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目的地
“笃——笃——笃——”
木质拐杖地步与坚实地面撞击的声响，不断在这空旷无比的天然甬道中回响着。
在这老毕登带我走入的天然甬道中，到处都生长着散发着各色荧光的类苔藓植物，靠着繁多数量将这本该漆黑一片的空间照得亮堂堂的。
就是颜色太乱太杂，反倒让我感觉像是自己吃了什么毒蘑菇一样。
...不过......
低头看了眼前方安静前行的老毕登，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要真是幻觉可就难顶了......
...我还想通过折磨它报下“自己”的仇呢......
...不过说到这个，该从哪里开始呢？......
...是先捏碎它的四肢，再从手指末端一点一点的敲碎骨头？...
...还是说先让自己稍微的享受下猴肉沙包的快乐，发泄下自己的郁闷与不爽呢？...
...反正老马它们也只是这老毕登的灵魂进行疗伤罢了，在这个前提之下，只要不让它切实死去就行了吧.....
就在这一边跟随一边思考的状态中，我跟随着老毕登，沿着这感觉起来像是一直往下延伸的天然甬道不断前行，直到体感时间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之后。
目的地，终于是在我快要感到不耐烦之前——出现了。
在这天然甬道的末端，是一块坚实无比的暗黄色巨石，像是正遮挡着什么一样伫立着。
但即便如此，仍有亮黄的温和光辉蔓延出来。
“.......还是......没......法......完全......阻挡吗.......”
听到这番细如蚊呐的话语，我开始打起了精神。
虽然“自己”隐约猜到老马它们究竟是因为什么身负重伤，并为此找到了诸多证据，但归根究底，过去未曾解封血脉传承，尚且还不够强的“我”压根就没来过这里。
因为不够强的家伙，连看这里一眼的机会都不会有。
更别说沦为这老毕登的“探路石”，身负重伤什么的了......
这么一想，莫名的竟然还有些期待起来了。
...我倒是要看看......
...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危险......
带我进入天然甬道后，就像是完全遗忘了我一般的老毕登，依靠着那比它还要高的拐杖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暗黄色巨石之前。
也没见它多做什么，只是浑身颤抖着用起力。
极其勉强的...举起那根怎么看都像是普通木头拐杖，轻轻在暗黄色巨石上敲了一下。
随后，看起来坚固厚重无比的暗黄色巨石，就这么缓缓沉入了地面之中。
将一处完全被亮黄色温和光辉的洞口，展露在了我和老毕登的面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暗黄色巨石沉入地面后，被亮黄色温和光辉笼罩的老东西，看起来竟然有力了不少，就好像是突然找回了些许气力一般。
意识到这一点，我立刻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但看着那老家伙自顾自的走进这被亮黄色光辉笼罩的洞口，我也没办法太过谨慎，只能加快步伐跟随而去。
可刚一踏入亮黄色光辉的笼罩之地，浑身上下便为之一轻。
力量感也不住地在体内升腾，原本功成圆满之后，安静待在我灵魂之中的“拿日月”之力也开始活跃起来。
完全能够感觉出来，在这亮黄色光辉之中战斗，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战力提升。
...不过...受益者肯定不止我一个......
在心里确定了这一天后，我依旧脚步不停地走到了这洞口前。
...但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无非是我亲手宰了这老毕登......
...亦或者被这老毕登藏着的底牌杀掉罢了......
...只不过...看来是没法留手了......
...对不住了啊老马，你就再重伤一段时间等待自然痊愈吧，说不定还会对自身更有益处呢......
一步迈出，就像是突破了一层温和无比的水波一般。
亮黄色光辉之后的景色，可以说既是预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迈步进入洞口之后，首先映入视野之中的便是远处一块悬于空气之中的巨大石质平台，但距离这里不仅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而且在这两者之间，有且仅有一条可供单人前行的狭窄小道存在。
不仅四周都是无处着力的光滑峭壁，下方更是深不见底的漆黑悬崖。
更别提那自四面八方而来，不时飞舞翱翔掠过狭窄小道，拥有着各种色调，并且还大小不一的奇怪黄色光流了，有些体积较大的奇怪黄色光流里面甚至还存在着形似小龙的半透明生物在嬉戏。
不过，比起那些距离自己尚且还比较远的家伙来说。
自己的身前，还是有着更值得自己戒备的老毕登需要戒备啊。
尤其是当这家伙来到这里后，莫名像是年轻了不少一般挺直了腰背，仿若传说中世外高人一般背对着我的身姿。
“崩，我需要你的帮助。”
比起原本的声调而言，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有力声音突然响起。
而伴随着这句话语的说出，原本背对着我的老毕登也转过身来，用那双陡然凌厉锋锐起来的双瞳与我对视。
在这一刻，我才仿佛明白老马那话的意思。
“哦？”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老...长老，需要我帮助什么呢？”
“很简单，跟我一起闯到那边去。”
老毕登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遥遥指向那远处的巨大石台。
“只要你助我拿到此番地界的【山印】，那么我就有机会成为山神地祗！
褪去凡俗之身，获取山川之力的同时，想要帮你们几个抵达和那时的我一样层次什么的，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你我皆不用因寿命困扰，被衰老纠缠，与天地山川同在——岂不快哉！？”
“与天地山川同在啊，听起来确实很有吸引力呢。”
我装出一副很是期待神往的表情，转头看向远处的巨大石台。
“但是，老马它们之前好像也是因为这里身受重伤的吧。”
说罢，我转过头来，将目光重新与老毕登对视。
“那么长老...是有什么好计划了吗？”
“当然。”
老毕登也不抗拒这个问题，将自己的理由与计划直白的用话语描述而出。
“虽然小流“避死延生”和小芭的“辨休咎”并没有找到一个完全没有危险的方法，但经验已经积累了很多。
如果小马解封的是“晓阴阳”，而不是“会人事”的话。
作为主攻手的我和它，本该是能够一次性成功的，只可惜最终还是棋差一着。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因为我已经感应到了你体内那独属于日光与月辉的勃勃温暖与沁心清冷。
崩，你解封的是“拿日月”对吧。”
“不愧是长老，经验真是丰富呢。”
...竟然连这都感知到了......
我表面上认同无比的应和着，内心却疯狂思考起来。
...这老东西到底解封了多少次？...
根据那些解封而出的血脉传承记忆来看，灵明石猴和六耳猕猴此世唯一，只有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才会有血脉流传。
而赤尻马猴标志性的血脉象征——金爪，是不会因为衰老而消失的。
所以这老毕登，就只有可能是跟我流淌着同样血脉，有着同一个老祖宗的通臂猿猴了。
但我压根没从它身上感知到日月之力，所以应该...不对，也有可能是它更有经验，能够蒙蔽我的感知。
而且鉴于以前老马训练休息时描述的那些说法，老毕登这家伙不仅勇力过人，还能够用随手发出的细小石块砸死敌人，那些被砸死的家伙都死相极惨，就像是被什么从天而降的巨大岩块压扁的一样，清理起来极为不便。
啧，别的不用说，光这些...就足以契合“缩千山”的能力。
...淦，一两百年的时间......
...这老毕登就算把所有血脉传承都解封了都很很正常......
...可害死“自己”的血仇不能不报！...
...算了！大不了就先帮它走到那巨大石台之上......
...到那个时候再动手的话，无论是我死它活还是它死我活，老马它们都有足够的助力带着族群活下去......
转瞬间思绪万千，但我基本没怎么多想就下定了决心。
害死“自己”的血仇不能不报！
更别说现在不报，等这老毕登真的成为山神地祗后就更加没希望了！
如果真按这老毕登画的大饼去发展，哪怕我也跟它成了一样的神灵，一想到以后这害死“自己”王八蛋——竟然能潇洒的享受神灵那近乎无穷无尽的寿命！我就浑身上下都不适，恶心！所以这种事情，打！死！我！都！不！愿！意！
当然，就算不用理性告诉我，我自己也很清楚。
即便这老东西拿到了【山印】了之后，说不定也就只拥有半数可能褪去凡俗之神，掌握山川之力。
但哪怕有一层可能...也是不保险！
反正死了大不了就回去继续当打工的牛马，又不止一条命在手——
怕个吊！干了！！！
“我的确解封的是“拿日月”，不知道长老解封的是什么的？
如果跟我一样的话，那我可要好好请教一下长老了。
还请到时候，不要吝于赐教啊。”
兴许是我的“上进”打动了这老毕登，又或者是这老东西想要靠这个来拿捏我，听到我的话后，它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庸碌一生，也不过才解封“缩千山”罢了。
能够感知到你体内的日月之力，也不过是解封的传承记忆多了点。
小崩啊，往后等你开始解封血脉传承之后，才会明白解封那些天生神通究竟有多么困难。
到了那时候，你就会和我一样转而解封传承记忆了，毕竟经验也是很重要的，这可是我活了这么多年来得到的唯一答案啊。
按照人族那边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金玉良言”了吧。”
...呵，谁信啊......
“是吗？那真是多谢长老了啊哈哈哈哈哈。
既然这样，那我也只好努力回报了。
长老，咱们走吧。”
“哈哈哈哈哈——好！”
木质拐杖地步与坚实地面撞击的声响，不断在这空旷无比的天然甬道中回响着。
在这老毕登带我走入的天然甬道中，到处都生长着散发着各色荧光的类苔藓植物，靠着繁多数量将这本该漆黑一片的空间照得亮堂堂的。
就是颜色太乱太杂，反倒让我感觉像是自己吃了什么毒蘑菇一样。
...不过......
低头看了眼前方安静前行的老毕登，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要真是幻觉可就难顶了......
...我还想通过折磨它报下“自己”的仇呢......
...不过说到这个，该从哪里开始呢？......
...是先捏碎它的四肢，再从手指末端一点一点的敲碎骨头？...
...还是说先让自己稍微的享受下猴肉沙包的快乐，发泄下自己的郁闷与不爽呢？...
...反正老马它们也只是这老毕登的灵魂进行疗伤罢了，在这个前提之下，只要不让它切实死去就行了吧.....
就在这一边跟随一边思考的状态中，我跟随着老毕登，沿着这感觉起来像是一直往下延伸的天然甬道不断前行，直到体感时间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之后。
目的地，终于是在我快要感到不耐烦之前——出现了。
在这天然甬道的末端，是一块坚实无比的暗黄色巨石，像是正遮挡着什么一样伫立着。
但即便如此，仍有亮黄的温和光辉蔓延出来。
“.......还是......没......法......完全......阻挡吗.......”
听到这番细如蚊呐的话语，我开始打起了精神。
虽然“自己”隐约猜到老马它们究竟是因为什么身负重伤，并为此找到了诸多证据，但归根究底，过去未曾解封血脉传承，尚且还不够强的“我”压根就没来过这里。
因为不够强的家伙，连看这里一眼的机会都不会有。
更别说沦为这老毕登的“探路石”，身负重伤什么的了......
这么一想，莫名的竟然还有些期待起来了。
...我倒是要看看......
...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危险......
带我进入天然甬道后，就像是完全遗忘了我一般的老毕登，依靠着那比它还要高的拐杖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暗黄色巨石之前。
也没见它多做什么，只是浑身颤抖着用起力。
极其勉强的...举起那根怎么看都像是普通木头拐杖，轻轻在暗黄色巨石上敲了一下。
随后，看起来坚固厚重无比的暗黄色巨石，就这么缓缓沉入了地面之中。
将一处完全被亮黄色温和光辉的洞口，展露在了我和老毕登的面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暗黄色巨石沉入地面后，被亮黄色温和光辉笼罩的老东西，看起来竟然有力了不少，就好像是突然找回了些许气力一般。
意识到这一点，我立刻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但看着那老家伙自顾自的走进这被亮黄色光辉笼罩的洞口，我也没办法太过谨慎，只能加快步伐跟随而去。
可刚一踏入亮黄色光辉的笼罩之地，浑身上下便为之一轻。
力量感也不住地在体内升腾，原本功成圆满之后，安静待在我灵魂之中的“拿日月”之力也开始活跃起来。
完全能够感觉出来，在这亮黄色光辉之中战斗，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战力提升。
...不过...受益者肯定不止我一个......
在心里确定了这一天后，我依旧脚步不停地走到了这洞口前。
...但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无非是我亲手宰了这老毕登......
...亦或者被这老毕登藏着的底牌杀掉罢了......
...只不过...看来是没法留手了......
...对不住了啊老马，你就再重伤一段时间等待自然痊愈吧，说不定还会对自身更有益处呢......
一步迈出，就像是突破了一层温和无比的水波一般。
亮黄色光辉之后的景色，可以说既是预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迈步进入洞口之后，首先映入视野之中的便是远处一块悬于空气之中的巨大石质平台，但距离这里不仅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而且在这两者之间，有且仅有一条可供单人前行的狭窄小道存在。
不仅四周都是无处着力的光滑峭壁，下方更是深不见底的漆黑悬崖。
更别提那自四面八方而来，不时飞舞翱翔掠过狭窄小道，拥有着各种色调，并且还大小不一的奇怪黄色光流了，有些体积较大的奇怪黄色光流里面甚至还存在着形似小龙的半透明生物在嬉戏。
不过，比起那些距离自己尚且还比较远的家伙来说。
自己的身前，还是有着更值得自己戒备的老毕登需要戒备啊。
尤其是当这家伙来到这里后，莫名像是年轻了不少一般挺直了腰背，仿若传说中世外高人一般背对着我的身姿。
“崩，我需要你的帮助。”
比起原本的声调而言，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有力声音突然响起。
而伴随着这句话语的说出，原本背对着我的老毕登也转过身来，用那双陡然凌厉锋锐起来的双瞳与我对视。
在这一刻，我才仿佛明白老马那话的意思。
“哦？”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老...长老，需要我帮助什么呢？”
“很简单，跟我一起闯到那边去。”
老毕登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遥遥指向那远处的巨大石台。
“只要你助我拿到此番地界的【山印】，那么我就有机会成为山神地祗！
褪去凡俗之身，获取山川之力的同时，想要帮你们几个抵达和那时的我一样层次什么的，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你我皆不用因寿命困扰，被衰老纠缠，与天地山川同在——岂不快哉！？”
“与天地山川同在啊，听起来确实很有吸引力呢。”
我装出一副很是期待神往的表情，转头看向远处的巨大石台。
“但是，老马它们之前好像也是因为这里身受重伤的吧。”
说罢，我转过头来，将目光重新与老毕登对视。
“那么长老...是有什么好计划了吗？”
“当然。”
老毕登也不抗拒这个问题，将自己的理由与计划直白的用话语描述而出。
“虽然小流“避死延生”和小芭的“辨休咎”并没有找到一个完全没有危险的方法，但经验已经积累了很多。
如果小马解封的是“晓阴阳”，而不是“会人事”的话。
作为主攻手的我和它，本该是能够一次性成功的，只可惜最终还是棋差一着。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因为我已经感应到了你体内那独属于日光与月辉的勃勃温暖与沁心清冷。
崩，你解封的是“拿日月”对吧。”
“不愧是长老，经验真是丰富呢。”
...竟然连这都感知到了......
我表面上认同无比的应和着，内心却疯狂思考起来。
...这老东西到底解封了多少次？...
根据那些解封而出的血脉传承记忆来看，灵明石猴和六耳猕猴此世唯一，只有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才会有血脉流传。
而赤尻马猴标志性的血脉象征——金爪，是不会因为衰老而消失的。
所以这老毕登，就只有可能是跟我流淌着同样血脉，有着同一个老祖宗的通臂猿猴了。
但我压根没从它身上感知到日月之力，所以应该...不对，也有可能是它更有经验，能够蒙蔽我的感知。
而且鉴于以前老马训练休息时描述的那些说法，老毕登这家伙不仅勇力过人，还能够用随手发出的细小石块砸死敌人，那些被砸死的家伙都死相极惨，就像是被什么从天而降的巨大岩块压扁的一样，清理起来极为不便。
啧，别的不用说，光这些...就足以契合“缩千山”的能力。
...淦，一两百年的时间......
...这老毕登就算把所有血脉传承都解封了都很很正常......
...可害死“自己”的血仇不能不报！...
...算了！大不了就先帮它走到那巨大石台之上......
...到那个时候再动手的话，无论是我死它活还是它死我活，老马它们都有足够的助力带着族群活下去......
转瞬间思绪万千，但我基本没怎么多想就下定了决心。
害死“自己”的血仇不能不报！
更别说现在不报，等这老毕登真的成为山神地祗后就更加没希望了！
如果真按这老毕登画的大饼去发展，哪怕我也跟它成了一样的神灵，一想到以后这害死“自己”王八蛋——竟然能潇洒的享受神灵那近乎无穷无尽的寿命！我就浑身上下都不适，恶心！所以这种事情，打！死！我！都！不！愿！意！
当然，就算不用理性告诉我，我自己也很清楚。
即便这老东西拿到了【山印】了之后，说不定也就只拥有半数可能褪去凡俗之神，掌握山川之力。
但哪怕有一层可能...也是不保险！
反正死了大不了就回去继续当打工的牛马，又不止一条命在手——
怕个吊！干了！！！
“我的确解封的是“拿日月”，不知道长老解封的是什么的？
如果跟我一样的话，那我可要好好请教一下长老了。
还请到时候，不要吝于赐教啊。”
兴许是我的“上进”打动了这老毕登，又或者是这老东西想要靠这个来拿捏我，听到我的话后，它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庸碌一生，也不过才解封“缩千山”罢了。
能够感知到你体内的日月之力，也不过是解封的传承记忆多了点。
小崩啊，往后等你开始解封血脉传承之后，才会明白解封那些天生神通究竟有多么困难。
到了那时候，你就会和我一样转而解封传承记忆了，毕竟经验也是很重要的，这可是我活了这么多年来得到的唯一答案啊。
按照人族那边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金玉良言”了吧。”
...呵，谁信啊......
“是吗？那真是多谢长老了啊哈哈哈哈哈。
既然这样，那我也只好努力回报了。
长老，咱们走吧。”
“哈哈哈哈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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