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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外表看似老人,内里实则……

    王怜花这时笑着迎了过来,摆摆手示意门子离开,道:“母亲若是知道欧阳兄和猫儿领着朋友来拜访,定然高兴。只是她老人家刚刚歇下,我也不能此刻前去打扰。不过她老家一向觉浅,约莫半个时辰,就能醒来。我已经令人在母亲房前等候,母亲一旦睡醒,就会告知她老人家。”

    这时候是上午,临近中午吃饭的时候,按理说大多数人都是醒着的。不过老人家突然累了想小睡一会儿,再正常不过,谁也不会提出去喊老人家起床。

    王怜花跟欧阳喜、熊猫儿寒暄几句,欧阳喜引荐道:“这位朱姑娘你昨日见到过了,这位沈公子是谁,想来你也能猜出。”

    王怜花笑道:“就是那位比我王某人还要英俊的沈浪沈公子了。”

    朱七七昨天悬赏找沈浪,描述地就是“他比这位王公子还要英俊”,所以王怜花才有此一说。

    沈浪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七七她的评价,有失公允,沈浪可不敢当。”

    王怜花也笑道:“至少朱姑娘也还认可我王某人英俊。”

    他话锋一转,指着花无缺问道:“这位英俊的小少爷,难道是两位的……?”

    以他的眼力,岂会看不出朱七七云英未嫁?他只不过是调侃而已。

    朱七七果然羞红了脸。沈浪也露出尴尬的表情,赶紧道:“这却不是。我们今天是来拜访老夫人的。关于这孩子的事情,还是见了老夫人再谈。”

    王怜花眼珠一转,又指着白飞飞问道:“那朱姑娘带着这位白姑娘前来,难道是对我示威吗?”

    白飞飞一直低着头,此时闻言,抬头看他一眼,露出羞红的脸颊,发现王怜花在看她,赶紧又低下了头。

    王怜花何等乖觉,见她反应,心下已经猜到一半。

    沈浪又道:“昨天的事,七七也是不了解王公子为人,所以救人心切。得罪之处,还望王公子海涵。”

    王怜花已经意识到自己今天要捡便宜了,当然不会卖乖,哈哈一笑道:“沈兄客气了,既然是拍卖,自然是价高者得,何谈得罪。”

    说完,王怜花哈哈一笑,揭过此事,又与欧阳喜和熊猫儿交谈起来。

    他长袖善舞,风度翩翩。若不是亲眼所见,朱七七也不会相信,这个嘻嘻哈哈的少年,昨天谈笑间便取了几个马匪性命,更是四五十人绑架大案的主谋之一。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众人停下交谈,王怜花快步出门,其他人也自觉起身迎接。

    只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夫人,拄着一根拐杖,在一个白衣侍女和王怜花的搀扶下,缓步而来。

    那拐杖雕的当然不是龙凤,却也不是常见的动物、花卉,而是一朵朵祥云。

    花无缺和沈浪心中明了,这就是低调的骄傲:我不主动宣扬自己的名声,但是代表我的纹饰无处不在。你没发觉是自己无能,不是我藏头露尾。

    老夫人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满面皱纹,满面笑容,果然如欧阳喜所说,慈祥和蔼。

    只不过这扮得也太老了,王怜花最多二十岁,他母亲是多大生的孩子?

    朱七七忍不住问道:“敢问老夫人高寿?”

    王老夫人呵呵笑道:“好俊的姑娘!老身还不到六十,却已这般老态,让年轻人见笑了。”

    她自然也不愿意扮得这么老。但是王怜花在洛阳城里也要有社交,她却常常不在家中,在城中另一个据点。她一个应该深居简出的寡妇,用什么理由在需要她出面的时候,磨蹭半天不出现?一次两次还好,多了难道不惹人怀疑?

    只能把自己扮作老妇,老年人困乏,就没有人能挑理了。

    面对王怜花、欧阳喜、熊猫儿甚至沈浪责怪的目光,朱七七赶紧道歉,虽然明知道是装的,但却不能拆穿,心里狂扎小人儿。

    沈浪当然也是装的,也跟着连连道歉。

    欧阳喜上前跟老夫人寒暄几句,王怜花介绍起熊猫儿。

    熊猫儿显然是王怜花嘴里的常客,老夫人都能说上几句熊猫儿的趣闻,让熊猫儿对老夫人观感极佳。他自己又是个孤儿,感动得差点儿跪下拜义母。好在他是个待不住的,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洛阳尽孝,才没有提出这个。

    沈浪在路上就观察过白飞飞,没发现她有武功,此时又观察起王老夫人,还是一无所获。他明白这不是自己学艺不精,而是对方两人太擅长伪装了。如果不是提前知晓,这两个当自己肯定要上。

    这时候王怜花介绍到沈浪和朱七七了。以花无缺和沈浪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老夫人见到沈浪,听到沈浪名字后,难以自控的产生了情绪波动,显然是震惊到一定程度的表现。

    沈浪和朱七七和老夫人见礼之后,沈浪开门见山道:“今日来拜访老夫人,却是有事相求。”

    老夫人笑呵呵问道:“何事?”

    “我在开封的时候,在雪地里捡到个孩子,这孩子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出现在雪地里,也找不到自己的家,只知道,自己叫做‘花无缺’,来自绣玉谷,移花宫。”他说这话的时候,凝神注意着王夫人,希望她神情能有什么变化。因为按理说,花无缺这种高手,实在不该寂寂无名。哪怕他可能是百年前的高手,也该有名声传下。王夫人毕竟是上一辈的人物,或许听说过也不一定。

    但王夫人并无类似的反应,和初次听这个故事的其他几人反应差不多。

    沈浪接着道:“这名字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自己也说家里只有两位师傅和他,可能只是隐士给自己隐居之地起的雅号,实在无从查起。我便寻思着,给他寻个好人家寄养。”

    王老夫人笑呵呵道:“这娃娃倒是可爱又可怜,只是我已经老朽,怜花又正是该娶妻生子的年纪,沈公子怎么会想到我们家?”

    沈浪道:“这孩子坚持不改姓名,所以家中无子的家庭,需要人传宗接代,并不合适。而昨日七七见了王公子风采,又让人打听了王公子声名,我们对老夫人的家教,深感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