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胖子，你收金不？
一上午，禾煜都没能再次找到梅林。
“系统是不是出Bug了？怎么连好友都添加不了？”
完全失去梅林踪迹的禾煜，像极了刚刚脱钩的钓鱼佬。暴躁的他愤懑的锤了下桌面。
跳起的烟灰缸扬起了烟灰，染了禾煜一手。
已经没有心思玩游戏的禾煜，拿起桌上的十枚金币推门离开了家。
禾煜住的地方，是几十年前的机关单位宿舍。
现如今，附近起了好几个综合商业体。显得禾煜的老房子越发破旧。
就在禾煜家不远处，综合商业体的夹缝中。有着一条宽不过三米，被戏称为“淘宝街”的商业街。
来光顾的多为兜里没啥银子的主。
从头到脚置办一身冬装，花不了三百块钱。
就在这条逼仄的街道上，一个用老旧铝合金蓬起来的摊位。显得是那么结实、可靠。
摊位的门前挂着布帘，阻隔着街面上的寒气。
门脸用红色胶布粘出四个字：黄金回收。
屋内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看着就有两百斤往上的胖子。
十二月初的日子，胖子穿着短袖。正端着搪瓷缸，吨吨吨的灌着茶水。
胖子刚放下茶缸，门帘就被挑开了。
正是禾煜闪了进来。
“老禾，这个点怎么就过来了。喝酒晚上成不？我这会还得盯着买卖呢。”
胖子显然认识禾煜。也不起身，用好几层的下巴指了指屋角的椅子。示意禾煜坐下。
禾煜也不挑理，拉过椅子隔着柜台坐到了胖子对面。
“周胖子，今天可不是来找你喝酒的。我是来给你送买卖来的。”禾煜随说着，端起周胖子的茶缸子。自己也灌了一口。
周胖子听到禾煜的说词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禾，你可别逗我。你啥情况我能不知道？你那个倒霉的哥，车祸一死。他银行的贷款可全落在你头上了。你不是还欠着银行五万呢吗？哪来的金子卖给我呀。”
周胖子弯腰，一把抄起地上的暖壶，往禾煜刚放下的茶缸子里兑了点热的。
“切~瞧不起谁呢？你听说过《魔塔》这游戏吗？”老禾双手在胸前一抱，后背往椅背上一靠，左腿往右腿上一搭。撇着嘴，声音高了三分。
“肯定听过呀，年轻那会还玩呢。听说最近要出一个25级封顶的版本，你是要拉我重操旧业吗？”周胖子觉得自己找到了事情真相。壮硕的身子向前趴了趴，显得跃跃欲试。
这时禾煜的身子直了起来。右手食指在玻璃柜台上有节奏的轻点着。嘴里说出已经打好腹稿的话术：
“二十年前，我可是《魔塔》的风云人物。这你是知道的吧？”
周胖子眼中流漏出略有所思的神色，随后点头应声道：“我记着哪会咱都上大学呢。喝酒的钱是你从《魔塔》里倒卖点卡挣的。”
禾煜摆出孺子可教的神情，同时右手在柜台上一拍。有张口说道：“就是那几年。我拿了一条竞技场S2赛季的龙坐骑，这事你有印象吗？”
周胖子再次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张口质问道：“你那账号不是卖了一千块钱吗？怎么现在那号被你找回来了，还特值钱？”
禾煜闻言连连摆手。又故作高深的说道：“S2龙的账号能那么便宜？当时那小子除了现金，还给了我这个！”
禾煜随说着、随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金币，拍在柜台上。又用手指轻轻将金币推向周胖子。
周胖子拿起金币凑在眼前端详起来。
只见金币一面雕刻着坐落在群山里的雄伟宫殿，一面雕刻着一位形似上帝的神祇。
周胖子将视线从金币上移开，投向禾煜的脸上。
“这是《魔塔》的纪念币？掂着挺压手的，感觉像是金子呢。”
禾煜脸上露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欣喜。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真是金子？这东西是那个买我号的小子给我的。他说，这是他自己找人打造的金币。我当时不信，以为是吹牛逼呢。就塞在床底下的收纳箱了。”
周胖子闻言，面色稍微郑重起来。从柜台下面取出电子秤、烧杯、棉线，一一摆在桌面上。
禾煜看的新奇，连忙问道：“你这是排水法测密度？”
周胖子这时眼睛全在活上，条件反射般的回答着：“这叫水吊法。”
只见周胖子先用电子称，称了下金币的重量。
然后又在电子秤上，放置装水的烧杯。电子秤去皮归零。
接着周胖子肥胖的小手，灵巧的用棉线给金币打了一个结。
金币被周胖子悬进烧杯的水中，没有碰触烧杯。
周胖子又记了下电子秤的示数。
周胖子用计算器稍微一算，然后惊讶的看向禾煜。
“看密度，你这纪念币还真有可能是黄金的。我这没光谱仪，不破坏的前提下。很难给出更科学的答案了。”周胖子这时说话的神情，一点都不像市侩的商人。反倒是像严谨的科学工作者。
禾煜却摆了摆手，应声说道：“我就是来卖金子的。你按照你最放心的办法检测就行。”
周胖子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拿起金币，转身走向了店铺一角的工作台。
没一会，金币在坩埚里被喷枪化成了液体。
凝固后周胖子又测了一遍密度，这才对禾煜说道：
“纯金，二十克。我给你转账？”
这时禾煜有些迷茫了，连忙问道：“现在金子一克多钱？”
“行价480，收购470.”额头有些冒汗的周胖子一边回应，一边端起茶缸子开始灌水。
“一克才挣十块钱？”禾煜对这利润有些惊讶。
周胖子则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哪能呀。也就是你来我470收，没发票的我收的更低。你猜猜那些品牌金店的首饰什么价？600大几一克！在我这同款首饰，只要500多就成！”
周胖子说的兴起，脸上漏出了几分志得意满的劲儿。
这次换禾煜略有所思起来。
然后禾煜又掏出了九枚金币，整齐的码放在柜台上。
周胖子的气焰瞬时就熄灭了。双眼在金币和禾煜之间来回打量。
禾煜耸了耸肩，开口说道：“要是二十年前，有人给你十枚这玩意说是金币。你是不是也不信？”
周胖子稍微沉默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周胖子这次在工作台前，火急火燎的忙了起来。
禾煜点了两份黄焖鸡米饭，当做两人的午饭。
在禾煜刚吃饭黄焖鸡时，周胖子终于忙完了。
旋即禾煜的卡上多了九万四千块钱。
辞别周胖子，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禾煜直接奔向银行抹清自己的债务。
这债务禾煜背的非常莫名其妙。
起初是禾煜的唯一血亲，自己堂哥买婚房贷了款。
然后一场车祸后堂哥没了，禾煜就成了标准的天煞孤星。
当时堂哥买房，用禾煜居住的祖宅做了抵押。
这么一弄，工伤补偿款、贷款、存款一对冲。
禾煜就有了利滚利的外债，和一套可能要烂尾的“远大期房”。
当禾煜从银行出来，已经是无债一身轻的自由人了。
“得来，也算有了套新房。倒是那个梅林是怎么回事？”
禾煜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不断复盘着今天的奇诡遭遇。
从天而降的金币解决了经济上的困难，同时也带来了认知上的困扰。
‘首先这不可能是鹰酱官方那边的技术。真要能这样隔空投物，那帮混蛋早就对外侵略了。’
‘其次这也不可能是暴风游戏研发的黑科技。脑机接口和虚拟现实也不可能影响到真正的现实世界。’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些不合理只能归结到梅林这个家伙身上。要么他是新时代的尼古拉斯特斯拉，要么他指定会点黑魔法。’
想着想着，禾煜提溜着熟食和啤酒回到了家里，坐在了电脑前。
禾煜的法师还停留在东部伐木场。
比起上午，这时的石碑湖已经充满了人气。
禾煜花了半个多小时，清理完东部伐木场的任务。等级来到了11级半。
树林里一些具有“野生变形”debuff的小动物，引起了禾煜的注意。
‘以前游戏里绝对没有这些奇怪的东西。野生变形.....变形术？’
禾煜越想越不对劲，对着一只带有“野生变形”的小猫释放了变形术。
1.5秒后变形术成功释放，本该被变成羊的小猫却变成了一个人类。
就在禾煜满眼惊愕的时候。由猫变人的小家伙直接传送走了。地上闪亮这一个可拾取的物品。
禾煜走到物品前拾取起来。
“‘阿拉组学徒笔记’，最大堆叠数量6.”
禾煜念出了小猫遗留物品的描述。
“看来还得搞到五个，才能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打定主意的禾煜开始向闪金镇方向移动。顺路对各种小猫，虫子，小鹿啥的释放变形术。
等禾煜走到碧玉矿洞附近时，终于凑齐了六个笔记。
右键一点，六个笔记合成了一个符文。
符文名称：启迪
效果：法力值高于70%时，造成的伤害提高10%。法力值低于30%时，施法过程中保持10%法力恢复速度。
“这玩意有点鸡肋呀，不管是PVP还是PVE用处都不大。”
禾煜看着新到手的符文，很快就分析出这东西的应用场景。
“这符文虽然不咋地，可能迅速分析出这东西不咋地的能力，还是很让人欣慰的呀。”
苦中作乐的禾煜，这时把自己代入了穿越小说男主角。
而与他一样，有着“前世经验”的家伙。还有一百多万。
“系统是不是出Bug了？怎么连好友都添加不了？”
完全失去梅林踪迹的禾煜，像极了刚刚脱钩的钓鱼佬。暴躁的他愤懑的锤了下桌面。
跳起的烟灰缸扬起了烟灰，染了禾煜一手。
已经没有心思玩游戏的禾煜，拿起桌上的十枚金币推门离开了家。
禾煜住的地方，是几十年前的机关单位宿舍。
现如今，附近起了好几个综合商业体。显得禾煜的老房子越发破旧。
就在禾煜家不远处，综合商业体的夹缝中。有着一条宽不过三米，被戏称为“淘宝街”的商业街。
来光顾的多为兜里没啥银子的主。
从头到脚置办一身冬装，花不了三百块钱。
就在这条逼仄的街道上，一个用老旧铝合金蓬起来的摊位。显得是那么结实、可靠。
摊位的门前挂着布帘，阻隔着街面上的寒气。
门脸用红色胶布粘出四个字：黄金回收。
屋内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看着就有两百斤往上的胖子。
十二月初的日子，胖子穿着短袖。正端着搪瓷缸，吨吨吨的灌着茶水。
胖子刚放下茶缸，门帘就被挑开了。
正是禾煜闪了进来。
“老禾，这个点怎么就过来了。喝酒晚上成不？我这会还得盯着买卖呢。”
胖子显然认识禾煜。也不起身，用好几层的下巴指了指屋角的椅子。示意禾煜坐下。
禾煜也不挑理，拉过椅子隔着柜台坐到了胖子对面。
“周胖子，今天可不是来找你喝酒的。我是来给你送买卖来的。”禾煜随说着，端起周胖子的茶缸子。自己也灌了一口。
周胖子听到禾煜的说词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禾，你可别逗我。你啥情况我能不知道？你那个倒霉的哥，车祸一死。他银行的贷款可全落在你头上了。你不是还欠着银行五万呢吗？哪来的金子卖给我呀。”
周胖子弯腰，一把抄起地上的暖壶，往禾煜刚放下的茶缸子里兑了点热的。
“切~瞧不起谁呢？你听说过《魔塔》这游戏吗？”老禾双手在胸前一抱，后背往椅背上一靠，左腿往右腿上一搭。撇着嘴，声音高了三分。
“肯定听过呀，年轻那会还玩呢。听说最近要出一个25级封顶的版本，你是要拉我重操旧业吗？”周胖子觉得自己找到了事情真相。壮硕的身子向前趴了趴，显得跃跃欲试。
这时禾煜的身子直了起来。右手食指在玻璃柜台上有节奏的轻点着。嘴里说出已经打好腹稿的话术：
“二十年前，我可是《魔塔》的风云人物。这你是知道的吧？”
周胖子眼中流漏出略有所思的神色，随后点头应声道：“我记着哪会咱都上大学呢。喝酒的钱是你从《魔塔》里倒卖点卡挣的。”
禾煜摆出孺子可教的神情，同时右手在柜台上一拍。有张口说道：“就是那几年。我拿了一条竞技场S2赛季的龙坐骑，这事你有印象吗？”
周胖子再次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张口质问道：“你那账号不是卖了一千块钱吗？怎么现在那号被你找回来了，还特值钱？”
禾煜闻言连连摆手。又故作高深的说道：“S2龙的账号能那么便宜？当时那小子除了现金，还给了我这个！”
禾煜随说着、随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金币，拍在柜台上。又用手指轻轻将金币推向周胖子。
周胖子拿起金币凑在眼前端详起来。
只见金币一面雕刻着坐落在群山里的雄伟宫殿，一面雕刻着一位形似上帝的神祇。
周胖子将视线从金币上移开，投向禾煜的脸上。
“这是《魔塔》的纪念币？掂着挺压手的，感觉像是金子呢。”
禾煜脸上露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欣喜。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真是金子？这东西是那个买我号的小子给我的。他说，这是他自己找人打造的金币。我当时不信，以为是吹牛逼呢。就塞在床底下的收纳箱了。”
周胖子闻言，面色稍微郑重起来。从柜台下面取出电子秤、烧杯、棉线，一一摆在桌面上。
禾煜看的新奇，连忙问道：“你这是排水法测密度？”
周胖子这时眼睛全在活上，条件反射般的回答着：“这叫水吊法。”
只见周胖子先用电子称，称了下金币的重量。
然后又在电子秤上，放置装水的烧杯。电子秤去皮归零。
接着周胖子肥胖的小手，灵巧的用棉线给金币打了一个结。
金币被周胖子悬进烧杯的水中，没有碰触烧杯。
周胖子又记了下电子秤的示数。
周胖子用计算器稍微一算，然后惊讶的看向禾煜。
“看密度，你这纪念币还真有可能是黄金的。我这没光谱仪，不破坏的前提下。很难给出更科学的答案了。”周胖子这时说话的神情，一点都不像市侩的商人。反倒是像严谨的科学工作者。
禾煜却摆了摆手，应声说道：“我就是来卖金子的。你按照你最放心的办法检测就行。”
周胖子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拿起金币，转身走向了店铺一角的工作台。
没一会，金币在坩埚里被喷枪化成了液体。
凝固后周胖子又测了一遍密度，这才对禾煜说道：
“纯金，二十克。我给你转账？”
这时禾煜有些迷茫了，连忙问道：“现在金子一克多钱？”
“行价480，收购470.”额头有些冒汗的周胖子一边回应，一边端起茶缸子开始灌水。
“一克才挣十块钱？”禾煜对这利润有些惊讶。
周胖子则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哪能呀。也就是你来我470收，没发票的我收的更低。你猜猜那些品牌金店的首饰什么价？600大几一克！在我这同款首饰，只要500多就成！”
周胖子说的兴起，脸上漏出了几分志得意满的劲儿。
这次换禾煜略有所思起来。
然后禾煜又掏出了九枚金币，整齐的码放在柜台上。
周胖子的气焰瞬时就熄灭了。双眼在金币和禾煜之间来回打量。
禾煜耸了耸肩，开口说道：“要是二十年前，有人给你十枚这玩意说是金币。你是不是也不信？”
周胖子稍微沉默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周胖子这次在工作台前，火急火燎的忙了起来。
禾煜点了两份黄焖鸡米饭，当做两人的午饭。
在禾煜刚吃饭黄焖鸡时，周胖子终于忙完了。
旋即禾煜的卡上多了九万四千块钱。
辞别周胖子，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禾煜直接奔向银行抹清自己的债务。
这债务禾煜背的非常莫名其妙。
起初是禾煜的唯一血亲，自己堂哥买婚房贷了款。
然后一场车祸后堂哥没了，禾煜就成了标准的天煞孤星。
当时堂哥买房，用禾煜居住的祖宅做了抵押。
这么一弄，工伤补偿款、贷款、存款一对冲。
禾煜就有了利滚利的外债，和一套可能要烂尾的“远大期房”。
当禾煜从银行出来，已经是无债一身轻的自由人了。
“得来，也算有了套新房。倒是那个梅林是怎么回事？”
禾煜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不断复盘着今天的奇诡遭遇。
从天而降的金币解决了经济上的困难，同时也带来了认知上的困扰。
‘首先这不可能是鹰酱官方那边的技术。真要能这样隔空投物，那帮混蛋早就对外侵略了。’
‘其次这也不可能是暴风游戏研发的黑科技。脑机接口和虚拟现实也不可能影响到真正的现实世界。’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些不合理只能归结到梅林这个家伙身上。要么他是新时代的尼古拉斯特斯拉，要么他指定会点黑魔法。’
想着想着，禾煜提溜着熟食和啤酒回到了家里，坐在了电脑前。
禾煜的法师还停留在东部伐木场。
比起上午，这时的石碑湖已经充满了人气。
禾煜花了半个多小时，清理完东部伐木场的任务。等级来到了11级半。
树林里一些具有“野生变形”debuff的小动物，引起了禾煜的注意。
‘以前游戏里绝对没有这些奇怪的东西。野生变形.....变形术？’
禾煜越想越不对劲，对着一只带有“野生变形”的小猫释放了变形术。
1.5秒后变形术成功释放，本该被变成羊的小猫却变成了一个人类。
就在禾煜满眼惊愕的时候。由猫变人的小家伙直接传送走了。地上闪亮这一个可拾取的物品。
禾煜走到物品前拾取起来。
“‘阿拉组学徒笔记’，最大堆叠数量6.”
禾煜念出了小猫遗留物品的描述。
“看来还得搞到五个，才能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打定主意的禾煜开始向闪金镇方向移动。顺路对各种小猫，虫子，小鹿啥的释放变形术。
等禾煜走到碧玉矿洞附近时，终于凑齐了六个笔记。
右键一点，六个笔记合成了一个符文。
符文名称：启迪
效果：法力值高于70%时，造成的伤害提高10%。法力值低于30%时，施法过程中保持10%法力恢复速度。
“这玩意有点鸡肋呀，不管是PVP还是PVE用处都不大。”
禾煜看着新到手的符文，很快就分析出这东西的应用场景。
“这符文虽然不咋地，可能迅速分析出这东西不咋地的能力，还是很让人欣慰的呀。”
苦中作乐的禾煜，这时把自己代入了穿越小说男主角。
而与他一样，有着“前世经验”的家伙。还有一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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