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严峻的考验与世界的一角
面对凯炎那副无法沟通的气势，四人准备强行突破。
然而，没等四人行动，地下突然冲出十字形木制围栏，猝不及防的四人被硬生生分开。
然后，木制围栏以令人眼花缭乱地速度变化，镶嵌，将四人完全封死在了四个不同的空间中。
其中一个空间，沈渊全力一拳朝木制墙壁挥去，然而，木制墙壁毫发无损。
其他空间中的人也做了相似的努力，均已失败告终。
在四人进行下一步行动前，凯炎那豪情四溢又势不可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各位勇者！考验现在开始！”
“考验......”
现在似乎不得不完成这个可恶的“考验”了。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面对丝毫没有逻辑可言的凯炎，沈渊只能无奈地接受现状。
而现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中，沈渊的重力感知得到的信号是有一大群人形木偶从地下爬上来了。
“有点麻烦啊......”沈渊的身上显现出红光，把周围照亮了一些。
在离沈渊最近的木偶走到红光照耀的范围之内时，沈渊看清了木偶的面目：各种各样的二次元角色。少女、少年、萝莉、正太、兽人，精灵，矮人......总之，人类想象力的完全造物大概全都聚集于此了，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这些精致的木偶缓缓朝着沈渊逼近。
沈渊的重力将一块地面抬起，精准击中了其中一个木偶，然而接触木偶的一瞬间，木偶直接散架，然而，来不及感叹木偶的脆弱，散架的木偶以更为迅速的动作重新拼装了起来。
接下来，沈渊的每一次攻击都是这样，接触的一瞬间木偶就直接散架，然后又重新拼装，沈渊的攻击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一滴冷汗顺着沈渊的面庞流下。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要棘手啊......
与沈渊面对的二次元木偶大军不同，沐沐面前只有一个木偶，然而这个木偶比沈渊那边的木偶大军要精致的多，质量也要好的多——沐沐的火焰在它身上连一点点痕迹都留不下。
更加棘手的是，这个木偶有着强大的学习能力，沐沐几次攻击下来，发现它已经逐渐掌握了自己的攻击方式与攻击节奏，招架与反击都更加得心应手。与之相反，沐沐面对它的攻势却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在勉强防住木偶一拳后，沐沐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
李欺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身边是十八个木偶，关节要更加灵活，而且每个木偶都手执不同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戈、镋、棍、槊、棒、矛、耙十八般兵器，在十八个木偶手中眼花缭乱地飞舞着，每个木偶都对手中的兵器掌握得炉火纯青，木偶之间的配合也天衣无缝，几个回合下来，李欺霜身上已经有好几处挂彩了。
里面的人陷入了苦战，外面的凯炎却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样，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创造出的木质空间。
“希望他们能顺利通过考验。”凯炎如此说道。
“他们会的。”一个声音从凯炎身后传来。
“！！！”凯炎猛一回头。
是沈柯。
“你是......那个小女孩？”凯炎难以置信，“你怎么出来的？”
“都拆了就出来了啊。”沈柯轻描淡写地说道。
眼前的女孩和刚才仿佛判若两人。
“好啦，时间有限，先不解释了。”沈柯看出了凯炎的困惑。“趁大家都还没出来，我来问你几个问题吧。”
“好吧，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们了。”凯炎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你想问什么?”
“我听李欺霜说这里有解决我生机流失的方法？”沈柯撩拨着自己已经白了大半的头发。“刚才一件件事发生的太快了，谁都来不及问。”
“生机流失？怎么回事？”凯炎第一次见面就注意到了沈柯的异样，但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最坏的情况。
“告诉你也没事。”沈柯略微思考了一下，“简单来说，我被人关在培养皿中养了一千多年没死，现在那人死了，我就开始慢慢死去了。”
“一千多年？！怎么可能。”凯炎又一次被眼前的女孩惊异到了，但这次凯炎很快地恢复了平静。“是生命水面吗。”
“看来你是知道点什么了。”沈柯没有否认。
“没错，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的。”凯炎说道。“之后，我希望你可以听听我一个请求。”
“这是交易吗。”
“不，只是一个请求，无论你答不答应，我都会告诉你的。”
“好吧。”
凯炎深吸一口气，根本不需要构思语言，毕竟这些话他本来也会告诉沈渊他们。
“你的生机，是被夺走了。”
沈柯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世界的权利机构并不存在于明面之上，甚至，没人知道这个世界权利的巅峰是谁。巅峰的权利下设十二席位，成为十二柱世界观察者。”
“观察者们划分世界的十二部分作为自己的领地，在领地中，观察者是最高权利，人们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宗教信仰，观察者可以随意按自己喜好管理。”
“他们只有一条禁令绝对不能打破：不能让非异能者知晓异能者的存在。”
“这个禁令我们也发现了，到底是有什么用意？”沈柯问道。
“我不知道。”
沈柯点点头，示意凯炎继续说下去。
“十二位观察者拥有绝对的资源和权利，可以说，在自己的领地内，他们无所不能。”
“除了永生。”沈柯想到了。
“对，永生。”
“没人可以抵挡永生的诱惑，特别是拥有了无上的权利和地位之后，死亡会变得尤为可怕。”
“对于十二柱观察者来说，只有永生才能绝对巩固他们的地位。”
“可悲的是，他们不乏实现永生的手段资源和能力。”
“每一位观察者都靠自己的方式获得了永生。或者说，那些没有达到永生的观察者最终死去，被替代，直到一位永生者永远地占住这个席位。”
“所以说，现在的十二柱观察者，都是被时间筛选出的永生者了。”
“所以，我被夺去生机，也是因为其中一位观察者的‘方式’?”
“应该没错。”凯炎肯定了沈柯的猜想。
“这个区域，包括生命水面在内，都由名为【生命】的观察者管理。他的方式便是夺取人的生机。”
“具体怎么夺取生机我不清楚，但生命水面也好，定风门也好，还有各种各样的组织，各层各界的人，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为他夺取生机。”
“原来如此。”沈柯并未表现出震惊，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八卦一样。
“所以，李欺霜知道我的问题与定风门有关，是因为她也曾差点被夺取生机。”
“而且，李欺霜的母亲也是这样死去的吧。你为了复仇，不断收集情报，所以才这么了解这些。”沈柯一脸似笑非笑。
“没错吧，凯炎，或者我应该称你为——李欺霜的父亲？”
然而，没等四人行动，地下突然冲出十字形木制围栏，猝不及防的四人被硬生生分开。
然后，木制围栏以令人眼花缭乱地速度变化，镶嵌，将四人完全封死在了四个不同的空间中。
其中一个空间，沈渊全力一拳朝木制墙壁挥去，然而，木制墙壁毫发无损。
其他空间中的人也做了相似的努力，均已失败告终。
在四人进行下一步行动前，凯炎那豪情四溢又势不可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各位勇者！考验现在开始！”
“考验......”
现在似乎不得不完成这个可恶的“考验”了。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面对丝毫没有逻辑可言的凯炎，沈渊只能无奈地接受现状。
而现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中，沈渊的重力感知得到的信号是有一大群人形木偶从地下爬上来了。
“有点麻烦啊......”沈渊的身上显现出红光，把周围照亮了一些。
在离沈渊最近的木偶走到红光照耀的范围之内时，沈渊看清了木偶的面目：各种各样的二次元角色。少女、少年、萝莉、正太、兽人，精灵，矮人......总之，人类想象力的完全造物大概全都聚集于此了，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这些精致的木偶缓缓朝着沈渊逼近。
沈渊的重力将一块地面抬起，精准击中了其中一个木偶，然而接触木偶的一瞬间，木偶直接散架，然而，来不及感叹木偶的脆弱，散架的木偶以更为迅速的动作重新拼装了起来。
接下来，沈渊的每一次攻击都是这样，接触的一瞬间木偶就直接散架，然后又重新拼装，沈渊的攻击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一滴冷汗顺着沈渊的面庞流下。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要棘手啊......
与沈渊面对的二次元木偶大军不同，沐沐面前只有一个木偶，然而这个木偶比沈渊那边的木偶大军要精致的多，质量也要好的多——沐沐的火焰在它身上连一点点痕迹都留不下。
更加棘手的是，这个木偶有着强大的学习能力，沐沐几次攻击下来，发现它已经逐渐掌握了自己的攻击方式与攻击节奏，招架与反击都更加得心应手。与之相反，沐沐面对它的攻势却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在勉强防住木偶一拳后，沐沐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
李欺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身边是十八个木偶，关节要更加灵活，而且每个木偶都手执不同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戈、镋、棍、槊、棒、矛、耙十八般兵器，在十八个木偶手中眼花缭乱地飞舞着，每个木偶都对手中的兵器掌握得炉火纯青，木偶之间的配合也天衣无缝，几个回合下来，李欺霜身上已经有好几处挂彩了。
里面的人陷入了苦战，外面的凯炎却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样，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创造出的木质空间。
“希望他们能顺利通过考验。”凯炎如此说道。
“他们会的。”一个声音从凯炎身后传来。
“！！！”凯炎猛一回头。
是沈柯。
“你是......那个小女孩？”凯炎难以置信，“你怎么出来的？”
“都拆了就出来了啊。”沈柯轻描淡写地说道。
眼前的女孩和刚才仿佛判若两人。
“好啦，时间有限，先不解释了。”沈柯看出了凯炎的困惑。“趁大家都还没出来，我来问你几个问题吧。”
“好吧，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们了。”凯炎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你想问什么?”
“我听李欺霜说这里有解决我生机流失的方法？”沈柯撩拨着自己已经白了大半的头发。“刚才一件件事发生的太快了，谁都来不及问。”
“生机流失？怎么回事？”凯炎第一次见面就注意到了沈柯的异样，但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最坏的情况。
“告诉你也没事。”沈柯略微思考了一下，“简单来说，我被人关在培养皿中养了一千多年没死，现在那人死了，我就开始慢慢死去了。”
“一千多年？！怎么可能。”凯炎又一次被眼前的女孩惊异到了，但这次凯炎很快地恢复了平静。“是生命水面吗。”
“看来你是知道点什么了。”沈柯没有否认。
“没错，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的。”凯炎说道。“之后，我希望你可以听听我一个请求。”
“这是交易吗。”
“不，只是一个请求，无论你答不答应，我都会告诉你的。”
“好吧。”
凯炎深吸一口气，根本不需要构思语言，毕竟这些话他本来也会告诉沈渊他们。
“你的生机，是被夺走了。”
沈柯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世界的权利机构并不存在于明面之上，甚至，没人知道这个世界权利的巅峰是谁。巅峰的权利下设十二席位，成为十二柱世界观察者。”
“观察者们划分世界的十二部分作为自己的领地，在领地中，观察者是最高权利，人们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宗教信仰，观察者可以随意按自己喜好管理。”
“他们只有一条禁令绝对不能打破：不能让非异能者知晓异能者的存在。”
“这个禁令我们也发现了，到底是有什么用意？”沈柯问道。
“我不知道。”
沈柯点点头，示意凯炎继续说下去。
“十二位观察者拥有绝对的资源和权利，可以说，在自己的领地内，他们无所不能。”
“除了永生。”沈柯想到了。
“对，永生。”
“没人可以抵挡永生的诱惑，特别是拥有了无上的权利和地位之后，死亡会变得尤为可怕。”
“对于十二柱观察者来说，只有永生才能绝对巩固他们的地位。”
“可悲的是，他们不乏实现永生的手段资源和能力。”
“每一位观察者都靠自己的方式获得了永生。或者说，那些没有达到永生的观察者最终死去，被替代，直到一位永生者永远地占住这个席位。”
“所以说，现在的十二柱观察者，都是被时间筛选出的永生者了。”
“所以，我被夺去生机，也是因为其中一位观察者的‘方式’?”
“应该没错。”凯炎肯定了沈柯的猜想。
“这个区域，包括生命水面在内，都由名为【生命】的观察者管理。他的方式便是夺取人的生机。”
“具体怎么夺取生机我不清楚，但生命水面也好，定风门也好，还有各种各样的组织，各层各界的人，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为他夺取生机。”
“原来如此。”沈柯并未表现出震惊，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八卦一样。
“所以，李欺霜知道我的问题与定风门有关，是因为她也曾差点被夺取生机。”
“而且，李欺霜的母亲也是这样死去的吧。你为了复仇，不断收集情报，所以才这么了解这些。”沈柯一脸似笑非笑。
“没错吧，凯炎，或者我应该称你为——李欺霜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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