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亦爷亦是师，元气武之源
也不知福伯是怎么想的，撑伞出了门后，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几番腾越后，无声息的落在了古老的院落屋顶之上。
“老古董……”
福伯见院中无人，便暗自运气，一声闷响的呼喊，在小巷里回荡开来。此时，正在屋内小酌过后，醉眼朦胧的古老，被这一声惊得从藤椅上跳了起来。起身出门，正欲出言却是愣在瞧见福伯之后，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古老心思一转，略有所思，顿时喜形于色，以福老头的秉性，与他相识的这十一年来，主动找上门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也不知为何，他念起隐逸那孩子来，眉头一挑，心中隐约有几分期待，双手摩挲着，一时间眼神跳动的望向福伯。
福伯见状，握拳清咳。开口说道：“别挤弄你那点小心思。要想听，拿出点诚意来。”福伯并未言明，可落在古老耳中，那便是与自己所想的八九不离十了。
当下心喜，于是咧嘴一笑，凭空拿出两只精巧的翠玉小葫芦，青艳欲滴，甩手扔向福伯。接过酒后，未曾开塞，鼻间细细一嗅，便觉得一股清香扑鼻，并没有期待中的酒气传来。
“猴儿酿？嗯……不对，是猴王酿。”
“识货啊，福老头。如何，你觉着还入眼不？”
“倒是让你得偿所愿，总感觉便宜你这老家伙了。”福伯嘴角不经意间的上扬，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古老，那眼神里夹带着的寓意，让后者有些忐忑无奈。
“你就绕了我吧，这会身上的好东西不多了，我的珍藏都在我的小世界里，少不了你的。你来是…”
福伯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将那两只小葫芦纳入怀中。“走走走！”古老确认过后，提身落在屋檐上，拉起福伯便走，脚下腾挪之间，几个街区一跃而过，在隐逸的院门前停了下来。古老立在门口，一时之间竟有些扭捏之态，不知作何感想，紧张的看向福伯。
“他是我小主，本该由我督导。奈何我这一身南火决，局限太多，身受其苦。能教会小逸这孩子的本事太少。与你相识多载，虽说是对你知之甚少，但你当年名声在外，我也有所耳闻。你……可别丢了自己的脸。”
言终，福伯转身一顿，推门而入。从福伯离去到回来，不过片刻的功夫，隐逸正哄着梦璇将碗底的驱寒汤饮尽。瞧见那道不出意外的身影，隐逸开心的一笑。
“这老古董见识的多，由他来教你，眼下是最合适的人了。”隐逸听过福伯的话后，点了点头，随即便双手撑起身子，朝着古老的方向，倾倒而下。福伯见此心中明了，竟有些不忍，就要伸手去扶，却被隐逸轻摇的示意给停住了。“咚”的一声，好似敲在了古老的心头，错愕之际便闪身到了隐逸跟前，连忙俯身去扶起隐逸。一旁的福伯出言制止道：“受着，这是孩子的心意。行师之礼不可违。”
咚咚咚，三声清响，抬头之时，隐逸的额头上便多了一块红印。
“哈哈，好好好…”古老连应三声，可见此刻他的心情是有多么的激动。“小逸啊，老头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择。即已行礼，便是老朽的徒弟了，不管你的天赋如何，日后我会尽我所能，悉心教导你。”他都快要忘了，他有多久没像今日这般开心了。
隐逸能感觉到，古老话语里的欣慰。自己虽然不知道，但想到自己，从小陪伴的娘亲此刻不知道身在何处，除了福伯，现在的自己也没有了亲人，古老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直都很照顾他和娘亲，心里早就认可他是自己的爷爷了，只不过谁都没有去点破。
“娘亲曾教我，天地君亲师。跪天跪地跪父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古老与福伯，二老是看着我长大的，自幼待我极好。今日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认你们做我的爷爷。”
“好好好，你我亦师亦爷，今天我便收下你这徒孙。哈哈哈，福老头，瞧见没。”古老悄悄抚了抚眼角，认真的说着。他怕，有些泪，会流出来让自己笑话。古老此时甚是得意，而侧对着隐逸的福伯，亦是难得一见的，开心的笑着。却不知为何，不为所动。
“福老头，你……”
“小逸啊，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但我不能接受。主仆尊卑有序，不可违。我是你父亲跟前的仆从，不可乱了本分。”
福伯的态度决绝，古老也不再出言规劝，将隐逸扶起坐回轮椅上。隐逸的这一番言行落入梦璇眼中，心思一转，也想跟着效仿，却被福伯与古老二人同时拦住了。顿时，她就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双眼鼓起，方才还有些通红的眼眶，就要哭出声来。
“小妮子，别哭啊。”
“啊……古爷爷，你们是不是嫌小梦太笨了。我也要学修武…”古老有些不忍，也感受到一旁隐逸眼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并不是我不愿教，而是这丫头的体质特殊，而且她……”
隐逸听到体质的时候，想起几日前那浑身阴寒的梦璇，心中释然，也隐约有些担忧。至于福伯，他本就不喜梦璇，也察觉出眼前的小女孩不同寻常。几日前的寒气爆发，让他有所芥蒂，难免会迁怒于人，更深的是，他觉得隐逸日益加重的寒气，可能从认识这个小女孩的开始就有所关联了。
对此，隐逸也只能做罢，轻抚着梦璇的小脑袋，说道：“好了，小梦，不哭了，古爷爷不是不教你。是他呀，教不了你。你就跟我一块学吧。古爷爷，你就从最简单的开始教我们，让小梦学点修武的基础知识，总不是多大的问题吧。”
“这个好说，人级以下就是打好基础，好像也无妨。”见古老答应下来，梦璇才开心起来，笑出了一个鼻涕泡。隐逸倒不嫌弃，用一角衣袖擦干了她脸颊两侧的泪水。
临近午时，福伯做好了饭，古老便自然而然的蹭下了这顿饭。休憩片刻后，古老说是要去药铺取一样东西，回来就给隐逸与梦璇讲讲些许修武的知识。没过多久，古老便抱着一尊小铜人像归来，放在身前，随后唤来隐逸与梦璇。
“好了，今天我就先教你们一些修武的基本常识，你们两个仔细听，好好记去。”古老衣袖一抖，露出一截小木棍，开始了对隐逸二人的说教。
说到修武，即为修炼。那何为修炼？武者修炼的又是什么？这就要说到元气。
元为炁，同气，有元炁一说，后人统称为元气。气，是什么？气，为万物之精微。无形，常人肉眼难识，散漫于这天地之间，为天地一切事物组成的基本，万物具备的，生命的力量，寰宇间的一切事物，均是气运行与变化的结果。元气便是气里至关重要的的那一部分。
元气可分为先天元精，即父母之精所化生，多半在幼儿出生后便消耗殆尽，残留一丝在肚脐，也就是丹田之所在。后天又有日常所食得谷物之中的水谷精气和自身与天地呼吸的自然清气之分。人体内残留的那一丝先天元精会在人们成长的某一个阶段，再次释放消耗，会在十二岁之前完全消散。
这便是人为何在这某一段时间里突然成长，心智初具成熟的至关缘由。也是为何修武要在十二岁之前的原因。如若在那之前，以那一缕先天精元为引，沟动天地之间的元气，为丹田筑基，以后的修炼就会事半功倍。
由于谷物中所能汲取的元气有限，且多半用来维持日常所需。故而天地间散漫的元气就是我们修炼元气的来源，而这就是所谓的纳气。纳气，是依靠人的意念辅以一些姿态亦或手印，采天地万物之精华的元气，而收纳于自身体内。纳气，最为普通的方式便是吐息。一吸一呼之间，吸取之中的元气，呼出无用的浊气。
古老摘下腰间的葫芦，以酒润口，看着隐逸与梦璇两人小脸上茫然的模样，笑着在心底里感慨着，自己当初第一次接触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说法时，也是一样的表情，不比他们两个人好多少。
“古爷爷，有一些还不是太懂…”隐逸苦恼的对着古老抱怨道。“哈哈，这没什么，爷爷我那会也是……”古老没再往下说，暗自庆幸着，没有将糗事说出。
“这些…其实能记住就好，不用深解，以后自然而然的就懂了。接下来我要说的，可就得好好记下了。”古老指着那尊铜人，严谨的表情让隐逸和梦璇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那小铜人并不陌生，乃是寻常药铺里可见的人像，用来认知人体的经络和穴位。铜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红白不一的点，相互连接构成了一条条回路。
人的身上，其实布满了穴位。所知的穴位有三百六十五个正穴，其余穴位不计其数。人体有一十四条经络，十二条正经，任督二脉这两条命脉。元气在穴位上以一定的经脉通路运行，最后纳于人体的丹田之处，俗称周天。
周天者，圆也，气路之行径也。
圆者，周而复始，连绵不断之谓也。
周天有大小之分，且有体外之别。
“待会我会给你们一人一张穴位经络图，您们回去，一定要背下来，这对你们今后修炼有着极大的裨益作用。”
古老觉着说的太多，孩子们一时间都难以消化，毕竟他们还算年幼。今天所说的和要背的的穴道知识，就够他们折腾的了。
“好好背，书的最后一页有一副人体穴位图，可以照着自身摸寻。明天，我会抽查你们所学的程度。”古老将两本《穴学小解》取出，分别递给隐逸和梦璇。
隐逸与梦璇相视一笑，而后者嘴角嘟嘟说不出的惆怅。
“小逸哥哥，你可不能输给我。”说完，梦璇便抱着书，小跑着出去了。隐逸听后，淡然一笑，在心底里说道：“是吗？我可不想输给小梦呢。”
至今日起，他就要踏上，玄而又玄的武道一途。
“老古董……”
福伯见院中无人，便暗自运气，一声闷响的呼喊，在小巷里回荡开来。此时，正在屋内小酌过后，醉眼朦胧的古老，被这一声惊得从藤椅上跳了起来。起身出门，正欲出言却是愣在瞧见福伯之后，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古老心思一转，略有所思，顿时喜形于色，以福老头的秉性，与他相识的这十一年来，主动找上门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也不知为何，他念起隐逸那孩子来，眉头一挑，心中隐约有几分期待，双手摩挲着，一时间眼神跳动的望向福伯。
福伯见状，握拳清咳。开口说道：“别挤弄你那点小心思。要想听，拿出点诚意来。”福伯并未言明，可落在古老耳中，那便是与自己所想的八九不离十了。
当下心喜，于是咧嘴一笑，凭空拿出两只精巧的翠玉小葫芦，青艳欲滴，甩手扔向福伯。接过酒后，未曾开塞，鼻间细细一嗅，便觉得一股清香扑鼻，并没有期待中的酒气传来。
“猴儿酿？嗯……不对，是猴王酿。”
“识货啊，福老头。如何，你觉着还入眼不？”
“倒是让你得偿所愿，总感觉便宜你这老家伙了。”福伯嘴角不经意间的上扬，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古老，那眼神里夹带着的寓意，让后者有些忐忑无奈。
“你就绕了我吧，这会身上的好东西不多了，我的珍藏都在我的小世界里，少不了你的。你来是…”
福伯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将那两只小葫芦纳入怀中。“走走走！”古老确认过后，提身落在屋檐上，拉起福伯便走，脚下腾挪之间，几个街区一跃而过，在隐逸的院门前停了下来。古老立在门口，一时之间竟有些扭捏之态，不知作何感想，紧张的看向福伯。
“他是我小主，本该由我督导。奈何我这一身南火决，局限太多，身受其苦。能教会小逸这孩子的本事太少。与你相识多载，虽说是对你知之甚少，但你当年名声在外，我也有所耳闻。你……可别丢了自己的脸。”
言终，福伯转身一顿，推门而入。从福伯离去到回来，不过片刻的功夫，隐逸正哄着梦璇将碗底的驱寒汤饮尽。瞧见那道不出意外的身影，隐逸开心的一笑。
“这老古董见识的多，由他来教你，眼下是最合适的人了。”隐逸听过福伯的话后，点了点头，随即便双手撑起身子，朝着古老的方向，倾倒而下。福伯见此心中明了，竟有些不忍，就要伸手去扶，却被隐逸轻摇的示意给停住了。“咚”的一声，好似敲在了古老的心头，错愕之际便闪身到了隐逸跟前，连忙俯身去扶起隐逸。一旁的福伯出言制止道：“受着，这是孩子的心意。行师之礼不可违。”
咚咚咚，三声清响，抬头之时，隐逸的额头上便多了一块红印。
“哈哈，好好好…”古老连应三声，可见此刻他的心情是有多么的激动。“小逸啊，老头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择。即已行礼，便是老朽的徒弟了，不管你的天赋如何，日后我会尽我所能，悉心教导你。”他都快要忘了，他有多久没像今日这般开心了。
隐逸能感觉到，古老话语里的欣慰。自己虽然不知道，但想到自己，从小陪伴的娘亲此刻不知道身在何处，除了福伯，现在的自己也没有了亲人，古老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直都很照顾他和娘亲，心里早就认可他是自己的爷爷了，只不过谁都没有去点破。
“娘亲曾教我，天地君亲师。跪天跪地跪父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古老与福伯，二老是看着我长大的，自幼待我极好。今日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认你们做我的爷爷。”
“好好好，你我亦师亦爷，今天我便收下你这徒孙。哈哈哈，福老头，瞧见没。”古老悄悄抚了抚眼角，认真的说着。他怕，有些泪，会流出来让自己笑话。古老此时甚是得意，而侧对着隐逸的福伯，亦是难得一见的，开心的笑着。却不知为何，不为所动。
“福老头，你……”
“小逸啊，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但我不能接受。主仆尊卑有序，不可违。我是你父亲跟前的仆从，不可乱了本分。”
福伯的态度决绝，古老也不再出言规劝，将隐逸扶起坐回轮椅上。隐逸的这一番言行落入梦璇眼中，心思一转，也想跟着效仿，却被福伯与古老二人同时拦住了。顿时，她就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双眼鼓起，方才还有些通红的眼眶，就要哭出声来。
“小妮子，别哭啊。”
“啊……古爷爷，你们是不是嫌小梦太笨了。我也要学修武…”古老有些不忍，也感受到一旁隐逸眼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并不是我不愿教，而是这丫头的体质特殊，而且她……”
隐逸听到体质的时候，想起几日前那浑身阴寒的梦璇，心中释然，也隐约有些担忧。至于福伯，他本就不喜梦璇，也察觉出眼前的小女孩不同寻常。几日前的寒气爆发，让他有所芥蒂，难免会迁怒于人，更深的是，他觉得隐逸日益加重的寒气，可能从认识这个小女孩的开始就有所关联了。
对此，隐逸也只能做罢，轻抚着梦璇的小脑袋，说道：“好了，小梦，不哭了，古爷爷不是不教你。是他呀，教不了你。你就跟我一块学吧。古爷爷，你就从最简单的开始教我们，让小梦学点修武的基础知识，总不是多大的问题吧。”
“这个好说，人级以下就是打好基础，好像也无妨。”见古老答应下来，梦璇才开心起来，笑出了一个鼻涕泡。隐逸倒不嫌弃，用一角衣袖擦干了她脸颊两侧的泪水。
临近午时，福伯做好了饭，古老便自然而然的蹭下了这顿饭。休憩片刻后，古老说是要去药铺取一样东西，回来就给隐逸与梦璇讲讲些许修武的知识。没过多久，古老便抱着一尊小铜人像归来，放在身前，随后唤来隐逸与梦璇。
“好了，今天我就先教你们一些修武的基本常识，你们两个仔细听，好好记去。”古老衣袖一抖，露出一截小木棍，开始了对隐逸二人的说教。
说到修武，即为修炼。那何为修炼？武者修炼的又是什么？这就要说到元气。
元为炁，同气，有元炁一说，后人统称为元气。气，是什么？气，为万物之精微。无形，常人肉眼难识，散漫于这天地之间，为天地一切事物组成的基本，万物具备的，生命的力量，寰宇间的一切事物，均是气运行与变化的结果。元气便是气里至关重要的的那一部分。
元气可分为先天元精，即父母之精所化生，多半在幼儿出生后便消耗殆尽，残留一丝在肚脐，也就是丹田之所在。后天又有日常所食得谷物之中的水谷精气和自身与天地呼吸的自然清气之分。人体内残留的那一丝先天元精会在人们成长的某一个阶段，再次释放消耗，会在十二岁之前完全消散。
这便是人为何在这某一段时间里突然成长，心智初具成熟的至关缘由。也是为何修武要在十二岁之前的原因。如若在那之前，以那一缕先天精元为引，沟动天地之间的元气，为丹田筑基，以后的修炼就会事半功倍。
由于谷物中所能汲取的元气有限，且多半用来维持日常所需。故而天地间散漫的元气就是我们修炼元气的来源，而这就是所谓的纳气。纳气，是依靠人的意念辅以一些姿态亦或手印，采天地万物之精华的元气，而收纳于自身体内。纳气，最为普通的方式便是吐息。一吸一呼之间，吸取之中的元气，呼出无用的浊气。
古老摘下腰间的葫芦，以酒润口，看着隐逸与梦璇两人小脸上茫然的模样，笑着在心底里感慨着，自己当初第一次接触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说法时，也是一样的表情，不比他们两个人好多少。
“古爷爷，有一些还不是太懂…”隐逸苦恼的对着古老抱怨道。“哈哈，这没什么，爷爷我那会也是……”古老没再往下说，暗自庆幸着，没有将糗事说出。
“这些…其实能记住就好，不用深解，以后自然而然的就懂了。接下来我要说的，可就得好好记下了。”古老指着那尊铜人，严谨的表情让隐逸和梦璇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那小铜人并不陌生，乃是寻常药铺里可见的人像，用来认知人体的经络和穴位。铜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红白不一的点，相互连接构成了一条条回路。
人的身上，其实布满了穴位。所知的穴位有三百六十五个正穴，其余穴位不计其数。人体有一十四条经络，十二条正经，任督二脉这两条命脉。元气在穴位上以一定的经脉通路运行，最后纳于人体的丹田之处，俗称周天。
周天者，圆也，气路之行径也。
圆者，周而复始，连绵不断之谓也。
周天有大小之分，且有体外之别。
“待会我会给你们一人一张穴位经络图，您们回去，一定要背下来，这对你们今后修炼有着极大的裨益作用。”
古老觉着说的太多，孩子们一时间都难以消化，毕竟他们还算年幼。今天所说的和要背的的穴道知识，就够他们折腾的了。
“好好背，书的最后一页有一副人体穴位图，可以照着自身摸寻。明天，我会抽查你们所学的程度。”古老将两本《穴学小解》取出，分别递给隐逸和梦璇。
隐逸与梦璇相视一笑，而后者嘴角嘟嘟说不出的惆怅。
“小逸哥哥，你可不能输给我。”说完，梦璇便抱着书，小跑着出去了。隐逸听后，淡然一笑，在心底里说道：“是吗？我可不想输给小梦呢。”
至今日起，他就要踏上，玄而又玄的武道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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