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遥遥领先
约定好探查金石的事宜，闻武便离开布尔坦的洞府，直奔妖术典藏洞府，扎尔曼表示也一起去妖术典藏洞府。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交流一些妖术的修习进展或是心得，扎尔曼也确实如同关心年轻一代的老妖候，妖术很扎实，很多妖术都有涉猎，但冷不丁的扎尔曼突然提到伏妖术，让闻武瞬间警觉起来。
“前辈，你认为妖族能掌握伏妖术？”闻武反问道，尽量把话题放到自己身上展开。
“不是没有先例，百年前龙族的一个妖皇就从人族的伏妖术中脱困，后来更是反制人族，传闻确实是掌握了伏妖术，能御使其他被奴役的妖族”
这个消息对闻武来说并不感到惊讶，而是奇怪，毕竟自己虽没有掌握伏妖术确实可以使用伏妖术，扎尔曼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情？难道对方妖术精进程度远超自己的认知，能够探查到，可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明说？
闻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好把话题转向那位龙族妖皇。
“前辈，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妖族掌握了伏妖术？百年前就是妖皇了，应该早就突破进阶到妖圣了吧”
“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位龙族妖皇，并没有脱困逃回南海，而是与人族就地展开生死之战，最后还是敌不过人族众圣联手”扎尔曼缓缓的说道，言语之中带有明显的遗憾。
随后的交谈闻武完整的掌握了曾经那位龙族天骄妖皇的逆天壮举，以妖皇之姿竟连斩数名人族皇者，更是灭掉了一个圣者，被伏妖术奴役御使数年，破开后还能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真是凶悍的妖族！
自己不是唯一能使用伏妖术的妖族，这一点让闻武感到高兴，既然不是个例那就代表着不是偶然事件，只要弄清楚这其中的逻辑，必然能使得更多的妖族掌握伏妖术。
“前辈，后来还有妖族能掌握伏妖术嘛？”闻武比较好奇这一点。
“没有，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传闻说是有妖族掌握伏妖术，也或许是这里太偏僻，不清楚也有可能”扎尔曼看着闻武想要发现一些线索，遗憾的是并没有。
察觉到扎尔曼的目光，闻武对这件事心里已经大概清楚，对方大概率是推测到自己掌握了伏妖术，只要自己不承认就耐自己不得，当然闻武还是不明白扎尔曼为什么要和自己说伏妖术的事情，难道是认为自己脑子蠢猜不出来，还是说有意而为之，就是等着自己主动说出来？
闻武意识到当初收服云青尔确实没有过多的考量，有点沾沾自喜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就是觉得自己能掌握伏妖术才下意识去找云青尔的，所谓的临时起意只是糊弄自己的借口。但闻武也不后悔，如果不那时趁机收服云青尔，既无法证明自己能使用伏妖术，也无法获的一头妖候阶层的翼妖。
“闻武，你认为妖族能掌握人族的伏妖术嘛？”扎尔曼问道。
“既然伏妖术是人族参考妖族圣者妖术创造出来的，必然有妖族妖术的影子，妖族能掌握也是有可能的”闻武按照妖术典籍中的观点外加一点肯定的判断回答道。
“或许吧，希望有机会能亲眼看到妖族掌握伏妖术，妖兽两族也不至于被驱赶捕杀四处躲藏”扎尔曼这次来确实是想试探闻武是否掌握了伏妖术，他太渴望从闻武嘴里说出来自己掌握了伏妖术，那是他穷极一生的梦想和愿望。
扎尔曼回想自己潜心研习各族妖术就是想要找到破解伏妖术的办法，可一直都没什么结果，眼前就有一位可能掌握伏妖术的妖族，还是自己的同族，这让扎尔曼感到兴奋期待，有种不顾一切呵护这颗种子的亢奋。
扎尔曼去找过那头候阶翼妖，也看到了翼妖身上的伏妖术金石，和典藏洞府中记录描述的一致，也问了那头翼妖，可得到的结果和从乌比达哪里得到的信息一样，翼妖是想要考持节妖族的力量才同意。
这样的结果让扎尔曼不愿意去相信，难得出现一个可能掌握伏妖术的妖族，扎尔曼不死心，这才趁着金石开采的机会自荐协助闻武开采金石，扎尔曼能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戒备，虽然闻武没有承认自己嫩掌握伏妖术，可扎尔曼深信，自己的感觉和判断不会错误。
让闻武确定扎尔曼是特意找上自己的是扎尔曼说完这个事情并没留在妖术典藏东洞府，显然是故意跟上自己说这件事。
妖术典藏洞府内，比起修习新的妖术，闻武更想找的是史册一类的典籍，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有误区，或者说只了解到皮毛，而且受人族奴役期间的认知影响太大，忽视了曾经站在这个世界物种巅峰的妖兽两族。
妖兽两族虽然圣者都被诛杀，但那是人类整合全族的顶尖战力，圣者、皇者、王者几乎顶尖战力倾巢而出的结果，但妖兽两族的发展速度就如同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妖兽两族的困境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样严峻。
对于雾妖族想要突破进阶到妖皇，闻武了解的太少，怕是和自己当前的阶层低有关系，一时半会想要考阶层去获取更多的资源和信息怕是不太现实，就自己这个凝聚王阶品质妖力的速度，短时间是天荒夜谈。
饿了就吞食几块随身携带的候阶金石，自从用皇阶金石兑换一块王阶金石给巴木之后，剩下的全部换成候阶金石，足足几百块，够自己和巴木用很长一段时间。
一连几日闻武都在妖术典藏洞府内温习妖术、凝练妖力，可惜雷翼这个妖术的修习媒介金石虎杖一直都没开采到，布尔坦那边也没消息，这让闻武有些遗憾，不掌握雷翼这门妖术，在空中太受限云青尔的飞行，畅游根本体会不到。
到了约定勘探金石的那天，闻武早早的来到天坑底部的矿洞，这次开采的矿洞岩石坚硬程度比上次参加妖术比拼场地的矿洞硬度要小一点，比妖将开采的又要高一些。
闻武看到两位熟悉的面孔，老妖候德巴克、扎尔曼都在，其他几位妖力浓郁至少也是半步妖候的境界，这次用来分解岩石的妖族基本都是妖力气息比较浓厚的妖将，当然也有一些小妖用来搬运岩石。
这片区域的情况，扎尔曼之前给闻武介绍过，是属于妖王的自留地，不用于天坑内部妖将分配，这次使用的资源原来属于老妖王塔里木麾下的矿产，因为乌比达新晋妖王，这个矿洞就转交给了乌比达。
所以这次金石开采并不单单是为了给雾妖族突破妖皇，还是乌比达聚拢存储高阶金石的一次契机，妖候积攒的家底和妖王所能积攒的家底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当然也和妖将的初次选择开采方向一个道理，妖候突破妖王某种意义上也是需要给矿洞制定发展方向的，也就是矿洞的主干走向，如同叶片的脉络决定叶片的形状和走势。
这之后妖将、小妖才能在主干道上向两侧开采，就如同闻武和巴木之前所开采的一个矿洞，对比主干道，就是叶片状矿洞的一条细如发丝的微型矿洞。
当然闻武这一次并不需要去决定矿洞的主干道，由老妖候德巴克负责，闻武所需要做的就是给德巴克开凿的主干道确定向两侧延伸的分支，也就是高阶金石的大致方向。
主干道德巴克带着其他几个实力不逊的妖候、妖将继续向前开采，已经收获上百块候阶金石和三块王阶金石，将阶金石数量更是丰富，这就是自留地的肥沃程度。
一进矿洞，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金石气息窜进闻武的感官之中，金石的分布密集程度实属第一次遇到。
“前辈，这金石丰富程度怎么这么高？”闻武虽早已有了心理建设，可面对这丰富的矿产还是有些诧异，同属天坑，单独这片区域的矿洞金石丰富，必有缘由。
“金石也是天生石养的，当初雷圣开辟这天坑就是为了开采这里的巨型圣阶金石，有些区域取的干净有些没取走，这片区域就是一直没取走的矿山资源。”扎尔曼跟在闻武身后解释道。
“这里出现过圣阶金石？”听扎尔曼说这里开采出圣阶金石，闻武瞬间就来劲了。
“一个山脉最多出现一块圣阶金石，圣阶金石可不像这些普通的金石，要么不出现，要么就是巨无霸的状态，天坑的资源不足够支撑诞生圣阶金石，除非是妖山中心未开采的区域”
扎尔曼的话给闻武激动的心浇了一盆冷水。
闻武调用妖力熟练的将妖力侵入岩石，仔细的探查金石的气息，低阶气息诱惑力不明显的闻武直接略过，气息浓郁或者诱惑力强烈的，闻武便停下来标记位置和开采方向，扎尔曼便带着麾下的妖候、妖将去开采，速度比半自动化更为效率，根本不带卡盒的。
开采金石当成寻宝是开心的充满惊喜，成为工作就有些枯燥乏味，还好闻武想到自己能有分成，干的是乐不知疲，尤其是累了就地啃食几块金石，凝聚下妖力运转全身，疲惫感就能削减大半。
标记的速度还是比开采的速度快多了，沿着德巴克开采的主干道，闻武一直往前走，越到后面金石的气息越浓郁，地面上堆放着德巴克已经开采出的成堆金石，基本上都是将阶以上的品质。
一连数日闻武都在矿洞内标记开采点位，扎尔曼带着妖候跟在后面开采金石，收获还是比较丰富的，王阶金石就开采出十几块，个头都比西瓜还要大。
这样丰富的资源让闻武深刻的意识到资源垄断的重要性，先前自己为了蟠桃大小的王阶金石险些失去妖力驱逐天坑，而这里却是金石成堆出现，品质都非常不错。
“前辈，这些金石我能分多少？该不会就几块候阶金石吧”闻武想起来之前只说了分成，可究竟多少比例可没有明说，是按按次分配还是比例分成还不得知。
“你这娃娃还缺金石？先前以布尔坦名义开办的那个赌将，你可没少收拢金石”扎尔曼闻言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向闻武打趣说道。
“我这不是拖家带口要供养的妖族多嘛？前辈，究竟能分我多少金石？”闻武也不正面回答笑嘻嘻的回应道。
“王阶金石资源比较紧张，除了给雾妖族突破进阶使用，妖王势必会留下来，以你目前的探查准确程度和我们的开采速度，候阶金石给你几百上千块不成问题。”
扎尔曼的一句话让闻武心里那是乐开了花，这就是抱大腿的好处嘛，这就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嘛，自己不过是做着和以往一样的工作，收入岂止是翻倍。
这让闻武想到上个世界的自己，明明更努力更专业，恨不得一个时间当两个时间用，可收入还是没办法突破提升，反倒是哪些有着能发挥自己能力平台的人，收入不断地提升飞跃，在一线城市买房买车。
开采的进程不断地推进，金石也越开采越多，主干道被德巴克扩展的又宽又远，闻武标记勘探刚好追上。
天坑的开采并不是没有节制的，一次性开采大量的金石，如果时间久了金石中的妖力会逐渐流失逸散，这让闻武感到些许疑惑，在他的印象里天坑的持节妖族好像一直不停地在开采金石。
想了想闻武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金石对于普通的小妖、妖兵乃至妖将都是提升战力果腹的必需品，加之矿洞的金石资源比较贫瘠，每日开采的总量也不过满足一段时间的消耗。
而妖候或者妖王，想要维持天坑的稳定状态，就不能让普通的小妖不需要开采也能获取金石，这和上世的历代统治阶级思路相同，一旦所有的个体都得到了满足，他们的统治权就会大打折扣。
必须要让普通的小妖、妖兵或者妖将保持对金石的饥饿感！
最后的开采结果出来，闻武和扎尔曼带领的妖候、妖将所开采的金石远远超出德巴克一众所开采的，当然这也和分工有关系，毕竟德巴克负责的是更为艰难的主干道拓展，无论是否有金石都要一寸一寸的向前开凿，而自己可以在主干道有选择性的开采。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交流一些妖术的修习进展或是心得，扎尔曼也确实如同关心年轻一代的老妖候，妖术很扎实，很多妖术都有涉猎，但冷不丁的扎尔曼突然提到伏妖术，让闻武瞬间警觉起来。
“前辈，你认为妖族能掌握伏妖术？”闻武反问道，尽量把话题放到自己身上展开。
“不是没有先例，百年前龙族的一个妖皇就从人族的伏妖术中脱困，后来更是反制人族，传闻确实是掌握了伏妖术，能御使其他被奴役的妖族”
这个消息对闻武来说并不感到惊讶，而是奇怪，毕竟自己虽没有掌握伏妖术确实可以使用伏妖术，扎尔曼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情？难道对方妖术精进程度远超自己的认知，能够探查到，可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明说？
闻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好把话题转向那位龙族妖皇。
“前辈，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妖族掌握了伏妖术？百年前就是妖皇了，应该早就突破进阶到妖圣了吧”
“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位龙族妖皇，并没有脱困逃回南海，而是与人族就地展开生死之战，最后还是敌不过人族众圣联手”扎尔曼缓缓的说道，言语之中带有明显的遗憾。
随后的交谈闻武完整的掌握了曾经那位龙族天骄妖皇的逆天壮举，以妖皇之姿竟连斩数名人族皇者，更是灭掉了一个圣者，被伏妖术奴役御使数年，破开后还能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真是凶悍的妖族！
自己不是唯一能使用伏妖术的妖族，这一点让闻武感到高兴，既然不是个例那就代表着不是偶然事件，只要弄清楚这其中的逻辑，必然能使得更多的妖族掌握伏妖术。
“前辈，后来还有妖族能掌握伏妖术嘛？”闻武比较好奇这一点。
“没有，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传闻说是有妖族掌握伏妖术，也或许是这里太偏僻，不清楚也有可能”扎尔曼看着闻武想要发现一些线索，遗憾的是并没有。
察觉到扎尔曼的目光，闻武对这件事心里已经大概清楚，对方大概率是推测到自己掌握了伏妖术，只要自己不承认就耐自己不得，当然闻武还是不明白扎尔曼为什么要和自己说伏妖术的事情，难道是认为自己脑子蠢猜不出来，还是说有意而为之，就是等着自己主动说出来？
闻武意识到当初收服云青尔确实没有过多的考量，有点沾沾自喜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就是觉得自己能掌握伏妖术才下意识去找云青尔的，所谓的临时起意只是糊弄自己的借口。但闻武也不后悔，如果不那时趁机收服云青尔，既无法证明自己能使用伏妖术，也无法获的一头妖候阶层的翼妖。
“闻武，你认为妖族能掌握人族的伏妖术嘛？”扎尔曼问道。
“既然伏妖术是人族参考妖族圣者妖术创造出来的，必然有妖族妖术的影子，妖族能掌握也是有可能的”闻武按照妖术典籍中的观点外加一点肯定的判断回答道。
“或许吧，希望有机会能亲眼看到妖族掌握伏妖术，妖兽两族也不至于被驱赶捕杀四处躲藏”扎尔曼这次来确实是想试探闻武是否掌握了伏妖术，他太渴望从闻武嘴里说出来自己掌握了伏妖术，那是他穷极一生的梦想和愿望。
扎尔曼回想自己潜心研习各族妖术就是想要找到破解伏妖术的办法，可一直都没什么结果，眼前就有一位可能掌握伏妖术的妖族，还是自己的同族，这让扎尔曼感到兴奋期待，有种不顾一切呵护这颗种子的亢奋。
扎尔曼去找过那头候阶翼妖，也看到了翼妖身上的伏妖术金石，和典藏洞府中记录描述的一致，也问了那头翼妖，可得到的结果和从乌比达哪里得到的信息一样，翼妖是想要考持节妖族的力量才同意。
这样的结果让扎尔曼不愿意去相信，难得出现一个可能掌握伏妖术的妖族，扎尔曼不死心，这才趁着金石开采的机会自荐协助闻武开采金石，扎尔曼能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戒备，虽然闻武没有承认自己嫩掌握伏妖术，可扎尔曼深信，自己的感觉和判断不会错误。
让闻武确定扎尔曼是特意找上自己的是扎尔曼说完这个事情并没留在妖术典藏东洞府，显然是故意跟上自己说这件事。
妖术典藏洞府内，比起修习新的妖术，闻武更想找的是史册一类的典籍，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有误区，或者说只了解到皮毛，而且受人族奴役期间的认知影响太大，忽视了曾经站在这个世界物种巅峰的妖兽两族。
妖兽两族虽然圣者都被诛杀，但那是人类整合全族的顶尖战力，圣者、皇者、王者几乎顶尖战力倾巢而出的结果，但妖兽两族的发展速度就如同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妖兽两族的困境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样严峻。
对于雾妖族想要突破进阶到妖皇，闻武了解的太少，怕是和自己当前的阶层低有关系，一时半会想要考阶层去获取更多的资源和信息怕是不太现实，就自己这个凝聚王阶品质妖力的速度，短时间是天荒夜谈。
饿了就吞食几块随身携带的候阶金石，自从用皇阶金石兑换一块王阶金石给巴木之后，剩下的全部换成候阶金石，足足几百块，够自己和巴木用很长一段时间。
一连几日闻武都在妖术典藏洞府内温习妖术、凝练妖力，可惜雷翼这个妖术的修习媒介金石虎杖一直都没开采到，布尔坦那边也没消息，这让闻武有些遗憾，不掌握雷翼这门妖术，在空中太受限云青尔的飞行，畅游根本体会不到。
到了约定勘探金石的那天，闻武早早的来到天坑底部的矿洞，这次开采的矿洞岩石坚硬程度比上次参加妖术比拼场地的矿洞硬度要小一点，比妖将开采的又要高一些。
闻武看到两位熟悉的面孔，老妖候德巴克、扎尔曼都在，其他几位妖力浓郁至少也是半步妖候的境界，这次用来分解岩石的妖族基本都是妖力气息比较浓厚的妖将，当然也有一些小妖用来搬运岩石。
这片区域的情况，扎尔曼之前给闻武介绍过，是属于妖王的自留地，不用于天坑内部妖将分配，这次使用的资源原来属于老妖王塔里木麾下的矿产，因为乌比达新晋妖王，这个矿洞就转交给了乌比达。
所以这次金石开采并不单单是为了给雾妖族突破妖皇，还是乌比达聚拢存储高阶金石的一次契机，妖候积攒的家底和妖王所能积攒的家底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当然也和妖将的初次选择开采方向一个道理，妖候突破妖王某种意义上也是需要给矿洞制定发展方向的，也就是矿洞的主干走向，如同叶片的脉络决定叶片的形状和走势。
这之后妖将、小妖才能在主干道上向两侧开采，就如同闻武和巴木之前所开采的一个矿洞，对比主干道，就是叶片状矿洞的一条细如发丝的微型矿洞。
当然闻武这一次并不需要去决定矿洞的主干道，由老妖候德巴克负责，闻武所需要做的就是给德巴克开凿的主干道确定向两侧延伸的分支，也就是高阶金石的大致方向。
主干道德巴克带着其他几个实力不逊的妖候、妖将继续向前开采，已经收获上百块候阶金石和三块王阶金石，将阶金石数量更是丰富，这就是自留地的肥沃程度。
一进矿洞，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金石气息窜进闻武的感官之中，金石的分布密集程度实属第一次遇到。
“前辈，这金石丰富程度怎么这么高？”闻武虽早已有了心理建设，可面对这丰富的矿产还是有些诧异，同属天坑，单独这片区域的矿洞金石丰富，必有缘由。
“金石也是天生石养的，当初雷圣开辟这天坑就是为了开采这里的巨型圣阶金石，有些区域取的干净有些没取走，这片区域就是一直没取走的矿山资源。”扎尔曼跟在闻武身后解释道。
“这里出现过圣阶金石？”听扎尔曼说这里开采出圣阶金石，闻武瞬间就来劲了。
“一个山脉最多出现一块圣阶金石，圣阶金石可不像这些普通的金石，要么不出现，要么就是巨无霸的状态，天坑的资源不足够支撑诞生圣阶金石，除非是妖山中心未开采的区域”
扎尔曼的话给闻武激动的心浇了一盆冷水。
闻武调用妖力熟练的将妖力侵入岩石，仔细的探查金石的气息，低阶气息诱惑力不明显的闻武直接略过，气息浓郁或者诱惑力强烈的，闻武便停下来标记位置和开采方向，扎尔曼便带着麾下的妖候、妖将去开采，速度比半自动化更为效率，根本不带卡盒的。
开采金石当成寻宝是开心的充满惊喜，成为工作就有些枯燥乏味，还好闻武想到自己能有分成，干的是乐不知疲，尤其是累了就地啃食几块金石，凝聚下妖力运转全身，疲惫感就能削减大半。
标记的速度还是比开采的速度快多了，沿着德巴克开采的主干道，闻武一直往前走，越到后面金石的气息越浓郁，地面上堆放着德巴克已经开采出的成堆金石，基本上都是将阶以上的品质。
一连数日闻武都在矿洞内标记开采点位，扎尔曼带着妖候跟在后面开采金石，收获还是比较丰富的，王阶金石就开采出十几块，个头都比西瓜还要大。
这样丰富的资源让闻武深刻的意识到资源垄断的重要性，先前自己为了蟠桃大小的王阶金石险些失去妖力驱逐天坑，而这里却是金石成堆出现，品质都非常不错。
“前辈，这些金石我能分多少？该不会就几块候阶金石吧”闻武想起来之前只说了分成，可究竟多少比例可没有明说，是按按次分配还是比例分成还不得知。
“你这娃娃还缺金石？先前以布尔坦名义开办的那个赌将，你可没少收拢金石”扎尔曼闻言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向闻武打趣说道。
“我这不是拖家带口要供养的妖族多嘛？前辈，究竟能分我多少金石？”闻武也不正面回答笑嘻嘻的回应道。
“王阶金石资源比较紧张，除了给雾妖族突破进阶使用，妖王势必会留下来，以你目前的探查准确程度和我们的开采速度，候阶金石给你几百上千块不成问题。”
扎尔曼的一句话让闻武心里那是乐开了花，这就是抱大腿的好处嘛，这就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嘛，自己不过是做着和以往一样的工作，收入岂止是翻倍。
这让闻武想到上个世界的自己，明明更努力更专业，恨不得一个时间当两个时间用，可收入还是没办法突破提升，反倒是哪些有着能发挥自己能力平台的人，收入不断地提升飞跃，在一线城市买房买车。
开采的进程不断地推进，金石也越开采越多，主干道被德巴克扩展的又宽又远，闻武标记勘探刚好追上。
天坑的开采并不是没有节制的，一次性开采大量的金石，如果时间久了金石中的妖力会逐渐流失逸散，这让闻武感到些许疑惑，在他的印象里天坑的持节妖族好像一直不停地在开采金石。
想了想闻武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金石对于普通的小妖、妖兵乃至妖将都是提升战力果腹的必需品，加之矿洞的金石资源比较贫瘠，每日开采的总量也不过满足一段时间的消耗。
而妖候或者妖王，想要维持天坑的稳定状态，就不能让普通的小妖不需要开采也能获取金石，这和上世的历代统治阶级思路相同，一旦所有的个体都得到了满足，他们的统治权就会大打折扣。
必须要让普通的小妖、妖兵或者妖将保持对金石的饥饿感！
最后的开采结果出来，闻武和扎尔曼带领的妖候、妖将所开采的金石远远超出德巴克一众所开采的，当然这也和分工有关系，毕竟德巴克负责的是更为艰难的主干道拓展，无论是否有金石都要一寸一寸的向前开凿，而自己可以在主干道有选择性的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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