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切磋
一点一点挑战极限，一点一点磨练气息。一天......二天......十天......一个月。王浩气息的强度和持久力，出现了质的飞跃。
一天晚上，王浩在经过一天的修行后，再次进入了金阵。他闭上眼睛，不受幻光干扰，用气息感受周围环境；轻轻挥手、弹开扑来的蝎子；气息坚韧如钢铁，抵挡金沙暴的切割。
一步一步，一步一个脚印，出了金阵。
阵外，已是深夜，满天星斗。
第二天，王浩好好睡了一觉。醒来后，吃了饭。他从土阵开始，一次通过了五个结阵，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然后，王浩离开了结阵，去打了一些野味。
中午，等雨桐来到厨房时，王浩已经摆好了酒席。王浩打开辛午带来的酒，给两人各满上一杯。
“师姐，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和照顾，我坚持不下来。”王浩举起酒杯，说，“我厨艺不好，但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菜。”
雨桐举起酒杯，说，“你通过五行结阵了？”
“昨晚做到的。”
“恭喜你。”她说。
碰下杯子，一饮而尽。一杯杯酒下肚，话题也越来越轻松……
“其实，”雨桐喝了很多酒，脸开始发红。“我看不透你。”
骄傲的放牛娃回来了，“你说。”
“说你胆小，你敢不用能力，一遍一遍闯五行结阵；说你胆大，见了泓萱，连个不字都不敢说。”她指着王浩，说，“你像我哥，心思太多。”
“你哥？”王浩想起来了，雨桐有个哥哥，也在学院。
“他是非常厉害的人。”雨桐放下酒杯，说起了哥哥。她说，小时候，他们兄妹寄住在别人家。别人家的小孩子一直欺负他们。
“你脸上的伤，是那个时候来的？”
“是。”雨桐摸着玫瑰纹身，脸上不悲不喜。
“她也在清御学院？”
“学院不大，你们早晚会见面。”雨桐淡淡一笑，“你还要听我哥的故事么？”
“我一直在听。”
“那年，我哥十岁，我五岁。我们每次被打，我哥都护着我，自己默默承受着所有痛苦......”雨桐说，“私下里，他一直拼了命地苦修。等到我哥十三岁那年，他们又来打我们......”
王浩发现雨桐脸色变了，变得骄傲、自信，光彩照人。王浩说，“怎么样？”
“我哥打断了他们三个人的腿！”雨桐说，“从此，没人敢欺负我们。”
“好。”王浩说，“坚韧勇毅。我不如你哥......”
“好了，这个话题说得够多了。”雨桐伸出手掌，阻止王浩说话。“你只要告诉我，我自由了，辛午不会再为难我了。”
王浩举起酒杯，“你自由了，师父不会再难为你了。”
雨桐一拍桌子，拿起酒杯，“喝！”
“干了！”
雨桐有包容的心胸，还有男子气概。
一下午，欢快畅饮。
酒入豪肠，一样酩酊大醉。王浩大功告成，美美地睡着了。黄昏的时候，老头来了，把王浩从床上叫了起来。
“哎吆，丫头走了？”老头阴阳怪气，“看来，你已经通过了五行结阵？”
“是。”王浩被人从半醉的梦中叫醒，一肚子不高兴。他坐在床上，睁着朦胧的眼，说，“你要交给我什么任务？”
“嗯，闯过五行结阵，具备红尘历练的资格了。”老头子说，“但还有一个问题......”
“你想说什么？”
“我要试试你的力量。我辛苦培养了一个弟子，不想他刚离开学院，就丢了命。”顿一下，老头又说，“你应该知道，想要你命的人有很多。”
“怎么试？”
“打退我一步。”
残阳如血，两人到了院子中央，对立站好。
辛午抱着胳膊，呵呵地笑。
王浩知道，老头看起来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内心却自视甚高。他被称为清御学院勇猛第一，自认剑术无双，不可小觑；自己就算拿出全部力量，也未必能打退老头一步。
王浩决定，当成以死相搏，全力以赴！
王浩深呼吸一口，气息流转，能力显现，右手缠上了黑色的、如同刀锋一般的气息——暗属性的毁灭之力。
“师父！”王浩说，“得罪了！”
王浩左腿前移一步，一掌劈向老头前胸。
这一掌，王浩用了全力，威势赫赫。
但辛午只竖起一根手指，就挡住了王浩的手掌。
“再来！”王浩吼一声，以左脚为基点，身体旋转，一个转身，右腿踢辛午腰间。辛午的身体似乎模糊了一下，王浩一腿落空了。
“再来！”王浩跳起来，身在半空，一脚直踩辛午面门。
“该死！”辛午喊了一句。
王浩不理会，一脚继续下踩。
“噗！”
辛午的手指刺中了王浩脚心。
王浩感觉像踩在了坚实的钢筋上。他凶性激发，不再保留，左手化出一个兽头，兽头面目狰狞，张嘴咆哮，发出隐隐的呼喝之声——暗属性的吞噬之力。
王浩身体倒挂，左拳扫辛午腹部。
“像点样子。”辛午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但他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光芒打在了王浩肘部。
王浩胳膊一麻，兽头丢失了方向。但王浩身在空中，还有后招……他腰部一挺，脚下用力，连环踢向辛午前胸。
“砰！”一脚蹬实了，却像撞在了钢铁上，王浩不由自主地向后飞了出去。
王浩身体落地，手脚着地，共同用力抓住了倒退之势。手脚力量同时爆发，身体一下子跃起，直扑过去，左拳打辛午面目。
......
王浩经过五行结阵的熬炼，气息绵绵不断，坚硬如铁。而且，王浩现在的形态不是他能力的完全形态——他舍弃了防御，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攻击上。持久力更长，攻击力也更加强悍。
但辛午只用了一个根手指，就挡住了王浩的全部攻击。
十几轮攻击过后，王浩站在原地，气喘吁吁。脑子却在急速思考致胜的方法：辛午极少出手，必要时一根手指就把自己逼得没有一点办法。可能唯一取胜的办法，就是不停地攻击，消耗辛午的耐力，等到辛午疲倦的时候，或许才有机会——但……自己的耐力是否能强过辛午？
王浩没有选择，只能行动。
王浩决心刚定，辛午却主动出手了。
“小心了！”辛午手指一指，一道光芒射了过来。
王浩只感觉，眼前一亮，光芒刺眼，瞬间，世界成了光的海洋。王浩落在光芒里，像一只不会游泳的虫子。光芒消失，老头还在原地呵呵笑。
“我输了。”王浩说。
“这就是我的剑术。”老头说，“你想学么？”
一天晚上，王浩在经过一天的修行后，再次进入了金阵。他闭上眼睛，不受幻光干扰，用气息感受周围环境；轻轻挥手、弹开扑来的蝎子；气息坚韧如钢铁，抵挡金沙暴的切割。
一步一步，一步一个脚印，出了金阵。
阵外，已是深夜，满天星斗。
第二天，王浩好好睡了一觉。醒来后，吃了饭。他从土阵开始，一次通过了五个结阵，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然后，王浩离开了结阵，去打了一些野味。
中午，等雨桐来到厨房时，王浩已经摆好了酒席。王浩打开辛午带来的酒，给两人各满上一杯。
“师姐，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和照顾，我坚持不下来。”王浩举起酒杯，说，“我厨艺不好，但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菜。”
雨桐举起酒杯，说，“你通过五行结阵了？”
“昨晚做到的。”
“恭喜你。”她说。
碰下杯子，一饮而尽。一杯杯酒下肚，话题也越来越轻松……
“其实，”雨桐喝了很多酒，脸开始发红。“我看不透你。”
骄傲的放牛娃回来了，“你说。”
“说你胆小，你敢不用能力，一遍一遍闯五行结阵；说你胆大，见了泓萱，连个不字都不敢说。”她指着王浩，说，“你像我哥，心思太多。”
“你哥？”王浩想起来了，雨桐有个哥哥，也在学院。
“他是非常厉害的人。”雨桐放下酒杯，说起了哥哥。她说，小时候，他们兄妹寄住在别人家。别人家的小孩子一直欺负他们。
“你脸上的伤，是那个时候来的？”
“是。”雨桐摸着玫瑰纹身，脸上不悲不喜。
“她也在清御学院？”
“学院不大，你们早晚会见面。”雨桐淡淡一笑，“你还要听我哥的故事么？”
“我一直在听。”
“那年，我哥十岁，我五岁。我们每次被打，我哥都护着我，自己默默承受着所有痛苦......”雨桐说，“私下里，他一直拼了命地苦修。等到我哥十三岁那年，他们又来打我们......”
王浩发现雨桐脸色变了，变得骄傲、自信，光彩照人。王浩说，“怎么样？”
“我哥打断了他们三个人的腿！”雨桐说，“从此，没人敢欺负我们。”
“好。”王浩说，“坚韧勇毅。我不如你哥......”
“好了，这个话题说得够多了。”雨桐伸出手掌，阻止王浩说话。“你只要告诉我，我自由了，辛午不会再为难我了。”
王浩举起酒杯，“你自由了，师父不会再难为你了。”
雨桐一拍桌子，拿起酒杯，“喝！”
“干了！”
雨桐有包容的心胸，还有男子气概。
一下午，欢快畅饮。
酒入豪肠，一样酩酊大醉。王浩大功告成，美美地睡着了。黄昏的时候，老头来了，把王浩从床上叫了起来。
“哎吆，丫头走了？”老头阴阳怪气，“看来，你已经通过了五行结阵？”
“是。”王浩被人从半醉的梦中叫醒，一肚子不高兴。他坐在床上，睁着朦胧的眼，说，“你要交给我什么任务？”
“嗯，闯过五行结阵，具备红尘历练的资格了。”老头子说，“但还有一个问题......”
“你想说什么？”
“我要试试你的力量。我辛苦培养了一个弟子，不想他刚离开学院，就丢了命。”顿一下，老头又说，“你应该知道，想要你命的人有很多。”
“怎么试？”
“打退我一步。”
残阳如血，两人到了院子中央，对立站好。
辛午抱着胳膊，呵呵地笑。
王浩知道，老头看起来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内心却自视甚高。他被称为清御学院勇猛第一，自认剑术无双，不可小觑；自己就算拿出全部力量，也未必能打退老头一步。
王浩决定，当成以死相搏，全力以赴！
王浩深呼吸一口，气息流转，能力显现，右手缠上了黑色的、如同刀锋一般的气息——暗属性的毁灭之力。
“师父！”王浩说，“得罪了！”
王浩左腿前移一步，一掌劈向老头前胸。
这一掌，王浩用了全力，威势赫赫。
但辛午只竖起一根手指，就挡住了王浩的手掌。
“再来！”王浩吼一声，以左脚为基点，身体旋转，一个转身，右腿踢辛午腰间。辛午的身体似乎模糊了一下，王浩一腿落空了。
“再来！”王浩跳起来，身在半空，一脚直踩辛午面门。
“该死！”辛午喊了一句。
王浩不理会，一脚继续下踩。
“噗！”
辛午的手指刺中了王浩脚心。
王浩感觉像踩在了坚实的钢筋上。他凶性激发，不再保留，左手化出一个兽头，兽头面目狰狞，张嘴咆哮，发出隐隐的呼喝之声——暗属性的吞噬之力。
王浩身体倒挂，左拳扫辛午腹部。
“像点样子。”辛午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但他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光芒打在了王浩肘部。
王浩胳膊一麻，兽头丢失了方向。但王浩身在空中，还有后招……他腰部一挺，脚下用力，连环踢向辛午前胸。
“砰！”一脚蹬实了，却像撞在了钢铁上，王浩不由自主地向后飞了出去。
王浩身体落地，手脚着地，共同用力抓住了倒退之势。手脚力量同时爆发，身体一下子跃起，直扑过去，左拳打辛午面目。
......
王浩经过五行结阵的熬炼，气息绵绵不断，坚硬如铁。而且，王浩现在的形态不是他能力的完全形态——他舍弃了防御，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攻击上。持久力更长，攻击力也更加强悍。
但辛午只用了一个根手指，就挡住了王浩的全部攻击。
十几轮攻击过后，王浩站在原地，气喘吁吁。脑子却在急速思考致胜的方法：辛午极少出手，必要时一根手指就把自己逼得没有一点办法。可能唯一取胜的办法，就是不停地攻击，消耗辛午的耐力，等到辛午疲倦的时候，或许才有机会——但……自己的耐力是否能强过辛午？
王浩没有选择，只能行动。
王浩决心刚定，辛午却主动出手了。
“小心了！”辛午手指一指，一道光芒射了过来。
王浩只感觉，眼前一亮，光芒刺眼，瞬间，世界成了光的海洋。王浩落在光芒里，像一只不会游泳的虫子。光芒消失，老头还在原地呵呵笑。
“我输了。”王浩说。
“这就是我的剑术。”老头说，“你想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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