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欺霜傲雪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选择了她！”
“为什么不拦住她！我要去救她！”
“你不许去！我们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理所应当！”
“一代代都是如此，我们……无法改变……”
“你们就是懦弱！我要去救她！别拦着我！”
“不许去！”
“师父，连你也……”
“从今日起，我再不踏入这里一步！”
“我们，一刀两断！”
“！”李欺霜猛地惊醒。
“霜霜姐，又做噩梦了？”一旁的沈柯担心地问道。这些天，李欺霜做噩梦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唔……没事……”李欺霜稍微揉了揉太阳穴。“到我警戒了？”
“还没呢，你在睡一会吧。”
自打飞蛾事务所的四人强攻了生命水面，四人算是正式被这个世界通缉了，他们从生命水面开了辆车出逃，白天休息警戒，晚上开车逃亡。
关于藏身之所，李欺霜给了一个建议。
“我之前的师门离这不远，他们可能会收容你们。”
“我们？你不去吗？”沐沐疑惑地问。
“不……我和他们闹掰了。”
“这样啊……”沐沐很识趣地没在往下问。
“那我们也不去了。”沈渊的声音。
“但是一直这样逃也不是办法……而且，我师门可能有治疗小沈柯的办法。”
“……”提到妹妹，沈渊沉默了。自从把沈柯救出来后，她的生机就在一点点流逝，虽然沈柯的肌肤依旧充满着鲜活的生机，但头发已经从发梢开始变白，白色随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向上蔓延。
“唉……”李欺霜叹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我来讲讲小时候在师门发生的事情吧。”既然自己提出去师门，那就必须保证同伴的安全，自己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我以前的那个门派叫做定风门，说是门派，但其实更像是一个慈善组织，门里不教什么武功或者异能之类的，只是师父每天教我们读书写字，那里有人有异能，有人没有异能，但大家都很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平时没课就一起玩手机，打游戏。也可以跟着大人做一些委托赚点零花钱。”
“我就是在这个氛围里出生的，和我一起出生的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李傲雪。”
“欺霜傲雪，是师父给我俩取的名字。”
“这些都是我师父讲给我听的，因为在我记事之前，父母就消失了，听师父说，他俩接了一个很大很危险的委托，去了很远的地方。”
“一直是师父将我和李傲雪带大的，师父教我们吃饭，教我们读书，教我们写字。”
“但我每次都偷偷溜出去和大春哥学兵器，师傅罚我抄书，但每次都是傲雪帮我抄完的。”
“就这样安逸地生活了好几年。”
“那个晚上，师父把我叫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师父直直地给我跪下了。”
“师父一大把年纪，居然哭得浑身颤抖。”
“在师父含糊不清地话语中，我大概理解了师父的意思。”
“原来，师父一直想要建立一个异能者和非异能者和谐共生的社会，在多次失败，失魂落魄的时候，一位神秘人找到了他。”
“那个神秘人表示自己可以帮助他，条件是每五十年需要供奉一个异能者，人选他定。”
“一个人的生命可以换得五十年的安逸和谐，师父答应了他。”
“第一个五十年，师娘为了师父的理想死去，第二个五十年，我的母亲被选中，父亲为了救母亲，一去不回。”
“师父本以为可以安逸地再次苟活五十年，但是神秘人上门了，告诉他我被选中了。”
““不是五十年吗？”师父懵了”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交出来。”神秘人如此说道。”
“拒绝的条件是，整个定风门的毁灭。”
“师父崩溃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面对跪在地上的师父，我从恐惧，到失望，到坦然面对。”
““好，我去。”我这样说道。”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如果这段对话没有被李傲雪听到的话。”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我杯子里下的药，但当我醒来时，一切都晚了。”
“李傲雪代替我被神秘人带走了。”
“之后我离开了师门，发誓再不踏入半步。”
“现在想想，或许是师傅故意赶我走的吧，毕竟事情败露后，我还是会被抓。”
李欺霜凄凉地一笑。
许久的沉默。
沈柯犹豫地开口了，“那个……霜霜姐，我觉得你应该回去看一下。”
“是吗？”李欺霜又笑了一下，“但我不敢回去啊。”
“我也觉得应该回去。”沈渊很少见地摆明了立场。“你们是家人吧。”
更少见地，沐沐沉默不语。
“是么……”李欺霜有些落寞地缩了缩身体。
“或许真的应该回去了。”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李欺霜的经历让每个人都有了不同的触动。
很快，太阳落山，夜幕渐渐降临。
该启程了。
沐沐发动了汽车，朝着李欺霜所指的方向驶去。
这注定又是一场艰难的旅途。
时间稍稍向前拨，沈渊他们刚刚逃离生命水面的时候。
一位身着黑白礼服的人小心翼翼地跨过各种破碎冰冻的脏器，生怕弄脏自己的衣服。绿色挑染地头发一颤一颤。
“哎呀哎呀，居然这么容易就死了。”走到中央，绿色挑染一脚踩到魏无廉开了个洞的脑袋上。
“还闹出这么大动静，真是麻烦。”
“算了，虽然你是蠢了点儿，但好歹做的还不错。”
“善后工作就交给我吧。”绿色挑染一脚踩爆魏无廉的头。
幽蓝色的血液散开，即将碰到那人身体时，突然消失。
以绿色挑染为中心，周围的废墟残骸，尸体冰雕都慢慢地消失不见。
一杯茶的功夫，整个生命水面恢复如初。
在非异能者看来，这个巨大的神秘建筑和以往并无不同。
“沈渊吗……”绿色挑染自言自语道。
“终于要混乱起来了。”
“为什么不拦住她！我要去救她！”
“你不许去！我们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理所应当！”
“一代代都是如此，我们……无法改变……”
“你们就是懦弱！我要去救她！别拦着我！”
“不许去！”
“师父，连你也……”
“从今日起，我再不踏入这里一步！”
“我们，一刀两断！”
“！”李欺霜猛地惊醒。
“霜霜姐，又做噩梦了？”一旁的沈柯担心地问道。这些天，李欺霜做噩梦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唔……没事……”李欺霜稍微揉了揉太阳穴。“到我警戒了？”
“还没呢，你在睡一会吧。”
自打飞蛾事务所的四人强攻了生命水面，四人算是正式被这个世界通缉了，他们从生命水面开了辆车出逃，白天休息警戒，晚上开车逃亡。
关于藏身之所，李欺霜给了一个建议。
“我之前的师门离这不远，他们可能会收容你们。”
“我们？你不去吗？”沐沐疑惑地问。
“不……我和他们闹掰了。”
“这样啊……”沐沐很识趣地没在往下问。
“那我们也不去了。”沈渊的声音。
“但是一直这样逃也不是办法……而且，我师门可能有治疗小沈柯的办法。”
“……”提到妹妹，沈渊沉默了。自从把沈柯救出来后，她的生机就在一点点流逝，虽然沈柯的肌肤依旧充满着鲜活的生机，但头发已经从发梢开始变白，白色随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向上蔓延。
“唉……”李欺霜叹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我来讲讲小时候在师门发生的事情吧。”既然自己提出去师门，那就必须保证同伴的安全，自己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我以前的那个门派叫做定风门，说是门派，但其实更像是一个慈善组织，门里不教什么武功或者异能之类的，只是师父每天教我们读书写字，那里有人有异能，有人没有异能，但大家都很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平时没课就一起玩手机，打游戏。也可以跟着大人做一些委托赚点零花钱。”
“我就是在这个氛围里出生的，和我一起出生的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李傲雪。”
“欺霜傲雪，是师父给我俩取的名字。”
“这些都是我师父讲给我听的，因为在我记事之前，父母就消失了，听师父说，他俩接了一个很大很危险的委托，去了很远的地方。”
“一直是师父将我和李傲雪带大的，师父教我们吃饭，教我们读书，教我们写字。”
“但我每次都偷偷溜出去和大春哥学兵器，师傅罚我抄书，但每次都是傲雪帮我抄完的。”
“就这样安逸地生活了好几年。”
“那个晚上，师父把我叫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师父直直地给我跪下了。”
“师父一大把年纪，居然哭得浑身颤抖。”
“在师父含糊不清地话语中，我大概理解了师父的意思。”
“原来，师父一直想要建立一个异能者和非异能者和谐共生的社会，在多次失败，失魂落魄的时候，一位神秘人找到了他。”
“那个神秘人表示自己可以帮助他，条件是每五十年需要供奉一个异能者，人选他定。”
“一个人的生命可以换得五十年的安逸和谐，师父答应了他。”
“第一个五十年，师娘为了师父的理想死去，第二个五十年，我的母亲被选中，父亲为了救母亲，一去不回。”
“师父本以为可以安逸地再次苟活五十年，但是神秘人上门了，告诉他我被选中了。”
““不是五十年吗？”师父懵了”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交出来。”神秘人如此说道。”
“拒绝的条件是，整个定风门的毁灭。”
“师父崩溃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面对跪在地上的师父，我从恐惧，到失望，到坦然面对。”
““好，我去。”我这样说道。”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如果这段对话没有被李傲雪听到的话。”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我杯子里下的药，但当我醒来时，一切都晚了。”
“李傲雪代替我被神秘人带走了。”
“之后我离开了师门，发誓再不踏入半步。”
“现在想想，或许是师傅故意赶我走的吧，毕竟事情败露后，我还是会被抓。”
李欺霜凄凉地一笑。
许久的沉默。
沈柯犹豫地开口了，“那个……霜霜姐，我觉得你应该回去看一下。”
“是吗？”李欺霜又笑了一下，“但我不敢回去啊。”
“我也觉得应该回去。”沈渊很少见地摆明了立场。“你们是家人吧。”
更少见地，沐沐沉默不语。
“是么……”李欺霜有些落寞地缩了缩身体。
“或许真的应该回去了。”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李欺霜的经历让每个人都有了不同的触动。
很快，太阳落山，夜幕渐渐降临。
该启程了。
沐沐发动了汽车，朝着李欺霜所指的方向驶去。
这注定又是一场艰难的旅途。
时间稍稍向前拨，沈渊他们刚刚逃离生命水面的时候。
一位身着黑白礼服的人小心翼翼地跨过各种破碎冰冻的脏器，生怕弄脏自己的衣服。绿色挑染地头发一颤一颤。
“哎呀哎呀，居然这么容易就死了。”走到中央，绿色挑染一脚踩到魏无廉开了个洞的脑袋上。
“还闹出这么大动静，真是麻烦。”
“算了，虽然你是蠢了点儿，但好歹做的还不错。”
“善后工作就交给我吧。”绿色挑染一脚踩爆魏无廉的头。
幽蓝色的血液散开，即将碰到那人身体时，突然消失。
以绿色挑染为中心，周围的废墟残骸，尸体冰雕都慢慢地消失不见。
一杯茶的功夫，整个生命水面恢复如初。
在非异能者看来，这个巨大的神秘建筑和以往并无不同。
“沈渊吗……”绿色挑染自言自语道。
“终于要混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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