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少女迟钝，旧事重提
“当然了！”许长久用力地点了点头，面露无奈的神色：“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可是……你被天下群雄围攻成重伤之后，我在追杀你时，你不是遇见我了吗？”顾清辞问。
“这不一样。”许长久摇了摇头，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十八年前，我们一同在千绝禁地里出生；然而这十八年来，我们两个同类虽然神交已久，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若是没有今日这一事，我们要猴年马月才能见上一面？”
听到许长久说的这些话，顾清辞沉默不语，因为他说的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
“三年前，你独自行走于武林江湖之中，以苍梧宫圣女之名，寻访世间名门正派，震慑天下高手，然而却未曾上问道山拜访天魔殿。”
此时此刻，许长久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犹如小女人模样的顾清辞，忽然有些感慨：
“你虽然不曾拜访过天魔殿，但是当时的我，对你名动天下的事迹可是耳熟能详呢！”
“什么事迹？”顾清辞佯装不知道。
她清丽脱俗的脸蛋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一抹好奇的神色。
见到顾清辞装傻充愣的模样，许长久微微一笑，配合着她的话语，平静地陈述着一些既定的事实：
“听小师姐说，你路过佛宗之地时，曾与得道高僧坐而论道，谈论古今，只言片语便令对方心悦诚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小师姐说，那些旁观你与得道高僧论道的佛宗弟子，一炷香之内，禅心尽破，无心礼佛，还俗于世……”
说到这里，许长久顿了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据说你天下第一美人的盛名，就是由而来的。”
听到这话，顾清辞绝美无瑕的仙靥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可置否的神色：
“世人所冠以的一个虚名罢了，毫无意义，不值一提。”
紧急着，只见她突然质问：
“你所说的小师姐是谁？！”
“啊这……”
听到顾清辞的质问，许长久清秀俊逸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个诧异的神情。
‘她是不是关注错了重点？’
‘重点不是我旧事重提，夸赞她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美貌吗？’
他沉吟片刻，缓缓地说：“我说的小师姐是苏楚悦。”
“苏楚悦……”顾清辞沉吟片刻，似是在回忆往事，她有些不解：
我隐隐约约记得她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是闻名于世的大魔头吗？”
“你怎么会称呼她为小师姐呢？”
“因为当时的我，还是天魔殿中年纪最小的弟子。”许长久连忙解释：
“我算是她一手带大的，称呼一声小师姐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她不小了！”顾清辞意有所指地说。
“嗯。”许长久认可地点了点头，
‘小师姐确实不小，不管是年纪，还是胸怀。’
作为感受过那种波涛汹涌，差点被小师姐闷死的人，他对此有深切的体悟。
其实许长久应该称呼苏楚悦为大师姐，但是当年还不了解状况的他，早就已经被她给带偏了，至今还没改过来。
见到许长久似乎没有意识到，苏楚悦在占他年纪上的便宜，顾清辞有些生气。
她举起自己的小拳头，朝着许长久的胸口锤了一下。
看到顾清辞恼怒的举动，许长久温和地笑了笑。
‘我只是在称呼上被小师姐占了便宜，顾清辞的醋坛子都翻了？’
‘若是让她知道……’
‘当年，小师姐为了打击她拜访佛宗之地一事的气焰，不想因此事而弱了天魔殿的气势，还怂恿过自己去祸害一些女子宗门，她不得当场气死？’
‘虽然自己没有干过这种祸害良宗女子的事，但是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在此时几乎必死的境地，我不仅没有思索自救之法，还在与顾清辞打情骂俏，我……”
“我没救了，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此乃大罪过！’
许长久甩掉心中的杂念，正欲思索自救之法，却被顾清辞打断了思绪。
“我们已经坠落山崖多时了，为何还未落地？”顾清辞一脸不解地询问。
“我目测过无妄之山的高度，如果我们从天之崖上坠落而下所到达的地方，是大地的话……”许长久煞有介事地回答：
“那么我们坠落到地面上，大概需要三百六十息的时间。”
“你为何能准确算出我们何时落地？”顾清辞有些不解地问。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许长久故作高深地说，“这些东西很复杂，很深奥……”
“如今我们应该想方设法，摆脱此时必死的境地。”他幽幽地说，“比如……先干掉上方越来越接近我们的黑雾邪神！”
听到这话，顾清辞身子忽然一颤，似是受到了惊吓，她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许长久的衣襟，她闷声闷气地说：
“知道了……”
感受到顾清辞的害怕，许长久抬手轻柔地抚摸过她娇软的后背，像是在安抚着一只受伤的小兽。
而他的右手渐渐摸到了顾清辞藏于腰间的匕首，他顺手将之抽了出来。
“当时你靠在大树上，右手置于腰间，就是为了抓住这把匕首，想要反杀我？”许长久面无表情地询问。
“是又如何？”顾清辞冷哼一声，“你当时不也把自己的左手藏于身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本想将她一军，但没想到自己却被她倒打了一耙，许长久有些无奈地说：
“我当时做出那样的举动，是为了防止你作困兽犹斗；我担心你认为自己将要被我杀死，便想着拼死反扑，甚至与我同归于尽。”
“然而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死你！”
“你……为何没想杀死我？”
顾清辞有些不解地问，当时那个杀气腾腾的场景，让她一度以为许长久要杀了自己。
只见许长久面色严肃，铿锵有力，大气磅薄地说：
“当时我一路逃往千绝禁地，除了想要遇见你，同你决一胜负之外；便是想要通过我们之间的决战所造成的动静，引出那头可能蛰伏在千绝禁地里的黑雾邪神！”
“之后再趁势践行三年前我对师父许下的誓言，斩杀邪神！”
……
“可是……你被天下群雄围攻成重伤之后，我在追杀你时，你不是遇见我了吗？”顾清辞问。
“这不一样。”许长久摇了摇头，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十八年前，我们一同在千绝禁地里出生；然而这十八年来，我们两个同类虽然神交已久，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若是没有今日这一事，我们要猴年马月才能见上一面？”
听到许长久说的这些话，顾清辞沉默不语，因为他说的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
“三年前，你独自行走于武林江湖之中，以苍梧宫圣女之名，寻访世间名门正派，震慑天下高手，然而却未曾上问道山拜访天魔殿。”
此时此刻，许长久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犹如小女人模样的顾清辞，忽然有些感慨：
“你虽然不曾拜访过天魔殿，但是当时的我，对你名动天下的事迹可是耳熟能详呢！”
“什么事迹？”顾清辞佯装不知道。
她清丽脱俗的脸蛋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一抹好奇的神色。
见到顾清辞装傻充愣的模样，许长久微微一笑，配合着她的话语，平静地陈述着一些既定的事实：
“听小师姐说，你路过佛宗之地时，曾与得道高僧坐而论道，谈论古今，只言片语便令对方心悦诚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小师姐说，那些旁观你与得道高僧论道的佛宗弟子，一炷香之内，禅心尽破，无心礼佛，还俗于世……”
说到这里，许长久顿了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据说你天下第一美人的盛名，就是由而来的。”
听到这话，顾清辞绝美无瑕的仙靥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可置否的神色：
“世人所冠以的一个虚名罢了，毫无意义，不值一提。”
紧急着，只见她突然质问：
“你所说的小师姐是谁？！”
“啊这……”
听到顾清辞的质问，许长久清秀俊逸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个诧异的神情。
‘她是不是关注错了重点？’
‘重点不是我旧事重提，夸赞她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美貌吗？’
他沉吟片刻，缓缓地说：“我说的小师姐是苏楚悦。”
“苏楚悦……”顾清辞沉吟片刻，似是在回忆往事，她有些不解：
我隐隐约约记得她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是闻名于世的大魔头吗？”
“你怎么会称呼她为小师姐呢？”
“因为当时的我，还是天魔殿中年纪最小的弟子。”许长久连忙解释：
“我算是她一手带大的，称呼一声小师姐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她不小了！”顾清辞意有所指地说。
“嗯。”许长久认可地点了点头，
‘小师姐确实不小，不管是年纪，还是胸怀。’
作为感受过那种波涛汹涌，差点被小师姐闷死的人，他对此有深切的体悟。
其实许长久应该称呼苏楚悦为大师姐，但是当年还不了解状况的他，早就已经被她给带偏了，至今还没改过来。
见到许长久似乎没有意识到，苏楚悦在占他年纪上的便宜，顾清辞有些生气。
她举起自己的小拳头，朝着许长久的胸口锤了一下。
看到顾清辞恼怒的举动，许长久温和地笑了笑。
‘我只是在称呼上被小师姐占了便宜，顾清辞的醋坛子都翻了？’
‘若是让她知道……’
‘当年，小师姐为了打击她拜访佛宗之地一事的气焰，不想因此事而弱了天魔殿的气势，还怂恿过自己去祸害一些女子宗门，她不得当场气死？’
‘虽然自己没有干过这种祸害良宗女子的事，但是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在此时几乎必死的境地，我不仅没有思索自救之法，还在与顾清辞打情骂俏，我……”
“我没救了，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此乃大罪过！’
许长久甩掉心中的杂念，正欲思索自救之法，却被顾清辞打断了思绪。
“我们已经坠落山崖多时了，为何还未落地？”顾清辞一脸不解地询问。
“我目测过无妄之山的高度，如果我们从天之崖上坠落而下所到达的地方，是大地的话……”许长久煞有介事地回答：
“那么我们坠落到地面上，大概需要三百六十息的时间。”
“你为何能准确算出我们何时落地？”顾清辞有些不解地问。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许长久故作高深地说，“这些东西很复杂，很深奥……”
“如今我们应该想方设法，摆脱此时必死的境地。”他幽幽地说，“比如……先干掉上方越来越接近我们的黑雾邪神！”
听到这话，顾清辞身子忽然一颤，似是受到了惊吓，她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许长久的衣襟，她闷声闷气地说：
“知道了……”
感受到顾清辞的害怕，许长久抬手轻柔地抚摸过她娇软的后背，像是在安抚着一只受伤的小兽。
而他的右手渐渐摸到了顾清辞藏于腰间的匕首，他顺手将之抽了出来。
“当时你靠在大树上，右手置于腰间，就是为了抓住这把匕首，想要反杀我？”许长久面无表情地询问。
“是又如何？”顾清辞冷哼一声，“你当时不也把自己的左手藏于身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本想将她一军，但没想到自己却被她倒打了一耙，许长久有些无奈地说：
“我当时做出那样的举动，是为了防止你作困兽犹斗；我担心你认为自己将要被我杀死，便想着拼死反扑，甚至与我同归于尽。”
“然而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死你！”
“你……为何没想杀死我？”
顾清辞有些不解地问，当时那个杀气腾腾的场景，让她一度以为许长久要杀了自己。
只见许长久面色严肃，铿锵有力，大气磅薄地说：
“当时我一路逃往千绝禁地，除了想要遇见你，同你决一胜负之外；便是想要通过我们之间的决战所造成的动静，引出那头可能蛰伏在千绝禁地里的黑雾邪神！”
“之后再趁势践行三年前我对师父许下的誓言，斩杀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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