面在他俩的坚持下运转的还算可以，然后，魏无廉随随便便就把他俩杀了。”
“我差不多可以确定，第一，魏无廉并不懂得用人与待人。第二，生命水面的腐朽程度已经非常严重，第三，虽然魏无廉还在，但生命水面已经到了群龙无首的境地。”
“面对这样的敌人，离间，是最有效的办法。”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杨良（颜玉）耸了耸肩，“但你觉得就凭几句谣言，那些人就可以和强大自己数百倍的人拼命？”
“当然不会。”沈渊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人只有在自己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选择拼命。”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导火索。”
“一个把所有人推到魏无廉刀口下的导火索。”
影子世界的另一端。
李欺霜快速游走着，翻身劈散几颗燃烧的火球，但很快又有十几颗火球追上来。
以沐沐为中心，生成了一片笼罩全身的火焰屏障，并迅速向外扩散。
“哼哼，这下看你往哪逃。”沐沐得意地说。
李欺霜降低手部的质量，眼花缭乱地挥舞着横刀搅动火焰。厚重的火墙居然被生生搅开一道缺口。李欺霜抓住机会，迅速向沐沐冲去。
沐沐还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李欺霜居然能冲破自己的火墙，面对迎面而来的李欺霜，沐沐知道躲闪不及，立马燃烧起凤凰羽裝，火焰形成的长矛迎向李欺霜的横刀。
矛与刀相接的那一刻，火花四溅，鸣声铮铮。转眼间，二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们变强了不少嘛。”沐沐躺在地上笑着。
“嗯。”李欺霜也躺在地上。不知为什么，他想起了赵破军。
“挺不错嘛。”赵破军的话在李欺霜的脑中想起，还有他临死前的笑容。
现在想来，面对友人无故被杀的愤怒和作为战士的忠诚，使得赵破军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如果有一天，你珍视的人或者物和你的信仰发生了冲突，你会怎么办？”李欺霜突然发问。
“嗯？”沐沐一愣。
“看看谁对谁错吧，如果是他错了，就努力改正他的错误。如果是我的信仰错了——我都已经认识到信仰错了，那它就不是我的信仰了。”
“信仰错了就不再是信仰了吗……”
“因为信仰就是自己心中一直追寻的正确啊，只有内心觉得正确才叫信仰，如果连内心都否定它，怎么能叫信仰呢。”
“……”
“还有。”沐沐把头扭到李欺霜这边。
“别人强行灌输给你的，绝对不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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