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法师塔
“学长，我老师的炼药水平怎么样？”又走了一会，周明忍不住问道。
自己拜了个师，总得了解了解，不能只当成教授魔药学的工具人。
“很强，蒂洛丝师姐的炼药水准，在学院里能排进入前十。”
“听起来很厉害。”周明用棒读的语气道。
杜青云的这个解释只能算聊胜无于，周明对于学院前十没有一点概念。
“蒂洛丝师姐能够轻松配制珍宝级的药剂，传说级药剂也有较低概率配制出来。”听出了周明的敷衍，杜青云又解释了一句。
“好强！”
这么一说，周明彻底懂了。他现在炼制珍宝级药剂的成功率几乎为零。
“蒂洛丝学姐的天赋很恐怖，无论是魔法，魔药学，药剂学还是冶金学，都很厉害。”
“这么全能？”周明完全没想到自己随便拜的老师竟是一位大佬。
“不过你要有个准备，蒂洛丝师姐之所以收你为徒，是因为她的实验室缺少人手。由于嗜睡的原因，她每天的活动时间很有限，没有时间自己调配药剂。”
“我猜到了。”周明对此并不意外。有一定水准的药剂师不是那么好找的，周明自己实验室里的助手就笨的要死。三十多岁了，配个普通级别的药剂都无法保证百分之七十的成品率。就这，还算是颇有天赋的药剂学人才，简直离谱。
当然，一方面，天赋再高些的都有自己的实验室了，不会轻易给人当助手。另一方面，别看药剂学没有魔药学那么神奇，但稍微脱离了基础的药剂，都已经算得上超凡之物。
因而，药剂师已然算是半个超凡职业了。
一些在前世被视为绝症的疾病，在这个世界可以被药剂轻松治愈。某些药剂甚至可以永久提升一个人的天赋，体质，力量，记忆力。要论神奇，也不比低层次的魔药差。
周明之前之所以认为普通的药剂学不如魔药学，并不是药剂学太垃圾，而是普通药剂学难以像魔药学一般轻易突破瓶颈。或者说，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上等的药剂学传承，像什么柯尔克炼金术，死痕炼药术，三环密炼术，月影采幽术，周明之前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对了学长，药剂学大师之上是什么等级？”
“大师……嗯，那个是药剂协会搞出来的东西，一般而言，药剂学大师的名号只能在凡俗世界有点价值。在超凡世界，有更精确的测量方法。不过那起码要成为魔法学徒，能够连接精神网络以后才行。”
“精神网络？”
“对，精神网络，这是魔法师们根据机械师的超虚拟网络改造出来的东西。体验下来，和机械师的超虚拟网络差不多。”
“……”
“抱歉，你应该不了解什么叫超虚拟网络。咱们星球的高层对机械师秉持着严防死守的态度，所以普通人很难接触到这些。魔晶科技这么多年之所以发展停滞，也是因为高层的阻挠。”
“高层对于科技态度是紧密封锁吗，为什么不大力发展？”
“这并非私心，因为咱们世界没有足够强大的机械师坐镇。胡乱发展科技会很麻烦，搞不好就弄出什么灭世危机。事实上，越是强大的文明，发展越是应该在小心谨慎。弱小的文明搞死自己可能需要几十年，几百年。而强大文明的陨落，源头可能只是一间毫不起眼的实验室，一个失败的实验，一个偏僻的角落，一个眨眼的瞬间。
我的导师给我们讲过他的亲身经历。他曾探索过一个失落的文明，那颗星球上的全部生命，就是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陷入寂灭的，十分可怕。”
“确实可怕……魔法呢，魔法也会引发灭世危机吧？”
“不错，魔法也会。不过咱们世界的强大魔法师很多，已经建立了完备的魔法监察防护体系，真在魔法方面出现危机，能够快速解决。如果真的解决不了，也不是你我该考虑的问题。”
“确实，要是连一秒的反应时间都没有，那也没什么痛苦。”周明点头。
不过在心里，周明对于成为强大法师的目标越发渴望。他可不想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样的人生未免太过悲哀。
“唉，学长，你刚才说，你的导师曾去过别的世界？”周明后知后觉地问道。
“不光是我导师，我也去过异世界。如果你能顺利入学的话，想去异世界同样也很简单。”
“……”亏周明还把穿越者的身份当成秘密，如果异世界能轻松去往，那穿越现象在超凡世界里恐怕普遍存在。
不再纠结这个，周明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趁着赶路时间早点把所有疑问都解决掉。问的少了，自己老师花的学分恐怕会亏。虽然他现在对学分没有具体概念。
“杜学长，为什么我感觉你比我老师大好几岁。”
“你的感觉没错，蒂洛丝学姐今年十七，我二十二，在咱们学校，只问年级，不看年纪。我们班年纪最大的四十五岁。”周明完全没想到同届的年龄差距竟然会有这么大，实在有些违和。
倘若是修真世界，这个年纪他不觉有什么不对，但是魔法世界，总感觉差点意思。
“那个四十五岁的同学只是特例，一般而言，学院每年招收学生都是十六岁到二十岁之间。年岁再小的话，学习魔法还是一定风险的。”
“我十四……”
“没关系，只要智力水准足够，差两岁不会影响什么。其实古代法师最小从五岁就开始培养了，不过现今的法师培养理论日益完善，很多专家认为觉醒太早有可能起到反面效果。你觉得你还要多少年能够通过药剂大师考核？就是外界药剂师协会举办的那个。”
“运气好的话今年就可以。”
“很不错，你的智力完全不是问题。”
“学长，为什么咱们学校选址这么荒凉，校门口那些魔兽又是怎么回事？”
“学校周围有强力结界，内部也时刻运行着驱逐类法术。没有特定信物的话，一般人会下意识远离这片区域。至于魔兽，那些是副校长买的，都被送往他自己的秘境里了，没人知道他在研究什么，可能是用来实验的材料又或许是喂养魔兽的储备粮。”
“有点霸道啊。”周明摇了摇头。这可是全国知名的魔法学院，这个世界又不禁制麻瓜了解魔法。周围这么好的地段竟然这么浪费，无关人士直接驱逐，利用起来，狠狠开发不好吗。
不过这毕竟是法师学院，法爷不缺钱，院长那个等级的法师犹甚，他愿意任性些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霸道吗？别看我们平常所见的魔兽十分温驯，其实魔兽本质上是非常恐怖和危险的，不要对魔兽抱有太多同情，尤其它们还不是你自己养大的，你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杜青云似乎误解了什么，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周明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呃，我说的不是魔兽。我的意思是，学校把周围的不相关人士全数驱逐的行为有些霸道。”
“抱歉。最近总有人和我讨论魔兽权利的问题，我有些反应过度了。至于你说的，其实学校并不是故意驱逐附近的人，学校每次都会选在无人区域停靠，外面那些破败建筑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停靠？”周明难以理解。
“这个就算我不说，你过几天也会知道。其实咱们这所学院只是院长大人麾下的一座法师塔，可以虚空挪移，穿梭世界。每个学期开学，学院都会穿梭前往不同的世界或是星球。我们现在所在的星球，星球意志虽然足够和善，但是元素浓度被调控得有些低了，不利于初学者发展。”
“法师塔……这里是法师塔？”周明环顾四方，看了看这座根本望不到边的巨大校园，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
法师塔是什么东西周明当然知道，简单来说，就是高阶法师的老巢。
法师塔能提供各种增益和防护，能快速回魔，能提供各类防护，能储存各种器具和材料，里面还可以设置各种各样的陷阱，同等级的敌人敢追着法爷进入他的法师塔，基本上落不了好。
不过，这座学校怎么看也和“塔”扯不上关系，而且还能虚空挪移，穿梭世界？校长的实力未免太过逆天了。
“不用担心校长的仇人会来寻仇，实际上这座学院只是校长明面上的五座法师塔之一，他大部分时间并不在学校里。而且学校还受帝国法律保护，一般情况下强者也不会贸然侵犯。火凤学院上一次被人入侵还是一百二十多年前。”
周明闻言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好像在立flag，他隐隐闻到了不妙的气息。不过自己运气向来不错，这种倒霉事应该不会发生在自己求学的这几年里。
“现在还没到时间，不能走常规的报名程序，不过报名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找对人就行。”
“我现在是带你找的是彼得教授，他能处理这事。彼得教授从来不离开学校，即便长假期间也一样。以后你如果有事找他，只要不是他的课，那他一定是在图书馆或是宿舍里。”
“不过你需要注意的是，彼得教授有些敏感，有些怪异，你一会儿见到他的时候，不要露出多余的表情，否则他会生气发狂。”
“明白。话说，咱们校园到底有多大？”
“师姐应该给了你地图吧？把地图拿出来，滴一滴血在上面，会显示你的实时路径，具体多大我也不清楚，自己估算一下吧。”周明闻言将地图拿出，地图是皮质的，很结实。
周明扫了两眼，这地图看起抽象得很，黄乎乎的，上面用碳笔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线条，重叠的部分不少。
周明判断了半天，觉得自己现在所在位置在地图上有三个可能的点。地图路线不明显不说，区域间也没有具体说明。怪不得要滴血，没有实时显示，鬼才能看的懂。而且周明根据地图判断，这所学校还有庞大的地下空间？
滴血……周明身上没带锐器，他想了想，决定效仿电视剧里的情节来个咬破手指。
咬了咬，疼是够疼的，但没破。
电视剧里可是一咬就破的，难道是自己的皮太厚了？
咳。周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平淡地将地图收了回去。咬手指这种行为回想起来也太蠢了，且还没咬破。
“用我的吧。”这时，一张满是魔法气息的羊皮纸地图轻飘飘地悬在周明面前，周明一抄手接了过来。
这……虽然杜学长递来的地图跟自己的地图是一个材质，但感觉上完全不同，清晰度不一样，工整程度不一样，甚至绘图的笔都不一样。
这张地图里，地上世界和地下世界用不同颜色的墨水做出了区分，食堂区域，宿舍区域，教学楼区，实验区，训练区，对战区，操场，兽园等所有区域都做出了标示。周明找到代表杜学长的红点，很快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嘶，这所学院，真的大的离谱啊。
自己拜了个师，总得了解了解，不能只当成教授魔药学的工具人。
“很强，蒂洛丝师姐的炼药水准，在学院里能排进入前十。”
“听起来很厉害。”周明用棒读的语气道。
杜青云的这个解释只能算聊胜无于，周明对于学院前十没有一点概念。
“蒂洛丝师姐能够轻松配制珍宝级的药剂，传说级药剂也有较低概率配制出来。”听出了周明的敷衍，杜青云又解释了一句。
“好强！”
这么一说，周明彻底懂了。他现在炼制珍宝级药剂的成功率几乎为零。
“蒂洛丝学姐的天赋很恐怖，无论是魔法，魔药学，药剂学还是冶金学，都很厉害。”
“这么全能？”周明完全没想到自己随便拜的老师竟是一位大佬。
“不过你要有个准备，蒂洛丝师姐之所以收你为徒，是因为她的实验室缺少人手。由于嗜睡的原因，她每天的活动时间很有限，没有时间自己调配药剂。”
“我猜到了。”周明对此并不意外。有一定水准的药剂师不是那么好找的，周明自己实验室里的助手就笨的要死。三十多岁了，配个普通级别的药剂都无法保证百分之七十的成品率。就这，还算是颇有天赋的药剂学人才，简直离谱。
当然，一方面，天赋再高些的都有自己的实验室了，不会轻易给人当助手。另一方面，别看药剂学没有魔药学那么神奇，但稍微脱离了基础的药剂，都已经算得上超凡之物。
因而，药剂师已然算是半个超凡职业了。
一些在前世被视为绝症的疾病，在这个世界可以被药剂轻松治愈。某些药剂甚至可以永久提升一个人的天赋，体质，力量，记忆力。要论神奇，也不比低层次的魔药差。
周明之前之所以认为普通的药剂学不如魔药学，并不是药剂学太垃圾，而是普通药剂学难以像魔药学一般轻易突破瓶颈。或者说，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上等的药剂学传承，像什么柯尔克炼金术，死痕炼药术，三环密炼术，月影采幽术，周明之前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对了学长，药剂学大师之上是什么等级？”
“大师……嗯，那个是药剂协会搞出来的东西，一般而言，药剂学大师的名号只能在凡俗世界有点价值。在超凡世界，有更精确的测量方法。不过那起码要成为魔法学徒，能够连接精神网络以后才行。”
“精神网络？”
“对，精神网络，这是魔法师们根据机械师的超虚拟网络改造出来的东西。体验下来，和机械师的超虚拟网络差不多。”
“……”
“抱歉，你应该不了解什么叫超虚拟网络。咱们星球的高层对机械师秉持着严防死守的态度，所以普通人很难接触到这些。魔晶科技这么多年之所以发展停滞，也是因为高层的阻挠。”
“高层对于科技态度是紧密封锁吗，为什么不大力发展？”
“这并非私心，因为咱们世界没有足够强大的机械师坐镇。胡乱发展科技会很麻烦，搞不好就弄出什么灭世危机。事实上，越是强大的文明，发展越是应该在小心谨慎。弱小的文明搞死自己可能需要几十年，几百年。而强大文明的陨落，源头可能只是一间毫不起眼的实验室，一个失败的实验，一个偏僻的角落，一个眨眼的瞬间。
我的导师给我们讲过他的亲身经历。他曾探索过一个失落的文明，那颗星球上的全部生命，就是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陷入寂灭的，十分可怕。”
“确实可怕……魔法呢，魔法也会引发灭世危机吧？”
“不错，魔法也会。不过咱们世界的强大魔法师很多，已经建立了完备的魔法监察防护体系，真在魔法方面出现危机，能够快速解决。如果真的解决不了，也不是你我该考虑的问题。”
“确实，要是连一秒的反应时间都没有，那也没什么痛苦。”周明点头。
不过在心里，周明对于成为强大法师的目标越发渴望。他可不想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样的人生未免太过悲哀。
“唉，学长，你刚才说，你的导师曾去过别的世界？”周明后知后觉地问道。
“不光是我导师，我也去过异世界。如果你能顺利入学的话，想去异世界同样也很简单。”
“……”亏周明还把穿越者的身份当成秘密，如果异世界能轻松去往，那穿越现象在超凡世界里恐怕普遍存在。
不再纠结这个，周明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趁着赶路时间早点把所有疑问都解决掉。问的少了，自己老师花的学分恐怕会亏。虽然他现在对学分没有具体概念。
“杜学长，为什么我感觉你比我老师大好几岁。”
“你的感觉没错，蒂洛丝学姐今年十七，我二十二，在咱们学校，只问年级，不看年纪。我们班年纪最大的四十五岁。”周明完全没想到同届的年龄差距竟然会有这么大，实在有些违和。
倘若是修真世界，这个年纪他不觉有什么不对，但是魔法世界，总感觉差点意思。
“那个四十五岁的同学只是特例，一般而言，学院每年招收学生都是十六岁到二十岁之间。年岁再小的话，学习魔法还是一定风险的。”
“我十四……”
“没关系，只要智力水准足够，差两岁不会影响什么。其实古代法师最小从五岁就开始培养了，不过现今的法师培养理论日益完善，很多专家认为觉醒太早有可能起到反面效果。你觉得你还要多少年能够通过药剂大师考核？就是外界药剂师协会举办的那个。”
“运气好的话今年就可以。”
“很不错，你的智力完全不是问题。”
“学长，为什么咱们学校选址这么荒凉，校门口那些魔兽又是怎么回事？”
“学校周围有强力结界，内部也时刻运行着驱逐类法术。没有特定信物的话，一般人会下意识远离这片区域。至于魔兽，那些是副校长买的，都被送往他自己的秘境里了，没人知道他在研究什么，可能是用来实验的材料又或许是喂养魔兽的储备粮。”
“有点霸道啊。”周明摇了摇头。这可是全国知名的魔法学院，这个世界又不禁制麻瓜了解魔法。周围这么好的地段竟然这么浪费，无关人士直接驱逐，利用起来，狠狠开发不好吗。
不过这毕竟是法师学院，法爷不缺钱，院长那个等级的法师犹甚，他愿意任性些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霸道吗？别看我们平常所见的魔兽十分温驯，其实魔兽本质上是非常恐怖和危险的，不要对魔兽抱有太多同情，尤其它们还不是你自己养大的，你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杜青云似乎误解了什么，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周明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呃，我说的不是魔兽。我的意思是，学校把周围的不相关人士全数驱逐的行为有些霸道。”
“抱歉。最近总有人和我讨论魔兽权利的问题，我有些反应过度了。至于你说的，其实学校并不是故意驱逐附近的人，学校每次都会选在无人区域停靠，外面那些破败建筑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停靠？”周明难以理解。
“这个就算我不说，你过几天也会知道。其实咱们这所学院只是院长大人麾下的一座法师塔，可以虚空挪移，穿梭世界。每个学期开学，学院都会穿梭前往不同的世界或是星球。我们现在所在的星球，星球意志虽然足够和善，但是元素浓度被调控得有些低了，不利于初学者发展。”
“法师塔……这里是法师塔？”周明环顾四方，看了看这座根本望不到边的巨大校园，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
法师塔是什么东西周明当然知道，简单来说，就是高阶法师的老巢。
法师塔能提供各种增益和防护，能快速回魔，能提供各类防护，能储存各种器具和材料，里面还可以设置各种各样的陷阱，同等级的敌人敢追着法爷进入他的法师塔，基本上落不了好。
不过，这座学校怎么看也和“塔”扯不上关系，而且还能虚空挪移，穿梭世界？校长的实力未免太过逆天了。
“不用担心校长的仇人会来寻仇，实际上这座学院只是校长明面上的五座法师塔之一，他大部分时间并不在学校里。而且学校还受帝国法律保护，一般情况下强者也不会贸然侵犯。火凤学院上一次被人入侵还是一百二十多年前。”
周明闻言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好像在立flag，他隐隐闻到了不妙的气息。不过自己运气向来不错，这种倒霉事应该不会发生在自己求学的这几年里。
“现在还没到时间，不能走常规的报名程序，不过报名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找对人就行。”
“我现在是带你找的是彼得教授，他能处理这事。彼得教授从来不离开学校，即便长假期间也一样。以后你如果有事找他，只要不是他的课，那他一定是在图书馆或是宿舍里。”
“不过你需要注意的是，彼得教授有些敏感，有些怪异，你一会儿见到他的时候，不要露出多余的表情，否则他会生气发狂。”
“明白。话说，咱们校园到底有多大？”
“师姐应该给了你地图吧？把地图拿出来，滴一滴血在上面，会显示你的实时路径，具体多大我也不清楚，自己估算一下吧。”周明闻言将地图拿出，地图是皮质的，很结实。
周明扫了两眼，这地图看起抽象得很，黄乎乎的，上面用碳笔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线条，重叠的部分不少。
周明判断了半天，觉得自己现在所在位置在地图上有三个可能的点。地图路线不明显不说，区域间也没有具体说明。怪不得要滴血，没有实时显示，鬼才能看的懂。而且周明根据地图判断，这所学校还有庞大的地下空间？
滴血……周明身上没带锐器，他想了想，决定效仿电视剧里的情节来个咬破手指。
咬了咬，疼是够疼的，但没破。
电视剧里可是一咬就破的，难道是自己的皮太厚了？
咳。周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平淡地将地图收了回去。咬手指这种行为回想起来也太蠢了，且还没咬破。
“用我的吧。”这时，一张满是魔法气息的羊皮纸地图轻飘飘地悬在周明面前，周明一抄手接了过来。
这……虽然杜学长递来的地图跟自己的地图是一个材质，但感觉上完全不同，清晰度不一样，工整程度不一样，甚至绘图的笔都不一样。
这张地图里，地上世界和地下世界用不同颜色的墨水做出了区分，食堂区域，宿舍区域，教学楼区，实验区，训练区，对战区，操场，兽园等所有区域都做出了标示。周明找到代表杜学长的红点，很快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嘶，这所学院，真的大的离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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