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两个名字
李龙明去了一趟国税局厅长办公室，亲手把之前副厅长交给自己的资料又还了回去，崔副厅长看看资料袋，又看看李龙明，
“资料够用嘛？”
李龙明沉默了一下，笑着点点头，
“崔叔，够用，我又加了一些进去。放在最后了，崔叔要是感兴趣可以看看。另外这个案子我准备终结了。”
“不能过度，也不能轻易放过，税务局的名声很重要，能做到嘛？”
李龙明站的笔直，认真的回答道，
“小惩大诫，下一次雷霆出击。”
看看李龙明的表情，崔副厅长起身过来拍了拍李龙明的肩膀，
“很好，虎父无犬子，我相信你，这次就不审查了。具体的进度你自己看着办，有空多来税务厅转转，愿意认识你的人很多。”
“崔叔，我现在资历尚浅，我只想把尊敬留给崔叔。还是少来吧。”
崔副厅长没想到李龙明会这样回答，伸手指了指李龙明，笑着返回座位，
“年轻人的傲气，难道你打算以后升职了再和他们认识？也行，那你就好好的工作。崔叔等你的好消息。”
李龙明乖乖的鞠躬，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崔副厅长看看李龙明的背影，把资料袋拿在手里，掂了掂，就好像他手里的不是资料，而是厚厚的一沓韩币。
~~~~
“该干嘛干嘛去，没事总往办公室跑什么？我说案子要终结，没说马上终结。”
李龙明看看鬼头鬼脑的安雅，这是第三个人了，这几个月紧张的调查节奏，大量的数据核对，让这帮人心里都长了草。
看到李龙明从总厅回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要结案了。既然要结案了，那么大家是不是就可以放几天假了。老姜和大成来了一趟被李龙明赶走，派个安雅过来就能有结果？难不成真当我是被女色吸引之辈？
安雅很不死心，也不走进来，而是歪着脑袋瞎编着，
“组长nim，我就是关心一下你的身体。”
李龙明看看安雅，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关心？就拿嘴问问？”
“呃~~组长nim，你喝咖啡嘛？”
“那是惠珍的工作。另外你这个姿势，脑袋在办公室里，你说，外面的人会看到什么？”
李龙明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安雅猛的回头，惠珍拿着咖啡慢慢从她身边走过，扫了她一眼，
“干嘛，在这诱惑谁呐？没想到你屁屁那么圆，打起来手感真好。”
安雅说不过惠珍，直接缩头回去跑了。李龙明看看惠珍，
“像话吗？现在是办公时间，你就动手？”
“组长nim，你都不知道刚才安雅的姿势有多妖娆。要不要我给你学学？”
“行了，行了，咖啡给我。另外今天下班时通知他们，如果明天能把资料做完就放假三天。做不完，一天假期没有。”
“遵命，我的组长nim。还有什么指示嘛？”
“赶紧消失。”
李龙明很正常的工作，下班，开着车回到家里，保姆做的晚餐很对胃口，李龙明多吃了一点，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润熙喜欢的电视剧慢慢消化食。
润熙不在家，一下就肃静了很多，本来这是自己最喜欢的氛围，可李龙明现在觉得太过安静。下意识的往身边看看，往日里，润熙一定会扭着身子在身边瞪大眼睛看向电视。
夜色降临直到外面彻底黑了下来，李龙明换了套运动服出了门。微微跑了一会走进宋慧乔的小院。宋慧乔就站在门口，看到李龙明说道，
“你真的来了？”
李龙明没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路过走进房间。换好鞋子，走到客厅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宋慧乔跟在身后看着稳坐的李龙明，双手抱在胸口，看到李龙明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宋慧乔忍不住走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龙明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对着宋慧乔说道，
“你要说什么，最好仔细想想。因为在我面前，你没有还手的能力。与其言语刺激我，不如想想怎么让我满意的离开。”
宋慧乔本来想说一句，你不是爱你的润熙夫人嘛？你怎么还会来之类的话。毕竟今天的自己完全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宋慧乔知道不应该，还是想说一句，不说挽回面子，也能嘲讽几句。
可李龙明提前警告了她，这让她咬着嘴唇非常犹豫，到底还要不要尝试一下。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李龙明的声音传了过来，
“关灯。”
“现在，在这？”
宋慧乔不觉得李龙明是个色急的人，因为到现在为止，她都没看到李龙明眼里的欲望。可如果他不急色，为什么又会在客厅说出这样的话。
“关灯。”
“我们去卧室好吗？”
李龙明没说话，就这样和宋慧乔对视着，宋慧乔看到李龙明眼里的神情变化，她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宋慧乔清楚的感觉到李龙明的眼神进攻性十足，不想被他这样盯着，宋慧乔选择去关灯。
关了灯，客厅一片黑暗。宋慧乔看到沙发上亮起一道红光，像扫描一样的在墙上出现了移动光线。宋慧乔忍不住问道，
“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不想被人拍成小电影。”
“我怎么可能在家里安装那东西。”
“开灯。”
这次宋慧乔乖乖的去开了灯，看着李龙明踩着沙发背从天花板上扣出一个黑色的小方块，又走到绿植旁边掰开树干，同样的一个小方块出现在他手里。宋慧乔面色紧张的走过去，
“我，我...”
李龙明看看宋慧乔，淡定的说道，
“哪个是你知道的？”
“天花板上面那个，是广角的。绿植里面的我不知道，所以我一直被人监视着？”
李龙明没说话，而是将两个监控镜头扔进茶几上的咖啡杯里。转头看向宋慧乔，
“我看看，里面穿的是不是黑色？”
“等等，请等一下，能把你手里的东西借我一下吗？我想看看卧室里....”
“撕拉~~”
李龙明没等宋慧乔说完，伸手扯开了宋慧乔的小衫，看到里面是黑色蕾丝镂空的内衣满意的点点头。重新走到沙发旁边坐好，
“我不想浪费时间，过来。”
宋慧乔站在原地犹豫着看看李龙明，伸手再次关灯。走到沙发旁边，打开阅读灯，跪在地板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李龙明，
“李组长nim，谢谢你，请您稍微起身。”
李龙明看着双腿间宋慧乔不断起伏的马尾辫，说实话，她比夫人和惠珍厉害很多，至少不会偶尔让李龙明因为疼痛咧嘴，感受着宋慧乔独特的温柔，李龙明开口问道，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名字，一个足够份量的名字。”
“唔~~等下。你能稍微往前一点，我想抱着你的腰借力。”
李龙明往前挪动了一点，看着宋慧乔吃力的抱住自己的腰，伸出手摸了摸宋慧乔的高马尾。
“这么快就认输做棋子，是因为习惯还是无能为力。”
宋慧乔往后退了退，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
“能让我甘心当棋子的人不多，得到了就要付出。像我这种艺人，得到的远超付出。就像这次，如果我一心抗拒，也不会落在你手里。组长nim，别小看我。不得不说，做你夫人一定很幸福。”
“什么意思？”
“你很帅，还很年轻，没想到本钱这么足。一会要卖力哦，我很期待。”
李龙明盯着宋慧乔的表情看了看，抓着高马尾的手用力将宋慧乔的脑袋按了下去。想想宋慧乔的资料，李龙明竟然有些相信了宋慧乔的话，她确实比自己大不少，就算她的脸蛋欺骗性十足，可年龄上来说，她是老牛，自己是嫩草。
挺身听见宋慧乔的呜咽声，李龙明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宋慧乔身高在一米六左右，对于李龙明来说是很娇小的体型，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扯开她的外衣，看着她顺从的甩掉身上的束缚，李龙明按着她的头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
宋慧乔双手支撑在沙发上，不甘心的说道，
“组长nim，难道你就这么愿意欺负女人嘛？我连面对你的资格都没有？”
李龙明用行动告诉宋慧乔他的答案，因为惠珍白天捣乱的缘故，李龙明觉得自己现在非常有耐心，往日里脑海中偶尔冒出来的暴虐想法，终于可以实施，大手扬起，重重的拍下去，李龙明觉得自己像极了电视里的大反派。
宋慧乔很开心，说实话，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可事实上，宋慧乔的心里就是这样的感觉，那种因为被欺辱带来的感觉混杂着身体忠诚的反应，让她干脆伸出一只手向后抓住了李龙明的手腕，不是推开他，而是抓紧，不让他跑掉。
李龙明让宋慧乔很意外，甚至于完全超出了她对男人的认知，自己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的开始颤抖，可李龙明的惩罚依然火力十足。
没了反抗能力的宋慧乔只能任由李龙明像摆弄玩偶一样将她换成各种姿势，眼睛紧紧的盯着李龙明，她在幻想一种可能。
如果自己刚拍完第一部电视剧，还没有接触那些让人妥协的诱惑，如果是那个时候，自己遇到李龙明这样的人，自己一定会韩佳人那样早早的结婚，如果有李龙明这样的人成为自己的男朋友，丈夫，有了李龙明这样的家庭背景支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想来一定会很幸福，想想润熙那个女人，她明明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职业履历，她却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毫不示弱，甚至带着好奇的目光注视自己。这是宋慧乔当初犯错说润熙的原因。
润熙年龄那么小，只有一张脸蛋，甚至家里的背景好像也没有多厉害，她的妹妹润娥只是一个爱豆，一个试图进入影视圈的爱豆。
自己是谁，是影视圈的顶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被称为韩流的代表人物，同样的，自己也拥有让人羡慕的美丽，可自己辛辛苦苦十多年的结果，就是被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润熙用好奇的目光看着。
宋慧乔觉得润熙不礼貌，觉得心里很酸，还有些悲伤。所以她看着恭敬的润娥，对着好奇的润熙出口威胁。
现在结果来了，润熙是个笨蛋女人，可她有个叫做李龙明的丈夫。宋慧乔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一定倒霉，听到自己身后那些人告诉自己，李龙明的阿爸是大检察官的时候，宋慧乔满脑子想的只有如何妥协。
小腿被压到脸旁边，宋慧乔不得不出声求饶，拍了拍掐住脚腕的大手，
“我不是爱豆，没有那样的柔软身体。”
“你侧过身体，会感觉好很多。”
宋慧乔乖乖的扭身，她突然笑了起来，李龙明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
“因为觉得开心。”
“开心？你不正常。”
“是的，求你杀了我吧，用力点，杀死我。”
宋慧乔的突然开心是因为李龙明竟然贴心的提醒她，这让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和那个笑里藏刀的润熙一样，甚至于，宋慧乔可以想象得到，李龙明绝对不会那么粗暴的对待润熙。
可事实上，适当的暴力远比温柔更让人舒服，作为过来人，宋慧乔觉得自己至少在这方面赢了润熙。
没错，绝地反击，自己终于在最后赢得了胜利，想到这，宋慧乔努力的伸手抓住李龙明，紧紧的盯着李龙明的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可这种心态让她很满足。
李龙明把摄像头探测器扔到沙发上，等着宋慧乔咬着牙坚持帮自己将衣服恢复来时的状态，伸手再次摸了摸宋慧乔的高马尾，
“别忘了我来时说的，我需要一个名字。”
“张根硕，韩孝周。我给你两个名字，对了，提醒你一下，韩孝周的背景很硬哦。”
宋慧乔再也维持不住跪直的力气，瘫软着躺在地板上，她笑着说出两个名字，现在她希望李龙明能询问她，有求于自己，希望李龙明问自己，韩孝周的背景到底有多硬。
“谢谢。”
李龙明松开宋慧乔的高马尾，转身走向门口，他听见宋慧乔无力的声音喊自己，
“你下次来，我就告诉你韩孝周的背景。”
李龙明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推开宋慧乔的家门，融入了外面的黑夜。
门关上时，宋慧乔挣扎着爬到沙发上，拿起李龙明留下的摄像头探测器，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资料够用嘛？”
李龙明沉默了一下，笑着点点头，
“崔叔，够用，我又加了一些进去。放在最后了，崔叔要是感兴趣可以看看。另外这个案子我准备终结了。”
“不能过度，也不能轻易放过，税务局的名声很重要，能做到嘛？”
李龙明站的笔直，认真的回答道，
“小惩大诫，下一次雷霆出击。”
看看李龙明的表情，崔副厅长起身过来拍了拍李龙明的肩膀，
“很好，虎父无犬子，我相信你，这次就不审查了。具体的进度你自己看着办，有空多来税务厅转转，愿意认识你的人很多。”
“崔叔，我现在资历尚浅，我只想把尊敬留给崔叔。还是少来吧。”
崔副厅长没想到李龙明会这样回答，伸手指了指李龙明，笑着返回座位，
“年轻人的傲气，难道你打算以后升职了再和他们认识？也行，那你就好好的工作。崔叔等你的好消息。”
李龙明乖乖的鞠躬，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崔副厅长看看李龙明的背影，把资料袋拿在手里，掂了掂，就好像他手里的不是资料，而是厚厚的一沓韩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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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干嘛干嘛去，没事总往办公室跑什么？我说案子要终结，没说马上终结。”
李龙明看看鬼头鬼脑的安雅，这是第三个人了，这几个月紧张的调查节奏，大量的数据核对，让这帮人心里都长了草。
看到李龙明从总厅回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要结案了。既然要结案了，那么大家是不是就可以放几天假了。老姜和大成来了一趟被李龙明赶走，派个安雅过来就能有结果？难不成真当我是被女色吸引之辈？
安雅很不死心，也不走进来，而是歪着脑袋瞎编着，
“组长nim，我就是关心一下你的身体。”
李龙明看看安雅，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关心？就拿嘴问问？”
“呃~~组长nim，你喝咖啡嘛？”
“那是惠珍的工作。另外你这个姿势，脑袋在办公室里，你说，外面的人会看到什么？”
李龙明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安雅猛的回头，惠珍拿着咖啡慢慢从她身边走过，扫了她一眼，
“干嘛，在这诱惑谁呐？没想到你屁屁那么圆，打起来手感真好。”
安雅说不过惠珍，直接缩头回去跑了。李龙明看看惠珍，
“像话吗？现在是办公时间，你就动手？”
“组长nim，你都不知道刚才安雅的姿势有多妖娆。要不要我给你学学？”
“行了，行了，咖啡给我。另外今天下班时通知他们，如果明天能把资料做完就放假三天。做不完，一天假期没有。”
“遵命，我的组长nim。还有什么指示嘛？”
“赶紧消失。”
李龙明很正常的工作，下班，开着车回到家里，保姆做的晚餐很对胃口，李龙明多吃了一点，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润熙喜欢的电视剧慢慢消化食。
润熙不在家，一下就肃静了很多，本来这是自己最喜欢的氛围，可李龙明现在觉得太过安静。下意识的往身边看看，往日里，润熙一定会扭着身子在身边瞪大眼睛看向电视。
夜色降临直到外面彻底黑了下来，李龙明换了套运动服出了门。微微跑了一会走进宋慧乔的小院。宋慧乔就站在门口，看到李龙明说道，
“你真的来了？”
李龙明没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路过走进房间。换好鞋子，走到客厅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宋慧乔跟在身后看着稳坐的李龙明，双手抱在胸口，看到李龙明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宋慧乔忍不住走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龙明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对着宋慧乔说道，
“你要说什么，最好仔细想想。因为在我面前，你没有还手的能力。与其言语刺激我，不如想想怎么让我满意的离开。”
宋慧乔本来想说一句，你不是爱你的润熙夫人嘛？你怎么还会来之类的话。毕竟今天的自己完全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宋慧乔知道不应该，还是想说一句，不说挽回面子，也能嘲讽几句。
可李龙明提前警告了她，这让她咬着嘴唇非常犹豫，到底还要不要尝试一下。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李龙明的声音传了过来，
“关灯。”
“现在，在这？”
宋慧乔不觉得李龙明是个色急的人，因为到现在为止，她都没看到李龙明眼里的欲望。可如果他不急色，为什么又会在客厅说出这样的话。
“关灯。”
“我们去卧室好吗？”
李龙明没说话，就这样和宋慧乔对视着，宋慧乔看到李龙明眼里的神情变化，她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宋慧乔清楚的感觉到李龙明的眼神进攻性十足，不想被他这样盯着，宋慧乔选择去关灯。
关了灯，客厅一片黑暗。宋慧乔看到沙发上亮起一道红光，像扫描一样的在墙上出现了移动光线。宋慧乔忍不住问道，
“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不想被人拍成小电影。”
“我怎么可能在家里安装那东西。”
“开灯。”
这次宋慧乔乖乖的去开了灯，看着李龙明踩着沙发背从天花板上扣出一个黑色的小方块，又走到绿植旁边掰开树干，同样的一个小方块出现在他手里。宋慧乔面色紧张的走过去，
“我，我...”
李龙明看看宋慧乔，淡定的说道，
“哪个是你知道的？”
“天花板上面那个，是广角的。绿植里面的我不知道，所以我一直被人监视着？”
李龙明没说话，而是将两个监控镜头扔进茶几上的咖啡杯里。转头看向宋慧乔，
“我看看，里面穿的是不是黑色？”
“等等，请等一下，能把你手里的东西借我一下吗？我想看看卧室里....”
“撕拉~~”
李龙明没等宋慧乔说完，伸手扯开了宋慧乔的小衫，看到里面是黑色蕾丝镂空的内衣满意的点点头。重新走到沙发旁边坐好，
“我不想浪费时间，过来。”
宋慧乔站在原地犹豫着看看李龙明，伸手再次关灯。走到沙发旁边，打开阅读灯，跪在地板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李龙明，
“李组长nim，谢谢你，请您稍微起身。”
李龙明看着双腿间宋慧乔不断起伏的马尾辫，说实话，她比夫人和惠珍厉害很多，至少不会偶尔让李龙明因为疼痛咧嘴，感受着宋慧乔独特的温柔，李龙明开口问道，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名字，一个足够份量的名字。”
“唔~~等下。你能稍微往前一点，我想抱着你的腰借力。”
李龙明往前挪动了一点，看着宋慧乔吃力的抱住自己的腰，伸出手摸了摸宋慧乔的高马尾。
“这么快就认输做棋子，是因为习惯还是无能为力。”
宋慧乔往后退了退，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
“能让我甘心当棋子的人不多，得到了就要付出。像我这种艺人，得到的远超付出。就像这次，如果我一心抗拒，也不会落在你手里。组长nim，别小看我。不得不说，做你夫人一定很幸福。”
“什么意思？”
“你很帅，还很年轻，没想到本钱这么足。一会要卖力哦，我很期待。”
李龙明盯着宋慧乔的表情看了看，抓着高马尾的手用力将宋慧乔的脑袋按了下去。想想宋慧乔的资料，李龙明竟然有些相信了宋慧乔的话，她确实比自己大不少，就算她的脸蛋欺骗性十足，可年龄上来说，她是老牛，自己是嫩草。
挺身听见宋慧乔的呜咽声，李龙明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宋慧乔身高在一米六左右，对于李龙明来说是很娇小的体型，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扯开她的外衣，看着她顺从的甩掉身上的束缚，李龙明按着她的头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
宋慧乔双手支撑在沙发上，不甘心的说道，
“组长nim，难道你就这么愿意欺负女人嘛？我连面对你的资格都没有？”
李龙明用行动告诉宋慧乔他的答案，因为惠珍白天捣乱的缘故，李龙明觉得自己现在非常有耐心，往日里脑海中偶尔冒出来的暴虐想法，终于可以实施，大手扬起，重重的拍下去，李龙明觉得自己像极了电视里的大反派。
宋慧乔很开心，说实话，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可事实上，宋慧乔的心里就是这样的感觉，那种因为被欺辱带来的感觉混杂着身体忠诚的反应，让她干脆伸出一只手向后抓住了李龙明的手腕，不是推开他，而是抓紧，不让他跑掉。
李龙明让宋慧乔很意外，甚至于完全超出了她对男人的认知，自己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的开始颤抖，可李龙明的惩罚依然火力十足。
没了反抗能力的宋慧乔只能任由李龙明像摆弄玩偶一样将她换成各种姿势，眼睛紧紧的盯着李龙明，她在幻想一种可能。
如果自己刚拍完第一部电视剧，还没有接触那些让人妥协的诱惑，如果是那个时候，自己遇到李龙明这样的人，自己一定会韩佳人那样早早的结婚，如果有李龙明这样的人成为自己的男朋友，丈夫，有了李龙明这样的家庭背景支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想来一定会很幸福，想想润熙那个女人，她明明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职业履历，她却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毫不示弱，甚至带着好奇的目光注视自己。这是宋慧乔当初犯错说润熙的原因。
润熙年龄那么小，只有一张脸蛋，甚至家里的背景好像也没有多厉害，她的妹妹润娥只是一个爱豆，一个试图进入影视圈的爱豆。
自己是谁，是影视圈的顶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被称为韩流的代表人物，同样的，自己也拥有让人羡慕的美丽，可自己辛辛苦苦十多年的结果，就是被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润熙用好奇的目光看着。
宋慧乔觉得润熙不礼貌，觉得心里很酸，还有些悲伤。所以她看着恭敬的润娥，对着好奇的润熙出口威胁。
现在结果来了，润熙是个笨蛋女人，可她有个叫做李龙明的丈夫。宋慧乔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一定倒霉，听到自己身后那些人告诉自己，李龙明的阿爸是大检察官的时候，宋慧乔满脑子想的只有如何妥协。
小腿被压到脸旁边，宋慧乔不得不出声求饶，拍了拍掐住脚腕的大手，
“我不是爱豆，没有那样的柔软身体。”
“你侧过身体，会感觉好很多。”
宋慧乔乖乖的扭身，她突然笑了起来，李龙明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
“因为觉得开心。”
“开心？你不正常。”
“是的，求你杀了我吧，用力点，杀死我。”
宋慧乔的突然开心是因为李龙明竟然贴心的提醒她，这让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和那个笑里藏刀的润熙一样，甚至于，宋慧乔可以想象得到，李龙明绝对不会那么粗暴的对待润熙。
可事实上，适当的暴力远比温柔更让人舒服，作为过来人，宋慧乔觉得自己至少在这方面赢了润熙。
没错，绝地反击，自己终于在最后赢得了胜利，想到这，宋慧乔努力的伸手抓住李龙明，紧紧的盯着李龙明的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可这种心态让她很满足。
李龙明把摄像头探测器扔到沙发上，等着宋慧乔咬着牙坚持帮自己将衣服恢复来时的状态，伸手再次摸了摸宋慧乔的高马尾，
“别忘了我来时说的，我需要一个名字。”
“张根硕，韩孝周。我给你两个名字，对了，提醒你一下，韩孝周的背景很硬哦。”
宋慧乔再也维持不住跪直的力气，瘫软着躺在地板上，她笑着说出两个名字，现在她希望李龙明能询问她，有求于自己，希望李龙明问自己，韩孝周的背景到底有多硬。
“谢谢。”
李龙明松开宋慧乔的高马尾，转身走向门口，他听见宋慧乔无力的声音喊自己，
“你下次来，我就告诉你韩孝周的背景。”
李龙明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推开宋慧乔的家门，融入了外面的黑夜。
门关上时，宋慧乔挣扎着爬到沙发上，拿起李龙明留下的摄像头探测器，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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