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头痛
“终于回来了，我终于活着回来了！”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不顾形象，像是疯子般在街道中央狂叫。
“我还活着，太好了，我还活着，呜呜……”女子身上沾满了新鲜的血迹，青涩的脸庞流下喜悦的泪珠。
人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庆祝自己的新生，宣告自己还活着，同时也打断了苍渊思考。
“算了，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能活着就不错了。”
他摇摇头，随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家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步都很重，像是腿上灌了铅，是因为刚刚死了人的原因吗，还是太累了？
想起那些人的死状，恶心的感觉重新涌来，苍渊半跪在旁边的草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看来是到极限了。
四周喧闹声不绝如缕，人们欢呼，相拥而泣，也有的在为逝去的亲人哀悼，杂乱的声音到了苍渊耳边却变得很轻。
他擦了擦嘴，重新向家的位置慢慢走去，脑中不断回忆上午发生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从吃早饭到逃亡回家一共过去几分钟，仅这点时间，就导致数百人死亡，如若不是超能力者救场，可能所有人都会命丧当场。
哭脸巨人与章鱼怪，突然救场的超能力者，还有……“领域能力”？
他走在路上，突然，心里止不住的回想着刚刚安冉救场时爆发出的特殊能力，那奇怪的共鸣让他感到体内貌似有股庞大的力量，只要稍加引导，说不定……
但很快，他摇了摇头，因为那种共鸣很弱，弱到像是二级地震的余震一般，让人难以察觉。
他不觉得自己有成为超人的潜质。
“我记得当时听到了对方说什么“真我领域”，指的是在一定区域内能主宰一切的能力吗？”苍渊低道。
淡蓝色的屏障瞬间笼罩城市的画面，好像又一次出现在眼前。
苍渊回过神，从字面解读了一下这个能力，结合刚刚那个人使用时的样子。
“而那人还另外说了一句“小领域”，应该指的是领域开启的范围或能力强度大小，从笼罩位置看，是平时常去的那家超市到小区附近重点大学的距离，大致八到十公里左右。”
苍渊在脑内模拟了一下距离，毕竟他在这生活了十几年，对方向与距离的把控还是有一定的基础概念。
“如果这个算是小范围，那“大领域”得多强，还有，他的能力是怎么得到的，天生，还是后期获得的？”
问题不断从脑内涌现。
好奇心也像是墨水泼洒在纸面上般，开始不断侵占他一无所知的内心，他下定决心，总有一天，他一定要知道真相。
回家的路上，苍渊顺带给家里打了两个电话，确认父母那边没事，心中悬着的最后一颗大石头也落地了。
看来还没波及到他们那，但这不代表未来不会，心里总有些担忧。
他也并没有把上午的事告诉父母，因为，他不希望父母在远方为自己操没必要的心。
但苍宏却嘱咐了苍渊好久，二老无不为孩子担心，显然，他们知道了些什么。
但他们不能停下手中的工作，否则没钱的话，他们这些普通人不被怪物弄死，也被饿死了。
因为苍渊家并不富裕，手上没有多少存款，每月还要偿还房贷与车贷，能攒下的钱不多，或者说是完全不够用，或许这就是大部分普通人的烦恼。
贫穷导致人们在这个社会寸步难行。
明明知道末世将至，却没有钱买防身武器，也没有钱囤积食物和药品。
“人生迷茫啊。”
电梯门打开，苍渊出门右转，走到了一堵厚重的木门前。
伸出右手食指，随着“嘀”的机械声响起，成功解开指纹锁，随后右手抬起，拽住门把手，猛的拉开房门，进门后就直奔沙发，全身无力，犹如瘫痪般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大脑徒留一片空白。
正当他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时，身上逐渐传来一阵酸痛，突破极限的狂奔，对于一个即将升入高三的学生来说，实在太折磨了，如果不是为了活命，他估计一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他起身捏了捏僵硬的肌肉，试图缓解身体疲劳。
“来年还要上学，还有意义吗？”
苍渊有些心累，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感觉有些头疼。
捏的手臂也有些脱力了，再次躺倒在沙发上，头似乎有一阵阵的眩晕传来，轻轻捏了捏鼻梁。
他不明白现在上学还有什么意义，当然，也有一部分不想去学校的意思。
而且，在经历这件事以后，他必须提早开始思虑自己与父母的未来，曾经的自己只是一个未涉世事的学生，家里的贷款压力和生活压力有父母为自己扛，每天只知道混一天是一天。
但现在，自己必须要成熟起来，开始思考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路，好长啊。”
下午，突然上门来了几名警察，说是对苍渊的心理健康进行调查，顺便询问了上午发生的事情，并对其进行了简单的身体健康检查。
弄完这一切，他们没有逗留，立马就走了，直奔下一家。
夜幕低垂，天空被蒙上一层黑幕，星空上，闪耀着几颗明星，似乎有一双双眼睛在黑夜之中观察着人间的一切。
人们陆续沉眠，尤其是上午死里逃生的那些幸存者，全都感到疲惫不堪，迅速沉入了梦乡。
苍渊却是辗转难眠，神智异常清晰，他拿出手机，打开了晚间新闻，沉稳且厚重的男声从手机中发出：
“今早八点，我市发生了一起‘巨人袭人事件’，据其中一名幸存者称，巨人曾从附近工地的深坑之中攀爬出来，上来方式与原因未知。”
“根据相关部门推测，地下可能还有巨人留存，并且，通过警方仔细的调查，发现了此坑位于今早发生的一起火灾事件附近不远处。”
“其二者位置相差不到百米，有人称，曾在火灾中看到过两个巨人的身影，两起事件是否有所关联，军方与警方联和紧密调查中。”
视频到这便结束了。
苍渊往下瞄了一眼，是一名“冒险家”，大半夜去火灾现场直播被抓的事件。
“巨人事件居然没有被压下去，看来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国家已经同意开始对外透露这方面的消息了，不过也是，想藏也藏不住。”
苍渊紧盯着屏幕，眼神深邃，心里不断盘算着什么。
窗外，一道黯淡的金光闪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隐密的墨绿色的光团。
金光径直朝向苍渊而去，以一种无法用肉眼观测的速度穿梭在墙体之间，没有一丝阻碍，最后进入了苍渊的脑内，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声音，连本人都毫不知情。
墨绿色的光团仅是在虚空中停留了片刻，便瞬息之间消散于天地之中。
看完新闻后，苍渊疲倦的放下手机，抿了一口水，润了下嗓，便睡下了。
又过了几天，一些特殊的人员找上门，说是要记录口供。
他们人均穿着纯黑的紧身作战服，拿着类似国际刑警的证件，上面有个黑色的五角星，对苍渊询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说：“你有没有感觉自身发生了什么变化？”又或是“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拥有了什么超自然能力？”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苍渊自然是如实回答了“没有。”
那几人见状，互视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谢谢你的配合”就走了。
随着这最后一批的离开，近半个月的时间内，便没有任何人再上门来打扰自己了。
他也乐得清闲，自己可不想随时被一群警察或是特殊人员围在那里，像是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围着自己问问题。
搞的自己都有点失眠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最近自己最近睡眠时间越来越短，从七个小时到五个小时，虽然时间不断减少，但他的精神却异常精神，甚至比平时睡满八九个小时还好上许多。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叮咚叮咚”门铃声响了起来。
苍渊没有着急开门，而是透过猫眼，确认外卖员走了之后才打开门，拿走放在鞋架上的那份外卖，随后立马把门关上。
这是他一向的生活习惯，对于陌生人的敲门，他总是会很警惕，毕竟自己是一个人在家，小心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手提外卖，坐到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吃完这份炒饭，之后，苍渊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便打开手机，准备刷会短视频。
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刷视频已经是堪比甚至凌驾于聊天软件之上的应用了。
第一个视频是个擦边美女，他点了个赞后便快速划走，可能因为审美疲劳的原因，导致他对于这些视频不会选择看完，而是不断的寻找其它有意思的看，像是机甲，热血剪辑或是电影解说之类的。
正当他刷的高兴时，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传来，太阳穴像是被人拿绞肉机插进来，并启动了最大档一样，疼的他呲牙咧嘴，瞬间有了想撞墙晕过去，就不用承担痛苦的想法。
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将身体弓的如同虾米一样，双手死死抱着脑袋，手机脱落，砸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啪塔”声。
疼痛持续蔓延，逐渐转向全身，甚至都有些疼出幻觉了，他好像隐约间看到空中有两道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冰凉的清风拂过他的面庞，让他感到一阵轻松，虽然不知道这风哪来的，但好像疼痛感随着这阵风的到来减小了不少。
“不对，确实好多了。”
苍渊大口喘着粗气，猛的缓过劲来，感觉真的好多了，没有刚开始那般头痛欲裂，虽还有些不适，但起码不至于晕过去就是了。
想着刚刚的头疼，他扶着额头，脑袋流下一滴豆大的冷汗，明明是大夏天，他却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浑身冰凉。
怎么会这样，我不会得绝症了吧？
“我还活着，太好了，我还活着，呜呜……”女子身上沾满了新鲜的血迹，青涩的脸庞流下喜悦的泪珠。
人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庆祝自己的新生，宣告自己还活着，同时也打断了苍渊思考。
“算了，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能活着就不错了。”
他摇摇头，随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家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步都很重，像是腿上灌了铅，是因为刚刚死了人的原因吗，还是太累了？
想起那些人的死状，恶心的感觉重新涌来，苍渊半跪在旁边的草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看来是到极限了。
四周喧闹声不绝如缕，人们欢呼，相拥而泣，也有的在为逝去的亲人哀悼，杂乱的声音到了苍渊耳边却变得很轻。
他擦了擦嘴，重新向家的位置慢慢走去，脑中不断回忆上午发生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从吃早饭到逃亡回家一共过去几分钟，仅这点时间，就导致数百人死亡，如若不是超能力者救场，可能所有人都会命丧当场。
哭脸巨人与章鱼怪，突然救场的超能力者，还有……“领域能力”？
他走在路上，突然，心里止不住的回想着刚刚安冉救场时爆发出的特殊能力，那奇怪的共鸣让他感到体内貌似有股庞大的力量，只要稍加引导，说不定……
但很快，他摇了摇头，因为那种共鸣很弱，弱到像是二级地震的余震一般，让人难以察觉。
他不觉得自己有成为超人的潜质。
“我记得当时听到了对方说什么“真我领域”，指的是在一定区域内能主宰一切的能力吗？”苍渊低道。
淡蓝色的屏障瞬间笼罩城市的画面，好像又一次出现在眼前。
苍渊回过神，从字面解读了一下这个能力，结合刚刚那个人使用时的样子。
“而那人还另外说了一句“小领域”，应该指的是领域开启的范围或能力强度大小，从笼罩位置看，是平时常去的那家超市到小区附近重点大学的距离，大致八到十公里左右。”
苍渊在脑内模拟了一下距离，毕竟他在这生活了十几年，对方向与距离的把控还是有一定的基础概念。
“如果这个算是小范围，那“大领域”得多强，还有，他的能力是怎么得到的，天生，还是后期获得的？”
问题不断从脑内涌现。
好奇心也像是墨水泼洒在纸面上般，开始不断侵占他一无所知的内心，他下定决心，总有一天，他一定要知道真相。
回家的路上，苍渊顺带给家里打了两个电话，确认父母那边没事，心中悬着的最后一颗大石头也落地了。
看来还没波及到他们那，但这不代表未来不会，心里总有些担忧。
他也并没有把上午的事告诉父母，因为，他不希望父母在远方为自己操没必要的心。
但苍宏却嘱咐了苍渊好久，二老无不为孩子担心，显然，他们知道了些什么。
但他们不能停下手中的工作，否则没钱的话，他们这些普通人不被怪物弄死，也被饿死了。
因为苍渊家并不富裕，手上没有多少存款，每月还要偿还房贷与车贷，能攒下的钱不多，或者说是完全不够用，或许这就是大部分普通人的烦恼。
贫穷导致人们在这个社会寸步难行。
明明知道末世将至，却没有钱买防身武器，也没有钱囤积食物和药品。
“人生迷茫啊。”
电梯门打开，苍渊出门右转，走到了一堵厚重的木门前。
伸出右手食指，随着“嘀”的机械声响起，成功解开指纹锁，随后右手抬起，拽住门把手，猛的拉开房门，进门后就直奔沙发，全身无力，犹如瘫痪般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大脑徒留一片空白。
正当他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时，身上逐渐传来一阵酸痛，突破极限的狂奔，对于一个即将升入高三的学生来说，实在太折磨了，如果不是为了活命，他估计一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他起身捏了捏僵硬的肌肉，试图缓解身体疲劳。
“来年还要上学，还有意义吗？”
苍渊有些心累，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感觉有些头疼。
捏的手臂也有些脱力了，再次躺倒在沙发上，头似乎有一阵阵的眩晕传来，轻轻捏了捏鼻梁。
他不明白现在上学还有什么意义，当然，也有一部分不想去学校的意思。
而且，在经历这件事以后，他必须提早开始思虑自己与父母的未来，曾经的自己只是一个未涉世事的学生，家里的贷款压力和生活压力有父母为自己扛，每天只知道混一天是一天。
但现在，自己必须要成熟起来，开始思考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路，好长啊。”
下午，突然上门来了几名警察，说是对苍渊的心理健康进行调查，顺便询问了上午发生的事情，并对其进行了简单的身体健康检查。
弄完这一切，他们没有逗留，立马就走了，直奔下一家。
夜幕低垂，天空被蒙上一层黑幕，星空上，闪耀着几颗明星，似乎有一双双眼睛在黑夜之中观察着人间的一切。
人们陆续沉眠，尤其是上午死里逃生的那些幸存者，全都感到疲惫不堪，迅速沉入了梦乡。
苍渊却是辗转难眠，神智异常清晰，他拿出手机，打开了晚间新闻，沉稳且厚重的男声从手机中发出：
“今早八点，我市发生了一起‘巨人袭人事件’，据其中一名幸存者称，巨人曾从附近工地的深坑之中攀爬出来，上来方式与原因未知。”
“根据相关部门推测，地下可能还有巨人留存，并且，通过警方仔细的调查，发现了此坑位于今早发生的一起火灾事件附近不远处。”
“其二者位置相差不到百米，有人称，曾在火灾中看到过两个巨人的身影，两起事件是否有所关联，军方与警方联和紧密调查中。”
视频到这便结束了。
苍渊往下瞄了一眼，是一名“冒险家”，大半夜去火灾现场直播被抓的事件。
“巨人事件居然没有被压下去，看来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国家已经同意开始对外透露这方面的消息了，不过也是，想藏也藏不住。”
苍渊紧盯着屏幕，眼神深邃，心里不断盘算着什么。
窗外，一道黯淡的金光闪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隐密的墨绿色的光团。
金光径直朝向苍渊而去，以一种无法用肉眼观测的速度穿梭在墙体之间，没有一丝阻碍，最后进入了苍渊的脑内，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声音，连本人都毫不知情。
墨绿色的光团仅是在虚空中停留了片刻，便瞬息之间消散于天地之中。
看完新闻后，苍渊疲倦的放下手机，抿了一口水，润了下嗓，便睡下了。
又过了几天，一些特殊的人员找上门，说是要记录口供。
他们人均穿着纯黑的紧身作战服，拿着类似国际刑警的证件，上面有个黑色的五角星，对苍渊询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说：“你有没有感觉自身发生了什么变化？”又或是“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拥有了什么超自然能力？”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苍渊自然是如实回答了“没有。”
那几人见状，互视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谢谢你的配合”就走了。
随着这最后一批的离开，近半个月的时间内，便没有任何人再上门来打扰自己了。
他也乐得清闲，自己可不想随时被一群警察或是特殊人员围在那里，像是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围着自己问问题。
搞的自己都有点失眠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最近自己最近睡眠时间越来越短，从七个小时到五个小时，虽然时间不断减少，但他的精神却异常精神，甚至比平时睡满八九个小时还好上许多。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叮咚叮咚”门铃声响了起来。
苍渊没有着急开门，而是透过猫眼，确认外卖员走了之后才打开门，拿走放在鞋架上的那份外卖，随后立马把门关上。
这是他一向的生活习惯，对于陌生人的敲门，他总是会很警惕，毕竟自己是一个人在家，小心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手提外卖，坐到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吃完这份炒饭，之后，苍渊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便打开手机，准备刷会短视频。
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刷视频已经是堪比甚至凌驾于聊天软件之上的应用了。
第一个视频是个擦边美女，他点了个赞后便快速划走，可能因为审美疲劳的原因，导致他对于这些视频不会选择看完，而是不断的寻找其它有意思的看，像是机甲，热血剪辑或是电影解说之类的。
正当他刷的高兴时，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传来，太阳穴像是被人拿绞肉机插进来，并启动了最大档一样，疼的他呲牙咧嘴，瞬间有了想撞墙晕过去，就不用承担痛苦的想法。
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将身体弓的如同虾米一样，双手死死抱着脑袋，手机脱落，砸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啪塔”声。
疼痛持续蔓延，逐渐转向全身，甚至都有些疼出幻觉了，他好像隐约间看到空中有两道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冰凉的清风拂过他的面庞，让他感到一阵轻松，虽然不知道这风哪来的，但好像疼痛感随着这阵风的到来减小了不少。
“不对，确实好多了。”
苍渊大口喘着粗气，猛的缓过劲来，感觉真的好多了，没有刚开始那般头痛欲裂，虽还有些不适，但起码不至于晕过去就是了。
想着刚刚的头疼，他扶着额头，脑袋流下一滴豆大的冷汗，明明是大夏天，他却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浑身冰凉。
怎么会这样，我不会得绝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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