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福祸相依
晚饭过后，一众杂役在营地外面集合。
随着医馆护卫的点名，这时许多人才发现，有三个人没有回来。
除了李显贵和吕良倚之外，还有一个杂役也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山中。
不过护卫点名只是例行公事，即便是有杂役未归，他也不甚在意。
毕竟他的职责是应付沿途中的劫匪，进山找人这件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示意跟在他身边的账房先生在花名册上将失踪人员的姓名做好标记后，护卫便招呼其他杂役跟上他，一同向县城走去。
时间流逝，很快半个时辰过去，县城的西门映入众人的眼帘。
回到医馆之后，墨阳的生活又再次回归了平静。
李显贵二人的死没有在医馆内翻起一丝浪花，就好像所有人都已经将他们遗忘。
每日完成日常的做工后，墨阳不是在前厅看书，便是找地方演练功法。
除了长春功的桩功保持着每日十练的节奏之外，刚得到的三阳刀，他也是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去演练。
没有刀，他便找来一根木棍来代替长刀。
做不到图册上所说的那些发力动作，他便一遍遍的尝试，摸索。
经过了这一次的山中搏杀之后，他算是深刻的意识到了武技在战斗中的重要性。
在李显贵面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笨拙。
若是他和李显贵两人的身体素质相同，那天死的人绝对会是他。
所以，他早在小高山的时候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套刀法练成，补全自己在技巧方面的短板。
……
与此同时，就在墨阳每日忙忙碌碌，保持着低调的时候，张寿却是一下子在整个如意堂里都出名了。
刚从小高山回来的第二天，张寿便在一众杂役的面前被医馆中的一位药师大人叫了过去。
而就在杂役们议论纷纷，张寿因为什么被药师大人叫走的时候，当天晚上一则劲爆的消息便迅速在医馆杂役中传播开来。
“寿哥得到了药师大人的承诺，只要他下次进山的时候，能够从小高山的内山带回来一株碧血草，那位药师便会收寿哥当学徒。”
一时间碧血草，张寿，还有他的同乡族弟张泽都出名了。
张寿和碧血草是因为那位药师大人而出名，至于张泽，则是因为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其他人而出名。
同时，张泽还在一众杂役中多了一个外号，缺牙的张泽。
寓意张泽嘴巴漏风，什么事情都往外说，根本守不住秘密。
而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众多杂役的心中也有了各种各样的想法。
有人开始幻想自己得到碧血草后能不能得到那位药师大人的承认，毕竟张寿可以，他们凭什么不可以。
也有人越发希望能够抱上张寿的大腿，加入他的团队。
这些人想的是如果未来张寿一飞冲天，那他们也能凭借着这一段香火情得到一些好处。
更有人幸灾乐祸，觉得张寿要倒霉了。
毕竟内山哪里是那么容易搜索的，说不准张寿要把命都丢进去。
除此之外，当张寿的消息传开之后，大量的杂役纷纷涌进医馆后院的前厅，开始翻查《草药初识》，想要弄清楚碧血草长什么样子，生长习性是什么。
甚至就因为一本《草药初识》的临时所有权，两个杂役差一点便发生了肢体冲突。
这些杂役抱着什么目的，谁都看得出来。
结果一群人起早贪黑找了好几天才发现，《草药初识》中根本就没有碧血草的记载。
换句话来说，碧血草根本就不在杂役能够采集的草药范围之内，甚至他们连知道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显然，碧血草比墨阳此前发现的月舌草还要珍贵，应该是只生长在小高山内山中的稀有草药。
若不是因为张寿最近的表现被一位药师大人看重，他们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听说这种草药的信息。
“这下子张寿算是遇到麻烦了。”
当墨阳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顿时明白，张寿要倒霉了。
小高山的内山是什么地方，虽说他没有去过，但早已听说过关于内山各种版本的故事。
但无论哪一个版本中，都有一个共同的说法，那就是危险。
小高山外山因为挨着人类的居住地，常见的只有鱼，鸟，蛇，野鹿，野牛，猴子等危险性很低的动物，但内山却完全不同。
内山里面不仅有野猪，牛群，鹿群，更是有狼群，猎豹，鳄鱼，棕熊，老虎等等大型猎食者。
甚至传说中，在小高山内山的深处，还有比老虎等猎食性猛兽更恐怖的变异动物。
如此恐怖的内山，哪里是几个医馆杂役就能够随意穿梭的。
墨阳怀疑，那位药师大人可能只是心血来潮，想着试一试，根本就没有指望张寿会真的采到碧血草。
但就是因为那位药师大人的一次突发奇想，对于张寿来说，却是要命的事情。
他相信如果有的选，张寿一定不愿意去寻找什么碧血草，只想安安稳稳的完成医馆采药任务。
可惜一位药师大人开了口，他想不答应都不行。
若是张寿敢拒绝，直接被当场打死也是有可能的事。
毕竟对于一位药师大人来说，一个杂役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只要答应了下来，那张寿便是不去也得去了。
道理很简单，人多眼杂，他不敢赌。
若是张寿等进内山之后只是找个安全的地方采药，根本不去寻找碧血草，或许不会遇到山中的危险，但却要承担消息被走漏出去的风险。
胆敢欺骗一位药师大人，一旦消息走漏之后，不用想张寿也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果。
所以，不去，一定会死；去了，基本上也是送死。
绝望，便是张寿此时的心情。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里，墨阳发现张寿的脸上根本看不见半点笑容，反而充满了苦涩。
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张寿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让墨阳感到戚戚然的同时，也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
“做人要低调，做事要更低调！”
随着医馆护卫的点名，这时许多人才发现，有三个人没有回来。
除了李显贵和吕良倚之外，还有一个杂役也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山中。
不过护卫点名只是例行公事，即便是有杂役未归，他也不甚在意。
毕竟他的职责是应付沿途中的劫匪，进山找人这件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示意跟在他身边的账房先生在花名册上将失踪人员的姓名做好标记后，护卫便招呼其他杂役跟上他，一同向县城走去。
时间流逝，很快半个时辰过去，县城的西门映入众人的眼帘。
回到医馆之后，墨阳的生活又再次回归了平静。
李显贵二人的死没有在医馆内翻起一丝浪花，就好像所有人都已经将他们遗忘。
每日完成日常的做工后，墨阳不是在前厅看书，便是找地方演练功法。
除了长春功的桩功保持着每日十练的节奏之外，刚得到的三阳刀，他也是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去演练。
没有刀，他便找来一根木棍来代替长刀。
做不到图册上所说的那些发力动作，他便一遍遍的尝试，摸索。
经过了这一次的山中搏杀之后，他算是深刻的意识到了武技在战斗中的重要性。
在李显贵面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笨拙。
若是他和李显贵两人的身体素质相同，那天死的人绝对会是他。
所以，他早在小高山的时候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套刀法练成，补全自己在技巧方面的短板。
……
与此同时，就在墨阳每日忙忙碌碌，保持着低调的时候，张寿却是一下子在整个如意堂里都出名了。
刚从小高山回来的第二天，张寿便在一众杂役的面前被医馆中的一位药师大人叫了过去。
而就在杂役们议论纷纷，张寿因为什么被药师大人叫走的时候，当天晚上一则劲爆的消息便迅速在医馆杂役中传播开来。
“寿哥得到了药师大人的承诺，只要他下次进山的时候，能够从小高山的内山带回来一株碧血草，那位药师便会收寿哥当学徒。”
一时间碧血草，张寿，还有他的同乡族弟张泽都出名了。
张寿和碧血草是因为那位药师大人而出名，至于张泽，则是因为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其他人而出名。
同时，张泽还在一众杂役中多了一个外号，缺牙的张泽。
寓意张泽嘴巴漏风，什么事情都往外说，根本守不住秘密。
而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众多杂役的心中也有了各种各样的想法。
有人开始幻想自己得到碧血草后能不能得到那位药师大人的承认，毕竟张寿可以，他们凭什么不可以。
也有人越发希望能够抱上张寿的大腿，加入他的团队。
这些人想的是如果未来张寿一飞冲天，那他们也能凭借着这一段香火情得到一些好处。
更有人幸灾乐祸，觉得张寿要倒霉了。
毕竟内山哪里是那么容易搜索的，说不准张寿要把命都丢进去。
除此之外，当张寿的消息传开之后，大量的杂役纷纷涌进医馆后院的前厅，开始翻查《草药初识》，想要弄清楚碧血草长什么样子，生长习性是什么。
甚至就因为一本《草药初识》的临时所有权，两个杂役差一点便发生了肢体冲突。
这些杂役抱着什么目的，谁都看得出来。
结果一群人起早贪黑找了好几天才发现，《草药初识》中根本就没有碧血草的记载。
换句话来说，碧血草根本就不在杂役能够采集的草药范围之内，甚至他们连知道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显然，碧血草比墨阳此前发现的月舌草还要珍贵，应该是只生长在小高山内山中的稀有草药。
若不是因为张寿最近的表现被一位药师大人看重，他们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听说这种草药的信息。
“这下子张寿算是遇到麻烦了。”
当墨阳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顿时明白，张寿要倒霉了。
小高山的内山是什么地方，虽说他没有去过，但早已听说过关于内山各种版本的故事。
但无论哪一个版本中，都有一个共同的说法，那就是危险。
小高山外山因为挨着人类的居住地，常见的只有鱼，鸟，蛇，野鹿，野牛，猴子等危险性很低的动物，但内山却完全不同。
内山里面不仅有野猪，牛群，鹿群，更是有狼群，猎豹，鳄鱼，棕熊，老虎等等大型猎食者。
甚至传说中，在小高山内山的深处，还有比老虎等猎食性猛兽更恐怖的变异动物。
如此恐怖的内山，哪里是几个医馆杂役就能够随意穿梭的。
墨阳怀疑，那位药师大人可能只是心血来潮，想着试一试，根本就没有指望张寿会真的采到碧血草。
但就是因为那位药师大人的一次突发奇想，对于张寿来说，却是要命的事情。
他相信如果有的选，张寿一定不愿意去寻找什么碧血草，只想安安稳稳的完成医馆采药任务。
可惜一位药师大人开了口，他想不答应都不行。
若是张寿敢拒绝，直接被当场打死也是有可能的事。
毕竟对于一位药师大人来说，一个杂役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只要答应了下来，那张寿便是不去也得去了。
道理很简单，人多眼杂，他不敢赌。
若是张寿等进内山之后只是找个安全的地方采药，根本不去寻找碧血草，或许不会遇到山中的危险，但却要承担消息被走漏出去的风险。
胆敢欺骗一位药师大人，一旦消息走漏之后，不用想张寿也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果。
所以，不去，一定会死；去了，基本上也是送死。
绝望，便是张寿此时的心情。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里，墨阳发现张寿的脸上根本看不见半点笑容，反而充满了苦涩。
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张寿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让墨阳感到戚戚然的同时，也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
“做人要低调，做事要更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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