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万马齐喑
夏梦工作室，《酆都：枉死城》发布3天后。
薇薇安把自己关在会议室里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上显示的则是新游戏在各大平台的实时数据。
蒸汽平台51份。移动端的各渠道累积71份。
在游戏发售之前，薇薇安预想过最开始的社区口碑会比较慢热。
但她完全没有想过游戏会朝着暴死的方向发展。
一个月前……一切都明明都在变好。
马清源和孙总单独谈话后的转天，就通过远程试音找到了后补的配音演员。
据当时在场的其他策划所说，这次的小马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而那边的声优也在短暂的不适应后展现出了扎实的基本功。
虽然事务所那边说，这个配音只是个业余声优，但能找到这种水准的后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找到声优后，各部门落下的进度也被逐渐追了回来。
三天前，游戏终于通过了测试，在预计的时间内登录了各大平台。
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
当天除了夏梦的新游戏《酆都：枉死城》外。
星海总公司第七事业部也同日上架一款恐怖游戏，名字叫做《灵异鬼宅》。
薇薇安之前就在各大流媒体平台上看过了此游戏的实机演示视频。
这个游戏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个精模无BUG版的《逃出甜蜜之家》。
星海那边一定是想趁着这个甜蜜之家的热度还在，利用长尾效应赶紧做几部差不多的仿品……
没想到《酆都：枉死城》在发售日就被星海的暗黑商法狠狠地摆了一道！
从三天前起，NGG，PATPAT这种玩家社区，铺天盖地都是《灵异鬼宅》的宣传稿。
这次撞车看似是巧合，但薇薇安肯定，星海那边一定是算准了时间使的绊子！
屏幕上冰冷的数字刺得薇薇安双眼酸痛。
这已经是自己待过的第三个项目了，如果再失败了自己的信心也会受到打击。
就在这时，桌面弹出了新邮件提示，是星海那边发来的。
读完后薇薇娜直接攥紧了拳头。
三周后星海的人会来夏梦学习交流。而而十几个人均来自总部的各大游戏事业部……
薇薇安猜测，这帮家伙名义上是来访问学习的。
但如果夏梦新项目的成绩不尽如人意，估计少不了被星海的高层问责。
而这次线下交流，只会让夏梦的处境更加难堪。
薇薇安准备把邮件转给孙宇，但就在她将要按下发送的时候手又收了回来。
孙宇两天前便得了病毒性感冒，现在如果自己再把这种消息发给他……
薇薇安不确定孙宇是否能撑得住。
记得孙宇最后一天来上班的时候，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他告诉薇薇安，《酆都：枉死城》想要成功，只能走口碑营销这一条路。
可是孙宇你可知道，这条路有多么难走，多么漫长。
你不在的这几天里，我该相信你把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吗？
薇薇安打开门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把自己关在会议室她可能会疯掉。
但从工作室的走廊里，工位上，员工们的窃窃私语还是不受影响地灌满了她的耳朵。
“之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成绩不会太好。”
“那是因为之前甜蜜之家的运气太好了，正好赶上大主播换游戏。”
“哎，这次项目的投入还增加了，回本更难了。”
“谁能知道星海那边昨天发了《灵异鬼宅》呢，人家还是3D的。”
“多亏我们做的是2D，如果还是做3D第一视角，死的更惨。”
“多刷刷NGG吧，看看单机游戏区有没有我们的帖子。”
……
而此时奔腾大厦的天台上，白举正和马清源徐乐恒三人一起抽着烟。
“这两天数据好像不太理想啊？”
“你们俩怎么看？”
马清源吊儿郎当问道。
“说……说实话，有点难。小众游戏……没硬核玩家支持……很难的。”
徐乐恒毕竟是大厂出身，对出师不利的小众游戏很难抱什么希望。
“怕锤子！”
白举打断道。他现在可是对夏梦，对孙宇有着盲目的信任。
“上一个项目，就是甜蜜之家，第一个星期才卖了十几套。”
“一星期之后，形势直接逆转，一个月之内，卖出去一万多套！”
“所以啊，别杞人忧天。”
徐乐恒显然不这么看，但是也不愿意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支支吾吾地说道：
“上次……那是运气好。这次，主播也……都去玩《灵异鬼宅》了。”
“等一个月……到年末促销，再试试吧。”
白举摇了摇头。
“运气好？如果你觉得运气好，那说明你还不了解孙总，没关系，等着看吧。”
“小马，你怎么说？”
“本来我还挺有信心的。”
马清源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了几个烟圈。
“但我没想到能和那个《灵异鬼宅》撞车啊。”
“我们这种小厂的冷门游戏，想打开局面只能走玩家社区口碑这一条路。”
“但如果一上来就没积累起一定数量的玩家，那后面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本来平台就没有露出，访问量如果一直上不去的话，早晚会被平台抛弃的。”
“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吧。”
……
阳城市，星海产业园C座3层，技术支撑中心。
石毅拎着一袋东西左顾右看，终于找到了曹林的办公室。
“曹哥，方便吗？”
“石毅啊，进来。”
石毅推门进了办公室，房间不大，书桌和旁边的架子上摆满了星海游戏的周边产品，有新IP的塑料立牌，也有十年前老IP的破旧公仔。
“曹哥，上个月老家寄了点土特产，我给你放边上了。”
石毅随手把袋子放到了一边。
曹林是星海集团的老人，打拼了近十年才坐上了中高层的位置。
石毅想买点东西巴结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
但老家寄来的特产就不一样了，一来这东西在阳城未必买得到，二来也好拉近二人之间的同乡情分。
“你家里还挺惦记着你的，我爸妈都好几年没给我寄东西喽。”
“嘿，那是大爷大娘他们前几年稀罕够了，老家的人谁不知道曹哥你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啊。”
“前年正月的时候，我堂哥带着我去你们家串亲戚，大爷跟我们夸你来着呢。”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石毅这么说，曹林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得色。
“坐吧，坐吧，叫你来有事来通知你一声。”
“三周后，江城那边有一个游戏展，你知道吧？”
石毅点头说道：“CNJOY嘛，我以前在江城工作的时候也偶尔会去。”
“对，你要是能去的话，我这边就安排人给你发邮件了。”
“有这种机会我肯定去啊，以前都只能自己买票去看人家的游戏，现在我也能进自家的展台了。”
不过曹林叫自己过来，只是通知自己让他出差开开眼界吗？石毅可不这么觉得。
果然，曹林听石毅答应下来，递过来一张名单，上面是列着十来个人名，分属星海的不同事业部。
“除了参加CNJOY以外，公司还有意让你们顺路去江城的夏梦工作室看看。”
“都是一个集团的人，大家坐下来，交流交流项目心得，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你呢，以前是夏梦的老人，这趟安排你去也是为了让双方的沟通更顺畅。”
“没问题吧，石毅，能者多劳。”
石毅心里一乐，这可是美差啊，资方的人去分公司交流经验，那等同于钦差大臣视察地方。
想到这里，石毅又仔细地看了眼手上的名册。
“嚯，光是制作人就有三个啊。”
“我估计是里面职位最低的了。”
“第七事业部制作人，陈夕？他们组的游戏今天不是刚上架吗？他三周后就要去江城？”
“你想想陈夕他们的新作是什么？”曹林提醒道。
“《灵异……灵异鬼宅》对吧，我上周在群里看过他们美术的分享。”
“那游戏和甜蜜之家确实挺像的，哈哈。”
曹林从桌子上的小冰箱里拿出来了一罐冰可乐丢给石毅。
“听说几个月前第七事业部在黄总那受到了点名批评。”
“说他们作为单机游戏项目组，对玩家的玩法需求缺乏深入研究，没有市场敏锐度。”
“这次第七事业部和夏梦工作室的游戏同时上架。”
“陈夕肯定也是憋了一口气，想把夏梦的人踩在脚底下。”
石毅也是一愣。
“今天夏梦发新游戏了？”
“嗯，发了，还是双端游戏呢，叫什么……《酆都：枉死城》。”
“不过上线前三天就暴毙了，连点水花也没扑腾起来。”
曹林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是某个移动端渠道的数据排行。
《酆都：枉死城》的数据简直是惨不忍睹。
“陈老大这是想杀人诛心啊。”
石毅想到孙宇和陈夕握手的画面，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那第九事业部的周曌去凑什么热闹呢？”
周曌刚刚接任第九事业部的制作人，她虽然资历尚浅，但第九事业部绝对算是星海的王牌之一。
“她啊，她是自己主动要求要去的，说是甜蜜之家的玩家之一，想去和主创对谈交流什么的。”
石毅听曹林语气不屑，也跟着轻蔑地摇了摇头。
“曹哥……这不是我们事业部的老大嘛！”
石毅指着名册上【文斌】那行说道。
石毅本来以为自己这次只是跟着几个大佬耀武扬威的。
但是如果自己能利用这次出差的机会，在文斌那留下什么好印象。
那道明年的时候，自己把现在的主美挤走也不是天方夜谭啊。
曹林是什么人啊，从石毅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他的小心思。
孺子可教。
“谢谢曹哥，这种好事儿能想着我。”石毅也不禁喜形于色地说道。
“哎，也是你小子运气好，本来这次去江城我是没把文斌算进去。”
“可后文斌不知道从哪知道了个消息，夏梦工作室里有他一个老朋友，就想过去看看。”
石毅也是一愣：“老朋友？我也在夏梦呆了多么多年，没听说公司里面有什谁是文斌的老朋友啊？”
“听说是个新招的主美……这事儿啊，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薇薇安把自己关在会议室里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上显示的则是新游戏在各大平台的实时数据。
蒸汽平台51份。移动端的各渠道累积71份。
在游戏发售之前，薇薇安预想过最开始的社区口碑会比较慢热。
但她完全没有想过游戏会朝着暴死的方向发展。
一个月前……一切都明明都在变好。
马清源和孙总单独谈话后的转天，就通过远程试音找到了后补的配音演员。
据当时在场的其他策划所说，这次的小马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而那边的声优也在短暂的不适应后展现出了扎实的基本功。
虽然事务所那边说，这个配音只是个业余声优，但能找到这种水准的后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找到声优后，各部门落下的进度也被逐渐追了回来。
三天前，游戏终于通过了测试，在预计的时间内登录了各大平台。
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
当天除了夏梦的新游戏《酆都：枉死城》外。
星海总公司第七事业部也同日上架一款恐怖游戏，名字叫做《灵异鬼宅》。
薇薇安之前就在各大流媒体平台上看过了此游戏的实机演示视频。
这个游戏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个精模无BUG版的《逃出甜蜜之家》。
星海那边一定是想趁着这个甜蜜之家的热度还在，利用长尾效应赶紧做几部差不多的仿品……
没想到《酆都：枉死城》在发售日就被星海的暗黑商法狠狠地摆了一道！
从三天前起，NGG，PATPAT这种玩家社区，铺天盖地都是《灵异鬼宅》的宣传稿。
这次撞车看似是巧合，但薇薇安肯定，星海那边一定是算准了时间使的绊子！
屏幕上冰冷的数字刺得薇薇安双眼酸痛。
这已经是自己待过的第三个项目了，如果再失败了自己的信心也会受到打击。
就在这时，桌面弹出了新邮件提示，是星海那边发来的。
读完后薇薇娜直接攥紧了拳头。
三周后星海的人会来夏梦学习交流。而而十几个人均来自总部的各大游戏事业部……
薇薇安猜测，这帮家伙名义上是来访问学习的。
但如果夏梦新项目的成绩不尽如人意，估计少不了被星海的高层问责。
而这次线下交流，只会让夏梦的处境更加难堪。
薇薇安准备把邮件转给孙宇，但就在她将要按下发送的时候手又收了回来。
孙宇两天前便得了病毒性感冒，现在如果自己再把这种消息发给他……
薇薇安不确定孙宇是否能撑得住。
记得孙宇最后一天来上班的时候，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他告诉薇薇安，《酆都：枉死城》想要成功，只能走口碑营销这一条路。
可是孙宇你可知道，这条路有多么难走，多么漫长。
你不在的这几天里，我该相信你把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吗？
薇薇安打开门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把自己关在会议室她可能会疯掉。
但从工作室的走廊里，工位上，员工们的窃窃私语还是不受影响地灌满了她的耳朵。
“之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成绩不会太好。”
“那是因为之前甜蜜之家的运气太好了，正好赶上大主播换游戏。”
“哎，这次项目的投入还增加了，回本更难了。”
“谁能知道星海那边昨天发了《灵异鬼宅》呢，人家还是3D的。”
“多亏我们做的是2D，如果还是做3D第一视角，死的更惨。”
“多刷刷NGG吧，看看单机游戏区有没有我们的帖子。”
……
而此时奔腾大厦的天台上，白举正和马清源徐乐恒三人一起抽着烟。
“这两天数据好像不太理想啊？”
“你们俩怎么看？”
马清源吊儿郎当问道。
“说……说实话，有点难。小众游戏……没硬核玩家支持……很难的。”
徐乐恒毕竟是大厂出身，对出师不利的小众游戏很难抱什么希望。
“怕锤子！”
白举打断道。他现在可是对夏梦，对孙宇有着盲目的信任。
“上一个项目，就是甜蜜之家，第一个星期才卖了十几套。”
“一星期之后，形势直接逆转，一个月之内，卖出去一万多套！”
“所以啊，别杞人忧天。”
徐乐恒显然不这么看，但是也不愿意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支支吾吾地说道：
“上次……那是运气好。这次，主播也……都去玩《灵异鬼宅》了。”
“等一个月……到年末促销，再试试吧。”
白举摇了摇头。
“运气好？如果你觉得运气好，那说明你还不了解孙总，没关系，等着看吧。”
“小马，你怎么说？”
“本来我还挺有信心的。”
马清源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了几个烟圈。
“但我没想到能和那个《灵异鬼宅》撞车啊。”
“我们这种小厂的冷门游戏，想打开局面只能走玩家社区口碑这一条路。”
“但如果一上来就没积累起一定数量的玩家，那后面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本来平台就没有露出，访问量如果一直上不去的话，早晚会被平台抛弃的。”
“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吧。”
……
阳城市，星海产业园C座3层，技术支撑中心。
石毅拎着一袋东西左顾右看，终于找到了曹林的办公室。
“曹哥，方便吗？”
“石毅啊，进来。”
石毅推门进了办公室，房间不大，书桌和旁边的架子上摆满了星海游戏的周边产品，有新IP的塑料立牌，也有十年前老IP的破旧公仔。
“曹哥，上个月老家寄了点土特产，我给你放边上了。”
石毅随手把袋子放到了一边。
曹林是星海集团的老人，打拼了近十年才坐上了中高层的位置。
石毅想买点东西巴结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
但老家寄来的特产就不一样了，一来这东西在阳城未必买得到，二来也好拉近二人之间的同乡情分。
“你家里还挺惦记着你的，我爸妈都好几年没给我寄东西喽。”
“嘿，那是大爷大娘他们前几年稀罕够了，老家的人谁不知道曹哥你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啊。”
“前年正月的时候，我堂哥带着我去你们家串亲戚，大爷跟我们夸你来着呢。”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石毅这么说，曹林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得色。
“坐吧，坐吧，叫你来有事来通知你一声。”
“三周后，江城那边有一个游戏展，你知道吧？”
石毅点头说道：“CNJOY嘛，我以前在江城工作的时候也偶尔会去。”
“对，你要是能去的话，我这边就安排人给你发邮件了。”
“有这种机会我肯定去啊，以前都只能自己买票去看人家的游戏，现在我也能进自家的展台了。”
不过曹林叫自己过来，只是通知自己让他出差开开眼界吗？石毅可不这么觉得。
果然，曹林听石毅答应下来，递过来一张名单，上面是列着十来个人名，分属星海的不同事业部。
“除了参加CNJOY以外，公司还有意让你们顺路去江城的夏梦工作室看看。”
“都是一个集团的人，大家坐下来，交流交流项目心得，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你呢，以前是夏梦的老人，这趟安排你去也是为了让双方的沟通更顺畅。”
“没问题吧，石毅，能者多劳。”
石毅心里一乐，这可是美差啊，资方的人去分公司交流经验，那等同于钦差大臣视察地方。
想到这里，石毅又仔细地看了眼手上的名册。
“嚯，光是制作人就有三个啊。”
“我估计是里面职位最低的了。”
“第七事业部制作人，陈夕？他们组的游戏今天不是刚上架吗？他三周后就要去江城？”
“你想想陈夕他们的新作是什么？”曹林提醒道。
“《灵异……灵异鬼宅》对吧，我上周在群里看过他们美术的分享。”
“那游戏和甜蜜之家确实挺像的，哈哈。”
曹林从桌子上的小冰箱里拿出来了一罐冰可乐丢给石毅。
“听说几个月前第七事业部在黄总那受到了点名批评。”
“说他们作为单机游戏项目组，对玩家的玩法需求缺乏深入研究，没有市场敏锐度。”
“这次第七事业部和夏梦工作室的游戏同时上架。”
“陈夕肯定也是憋了一口气，想把夏梦的人踩在脚底下。”
石毅也是一愣。
“今天夏梦发新游戏了？”
“嗯，发了，还是双端游戏呢，叫什么……《酆都：枉死城》。”
“不过上线前三天就暴毙了，连点水花也没扑腾起来。”
曹林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是某个移动端渠道的数据排行。
《酆都：枉死城》的数据简直是惨不忍睹。
“陈老大这是想杀人诛心啊。”
石毅想到孙宇和陈夕握手的画面，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那第九事业部的周曌去凑什么热闹呢？”
周曌刚刚接任第九事业部的制作人，她虽然资历尚浅，但第九事业部绝对算是星海的王牌之一。
“她啊，她是自己主动要求要去的，说是甜蜜之家的玩家之一，想去和主创对谈交流什么的。”
石毅听曹林语气不屑，也跟着轻蔑地摇了摇头。
“曹哥……这不是我们事业部的老大嘛！”
石毅指着名册上【文斌】那行说道。
石毅本来以为自己这次只是跟着几个大佬耀武扬威的。
但是如果自己能利用这次出差的机会，在文斌那留下什么好印象。
那道明年的时候，自己把现在的主美挤走也不是天方夜谭啊。
曹林是什么人啊，从石毅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他的小心思。
孺子可教。
“谢谢曹哥，这种好事儿能想着我。”石毅也不禁喜形于色地说道。
“哎，也是你小子运气好，本来这次去江城我是没把文斌算进去。”
“可后文斌不知道从哪知道了个消息，夏梦工作室里有他一个老朋友，就想过去看看。”
石毅也是一愣：“老朋友？我也在夏梦呆了多么多年，没听说公司里面有什谁是文斌的老朋友啊？”
“听说是个新招的主美……这事儿啊，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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