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少女
要不是墙上还挂着去年的日历，董伟也就信了她的话，他甩甩头，问：“额，姐，你谁啊？”但是少女像是没听到一样，她满含着泪水向着董伟说：“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昏迷了很久，生命体征忽强忽弱，医生都说你可能挺不过来了。看到你醒来，我好开心，我真的等了你很久。”她说完，伸出双臂向前走来，想要拥抱董伟。
“停，我说停停，保持距离好吗。”董伟看她这样，吓得一个激灵，拔掉手上身上带着的仪器，手撑着身体向床的另一边，也就是靠窗的那一边移动。“你先冷静一下，对咱俩谁都有好处。首先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这个梦这么长谁也想不到。其次，”董伟已经移动到了窗边，“拜拜了您那。”他冲着那个窗户纵身一跃。
咚！一声清脆的响声，董伟摔倒了地上，当然，是病房的地上，因为玻璃完好无损。
“娘的，有这么硬啊。”董伟揉揉脑袋站了起来喃喃道，“没道理的。”于是他继续，拉开窗子，纵身一跃。在半空中，董伟闭着眼睛，伴随着失重感开始了他的人生走马灯：小时候，董伟有一个不算幸福的童年，父母.......
可惜，事与愿违，董伟这边童年还没过完呢就落地了，他睁开眼一看，那位便利店的少女正趴在自己起跳的窗口焦急的看着自己。再一数，嘿，合着自己从二楼跳下来的。
“怪不得这梦境也没解除。”董伟想，可是他有突然感觉不对，他仔细一琢磨，和之前在咖啡厅的记忆仔细对比，发现自己既没有记忆丢失，也没有情感混乱，突然爆发对某一个人的强烈情感，总而言之，除了那个少女突然出现之外，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自己被协会的人救到医院，这事他之前听临时组队的人说过，协会的医疗福利很好，所以在高级医院也算是情理之中。“难道我现在不在梦里了？可这事多少有点反常......”董伟躺在地上这么想着，他想要掐自己一下，但是发现自己胳膊动不了了，他微微抬起头，看到医生护士和那个少女抬着担架小车就过来了。
“你怎么回事，干这种蠢事干嘛。”在医生和护士检查董伟是否因为落地冲击受到伤害的时候，那少女对董伟说。董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他感觉这有点难解释，毕竟自己这个行为多少沾点艺术成分。
“这应该是幻境创伤导致的后遗症吧，所以我们还是建议进行一些记忆清除手术，按照患者的病情描述来说，记忆修正是最快速最高效的恢复方法，并且可以极大地缓解创伤应激反应。现在患者出现这种行为，我们还是建议家属，重新考虑我们的建议，要靠自我恢复缓解这些后遗症不仅对于患者来说十分痛苦，而且无法判断恢复情况，随时都有复发导致自我伤害甚至自杀的可能性。”那位医生做完了检查，确定没有什么损伤之后，和护士一起把董伟抬到了担架小车上，在返回病房的路上对着那位少女说。
“等会，家属？我都不认识她，医生你搞错了吧。”董伟在担架上歪着头对医生说。“还有这些话是能当着病人的面说的吗，正常不都应该回避一下吗？”
“你看，还出现了记忆缺失，所以我们还是说，建议进行记忆修正，毕竟幻境对于精神的损伤目前来说还是很难自然修复，出现这种情况应该属于是很严重的症状了，请你仔细考虑。”医生又对那位少女说，这时小车已经到了董伟的病房门口，护士和那位少女把董伟抱回床上，护士开始重新给董伟带上那些检测设备，而少女一脸纠结地看着董伟，董伟见状连连向那位少女摇头。
“要不，还是同意手术吧......董伟，我也希望你好起来。“那少女对董伟说。
“不是你好歹尊重一下病人的意见吧，我都没说话呢！”董伟就差哭出来了，虽然刚开始是吓了他一跳，以为自己搁那个邪神祭祀用的梦境里面呢，但是现在他清醒过来了，也没有那种奇怪的度过幸福快乐后半生的幻觉，与现实对比起来，那个梦境很多细节是模糊不清甚至粗糙的，在有记忆参考的情况下很容易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真实世界；况且无论在不在真实世界，这种手术董伟都不想做。
“虽然我们尊重病人的个人想法，但是我要提醒家属，这个时候病人本人的判断并不具有太多的参考价值，结合他的症状和遭遇，我们希望您谨慎考虑，如果需要进行手术的话，这里是手术的同意书，请在这个地方签字”医生从背后拿出一块记录器打开，指了指下面空白的地方，看起来已经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谈论这个事情了。
“等等、等等，我真没什么事的，你相信我好吗。”董伟急了，他看向那位少女，这不清不楚的，发生啥事他都不是特别明白呢，还要做记忆修正。董伟平生最讨厌的就记忆修正啊，精神修正这种东西，还有什么精神类药物，甚至是烟酒，他觉得这些玩意都不靠谱，会影响自己精神的纯洁性，当然，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毕竟他喜欢喝咖啡。
“可是医生建议...”那少女犹豫着，董伟见状，连声继续说道：“我答应你，如果再出现状况的话，我会同意做手术的，我确定我现在没问题的，而且......至少等我修养一下吧，至少等我身体恢复，这样可以吧，等我恢复些再做手术什么也不迟啊，如果出现症状......自费手术都行。”
“行吧，既然这样，你这么坚持的话，我相信你。”那少女一点头，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她扭头对医生说：“他这么坚持，我还是决定尊重他的选择，手术就，先算了吧。”
“好吧，反正他还要在医院观察一阵子，如果住院期间改变主意的话，可以随时联系医院方面安排手术准备。在住院期间你们还是要注意一下...”那医生又跟少女说了些幻境创伤的恢复注意事项，董伟在旁边听着。一会，医生交代了他要说的全部内容，看了一眼董伟，说了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病房。
少女牵着董伟的手，坐在了椅子上。董伟很想把手抽开，但是胳膊确实动不了，虽然说他的身体素质正常从二楼摔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但估计是由于昏迷太久再加上之前在仪式上被那个邪神吞噬的时候受了些莫名其妙的伤，这落地的冲击力让他有些难以承受。董伟细想，他在跳楼之前就有些虚弱，但是当时确实应激了，没感觉到就是。
“不过那时到底发生啥事，我就记得有个勺子逮着那个臭脸男的猛骂...这人又是谁啊，不会那个什么梦境里都是真的吧......不会我还在梦里吧......”董伟这么想着，他扭头看向那个少女，少女一脸慈爱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让他不太舒服，也不太明白，他刚想开口问些什么，突然一阵困意上涌，他疲惫的身体开始抗议，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他脑内的问题开始模糊，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董伟沉沉地睡去了。
“停，我说停停，保持距离好吗。”董伟看她这样，吓得一个激灵，拔掉手上身上带着的仪器，手撑着身体向床的另一边，也就是靠窗的那一边移动。“你先冷静一下，对咱俩谁都有好处。首先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这个梦这么长谁也想不到。其次，”董伟已经移动到了窗边，“拜拜了您那。”他冲着那个窗户纵身一跃。
咚！一声清脆的响声，董伟摔倒了地上，当然，是病房的地上，因为玻璃完好无损。
“娘的，有这么硬啊。”董伟揉揉脑袋站了起来喃喃道，“没道理的。”于是他继续，拉开窗子，纵身一跃。在半空中，董伟闭着眼睛，伴随着失重感开始了他的人生走马灯：小时候，董伟有一个不算幸福的童年，父母.......
可惜，事与愿违，董伟这边童年还没过完呢就落地了，他睁开眼一看，那位便利店的少女正趴在自己起跳的窗口焦急的看着自己。再一数，嘿，合着自己从二楼跳下来的。
“怪不得这梦境也没解除。”董伟想，可是他有突然感觉不对，他仔细一琢磨，和之前在咖啡厅的记忆仔细对比，发现自己既没有记忆丢失，也没有情感混乱，突然爆发对某一个人的强烈情感，总而言之，除了那个少女突然出现之外，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自己被协会的人救到医院，这事他之前听临时组队的人说过，协会的医疗福利很好，所以在高级医院也算是情理之中。“难道我现在不在梦里了？可这事多少有点反常......”董伟躺在地上这么想着，他想要掐自己一下，但是发现自己胳膊动不了了，他微微抬起头，看到医生护士和那个少女抬着担架小车就过来了。
“你怎么回事，干这种蠢事干嘛。”在医生和护士检查董伟是否因为落地冲击受到伤害的时候，那少女对董伟说。董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他感觉这有点难解释，毕竟自己这个行为多少沾点艺术成分。
“这应该是幻境创伤导致的后遗症吧，所以我们还是建议进行一些记忆清除手术，按照患者的病情描述来说，记忆修正是最快速最高效的恢复方法，并且可以极大地缓解创伤应激反应。现在患者出现这种行为，我们还是建议家属，重新考虑我们的建议，要靠自我恢复缓解这些后遗症不仅对于患者来说十分痛苦，而且无法判断恢复情况，随时都有复发导致自我伤害甚至自杀的可能性。”那位医生做完了检查，确定没有什么损伤之后，和护士一起把董伟抬到了担架小车上，在返回病房的路上对着那位少女说。
“等会，家属？我都不认识她，医生你搞错了吧。”董伟在担架上歪着头对医生说。“还有这些话是能当着病人的面说的吗，正常不都应该回避一下吗？”
“你看，还出现了记忆缺失，所以我们还是说，建议进行记忆修正，毕竟幻境对于精神的损伤目前来说还是很难自然修复，出现这种情况应该属于是很严重的症状了，请你仔细考虑。”医生又对那位少女说，这时小车已经到了董伟的病房门口，护士和那位少女把董伟抱回床上，护士开始重新给董伟带上那些检测设备，而少女一脸纠结地看着董伟，董伟见状连连向那位少女摇头。
“要不，还是同意手术吧......董伟，我也希望你好起来。“那少女对董伟说。
“不是你好歹尊重一下病人的意见吧，我都没说话呢！”董伟就差哭出来了，虽然刚开始是吓了他一跳，以为自己搁那个邪神祭祀用的梦境里面呢，但是现在他清醒过来了，也没有那种奇怪的度过幸福快乐后半生的幻觉，与现实对比起来，那个梦境很多细节是模糊不清甚至粗糙的，在有记忆参考的情况下很容易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真实世界；况且无论在不在真实世界，这种手术董伟都不想做。
“虽然我们尊重病人的个人想法，但是我要提醒家属，这个时候病人本人的判断并不具有太多的参考价值，结合他的症状和遭遇，我们希望您谨慎考虑，如果需要进行手术的话，这里是手术的同意书，请在这个地方签字”医生从背后拿出一块记录器打开，指了指下面空白的地方，看起来已经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谈论这个事情了。
“等等、等等，我真没什么事的，你相信我好吗。”董伟急了，他看向那位少女，这不清不楚的，发生啥事他都不是特别明白呢，还要做记忆修正。董伟平生最讨厌的就记忆修正啊，精神修正这种东西，还有什么精神类药物，甚至是烟酒，他觉得这些玩意都不靠谱，会影响自己精神的纯洁性，当然，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毕竟他喜欢喝咖啡。
“可是医生建议...”那少女犹豫着，董伟见状，连声继续说道：“我答应你，如果再出现状况的话，我会同意做手术的，我确定我现在没问题的，而且......至少等我修养一下吧，至少等我身体恢复，这样可以吧，等我恢复些再做手术什么也不迟啊，如果出现症状......自费手术都行。”
“行吧，既然这样，你这么坚持的话，我相信你。”那少女一点头，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她扭头对医生说：“他这么坚持，我还是决定尊重他的选择，手术就，先算了吧。”
“好吧，反正他还要在医院观察一阵子，如果住院期间改变主意的话，可以随时联系医院方面安排手术准备。在住院期间你们还是要注意一下...”那医生又跟少女说了些幻境创伤的恢复注意事项，董伟在旁边听着。一会，医生交代了他要说的全部内容，看了一眼董伟，说了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病房。
少女牵着董伟的手，坐在了椅子上。董伟很想把手抽开，但是胳膊确实动不了，虽然说他的身体素质正常从二楼摔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但估计是由于昏迷太久再加上之前在仪式上被那个邪神吞噬的时候受了些莫名其妙的伤，这落地的冲击力让他有些难以承受。董伟细想，他在跳楼之前就有些虚弱，但是当时确实应激了，没感觉到就是。
“不过那时到底发生啥事，我就记得有个勺子逮着那个臭脸男的猛骂...这人又是谁啊，不会那个什么梦境里都是真的吧......不会我还在梦里吧......”董伟这么想着，他扭头看向那个少女，少女一脸慈爱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让他不太舒服，也不太明白，他刚想开口问些什么，突然一阵困意上涌，他疲惫的身体开始抗议，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他脑内的问题开始模糊，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董伟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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