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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风波

    几个女演员不再吭声,谁都知道这是暗着袒护海伦,她们微妙地对视一眼,不是说她们两个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这样。

    克莉丝汀站在原地,铮铮有词道:“若你能给剧团创造更多的价值,那自然也可以。”

    几人不甘地对视一眼,知道没法在今天给对方一个难堪了,纷纷散开。

    海伦怯生生地在克莉丝汀的背后,一个高个的姑娘躲在少女的后边,这场景有些滑稽。

    克莉丝汀回首,安慰着受惊的姑娘:“别担心,她们接下来不会轻举妄动了。”当然前提是身边的这位青年一直镇守在这里。

    只有同一位特质拥有者在场时,她体内的特质才不会毫无限度地发挥,引起他人过度的反应:陷害嫉妒或者疯狂追求。

    有些人求而不得反生恨的例子也是有的,而如果特质拥有者意识不到这一点,或者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则会在成长起来之前就付出相应的代价。

    海伦还很年轻,而她特有的清澈更是让自己意识不到这一点。

    厄里斯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红茶放到别的位置上,他来这这么久都要喝吐了。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地方,红茶是待客常用的饮品,不喝说不过去。

    而原本应该出现的酒精类饮品,则一起被克莉丝汀和彼得给刻意去掉了。

    酒精上头会导致人冲动,再加上对方那恐怖的吸引力,事态很可能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不可收拾,这一变化要素他们自然要准备好。

    海伦朝克莉丝汀小姐轻轻道谢,克莉丝汀移开半步,站在厄里斯旁边,微笑道:“很好的演出效果,果然最好的场景还得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演绎的作品。”

    金发女郎瞳孔微微放大,她像是这才意识到什么一样,看向另一边始终“无动于衷”的青年,又转头看向克莉丝汀,声音干涩着道:“所以这是你们事先想好的?”

    这不可能,兰瑟怎么可能对她不动心?

    海伦再次对自己在厄里斯心中的地位产生了怀疑,她看得出来,对方基本上持一个尊重欣赏的态度,这一点并不和那些见异思迁的男人们一样,更有君子之风。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很少夹杂着污浊的光,也不怎么特地接近她,想要肢体接触。

    她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人里,也就只有这一个能抗拒她的魅力的。

    海伦对上青年的视线,率先挪开了眼睛,有些害羞地低着头,很快又问了个问题:“所以下一支舞?”

    欢快的圆舞曲配合着女士的邀请一起在此回荡,厄里斯温和道:“好,我们一起来一场全力以赴的演奏好了。”

    青年坦坦荡荡地伸手示意对方搭在自己手上,海伦不太会跳舞,而兰瑟却习以为常,不把这当一回事。

    漂亮的裙摆如花瓣般散开,一朵白玫瑰悄然占据了舞台的中心,而另一边则是出现了罕见的样子:不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中心的女子。

    在青年尽职尽责的引导下,他们不那么标准和规范的动作也得以顺利地展开来,给暗中记录摸索的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而海伦在亮眼的灯光下,亦是

    你这个星期不要动那个视野,一年级的新生还没到培养灵的时候。”恩格收起喷瓶,递给他纸巾。

    “老师,为什么连普通的植物都有那些印记啊,书上不是说....”杨帆老老实实半仰在椅子上,眼睛上盖了一层湿凉的布。

    恩格把餐盒放进加热器:“你们还没有那些借阅更高层次书籍的权限,所有生物里,只有人身上没有刻印。”他去烧了壶热水泡茶,咕噜咕噜的水声盖过了他的嘟囔:“不过我是不认为人是特殊的存在。”

    杨帆的眼睛好了些,之前灼热的感觉消了不少:“只有人身上没有吗?”

    “是的,这也被不少人称为这是人类拥有无限可能的有力论据,”恩格喝了口热茶,批改学生的作业:“因为所有有刻印的生物都被它们的刻印束缚住了,这一点我会在下学期开始教。”

    “没错,我也是上学期才学到的这些理论,你们以后也会学到的。”爱莉卡推门进来:“伊莱,你的眼睛怎么了?”

    杨帆撤下毛巾:“老师说我昨天一不小心开了灵视,这是后遗症。”

    他打开餐盒,插着培根卷沾了酱汁往口里送,爱莉卡的奇怪视线盯得他有些不自在:“爱莉卡,你不吃吗?”

    爱莉卡如梦初醒般拿过自己的餐盒,味同嚼蜡地吃着本来很美味的食物。

    她的动作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迟钝滞缓,杨帆好奇地看了几次,接着吃饭。

    恩格和杨帆都吃完了,爱莉卡盘子里的食物才动了一半。她咬着勺子,不可置信道:“你昨天晚上真的开了灵视?”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杨帆疑惑道,他把空的餐盒刷洗一遍,示意对方就剩她一个了。

    爱莉卡恢复了吃饭的速度,不过从她那无力的眼神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

    杨帆洗完所有的东西,收走餐盒放在袋子里和恩格告别,留下爱莉卡在办公室里。

    她长长地叹息一声,转向老师询问:“老师,伊莱说的都是真的?”

    “是啊,”恩格整理着书架上的书,同样叹了一口气:“再不往前走恐怕我都教不了他几年。”

    爱莉卡无奈地拿出自己即将收尾的论文,又进行更为完善的修改。

    另一边杨帆踏进寝室的时候,维克多正翻出那只千纸鹤对他扬了扬:“聪明的选择。”

    杨帆把笔从兜里拿出来,在笔记本上划掉今天的事项:“这只是识时务者的必备素养而已。”就算不赞成又如何,他不过一学生,能起到什么作用。

    中午他们相安无事,维克多问了几个比较基础的问题,杨帆帮他解决之后就休息了。

    下午照常上了缇娜的课,这次她的要求更为苛刻,指定他们将一片羽毛穿过指定的地点。又有几个学生主动要求放弃这种难度的训练。

    一天的课程结束,杨帆和维克多道别后,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被克莉丝汀拉住。

    “怎么了?是今天的课有哪里不懂吗?”杨帆拿出笔记,准备一条条讲解。

    克莉丝汀抿唇道:“我是想先谢谢你。”她捏着挎包上的带子:“谢谢你的帮助,但是,”

    她后退了一步,行礼道:“你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我...我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杨帆无奈道:“如果你说的是在多拉家族的那些事....”

    “不,你不清楚,他,维克多只是知道一部分。”

    在克莉丝汀的讲述下,杨帆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