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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观山太保

    “兄弟,感谢!”

    看到手下兄弟一个个恢复正常,陈玉楼朝陈无病抱拳。

    这次如果不是陈无病在,他手下这群中了邪的兄弟就危险了。

    此次瓶山之行,陈无病不仅数次救他性命,还救了他手下众兄弟的命。

    要是没有陈无病,他卸岭一派,不知道会折损多少兄弟在这瓶山之中。

    “怎么回事?”

    陈玉楼询问刚才突然发狂的兄弟到底出了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一个个会突然发狂,为什么一个个会自相残杀。

    “回总把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碰了这尸体之后,就不受控制了。”

    “我也是。”

    “我看到骡子突然发狂,我上去制止他,被他抓上了。”

    “我是被蛮牛咬伤了手臂,然后就这样了。”

    “总把头,你也受伤了!”

    “是吗?”

    陈玉楼看了看自己右手臂,还真被抓出了一道五六公分的伤口。

    刚才看到手下兄弟自相残杀,他急于阻止兄弟们,根本就注意自己被抓伤了。

    “喝……!”

    陈玉楼发现自己好像不受控制了,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手中的小神锋就想往挡在他面前的卸岭兄弟身上夺。

    此刻他就只剩下一个念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好了,总把头也中邪了!”

    “你们几个快把总把头按住,愣着干什么,快啊!”

    “灌药!”

    见陈玉楼也跟刚才那些卸岭兄弟一样中了邪,花玛拐连忙让卸岭兄弟把陈玉楼按住,把刚才还剩的药水一个劲的全灌进陈玉楼的嘴里。

    “好了,总把头好了。”

    没一会儿,药水便起了效果,陈玉楼眼中的猩红色渐渐褪去,恢复了本来的颜色。

    “我这是怎么了?”

    “总把头,您刚才也中邪了。”

    “把我松开。”

    “总把头,我扶您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玉楼目光看向旁边盘膝而坐的黑袍尸体,穿着打扮跟黑无常似的。

    刚才手下兄弟和他接连中邪,肯定和这尸体有关。

    陈无病说道:“你们中毒了,中了这尸体的尸毒。”

    “兄弟小心。”

    “病公子,这尸体邪门的很,碰不得。”

    “病公子,小心。”

    “掌柜的……!”

    见陈无病准备伸手去碰眼前这具邪门的尸体,陈无病和鹧鸪哨等人连忙出声阻止。

    “没事。”

    陈无病蹲在观山太保尸体面前,从这观山太保怀中掏出来一块纯金腰牌,以及一包用牛皮纸包裹着的东西。

    除了代表观山太保的纯金腰牌和这包被牛皮纸包裹着的东西之外,在这观山太保身上,并没有发现其他多余的东西。

    “观山太保?”

    陈玉楼和鹧鸪哨看了看陈无病从尸体上摸出的纯金腰牌,只见这腰牌上刻着观山太保四个大字。

    “这人居然是观山太保!”

    花灵好奇道:“师兄,什么是观山太保?”

    鹧鸪哨说道:“观山太保跟我们一样,也是一个江湖门派。”

    陈玉楼说道:“相传观山太保乃是明朝时候为皇家修建皇陵的一伙人,兄弟,你知道观山太保的具体来历吗?”

    其实对于观山太保,陈玉楼和鹧鸪哨都没有太多了解,只知道江湖中有这么一个门派存在。

    “关于观山太保这个门派,我还真知道一些。”

    陈无病将从观山太保身上摸出的纯金腰牌和牛皮纸包裹收好,接着说起了观山太保的来历。

    “观山太保,可以算作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之外的江湖第五大门派,发源于巫山一带。

    当地有这个姓封的豪族,在这一带非常的有威望。

    明面上封家是当地的大盐商,背地里却干着倒斗的勾当,祖祖辈辈都在棺材峡的悬棺中盗取了很多龙骨,学会了上古巫者的一些奇术。

    封家虽然屡屡倒斗,但都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从来不显山不露水,也一直不出世,只在巴山蜀水间当着隐士。

    到了元末明初之时,一个叫封王礼的人当选为封家的家主。

    这封王礼也是个奇人,精通于家传的奇术,自称棺山太保。

    凭这些奇术,封王礼倒了不少古墓。

    其实封家有的是钱,倒斗主要是为了墓中的丹砂异书。

    封王礼也无意于功名,只是在家学习异术,烧炼铅汞。

    后来朱元璋一统天下登基称帝,准备兴建皇陵,刘伯温便向朱元璋推荐了封王礼。

    朱元璋对封王礼的能力非常满意,御赐刻有观山太保的黄金腰牌。从此以后,棺山太保称为观山太保,留在御前听用,专职为皇家建造陵墓的。”

    陈无病将关于观山太保的来历,简略的跟陈玉楼和鹧鸪哨几人说了一遍。

    “兄弟,你怎么对观山太保的来历了解的这么清楚?”

    “这些都是之前在我师傅那儿听他说的,观山太保擅长吞符驱水纸兵甲马的手段,之前在无量殿中遇到的那个纸扎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位观山太保留下来的。”

    陈无病自然不可能告诉陈玉楼和鹧鸪哨他们自己上辈子看过剧,便把一些推到了他师傅头上。

    反正陈玉楼和鹧鸪哨他们,也不可能去找他师傅求证。

    “把这尸体烧了吧,免得后面的兄弟不知道情况着了道。”

    陈玉楼吩咐手下兄弟。

    让手下兄弟把这具观山太保的尸体烧了,免得后面来的兄弟不知道这具观山太保尸体的情况,又中了这观山太保的招。

    “别烧。”

    “兄弟,怎么了?”

    “尸体不能烧。”

    “为什么不能烧?”

    “这具观山太保尸体浑身是毒,这一把火下去,毒烟会在这地宫中四处蔓延,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

    见陈玉楼要烧掉这具观山太保的尸体,陈无病连忙出声阻止。

    这观山太保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恨,居然把自己整的浑身是毒。

    真要一把火把这观山太保的尸体烧掉,毒烟就会在地宫中四处弥漫开来,到时候卸岭的兄弟,非得跟发了鸡瘟一样,死上一大片不可。

    “这么邪门,那这尸体怎么处理?”

    一听陈无病说这观山太保的尸体这么邪门,陈玉楼连忙让手下兄弟停手。

    “只要不碰他,就不会又事。”

    只要不碰这观山太保的尸体,就不会被他毒到。

    听闻此言,陈玉楼便让两个兄弟守在这儿,提醒后面的兄弟注意安全,别着了这观山太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