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师尊，徒儿可以抓住您的腰吗？
夜将明大气磅礴地说：
“观物何须身前眼，寸心足以万象生！”
“师尊，您觉得呢？”
摊牌了，不装了。
我也是有文采的人！
“……”
沉默片刻后，夏清璇螓首轻点，
“徒儿，所言极是。”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
“但是这些花言巧语，不是你将双手放在我腰间的理由。”
夜将明：“……”
他没想到师尊直截了当的指了出来。
让他连继续极限拉扯的余地都没有了。
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直白才是无敌招。
但是问题不大，我会凭空造牌。
“师尊，徒儿这是迫不得已的……”
夜将明先卖了个关子。
“好一个迫不得已！”
夏清璇气极反笑，
“徒儿，你倒是说说，你迫不得已在何处！”
闻言，夜将明眼前一亮。
哦豁，这可是个大好的造牌机会。
这把稳了，优势在我。
立马开干！
“师尊，徒儿给你讲个故事。”
夜将明循循善诱道，
“一个与徒儿有关的故事，也事关徒儿的迫不得已……”
“哦？”
闻言，夏清璇清冷幽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有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
“徒儿，你倒是说说看。”夏清璇一脸好奇地说。
“好！”
夜将明点了点头，他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他郑重其事地说：
“这个故事要从徒儿六岁那年说起……”
“六岁那年，我和几个小伙伴在一条河流边嬉戏玩闹，我们玩得不亦乐乎；此间的清风细柳、朦胧夜色与我们相伴；此时的轻松愉悦、欢喜自在，令我们忘乎所以，让我们忘却归途。”
“就在这时，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只漆黑如墨、宽大修长的东西；然后、然后……”
说到这里，他顿时沉默了下来。
听到夜将明娓娓道来的陈述、恰到好处的悬念，夏清璇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轻启红唇，问道：
“然后什么？”
“然后意外就发生了。”夜将明说。
“什么意外？”夏清璇问。
“我们几人探头一瞧，发现那黑不溜秋的东西是一只竹筏。”
夜将明的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盎然的笑意。
“好你个徒儿，捉弄为师是吧！”夏清璇有些气恼道。
见状，夜将明收敛脸上的笑意，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徒儿，没有捉弄您。”
“意外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他十分平静地说道：
“见到被绳子锁在岸边的那排竹筏，我们几个小家伙顿时议论纷纷了起来。”
“有个胆子大的家伙提议去竹筏上玩水，并放开锁在岸边的绳子；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提议，我是极力反对的。”
“我们几个小家伙各执己见，唇枪舌战，说着自己的理由；最后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们还是选择去竹筏上玩水。”
“徒儿被他们威胁说，若是还想跟他们一起玩，那就上竹筏；若是想被他们孤立，那就当个缩头乌龟，赶紧滚蛋走人。”
“当时不知出于何种缘故，也许是不想被他们孤立，也许想劝诫他们，也许只是自己贪玩……我最终选择了一起上竹筏。”
“等我上到竹筏后，他们就放开了连在岸上的锁绳；我被他们当苦力指使，被迫手脚并用侧身趴在竹筏上划水……”
“随后不久，竹筏飘到了河中央：就在这时，暴雨忽然倾盆而下，河水飞快上涨；在奔腾不息的河水中，那个竹筏像是无根的浮萍，不停地苦苦挣扎……”
“很快那排竹筏被大水冲翻，我们所有人都掉到了河水中；在湍急的河流中，我抓住了一把船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抓住它……”
“风停雨歇，日上三竿，我从河岸上慢慢醒来；而我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攥着那把船桨，丝毫不敢放下。”
“我还活着，可他们都死了……”
听到这个故事，夏清璇心里有些触动，她宽慰道：
“徒儿，这事不怪你；是他们贪玩，自寻了死路。”
“我知道这事怪不到我的头上，可是我有些后悔。”
夜将明的眼眸早已睁开，只是有些暗淡，他一脸苦涩地说：
“当时，我若是跑去找大人来阻止他们危险的举动，他们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如果，我最初没有提议外出游玩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他的心神似是飘到了当年意外发生之时。
闻言，夏清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她想了想，柔声宽慰道：
“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的；有些坏事，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给人留下满地的伤悲；有些好事，潜移默化润物无声，早已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徒儿，你不能一直沉溺于过去的伤痛与自责的悔恨里；要学会向前看向前走，经历路途上的无常，阅览人生中的必然……”
“斯人早已逝去，生者应当坚强。”
听到这些话语，夜将有些感动，他由衷地说道：
“多谢师尊的开导。”
“嗯。”夏清璇螓首轻点。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
“徒儿，节哀。”
“？？？”
“……”
夜将明额头上闪过许多问号，并伴随着片刻的沉默。
他想起自己在无归居也跟师尊说过同样的话。
总感觉怪怪的，有点像礼尚往来。
夜将明思忖片刻后，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从那以后，徒儿好像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只要是我感觉危险的地方，我的手中总会抓住一件东西，丝毫不敢放下，像是寻求最后的安全……”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满脸认真地询问道：
“师尊，徒儿可以抓住您的腰吗？”
“……”
闻言，夏清璇陷入了沉思之中：
‘徒儿你都抓了好一会儿了，现在才来问我？’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我该不该允许这种亲密的碰触呢？’
她陷入了纠结之中，可她想要寻求的答案，早已写就……
没有得到回答，夜将明脸色一变，而后他低声呢喃道：
“师尊，可以吗？”
他的话音低沉磁性，听起来却有气无力，委屈巴巴。
听到这话，夏清璇转头看了夜将明一眼。
映入她眼帘的是，他可怜兮兮的神情、满是期待的眼神。
夏清璇回头目视着前方的景象，苍白的云雾遮蔽了她清冷幽静的眼眸，她轻叹一口气：
“……可以。”
……
“观物何须身前眼，寸心足以万象生！”
“师尊，您觉得呢？”
摊牌了，不装了。
我也是有文采的人！
“……”
沉默片刻后，夏清璇螓首轻点，
“徒儿，所言极是。”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
“但是这些花言巧语，不是你将双手放在我腰间的理由。”
夜将明：“……”
他没想到师尊直截了当的指了出来。
让他连继续极限拉扯的余地都没有了。
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直白才是无敌招。
但是问题不大，我会凭空造牌。
“师尊，徒儿这是迫不得已的……”
夜将明先卖了个关子。
“好一个迫不得已！”
夏清璇气极反笑，
“徒儿，你倒是说说，你迫不得已在何处！”
闻言，夜将明眼前一亮。
哦豁，这可是个大好的造牌机会。
这把稳了，优势在我。
立马开干！
“师尊，徒儿给你讲个故事。”
夜将明循循善诱道，
“一个与徒儿有关的故事，也事关徒儿的迫不得已……”
“哦？”
闻言，夏清璇清冷幽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有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
“徒儿，你倒是说说看。”夏清璇一脸好奇地说。
“好！”
夜将明点了点头，他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他郑重其事地说：
“这个故事要从徒儿六岁那年说起……”
“六岁那年，我和几个小伙伴在一条河流边嬉戏玩闹，我们玩得不亦乐乎；此间的清风细柳、朦胧夜色与我们相伴；此时的轻松愉悦、欢喜自在，令我们忘乎所以，让我们忘却归途。”
“就在这时，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只漆黑如墨、宽大修长的东西；然后、然后……”
说到这里，他顿时沉默了下来。
听到夜将明娓娓道来的陈述、恰到好处的悬念，夏清璇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轻启红唇，问道：
“然后什么？”
“然后意外就发生了。”夜将明说。
“什么意外？”夏清璇问。
“我们几人探头一瞧，发现那黑不溜秋的东西是一只竹筏。”
夜将明的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盎然的笑意。
“好你个徒儿，捉弄为师是吧！”夏清璇有些气恼道。
见状，夜将明收敛脸上的笑意，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徒儿，没有捉弄您。”
“意外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他十分平静地说道：
“见到被绳子锁在岸边的那排竹筏，我们几个小家伙顿时议论纷纷了起来。”
“有个胆子大的家伙提议去竹筏上玩水，并放开锁在岸边的绳子；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提议，我是极力反对的。”
“我们几个小家伙各执己见，唇枪舌战，说着自己的理由；最后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们还是选择去竹筏上玩水。”
“徒儿被他们威胁说，若是还想跟他们一起玩，那就上竹筏；若是想被他们孤立，那就当个缩头乌龟，赶紧滚蛋走人。”
“当时不知出于何种缘故，也许是不想被他们孤立，也许想劝诫他们，也许只是自己贪玩……我最终选择了一起上竹筏。”
“等我上到竹筏后，他们就放开了连在岸上的锁绳；我被他们当苦力指使，被迫手脚并用侧身趴在竹筏上划水……”
“随后不久，竹筏飘到了河中央：就在这时，暴雨忽然倾盆而下，河水飞快上涨；在奔腾不息的河水中，那个竹筏像是无根的浮萍，不停地苦苦挣扎……”
“很快那排竹筏被大水冲翻，我们所有人都掉到了河水中；在湍急的河流中，我抓住了一把船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抓住它……”
“风停雨歇，日上三竿，我从河岸上慢慢醒来；而我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攥着那把船桨，丝毫不敢放下。”
“我还活着，可他们都死了……”
听到这个故事，夏清璇心里有些触动，她宽慰道：
“徒儿，这事不怪你；是他们贪玩，自寻了死路。”
“我知道这事怪不到我的头上，可是我有些后悔。”
夜将明的眼眸早已睁开，只是有些暗淡，他一脸苦涩地说：
“当时，我若是跑去找大人来阻止他们危险的举动，他们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如果，我最初没有提议外出游玩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他的心神似是飘到了当年意外发生之时。
闻言，夏清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她想了想，柔声宽慰道：
“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的；有些坏事，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给人留下满地的伤悲；有些好事，潜移默化润物无声，早已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徒儿，你不能一直沉溺于过去的伤痛与自责的悔恨里；要学会向前看向前走，经历路途上的无常，阅览人生中的必然……”
“斯人早已逝去，生者应当坚强。”
听到这些话语，夜将有些感动，他由衷地说道：
“多谢师尊的开导。”
“嗯。”夏清璇螓首轻点。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
“徒儿，节哀。”
“？？？”
“……”
夜将明额头上闪过许多问号，并伴随着片刻的沉默。
他想起自己在无归居也跟师尊说过同样的话。
总感觉怪怪的，有点像礼尚往来。
夜将明思忖片刻后，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从那以后，徒儿好像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只要是我感觉危险的地方，我的手中总会抓住一件东西，丝毫不敢放下，像是寻求最后的安全……”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满脸认真地询问道：
“师尊，徒儿可以抓住您的腰吗？”
“……”
闻言，夏清璇陷入了沉思之中：
‘徒儿你都抓了好一会儿了，现在才来问我？’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我该不该允许这种亲密的碰触呢？’
她陷入了纠结之中，可她想要寻求的答案，早已写就……
没有得到回答，夜将明脸色一变，而后他低声呢喃道：
“师尊，可以吗？”
他的话音低沉磁性，听起来却有气无力，委屈巴巴。
听到这话，夏清璇转头看了夜将明一眼。
映入她眼帘的是，他可怜兮兮的神情、满是期待的眼神。
夏清璇回头目视着前方的景象，苍白的云雾遮蔽了她清冷幽静的眼眸，她轻叹一口气：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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